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潮生震驚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又響起了。
“老板,是是,我是江潮生,什麽,是公司的新老板讓我頂替徐大哥...徐峰當副總,好,好的,我一定不負所望。”
掛掉電話後,江潮生滿臉通紅,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啊,我有朝一日竟然能連跳數級直接成為公司的副總,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陳芸也滿臉驚喜,“太好了,老江,以後你可就徹底站住腳,就算我的珠寶公司不行也不用擔心了。”
“是啊,天牧集團雖剛成立沒多久,卻是由天海前首富楊展牽頭投資的,而且,楊先生這樣的人物都隻是替他人做嫁衣,可見天牧集團的背景是何等不凡。”
“如今,天牧集團收購金峰安保公司,等於給公司加了一層保護傘,我又高升,簡直是喜上加喜啊,隻是不知道那位神秘老板是誰,為何會提拔我。”
江潮生激動之餘也百思不得其解。
楚牧淡淡一笑,並沒有撈功。
就在這時,有開門聲響起。
“咦,爸媽你們都在啊。”是江霓回來了。
她身邊還跟著一個人,正是臉上還有點紅腫的張誌傑。
張誌傑看到楚牧在,先是一愣,緊接著就轉過頭,直接無視了楚牧。
“張少,貴客啊。”
江潮生大喜,連忙迎了上去,“我就說今天怎麽喜鵲喳喳叫,原來是為了迎接張少這個貴客,快進來坐,可惜我的古巴皇家禦用雪茄被徐峰那家夥拿走了,要不然就能拿出來招待張少了。”
“叔叔說的是金峰安保公司副總徐峰嗎?剛才我們還在門口碰到他,我對此人倒是沒什麽好感。”張誌傑皺著眉頭道。
“爸,我早就跟你說徐峰那家夥不是什麽好東西,你怎麽還請他來家裏?”江霓也不滿的說道。
江潮生訕訕一笑,“他以前畢竟是我的上司,不過,以後不是了,我已經成為公司的副總了...”
說到這裏,他忽然想到什麽似得,轉過頭看著張誌傑,問道,“張少是否認識天牧集團的老板?”
“啊...”
張誌傑愣了一下,就笑著回答道,“天牧集團的老板和我是鐵哥們,昨天晚上我還和他一起喝酒呢,你看我這臉上的傷痕,就是昨天和他喝醉了一不小心摔了一跤,還是那哥們背著我去醫院的,哈哈。”
此話一出,原本對他臉上的傷痕有點詫異的幾人都化為佩服,覺得張少不愧是張少,竟然能讓天牧集團的老板背著去醫院。
“我明白了。”
江潮生一拍大腿,激動地說道,“肯定是張少讓天牧集團的老板提拔我當副總,張少,實在是太感謝你了。”
“啊,這...”
張誌傑有點兒迷茫,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麽回事。
什麽天牧集團的老板,他見都沒有見過,隻是吹個牛而已,沒想到江潮生會往自己的腦門扣上這麽一大份功勞。
“爸媽,這是怎麽回事?”江霓也不解的問道。
“就在剛才,天牧集團收購了金峰安保公司,並且天牧集團的老板親自提拔你爸當副總,想來是張少和天牧集團的老板提起你爸,你爸才有機會上位。”陳芸解釋了一遍。
江霓聞言,美眸閃爍著點點光芒,激動的看著張誌傑,“張少,真是太感謝你了。”
“啊哈哈,小事,小事而已。”
張誌傑打了個哈哈,心說,既然你們自己把功勞套在我頭上,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真的認識天牧集團的老板?”楚牧突然對張誌傑問道。
對上楚牧的目光,張誌傑沒來由心裏一慌,但馬上恢複平靜,淡淡的說道,“如果就連我都不認識,整個天海市有誰能認識天牧集團的老板,難不成你認識嗎?”
“當然,我就是...”
楚牧剛要說話,江潮生就不滿的說道,“夠了,你剛從監獄出來,怎麽可能認識那等大老板?也就張少才有這麽大的能量。”
“是啊,做人還是要務實一點好。”江霓也說道。
楚牧懶得和他們計較,剛好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便來到門外接聽電話。
“牧爺,已經搞定了,另外,我們集團剛成立,我想搞一場酒會,邀請天海市所有名流參加,也能趁機給新集團促成一些合作,您看如何?”是楊展打來的。
“你安排即可。”楚牧說道。
“那就定在明天晚上,天海國際大酒店,到時候我去接您。”楊展說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簡單聊了幾句後,楚牧就回到屋內。
此刻,江潮生特地拿出珍藏的好茶招待張誌傑,邊聊邊笑,大有一種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架勢。
楚牧搖了搖頭,心說要找個時間好好和幹媽說說,不能讓江霓被張誌傑騙了。
“咦,明天晚上天牧集團在天海大酒店舉辦酒會,將會邀請天海市各界名流前往,有點意思啊。”
這時,張誌傑拿著手機,故意對江潮生問道,“叔叔,你有得到邀請函嗎?”
