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的意思就是路過了廟宇是可以借宿的,原話是什麽我給忘了。

反正現在我們是必須去問問。

到了這個廟宇前麵我們以為會很差,結果還不錯。

“小師傅我們是外來的人,想在這裏辦些事,但是這裏唯一的旅館老板過世了,我們無處可住,不知道能不能在貴寺廟掛單幾日?”

這小和尚也就是十三四的樣子,聽了我的話有一些猶豫。

“兩位施主稍後,此事我要去問問方丈。”

“好,麻煩您了。”

這個小和尚關上了角門,就這麽去問話了。

差不多有十分鍾,寺廟之中一陣的吵鬧。

一個差不多有五十多的和尚出來了。

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的樣子讓我們瞬間心中安詳。

“道友請進。”

他用了一個道友我心中瞬間微妙,怕招惹是非,我穿的是普通的常服。

而我的拂塵也是在一個包裹之中裝著。

而他張嘴就叫出來了,我當即就知道這個方丈非比尋常。

而與此同時我也是擔憂起來闌雲了。

他的身份如果說被認出來了……

結果我是再一次意料之外。

“施主,小寺廟之中不架大因果,不知道施主心中因果有幾分?”

闌雲聽了眯了眯眼:“這話不好說,還希望方丈賜教。”

“無辜之人,幾何?”

“無有。”

“那些就是小因果,請進。”

我聽了心中對於這個方丈心中是更加的好奇了。

“小施主,不知道你二人這是?”

“我們是為了神準教祭壇來的。”

高人麵前不說假話,方丈聽的認真。

到了最後他略微沉思說:“你二人力量不夠,昨夜還有靈體找上門來,那此事必然是嚴重的,這樣吧,貧僧這個寺廟之中有幾個人是有些本事的,待會吃過齋飯以後共同進山。”

“這,這個是不是有些叨擾了?”

“衛護生命並非是你們道家的事。我佛門也是慈悲。”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這來掛單……”

“緣分罷了。”

“既然方丈如此說。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吃飯的時候,方丈想起來了店主的事就問:“陳老三是怎麽死的?”

“啊?陳老三?”

“就是這個旅館的店老板。”

“是凍死的,我和闌雲猜測是鬼做的。”

“凍死的嗎?”

方丈想了很久才說:“或許不是鬼。”

這一句話把我說愣了,不是鬼那能是什麽?

“難道是白僵?”

闌雲突然反應過來詢問著。

“嗯,貧僧記得這鬼中可以讓人凍死的,隻有攝青鬼,但是昨晚出現攝青鬼你二人不可能不知道啊。”

我聽了點頭說:“這個我讚成。”

“那麽隻有這個白僵出現了你們是不會知道的,因為這個東西確實是鬼鬼祟祟。”

“嗯,好像是這樣的。”

我們正說著的時候,外麵突然出現了黑壓壓的一層鬼。

這一下子也是把我嚇了一跳。

“他們這是不怕陽光?”

“證明這些鬼都是這個時辰死的。”

闌雲也有些頭疼。

這個方丈卻是淡定的很。

他放下了碗筷走出去說:“誰是領頭的?”

“禿驢,別多管閑事。”

不知道是哪一個鬼喊了一句。

我聽了走出來:“方丈,你們暫且退下,我們試試水。”

方丈想了想問沒有推辭,就是這麽讓我們試水了。

我走出去看著這些鬼是真的頭疼。

“雷,霹震。雷火,鬼神死。邪精亡,妖怪。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伯雨,雷公母,上不通,下不度水。一切,刀斫。急急如律令。”

捉祟咒出現,我是直接用匣子加持了力量。

它們放出去以後這麽鬼完全懵了。

“啊……”

雜七雜八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我聽了心中也不舒服,但是沒有辦法。

“他們率先出現,看來他們的身後是有人啊。”

闌雲冷眼看著這一幕。

我聽了點頭:“我也覺得。”

方丈看著他們的掙紮有一些難受,最後搖頭就是開始吟誦起來經文。

“如是我聞……”

一陣陣的經文以後,這些鬼竟然開始度化。

我心中驚訝他的念力,但是麵容上還是淡然的很。

這些鬼消失不見了以後才說:“好了繼續吃飯吧,吃完飯了我們就進山,這些鬼不太對。”

我聽了點頭。

一切都處理好了,我也穿上了道袍,就是這麽進山了。

我們兵分三步。

不管找到與否,明天早上都要回到山前。

眾人都應下了以後我們進山了

我的身邊是一個叫了斷的和尚。

不是很大,十八歲。

但是沉穩的讓我懷疑人生。

雖說健談但是他說話辦事,真的就是黃鐸那個年齡的做派。

“施主……”

“那個,你也別叫我施主了,你比我小,你叫我哥們吧。”

“這個不好吧?”

“要不然這樣,你叫我徐哥,我叫你了斷。”

“這個……”

“真的別叫我施主了,不是說這個稱呼不好,實在是太疏遠了。”

“好,那就叫你徐哥。”

他聽了笑眼彎彎,他其實很清秀。

如果說去上學了,那一定是一個校草,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竟然出家了。

“你為何要出家呢?”

我沒忍住問了一句。

他聽了這個問題笑了笑沒有回答我。

這一下子我是真的尷尬了。

了斷見我這樣笑了笑說:“其實各自都有自己的故事,比如說我是這樣,比如說徐哥你也是對吧?”

這一句話說的有水平,我聽了無言以對。

“也是那麽回事。”

“所以沒有什麽必要覺得別人的故事就一定會滄桑。”

我聽了也真的沒有在問。

“徐哥,這一次真的會有那麽多的受害者?”

“我希望是沒有的。”

他聽著愣了愣,替隨後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其實我也希望是沒有的。”

這一刻我們的願望絕對是最真摯的。

走到了半夜,我們以為沒有收獲算一算位置就離開的時候

我卻看到了篝火。

“你看那個火光。”

了斷瞬間凝重了起來。

“這個應該就是他們的地方了。”

“嗯,我估計他們也應該是這麽一個方位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