“原陽,不,你是原妞。”
楚牧看著那個畫著濃妝,打扮非常時尚的‘女人’陷入沉默。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最近名動江湖的原妞,人稱江湖第一女強媛。
由於她的人身自由已經由不得自己,雖然爆火,卻依舊在雷布頓為她專門成立的公司下工作,按照計劃每天接客。
她的客人甚至已經排到三年後了。
可見,原妞的生意是何等的火爆。
“上車啊,愣著幹什麽?”
原妞見楚牧沒有反應,便打開車門走下來,伸手去拉楚牧,‘嬌滴滴’地哼了一聲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啊,隻知道欲擒故縱,實際上心裏想些什麽我都知道,人家都不介意和你來一次,你有什麽好偽裝的?”
“趕緊的,一個小時後我還有其他安排呢,別人我隻給半個小時,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而且還是免費的,你賺翻了。”
楚牧一個閃身避開,看著身材有男子的高大,卻又嬌滴滴的樣子的原妞,不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道,“原妞,我不好這口。”
“什麽叫不好這口,你這人實在是太假了,明明已經盯著人家流口水了,卻還說不要,不要就是要啊,你懂嗎?”原妞捏了個蘭花指哼道。
楚牧,“......”
楚牧忽然覺得,有些時候,打敗一個強者,並不一定需要強大的武力,比如眼前的原妞,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手段。
他閃電般後退了數十步,來到重樓老魔頭身邊,沉默了許久,才說道,“原妞,我不需要你還我的恩情,快走吧。”
“不行,我這人講究的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有今日的風光,也不可能有這麽多人喜歡我,這個恩情,我一定要報答你。”
原妞卻是一臉堅定地走近,“楚牧,你不用因為有其他人在而欲擒故縱,你要明白,喜歡是男性本能,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看到我能無動於衷,除非不是男人。抓緊時間跟我上車,直接在車上幹就完事了。”
“你不要過來啊。”
眼見原妞用最嫵媚的話說出最為直接的話語,楚牧都被嚇得再也忍不住,轉身就跑。
“哎哎,你別跑啊,你回來,討厭...”
眼看著楚牧消失在麵前,原妞氣得用蘭花指點著前方,‘嬌聲’喝道,“你真是太討厭了。”
然而,楚牧離開後,雷布頓等人也緊跟其後,眨眼就消失不見,他們都對原妞沒有什麽興趣。
“不識趣的臭男人。”
原妞哼了一聲,踩著高跟鞋,邁著小碎步進入車內,一腳油門踩下,瞬間消失不見。
兩公裏外,楚牧扶著牆不斷喘著氣,眼中還帶著驚悸之色。
“牧爺,至於嗎?”
雷布頓追上來,一臉古怪地說道,“原妞這人雖然變態了一點,但她是我們的搖錢樹啊,你知道她一天能賺多少錢嗎?”
“賺多少錢都不妨礙我對她感到惡心。”楚牧依舊心有餘悸。
“一個億。”
雷布頓伸出一根手指頭。
“嗯?”
楚牧愣了愣,“她一天能賺一個億,怎麽可能?”
就算一個客人一千萬,一天就要接十個客人,她不會如此勇猛吧?
“我現在采取拍賣的方式,價高者得,原本是想原妞每天接兩個就夠了,但她覺得不夠爽,非要5個,正常而言,每一場的價格都在兩千萬以上。”
雷布頓讚歎道,“牧爺,我建議您給原妞搞點保健品啥的,這可是我們的搖錢樹啊,而且她默默付出,一分錢都不要,隻要保證她的生活所需就夠了,真是太好了。”
楚牧沉默了半晌,才說道,“等回天海,我開爐為她煉一些調養身體的丹藥。”
“.......”
