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醒過來已經是七天之後了。
當時我真的是迷茫了到了極致,看著哪裏都不認識,好半天了才出聲說:“我要水……”
隨著我這話,一個人那你遞過來水讓我喝下去。
一直是兩三分鍾了,我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在病房裏。
而剛剛給我喂水的,是愛吟襄。
“愛姑娘?”
她眼圈發紅的看著我,點了點頭說:“你先躺著,我給你拿吃的。”
我想說暫且不用,她卻不等我說話就走了。
這一刻我覺得怪怪的,好像是有什麽事發生了,而這個事恰好是我不知道的。
正在我茫然無錯的時候,黃鐸進來了。
他的狀態還不錯,看著我說:“好家夥,剛剛愛吟襄說你贏了我都沒信,行啊,醒過來了就好了。”
隨著黃鐸進來的是闌雲。
“你們也在啊。”
“你在這裏,我們自然也是在了啊。”
闌雲說著過來坐下來,他看著我問:“覺得怎麽樣?”
“渾身動彈不得,我該不會是真的殘了吧?”
我總覺得氣氛古怪,所以我故作輕鬆的問了一句。
黃鐸搖頭:“那倒是沒有,但是你要躺幾天。”
闌雲神色複雜的說:“多虧了徐三先生及時趕到把你給帶了出去,若是真的晚了一步,你必死無疑。”
我聽著恍惚了一下:“他真的來了啊……”
我低聲說著。
“是啊,師兄突然出現的,我們一起送到了醫院以後,他就離開了。”
我點了點頭,正說著的時候,愛吟襄進來了。
“一直給你溫著小米大棗粥,這東西補血,你吃著剛好。”
我被闌雲扶起來,看著她笑了笑:“謝謝。”
“和我客氣什麽?”
她低聲一句以後就是一口一口的喂著我吃了下去,
有了食物,我的身體也終於有力氣了。
動了動覺得好了很多,我這個時候才問:“看你們的神色,想來是出事了吧?我的身體到底怎麽了?”
黃鐸聽著我的提問複雜的說:“你或許不想這麽快知道。”
“或許我應該現在知道。”
我也沒有任何的停留,很是直接的說著。
他聽了點頭:“也罷,既然你想問那我就告訴你。”
黃鐸突然神色凝重,他做下來看著我:“你這一次是強行用了絕等的術法,你的修為盡毀。”
一句話讓我有幾分出神,但是我沒有覺得意外。
因為這個東西必然是有代價的,我當時就想過,自己隻要活下來,就是廢人我也是幸運的。
“那我奇經八脈啊什麽的,沒有問題吧?”
“師兄給你當時喂了丹藥,所以這些東西都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的這三個月修為清零了。”
我聽著搖了搖頭:“比我想的好太多了,這個必然是有代價的,這個結果我很滿足。”
他們三個人聽了瞬間鬆口氣,原來他們一直怕我接受不了。
現今看來,是他們想多了。
休養了整整半個月,我們才回黃泉客棧。
而譚爺親自來送。
這個原因自然是因為我父親,徐三。
“沒想到,你真的是三爺的令郎,這個……我們之前有什麽不敬之處,還希望諒解啊。”
這個譚爺一改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對我真的是點頭哈腰,生怕我會做什麽。
我穿著一身長衫,這個寬鬆,讓我覺得很是舒服。
“譚爺客氣了,我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以後有緣,我們再見。”
學著黃鐸的江湖,我客套的說著。
“好,好。”
黃鐸過來拍了拍我的肩頭以後對譚爺微微的點頭,我們就這麽走了。
其實我們三個人都還好,就是闌雲有些麻煩
他是大箱子,小箱子,整整的裝了半個卡才行。
因為此處已經毀了,他沒有必要留下來,加上我和他也是磕頭,認了兄弟,我又是沒有了修為,黃鐸提議,他幹脆就去黃泉客棧打工算了。
他也可以有修為,沾染正氣,有機會衝失笑。
而且,也可以認真的看書,還有事做,我一個人也不至於沒有時間逐漸。
他聽著也覺得不錯,最重要的是還有錢,他想買什麽書都不用愁了。
所以他就這麽帶著家底跟來了。
回到了黃泉客棧,離開了大半個月,我是真的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特別是我這一次又是普通人的狀態回來的。
那種第一次來感覺躍然心頭。
後麵的日子,我開始逐漸,因為黃鐸讓我直接利用側憐術修煉,我的回升速度其實很快。
一個半月,我就回到了當初的狀態不說,我的力量更加的精進了。
除了這些之外,這個闌雲是真的博學多才。
我和他相處的這一個半月,詩詞歌賦,人文曆史我雖說不能夠做到都精通,卻也是足夠了解一些皮毛了。
這一天,我正在與他討論這道字。
一個孩子走了進來。
“打尖還是住店?”
我見怪不怪的問著,他抬頭齜牙一笑。
“住店。”
“何房間?”
“上等房。”
“好嘞,天字甲號房。”
遞過去鑰匙以後我就繼續與闌雲討論。
孩子剛走,這個櫃台上就出現了一張紙條。
打開看了一眼,我和闌雲笑著說:“兄長,看來我今日要去忙了。”
“我給你一同前去?”
“別了,這裏不能沒人,我師叔又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待會愛吟襄也應該過來送飯了,到時候我帶著她吧。”
“也好,她力量不弱,但是不知為。竟然被封了。”
我聽了也有些摸不透。
正說著,愛吟襄來了。
她一身寶藍色的修身長裙,長發披肩,人進來的一瞬間就讓我驚豔。
“你們兩個在說什麽呢?”
“說今晚上要去忙了。”
“怎麽?有客人?”
“是啊”
我把紙條遞給了愛吟襄,她看了一眼問:“我和你一同去?”
“正有此意。”
她聽著我的回答一笑。
吃了東西以後,我和愛吟襄就依著這個地址尋找了過去。
路上的時候,我有一種輕鬆的感覺。
她看著我問:“這一次的事,你覺得會如何?”
“還不知道,紙條寫的模模糊糊的,希望不會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