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姑娘的豁達,灑脫讓這些親朋好友更加痛不欲生,他們一時間不知到底如何是好。

最後還是這位姑娘的母親做決定,除了骨灰灑向大海之外,全部都滿足她。

畢竟這個是她的心願啊,沒有什麽是讓孩子可以走的坦**來的重要。

而他們也滿足了她那麽多的要求,唯獨遺忘和遺體不滿足也應該是理解的把。

他們四處打聽什麽地方超度是最好的,後來聽說了黃泉客棧。

而我因為一些原因現在的名頭不小,所以就這麽被點名了。

這也是為什麽說無論是佛家的因果,還是道家的承負都是落在了我的頭上的緣故。

我知道了這一切以後,對於這個姑娘心中是一種惋惜與敬佩。

世間之人,為了活著什麽事不做?

特別是最近接觸了這麽多的邪教,我更加是深有感觸。

但是,現今看來,並非是所有人都會如此啊。

想著,我看著這些親眷很是坦然的說:“我就是徐感念,這一次的事我會盡可能的給超度好了。”

而黃鐸說的兩個咒術,我猶豫了再三是用的救苦往生神咒。

我總覺得得病的人其實就是很苦的。

所以我整理了道袍,又是把一切都擺好了,才是慢慢的吟誦了咒術。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生,槍殊刀殺,跳水懸繩。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叨命兒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為男為女,自身承當,富貴貧賤,由汝自招。敕就等眾,急急超生,敕就等眾,急急超生。”

隨著咒術出現,一陣的旋風卷起了這個火盆裏的紙錢灰,然後慢慢的飄了出去。

隨著紙錢的灰,一個姑娘張揚著明媚的笑容看著我們。

對著我們擺了擺手,然後就是這麽灑脫的投胎去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有些酸澀。

世間的生老病死,還真是無法抗衡啊。

人消失不見,我才回過神。

“塵歸塵土歸土,幾位老人家,節哀順變。”

我低聲說著,他們聽了再一次號啕大哭。

孩子就這麽沒有了,他們如何可以接受啊?

我歎口氣,沒有說什麽隻是轉身離開了。

出了這裏,我才覺得剛剛的那種壓抑感沒有了。

愛吟襄眼睛有點紅紅的,她看著我突然問:“有一天你也會突然這麽死了嗎?”

我聽著這個問題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回答合適。

闌雲卻悵然若失的說:“那是必然的,無論是他還是你,最後都逃不過這死亡。因為人生老病死是天道的規律,不隻是人,世間萬物皆是如此。”

我聽了點頭:“是啊,世間萬物皆是如此。”

心情沉重的回到了黃泉客棧,黃鐸遞給我錢說:“這一次你的傭金,你們二位正常的抽成。”

“好嘞。”

看到錢時,我們心情才是好了一些。

各自修煉,鑽研,這半個月倒也是太平。

而我借助這個時候,也是開始了自己的鑽研,

這一天,因為放假我就一個人往家走。

依舊是過那個比較偏僻的胡同時,我遇到了一個神秘人。

看到這個穿著詭異的人時,我第一想法是那個苗疆之人。

但是感知了一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磁場,我又知道他並非是那個人。

“你是誰?”

我警惕的問著,此時此刻,我近乎於沒有武器。

最近我養成的習慣,穿便裝回來,因為我發現穿道袍太紮眼。

而穿了便裝我就不可能拿著玉拂塵。

所以我身上隻有保命的匣子。

他好似知道我身上有什麽一般,所以他看著我嘿嘿一聲冷笑。

身影若蛇,遊龍坦步就這麽過來了。

我心中詫異,但是伸手也沒有停下來。

一步一步的應對,總算是把他給擋了過去。

此人見我伸手不錯就是哼了一聲,他甩下了兩個魂魄後說:“瑪雅w城的,安堂主讓我給你帶一句話,別以為黃泉客棧可以保得住你性命,改日,他必然親自來要你的性命。”

這人說罷轉身就走,我想追上,可是這兩魂魄卻是狠狠地牽製住了我。

我退了一步,看著這兩個鬼,紫衣厲鬼,在進一步就是可以做唐鬼了。

心說這個瑪雅還真是有些底蘊,上來就兩個紫衣厲鬼。

雖說我沒帶著玉拂塵,但是咒術我還會,關鍵時候我也可以用匣子自救。

因此我不緊不慢的看著這連個鬼影。

他們看著我,忽隱忽現後突然衝了過來。

齜牙咧嘴的想要咬我一口。

但是我手上的印這個時候也結完了。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捉祟咒出現以後,我又快速的手作劍指,一陣的內力的湧現,直接讓一個紫衣厲鬼送命。

另一個見勢不妙真的是想要撒腿就跑。

但是到了我這裏,我怎麽可能就這麽讓他跑了?

所以我左手掐了一個太上道印,右手做劍指追了過去。

快一步擋住他,我略微氣喘的說:“你若是在動,我不介意讓你魂飛魄散。”

“你,你。你想幹嘛?”

這個鬼嚇懵了,我勻了勻呼吸以後說:“很簡單,剛剛來的人是誰。”

“他是堂主座下一個護法,叫什麽我不知道,因為我們就是一個鬼不敢問。”

他委屈的癟了癟嘴,我聽了若有所思的問:“那這個堂口在什麽地方?”

“我也不知道,我出現的時候都是戰鬥,但是我知道那裏挺大的,因為我們被交給這個護法的時候是被堂主叫出來訓話了的。”

我聽著這話微微點頭,看了一眼他的狀態:“你怎麽會做了紫衣厲鬼?”

“那個……其實我依舊是不知道的,不隻是我,就是剛剛被你打的魂飛魄散的那個也不知道,我們就是覺得自己好像是稀裏糊塗的成了鬼,然後又有了這些能力一樣。”

我聽著也有些糊塗了,心說這又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