幾人聞言,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唯有重樓老魔頭嘀咕道,“仔細想來,那女,男...咳咳,那家夥的情況和以前一個老太監很相似,她若是足夠聰明,說不定能在武道上走出一條特殊的道路。”
“怎麽說?”楚牧來了精神。
原妞雖然有點惡心,但這家夥若是能在武道之路上走出另外的路,楚牧卻非常有興趣。
武道本就不隻是簡單的修煉內外功,武道如同大樹一樣,有無數分支,每一條分支都能登天,隻是有很多路還沒有被人開發出來罷了。
三位師娘的所學兼顧世間所有武學,再加上楚牧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雖然他隻是接觸武道五年的時間,但天下武學盡在他身,他也很喜歡研究天下各種武學,若能看到原妞真有不同的修煉之法能夠走到巔峰,倒也能勾起她的興趣。
“那個老太監一輩子都在宮廷禦書房做事,看遍了禦書房收藏的各種書籍,最終自創一門名為九陰神功的功法。”
重樓魔頭道,“那個老太監憑借這本功法度過九次超凡劫,化靈神為原神,實力近乎無敵,最終進入那個傳說中的地方消失不見,有人說他羽化升仙了,也有人說他破碎虛空去了另外的世界,總之,他留下來的九陰神功曾經引起了一場江湖腥風血雨,後來陸續有人得到,每一個得到之人的成就都很大。”
“你說的是九陰神功啊?”
楚牧一聽,頓時索然無味,“這門功法一般啊,不算是什麽強大的功法。”
“您看過九陰神功?”重樓瞪大了眼睛。
“一般。”楚牧點評道。
“對您而言自然不算什麽,但若是拿出來給剛才那位用,估計他的武功將會突飛猛進,短時間內達到靈元境都是有可能的。”重樓魔頭說道。
“算了,我一刻都不想和這家夥接觸。”
楚牧搖了搖頭,就要轉身離開。
這時,又有一輛商務車在他旁邊停下,一個身穿旗袍的女子走下車,微笑著對楚牧行了個禮,“見過一字並肩王。”
“你好。”楚牧微笑著點頭。
先不管對方有什麽來意,既然對方客客氣氣的,楚牧自然不會惡言相向。
“小女子名為陳丁香,是奉大夫人齊香蘭之命來給您送一份邀請函的。”
女子說著雙手恭敬地遞上一份燙金請帖。
“咦,齊香蘭莫非是覺得上次我幫她教訓兒子起作用了,打算請我去再幫她好好教訓一頓陳龍嗎?”
楚牧詫異說道。
陳丁香的嘴角微微**,卻沒有生氣,而是苦笑道,“具體內容我也不知道,您打開請帖看看就知道了,不過還是要小心點。”
她的提醒讓楚牧露出詫異之色,旋即笑著道,“多謝提醒。”
說著便打開邀請函一看,齊香蘭倒是沒有在上麵下毒,隻有簡單的幾句話,“楚牧,如今國主和聯盟對立的局麵已經公開,正各自招兵買馬,各大勢力都成為他們拉攏的對象,你想讓陳家站在國主這邊嗎?來陳家宴會,我給你答案。”
楚牧隨手一震,邀請函化作齏粉灑落。
“王爺。”陳丁香微微皺眉,輕聲道,“我覺得您還是去一趟好。”
“怎麽說?”楚牧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這女人明明是陳家的人,卻故意提醒自己要小心,似乎和陳家不合,他也想看看對方的葫蘆裏賣什麽藥。
“我雖然不知道大夫人說了什麽,但出發前,大夫人請了家族所有元老都到場,陳家元老齊聚一堂乃是難得的機會,無論你想做什麽,都是很好的不是嗎?”陳丁香若有深意地看著楚牧。
“我擦,老妹啊,你真的是陳家的人嗎?”楚牧還未開口,吳池就問道。
“你知道的,我是陳家的旁支,而且小時候我曾被陳龍侮辱過。”陳丁香平靜回答道。
“嗯?”
