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火靈珠的出現,在場的所有修士都沸騰了起來。或許他們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是先天五行珠中的火靈珠,但是,這不妨礙他們對於這一個寶器的熱情。

想一想,剛才的那一塊寶鏡,僅僅是一個很普通的寶器,但是,就因為其自帶的秘技:金光陣。當然,這個也不是太普通的陣法,但是,它的長處就在於布置陣法十分方便,這就引起了所有修士的哄搶,最後,將價格抬高到數百萬靈石的天價。

那麽,這一次出現的這枚寶珠,一看就是高等寶器,不光能夠輔助修煉,而且還有那未知的攻擊秘技,這對於在場的修士,可是具有著極大的吸引力,因此,僅僅是開始競價,就充滿了火藥味。

“一件極品水屬性法寶:滄海鏡。”一個洪亮的聲音首先響起,原山的世界之力一探查,發現時四十五號包廂的一位紅臉修士,卻是七十二中島的石島的島主,紅石散人。

“一把水屬性靈寶飛劍:明月劍!”一位明月島的島主,也是七十二中島之一,他甚至不惜用自己的鎮島靈寶交換,卻是他的女兒正是火屬性的體質,為了給女兒換到這件寶器,他真是不惜一切了。

“一枚聖品靈丹:輕吟玲瓏丹,可以是水屬性的體質,進化為玲瓏體質,世所罕見!”八十號包廂的這個聲音響起,頓時讓所有的修士嘩然,原來玲瓏體質,卻是雙修之道中最罕見和稀少的體質,其體內可以孕育一道玲瓏之氣,能夠對於修士衝擊化神期產生大用,沒有想到有人願意用這種寶貝來換這顆寶珠。

原山發現這個八十號包廂中坐著的是一位貌美的女修,嬌豔的臉上看著那顆寶珠滿是狂熱,卻是一位不知來曆的散修,卻不知對這顆火靈珠有何需求,竟然舍得拿出聖品靈丹來交換。

不過,在經過片刻的震撼後,所有的修士都是變得更加狂熱,既然有人願意付出這樣大的代價,都要換到這顆寶珠,那麽,這顆寶珠絕對不凡,因此,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這顆寶珠的價值被不斷提高,從一件靈寶升高到數件靈寶,甚至數千年的靈草、靈果更是絕不罕見。

而原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且不說他掠奪來的所有法寶都被他吞噬一空,就是有寶貝,他也比拚不過這些有數千年家當的老牌元嬰期修士,那麽,他隻需要記住是誰搶奪到了這顆火靈珠就可以了。

為了這顆火靈珠,原山完全不介意將自己進入元嬰期後的第一次殺戮,留在崇明島。

隨著寶珠的價值的不斷走高,已經有數十個元嬰期的修士退出了競爭,而這個時候還在競爭的修士,就隻剩下那最初就參與紅石散人、明月島主,以及那個貌美女修。

可是,就在眾修士坐等這三個修士拿出自己壓箱底的寶貝時,在原山隔壁一直在玩弄女人的太陰老祖突然霍的站了起來,陰森森的聲音響徹全場。

“這顆寶珠,我太陰老祖要了誰也不要和我玄冥島爭,一件極品靈寶破浪戟,一顆聖品丹藥聚神丹,一顆七千年的靈草冰淩草,可以嗎?”

隨著太陰老祖的話語落下,不說包廂內的其他修士,就是那主持拍賣的通明道人也露出了大驚之色。

且不說玄冥島作為三大島嶼之一,屬於魔道勢力掌控,屬於蒼茫之海中數一數二的勢力,就是太陰老祖拿出的這三件東西,無一不是珍惜至極。

過了片刻,通明道人似乎是和火靈珠的擁有者商議完畢,而且也沒有其他的勢力參與爭奪,而前麵兀自爭奪的三個修士也是偃旗息鼓,所以,這顆極品寶器的歸屬自然就有了定義。

“這顆極品火屬性寶珠,最終被十八號包廂的修士得到,代價是一件極品靈寶破浪戟,一顆聖品丹藥聚神丹,一顆七千年的靈草冰淩草!”

隨著通明道人的話音落下,隔壁的太陰老祖扔出了一個儲物袋,通明道人接到手裏,用神識探查一番後,同樣將火靈珠以及盛放它的那個銀色玉盤,銀色手帕都送到了太陰老祖的包廂內。

原山默默地觀察著那欣喜若狂的太陰老祖,計算著應該如何下手,當然,恐怕在場的大多數修士都有這個計劃,可是,敢於付諸實施的修士,恐怕是寥寥可數的,畢竟,玄冥島作為蒼茫之海的三大勢力之一,威名也不是小可。

於是,隨著火靈珠落入太陰老祖的手中,這一次的拍賣會自然是落幕了,而在接下來,除了那些熟識的修士互相呼朋引伴的聚會,就是原山這樣的散修開始散場。

當原山走出拍賣場的時候,看見了那個太陰老祖帶著兩個女侍妾,也從拍賣場中走了出來,而在拍賣場的外麵,還有一個玄冥島的女修,卻是一個皮膚如同雞皮般的老女修,在和太陰老祖寒暄了片刻後,和走出拍賣場的原山擦肩而過。

