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書架橫列,不見盡頭。

這種景象或許是隻有哈利波特那種電影之中才會出現。

但是今天我就看到了一個現實的。

這裏真的就是數不盡的書架,數不盡的書。

我隨意的打量著,闌雲掃了一眼那個昏昏欲睡的男人。

隨後徑直走向了書架。

我們兩個人也是隨意的看著。

這裏真的是上到世界名著,下到網絡小說。

真的是應有盡有。

“呦嗬,這裏竟然還有外國原本未譯的《悲慘世界》呢?”

我真的是驚訝於這個圖書館的藏書量。

愛吟襄隨意的拿出來了一本線裝書。

“這裏也有《衛生鴻寶》啊。”

她也懵了。

這衛生鴻寶我聽她說過一次,真的是價值連城一般的存在。

所以這個時候我們看著多少是有一些驚訝。

我們三個人隨的轉著。

回來了以後我們裝作要走,而這個男人說話了:“你們不看看還有什麽書就離開了?”

終於說話了嗎?

我心中暗中想著,但還是轉過身說:“就是來轉轉,現在的人賺錢都沒有幾個時間呢,這看書有些費時費力。”

他聽了隨意的拿起來了桌子上的一本書說:“這話也不盡然。”

“怎麽說?”

“書中自有黃金屋,你不看怎麽跟得上時代呢?”

我聽了一笑:“這時代好像看手機就行了。”

他淡然的看了一眼我:“那種東西,才是真的浪費時間。”

我聽了突然笑了起來。

“這或許就是理解不同吧。”

說了這話我就裝作要走。

這麽一個轉身,男人真的有點急了。

“威脅恐嚇一個人,就是為了看看這個書店的?”

我聽了他的話轉過身冷冷的說:“看這個意思,你就是那個人了。”

“我?我不算。”

“哦?”

“但是我確實是等你來的。”

我聽了這話心中一個震動,他們不會是做了什麽陷阱吧?

剛想著的時候,闌雲突然出手。

一道強悍的力量散開,一陣的劈裏啪啦的轟鳴聲以後,地上散落一地骨頭。

“你……”

男人霍然起身,他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做的陷阱就這麽沒有了。

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不會隻有這個的。

“我看看你還能夠用多少術法。”

他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手掐訣竅,隨後出現了一陣的地動山搖。

闌雲冷哼一聲,他揮手屍氣席卷,男人的地動山搖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以後男人,因為術法的反噬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

“你到底是什麽人。”

男人咳嗽著起身詢問,他覺得自己好像是輕敵了。

而闌雲淡漠的一笑,

“闌雲。”

“不化骨傳說?”

“正是。”

“握草……”

他驚愕的看著闌雲,好半天他欲哭無淚的說:“他們怎麽什麽都沒有和我說啊?”

“如果和你說了,你還能這麽傻乎乎的賣命嗎?”

我走出來拍了拍闌雲的肩頭,隨後過去看著他說:“那個咖啡館的老板和你應該是一類人吧?”

“是。”

“他死了。”

“我知道,新聞報了說是什麽煤氣罐泄露。”

“你還真的相信是煤氣罐爆炸?”

“啊?不是?”

“不是,他是先死了,隨後出現的煤氣罐爆炸。”

他在傻也知道那個老頭是被人殺了。

“是,是,是誰?”

“你說呢?”

“不可能,我們的神不會拋棄我們,你胡說。”

他有點發瘋,看來這個神準教的洗腦是讓他有了一個觸發點。

我伸手力量在他的身體之中略過一圈以後說:“別激動,事實勝於雄辯。”

他頹廢了,闌雲過來看著他說:“如果你懂事你就是實話實說,否則我今日不會饒了你。”

這一次他唱黑臉,我唱白臉。

“你看看吧,是說還是不說呢?”

他猶豫不定,我見此趁熱打鐵的問:“你想不想活著?”

“想。”

“既然想活著,那就好好的說實話,你個他不同,他已經老了。你還年輕啊。”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有三十七啊?”

“有”

“那就是了,你看你才三十多歲的家中的人還需要你養過。你的神沒有讓你拋棄家人吧?”

“沒有。”

“你看看,你看看,這神都沒有讓你拋棄自己的家人,你怎麽能夠自己去拋棄呢?”

我真的就是把大學的時候那點口才都用上了。

愛吟襄哭笑不得的看著我,這現今一天天看著我話可多了。

麵對陌生人,我幾乎就是少言寡語。

猶如我在鍾鳴鼎家的時候,我就是冷淡的很。

現今,為了讓他實話實說,什麽叫冷淡的,全部都拋在了腦後。

“我說,我什麽都說。”

“那行你說說。”

我認真的看著他,這男人想了想說:“我叫王大,今年37了。我家中還有孩子,老婆,你們真的別殺我啊。”

“你說實話我們就不殺你。”

“好的,好的。”

你剛剛看著他好像是一個能人,最後你才發現,他真的就是什麽都不是。

“我其實是聽一個護//法的,她是一個女人,很漂亮,但是也很危險。如果這一次是內部人做的,那一定是她了。”

“哦?”

“隻有她能夠幹出來這種罪證謀殺。”

我聽了點頭:“她叫什麽?”

“小秋。”

“小秋?”

“對,就是小秋。”

我聽了卻沒有說話。

“她神出鬼沒的,我不是經常看到她。”

我聽了摩挲著手指問:“那你怎麽聯係她?”

“一般來說,我們這些人有事了。是會用郵箱的,但又不是所有人都是那種有郵箱,或者說是會正常的用郵箱,就很麻煩。”

他鬱悶的說著。

我聽了沒有急,想了想問:“那你們聽課嗎?”

“聽啊。”

“你們在什麽地方聽課?”

“北廣大廈。”

我聽了這個名字以後問:“那裏的人是和你一樣還是什麽?”

“比我能高一些。”

我起身說:“好吧,你可以好好的活著了。”

這些東西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因為時間緊,我們直接就是去了北廣大廈。

他說了,這個北廣大廈,整個都是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