楚牧目光看向吳池。
後者看了一眼陳丁香,正要開口解釋的時候,陳丁香先說道,“沒什麽不好說的,這件事情燕都很多人都知道,我十六歲那年,陳龍把我侮辱了,當時我告到大夫人那裏,大夫人卻說我勾引陳龍,還要我給陳龍當暖床丫頭,若非戰龍王當時剛好帶著吳池來陳家做客,力保下我,悲憤欲絕之下,我已經一頭撞死了。”
“有這件事情。”
吳池也點頭道,“當年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但我們都約定不得聲張,倒也沒有外傳。”
此刻的吳池臉上露出了難得的凝重,看著陳丁香的眼神帶著些許憐憫。
陳丁香繼續說道,“從那以後,我雖然還留在陳家,卻改變了取向,隻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故意聲色犬馬,惡心陳龍,使陳龍一直沒有對我做什麽。”
“不過,當年的噩夢,從不敢忘。”
她並未將後麵的話說得非常明顯,楚牧卻明白了,這個女人巴不得自己趁著陳家所有人匯聚在一起,將整個陳家都滅了。
“我若去陳家你又如何?”楚牧似笑非笑地問道。
“您若能間接性地幫丁香報仇,我願意成為您的婢女。”陳丁香躬身拜下去。
這個角度掌握得剛剛好,楚牧隻是微微低頭,就能看到兩坨大白包裹在紅色的旗袍中,正在眼前晃**著。
“牧爺,大啊。”
雷布頓正站在楚牧身邊,也一覽無遺,小聲道,“看起來是真材實料,可別錯過啊。”
楚牧踹了他一腳,而後,將陳丁香扶起,微笑道,“起來吧,既然陳家大夫人相邀,我自然要去一趟,至於你的事情,日後再說。”
“多謝王爺,您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陳丁香大喜之下,踮起腳尖,快速探頭就要在楚牧的臉上親一口,卻被楚牧後退一步避開。
她有點兒尷尬,站在原地片刻後,才嫣然一笑,“王爺正義,丁香佩服。”
“吳池和老魔頭跟我走,你們先回天海。”
楚牧對幾人吩咐一聲,就鑽入主動鑽入車內。
就在吳池和老魔頭也要鑽進來的時候,陳丁香卻緊隨其後,緊挨著楚牧坐著,一股香風撲鼻而來,使得楚牧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我們好像不太適合一起坐進去。”吳池嘀咕道。
“吳池大哥,能不能麻煩你們另外想辦法前往陳家呢?”陳丁香對吳池祈求道。
“妹子不用擔心我們,我們打車過去。”
吳池立刻答應下來,拉著老魔頭攔下一輛的士,直奔陳家而去。
豪車啟動,不急不緩地在鬧市中穿梭著,楚牧翹著腿坐著,陳丁香緊挨著他而坐,臉上帶著嬌媚之色,輕聲道,“王爺,路途遙遠,至少需要半個小時才能到哦。”
她吐氣如蘭,香氣噴在楚牧身上,使楚牧竟然有種迷醉在其中的感覺。
“王爺...”
這女人的語氣妖嬈萬千,隻是隨便一句話,就能勾動他人心中的火焰。
楚牧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他身負聖陽之體,乃男人中的至尊,一身火氣最旺,最是容易被勾動火焰,再加上對方身上的香水乃是特製的,楚牧隻覺得火焰焚身,聖陽之體蠢蠢欲動。
陳丁香的纖纖玉手突然往下一抓。
這一刻,楚牧和陳丁香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楚牧愣了一下,詫異道,“是你亂抓的,你還倒吸一口氣幾個意思?”
陳丁香的俏臉紅潤如同要滴出水一樣,呢喃道,“太大了,這可怎麽能受得了啊。”
楚牧,“.......”
既然扯開遮羞布,陳丁香幹脆一把跨坐在楚牧的大腿上,將自己姣好的身材緊貼楚牧,輕輕蹭著,口中吐著香氣,呢喃道,“王爺,我知道你忍不住了,不要忍了...”
“你是這麽多年來第一個讓我看一眼就心動願意奉獻自己一切的男人,我願意把自己給你。”
楚牧雖然硬如金剛,卻巍然不動,笑著道,“你不是隻喜歡女人嗎?”
陳丁香媚眼如絲,整個人軟綿綿的,顯然已經動情,“你幫我教訓了陳龍,當我看到你抽陳龍的樣子時,我就徹底愛上你了,王爺,我願意給你一切,要了我,好嗎?”
楚牧看了一眼與車頭隔著的窗簾,還有四周密封起來的窗簾,不由感歎道,“準備得還挺齊全的,但雖然用窗簾擋住了,難道不怕司機偷聽嗎?”
“王爺,這輛車是特殊定製的,擁有完美的隔音係統,司機無法知道我們在做什麽的。”陳丁香喘著氣,迫不及待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扯開,露出衣服包裹不住的大片雪白。
楚牧隻覺得入眼勝雪,一時間竟然有點兒恍惚。
而後,陳丁香伸出手,抓著楚牧的褲子,拉開拉鏈,抬起身形,迅速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