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於散文性質作品,文字中透著淡淡的高雅氣息。

盡管沒有看過這篇作品,但如月明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作者是誰。

“嘖,一股子惣右介的酸臭味。”

拜勒崗緩緩回神,略帶驚訝地望向如月明,好奇道:

“這部作品的作者是藍染閣下嗎?”

“百分之一百二。”

如月明咧嘴一笑“怎麽,寫的很差對嗎?”

“大膽地說出你的評價,好讓我去嘲笑那個家夥。”

拜勒崗搖了搖頭:“不,寫的很好。”

“我通讀了三千期的《瀞靈廷通訊》,像《鬆葉背麵》這樣優秀作品,屈指可數。”

“藍染閣下當真是全才啊。”

聞言,如月明一副見鬼表情地盯著拜勒崗。

很難想象,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竟然從一張骷髏臉上察覺到了睿智。

並不是貶義,而是單純的字麵意義。

本來身為前任虛圈之王的拜勒崗,其性格十分的狂妄自大,很是目中無人,向來是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樣子。

可經過這段時間書籍的熏陶,他的氣質竟然變得內斂了起來。

堂堂的虛圈之王,搖身一變,竟化身虛夜宮的智者?!

這麽看的話,自己是不是也該多讀點書呢?

如月明陷入了沉思。

“對了,陛下。”

拜勒崗現在稱呼如月明陛下的時候,已經沒有半點心理負擔了。

“麻煩您下次再來虛夜宮的時候,記得帶上這幾個月發布的《瀞靈廷通訊》。”

“順便問一下,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的住址,我有份禮物想當麵送給他……”

如月明:“……”

…………

瀞靈廷,十一番隊。

如月明剛一回到家裏,還未來得及享受小的們的吹捧,便是看到了一張喪氣的臉。

“喜助,何故於此啊?”

浦原喜助抬起頭,有氣無力地望了對方一眼,重重地歎了口氣。

自己為什麽這個樣子,難道你心裏就沒有一點嗶數嗎?

誰家隊長從不處理公務,全部扔給副隊長解決啊?

就算是以摸魚出名的京樂隊長,偶爾還知道幫副隊長分擔一下工作呢。

你這甩手掌櫃一當,隔三差五地失蹤。

知道的人已經當做了常態,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在哪裏壯烈犧牲,為公殉職了呢。

“宮司大人,有份文件需要你批示一下。”

浦原喜助歎氣的同時,已經從懷中拿出了文件,並且解釋道,“還記得前四席射場鐵左衛門嗎?”

“出於某種原因,他想要調動到七番隊出任席官。”

如月明皺眉,不解:“為何,難道是我對他不好?”

浦原喜助搖頭:“他自己覺得壓力太大,而且待在崇尚勇武的十一番隊升遷無望,所以才申請調動的。”

“用他的原話說就是,選擇死神一職,是為了讓其母親不再擔心他,可眼下不僅當不上副隊長,席官的排名反而一直下滑。”

如月明點點頭,倒是沒有放在心上。

人各有誌,犯不著將每個人拴在自己身邊。

而且據他所知,射場鐵左衛門的性格和其他人也很合得來,做出這樣的決定,想必對他來說也很痛苦。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小椿刃右衛門退休之後,射場能接過七番隊的大旗,出任隊長。

順手做了批示,同意了調動申請。

像這種席官的調動,雙方隊長同意即可,不用去一番隊那邊再走流程。

就在二人扯皮的時候。

涅繭利一臉焦急地從外麵走進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兩人的跟前:

“隊長,大事不好了。”

如月明皺眉:“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我十一番隊難道都是些無腦的莽夫不成?”

浦原喜助:“……”

是不是,您心裏難道就沒一點數嗎?

涅繭利嘴角抽了抽,沒有在這上麵多作糾結,而是認真道:

“就在剛剛,我和藍染三席從流魂街執行任務回來,碰到幾個模樣奇怪,靈壓同樣古怪的家夥。”

“他們沒有說一句話,直接發動了攻擊。”

“猝不及防下,我被瞬間擊退,藍染三席則是被那群家夥給擄走了。”

如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