當太陰老祖看見在原山身邊的小蝶時,頓時露出了貪婪至極的神色,那一雙綠幽幽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小蝶,仿佛要生生的將小蝶吞入嘴中。

“哼——”

小蝶冷哼一聲,雙眸銀光閃動,麵無表情的盯了一眼太陰老祖,而太陰老祖仍然還是那皮笑肉不笑的神色盯著小蝶,而站在他身邊的那個老太婆卻仿佛對小蝶沒有一點感覺,隻是厭惡的看了一眼,而將目光放到了原山身上。

頓時,原山覺得自己渾身似乎起了一大層的雞皮疙瘩,怎麽都不舒服,厭惡的盯了一眼那個老太婆,拉起小蝶的小手,向著崇明島外飛去。

原山剛剛離開,就見從街頭走來了一個修士,正是那個傳送陣附近值班的長著一對鴛鴦眼的路耗子。

路耗子鬼鬼祟祟的走到太陰老祖的身邊,好似一隻巴結主人的小狗,半曲著身子,獻媚的對著太陰老祖笑道:“老祖,小人名叫路耗子,是崇明島的一個執法修士,一般是在看守傳送陣。”

太陰老祖那慘白色的臉龐上泛著幽幽的綠光,盯著路耗子,聲音如同骨頭在摩擦一般,陰森森的說道:“小子,你找老夫是準備幹什麽,快說,不然就算你是崇明島的修士,可是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莫非通明老兒還會替你出頭不行?”

路耗子聽到太陰老祖的話,頓時一雙鴛鴦眼睜得大大的,驚恐的看著太陰老祖那綠幽幽的眼睛,聲音中已帶上了一絲慘叫:“老祖,我可是真心真意的來給你報信的啊,小人真的沒有其他意思!”

“快說!”太陰老祖陰沉的一聲冷喝,讓四周本來正在偷聽的眾位元嬰期的修士趕緊遠離了此地,頓時,太陰老祖的周圍空蕩蕩的一片。

路耗子聽見太陰老祖的怒喝,再不敢囉嗦,急忙將中午時看見的原山一行人的樣子告訴了太陰老祖,並且著重描述了小蝶的美麗,以及他們所抱著的一堆雙胞胎蘿莉的可愛,最後,甚至將自己記憶中的原山等人的形象,刻入了一塊玉簡之中,交給太陰老祖,然後如同一隻乞討的流浪狗一般,祈求的看著太陰老祖。

而太陰老祖在瀏覽了玉簡之後,頓時眼睛睜得大大的,裏麵滿滿的都是驚喜,就這樣死死地盯著路耗子,桀桀怪笑中說道:“好,好,若是如你所說,真有這樣兩個小女孩,那麽,你就跟我會玄冥島,到時,我收你為徒。”

路耗子一聽大喜,急忙跪倒在地上,磕頭道:“多謝師傅,弟子所言句句屬實,而且,那對男女應該都是元嬰期的修士,不過,應該是初次來到崇明島。”

太陰老祖陰森的臉上滿是貪婪和興奮,不時的舔一舔自己的嘴唇,如同發現了人世間最美好的事物,那樣的迫不及待,轉身對著身邊那個醜陋的老太婆說道:“太陽,怎麽,看到剛才的那個年輕人,有沒有和我合作一把的興趣?”

旁邊的那個老太婆一聽太陰老祖的話,整個臉上那一塊塊的褶皺如同被蹄子踩踏了的豬糞,兩隻死魚眼裏麵閃爍著精光,看著太陰老祖,聲音如同被人踩扁了的鴨子一般說道:“首先說好,對方可是兩個元嬰期的修士,而且其中還有一個妖修,不好對付啊!”

“桀桀,我可是第一次聽到太陽真尊說是害怕兩個初入元嬰期的小菜鳥啊!而且,剛剛離開的那個年輕人,似乎還是處男啊!你就真的不垂涎?”太陰老祖那陰冷的臉上似乎開放了一朵鮮豔的菊花,聽得跪在地上的路耗子心裏不由的一顫:幸好,幸好,自己不是什麽俊男啊!

老太婆似乎不以為意,張開缺少一顆門牙的大嘴,如同鴨子**般的叫道:“那麽,不要告訴我,你的目標不是那個銀發的處女和那兩朵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啊?”

“肯定是啊,那麽,咱們兩個秘技合並,到時兩個小小的初入元嬰期的菜鳥,還不是手到擒來,到時,女的歸我,男的歸你,我想,你的那後宮之中,恐怕沒有像那樣的美男吧?”太陰老祖把身旁的一個侍妾拉到懷裏,邊大力的捏著女修的兩團高聳,邊對著老太婆誘惑性的說著,臉上已是春潮湧動,似乎看到了那兩個小女孩在自己的身下喘息、輕吟。

“好,成交!”老太婆滿是興奮的說道,那如同曬幹了的橘皮一般的臉龐上滿是興奮的春光。

同時,遠在千裏之外的原山,收回窺視的世界之力,臉上如同罩了一層寒霜,大聲的罵道:

“死龜公,爛雞婆,今天老子不把你們碎屍萬段,就不用修行了。”

“哈哈——”

“笑死我了!”

而在原山的肩頭上,小寶正抱著肚子大聲的狂笑,時不時的看看如同吃到雞屁股的原山和小蝶,沒有想到,還會碰到這樣的極品修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