“沒有,我也隻是剛被提拔成為金峰安保公司的副總而已,恐怕還不夠格去參加天牧集團的酒會。”江潮生搖頭道。
“可惜了,天牧集團舉辦的酒會肯定匯聚了天海各方名流,我若能參加,說不定能得到合作機會,讓我的小公司起死回生呢。”陳芸也在一邊歎息道。
“張少,你和天牧集團的老板是好兄弟,肯定能弄到邀請函對不對?”江霓轉過頭看向張誌傑,滿臉期待。
“對我而言,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張誌傑淡淡一笑,“不過,叔叔阿姨,我隻能帶江霓一起去,你們恐怕不能去。”
說著,不等他人詢問,就繼續說道,“這場酒會是由天海市前首富楊展親自策劃的,能得到邀請函者,非富即貴,至少要身家五十個億才行。”
“我雖然可以找我兄弟拿幾張邀請函,但這樣做會破壞了酒會的規矩,參會之人心裏會不舒服,我不能讓他為難,所以,我隻能對叔叔阿姨說聲抱歉了。”
他表現的很坦然,讓無法得到邀請函的江潮生不僅沒有產生不滿,反而讚歎不已,“不愧是張少,處處為朋友著想,也隻有張少擁有如此胸懷之人才能有如此大的成就。”
說著的同時,目光瞥向楚牧,顯然有對比之意。
“隻要叔叔不怪罪我就行。”張誌傑笑著道。
“怎麽會怪罪呢,你能帶上小霓就很好了。”江潮生連忙說道。
“是啊,江霓已經逐步接手公司,有她參加也一樣。”陳芸也如此說,但臉上卻帶著掩飾不住的失落。
“幹媽,你們不需要邀請函就能去參加酒會。”楚牧突然說道。
實際上,楊展有問他要不要給幹爹和幹媽邀請函,是他覺得沒必要,到時候自己接上幹爹和幹媽一起去就行了,沒想到被張誌傑這家夥裝了個大比。
“啊,為什麽?”陳芸不解。
張誌傑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笑死人了,你有邀請函嗎?”
“我不需要邀請函。”楚牧淡淡的說道。
“嘿,除非你是天牧集團的老板,否則,誰都要邀請函。”
張誌傑冷笑一聲,“你不要告訴我,你就是天牧集團的老板。”
“答對了。”楚牧回應。
“哈哈哈哈...”
張誌傑捧腹大笑。
江霓的臉色通紅,似乎為楚牧感到羞愧,氣急敗壞的說道,“楚牧,你能不能別這麽可笑了?天牧集團的老板是張少的好朋友,你說你是天牧集團的老板,張少怎麽不知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這家夥無中生友?”楚牧說道。
“我懶得理你。”江霓氣急敗壞。
江潮生訓斥道,“楚牧,沒事就多出去走走,別整天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裏,也可以上網搜索一下天牧集團是什麽樣的存在,否則有些話說出來丟死人了。”
“你們少說兩句。”
陳芸對江潮生叱喝一聲,緊接著才拉著楚牧走到一邊,輕聲道,“牧兒,媽知道你想彌補這丟失的五年做一番大事業,媽也支持你,有些話咱們自己開玩笑沒關係,如果有外人在,就要稍微注意一點知道嗎?”
“幹媽,我沒亂說。”楚牧哭笑不得。
說謊者得到信任,自己說實話卻無人相信。
“是是,你沒亂說,幹媽都相信你。”
陳芸的話讓楚牧無奈至極,想解釋也解釋不了,隻能等明天自己的身份正式對外宣告了。
“今天沒事,咱娘倆逛街去。”
陳芸顯然擔心楚牧繼續留在家裏會被張誌傑嘲笑,於是就拉著他出門去逛街。
楚牧樂得如此。
但,兩人剛要上車,陳芸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老板不好了,有人來我們的公司的門店,說我們賣假貨。”
“什麽!”
陳芸的麵色一變,“趕緊報警,不要起衝突,我馬上趕過去。”
“他們把門店砸了,我們的人被打的頭破血流,對方還揚言,如果您出現,要連您也一起打。”電話中之人帶著哭腔。
“不要怕,我馬上過去。”
陳芸安慰幾聲掛掉電話後,焦急對楚牧說道,“牧兒,媽公司有些事情要趕緊過去,不能陪你了。”
“幹媽,我和你一起去。”
楚牧麵色冰冷,殺氣騰騰,敢來幹媽的公司鬧事,這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