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兒子的前程,賈張氏在不願意也要拿她今年裝X的本錢。

賈飛拿到票一路馬不停蹄的跑到供銷社,買到香油又一路小跑回來。

賈飛也是聰明著嘞,知道許大茂喜歡小當,買完東西到家叫老婆帶上小當一起前往許大茂家。

可他也不想想許大茂喜歡的是現在的小當嗎?

許大茂在**躺著構思自己的房間布局呢,聽到有人敲門。

“賈哥來來進屋,嫂子帶著孩子就別進來了,孩子還小,我這感冒別在惹給孩子了。”

賈飛進屋後從口袋裏掏出香油:“知道大茂病了,怕你口味淡給你送瓶香油調調口味。”

許大茂:“賈哥都是鄰居沒那麽多的客氣,您一會回去的時候帶回去。”

賈飛也不接這個話頭,直接從廠裏的瑣事聊起,一會就拐到許大茂的人脈上來了。

許大茂一聽這個就知道賈飛的大概想法,心說你又不是我兒子,三番兩次的打聽我人脈,你腦子給驢踢了吧。

“賈哥說笑了,哪有什麽人脈呀,隻要踏實幹、用心幹把廠當成自己家。”

“總有一天會被領導賞識的,不是有句老話嗎,叫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賈飛一聽這話差點沒罵出來,廠裏多少人不是踏實幹呀?也沒見幾個出頭的。

就拿那個疑似自己後爸的劉海中,都他媽的踏實一輩子了,也沒見誰賞識他。

你許大茂就放個電影,還經常拿老鄉的土特產,就成金子了還發光?我呸!

賈飛也知道問不出什麽來,轉過話頭就說:“大茂,你看你賈哥也不容易一個人養好幾口,有機會能不能,幫我向領導說句好話,給我也加加擔子?”

許大茂:“賈哥看你說的,如果有機會兄弟能不幫你嗎?”

“但是前提你要突出,兄弟幫你才好說話,就拿傻柱來說吧,人家就突出,這不一有位置就馬上就輪到了。”

賈飛這個氣呀,合著這車軲轆話又回來了,下一步是不是要勸我發光?

見許大茂一直在勸他發光,賈飛沒聊幾句就走了,但是香油推脫幾次說什麽也不往回拿,這點腦子他還是有的。

賈飛走後許大茂感歎一句:“賈哥,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能不能領悟就是你的事了,俗話不是說了嗎要想生活好,一頂帽子少不了。”

“大茂哥什麽帽子?”原來是雨水回來了。

“沒什麽,我在想其他事。”

雨換了換煤就開始做飯,一看櫥櫃:“大茂哥,誰蒸的饅頭呀?個頭好小。”

“我對象今天來了,她做的。”

然後雨水又問了一大堆關於婁小娥的事,最後又可憐巴巴的問:“大茂哥,你要是結婚了,會不會趕我走呀?”

許大茂:“當然不會了,雨水這麽可愛能幹,我這麽會舍得趕你走呢,以後呀和現在一樣,隻不過添一個人吃飯而已,你這小腦袋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安撫住雨水以後,許大茂看著忙碌的小姑娘,心想大茂哥才舍不得你走呢。

你就是大茂哥的美廚娘、好人設的標靶,以後有機會把你培養成……,在以後……在說。

兩人有說有笑的吃完飯,許大茂正在輔導雨水功課的時候。

二大爺來了,拿著一條豬肉看起來有小一斤左右。

“大茂昨天聽說你病了,今天一大早我去排隊給你買的,好好補補早日回到工作崗位。”

許大茂又是客氣又是謙虛的陪二大爺打機鋒,原來二大爺最近都快煩死了。

說他撩寡婦什麽的,偏偏保衛科到現在也沒給出個結果。

在得知許多領導都來看望許大茂的時候,就像讓許大茂幫忙和領導說一下。

自己是被冤枉的,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讓自己在領導心裏留下不好的印象,影響以後自己的當官之路。

這不是白撿嗎,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下來。

許大茂:“這些傳播謠言的太可恨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二大爺您為了大院的幹淨整潔,做出了有目共睹的成績。”

“現在還被人惡言重傷,當初我就是為了維護二大爺您,才被他們關起來的。”

“就是這樣我也沒有屈服,一直堅持到生病倒下,我還在堅持、堅信二大爺您是無辜的,您放心我保證找機會就跟領導解釋這件事情。”

許大茂一番話把二大爺感動的都快哭了說:“我就知道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不大茂就相信我,你一定要幫我向領導解釋清楚呀!”

一番連忽悠帶表功的把二大爺弄走了。

許大茂拿著肉問:“雨水你還餓嗎?”

雨水有點沮喪的說:“大茂哥我現在不餓。”

“唉~那你沒口福了,等你明天放學回來就被吃完了”

雨水和許大茂這段時間也徹底放開了,和許大茂說話辦事就和一家人一樣。

“其實也還能在吃一點點。”

許大茂:“那還等什麽呀,刷鍋去呀,我們吃大塊的。”

雨水也不寫作業了,直接開始弄。

洗肉、切塊、去浮沫、換水、加料沒多大一會肉味就飄出來了。

好了以後倆人拿筷子一人紮一大塊,配著料碟吃的滿嘴流油。

賈家又開始不淡定了,先是棒梗鬧後開賈張氏罵,要是許大茂在這裏都要懷疑自己的飲水思源是不是假的。

賈張氏說什麽剛收了我們家香油,吃肉也不說給她們送點,一看就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最後賈飛直接喊了一嗓子:“別吵了,香油是求人辦事主動送的。”

“肉是劉海中送給許大茂的,肉給你送來你吃嗎?”

賈張氏:“我為什麽不吃?敢送來我就敢吃。”

最後賈張氏在賈飛快要吃人的目光中低頭閉嘴了。

秦淮茹在一旁抱著小當全程不敢說話,最近家裏院裏的氣氛太難受了。

自己要照顧兩個人,剛把小當屁股擦完,婆婆就要上大號。

婆婆現在拉屎撒尿都要她伺候,院裏的人老對著她家指指點點,自己出門買東西,街上的人也在後麵指著自己神秘叨叨的說著什麽。

家裏又是這樣的情況,在想想今天許大茂房間傳來的笑聲,心裏莫名的開始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