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邊把情況簡單的理了一下,拿起電話就給雨水打了過去。

“雨水,現在忙不忙,定好回家的時間了嗎?”

“許大哥,我和嫂子們正要去買回家過年的東西呢,嫂子說等給集團開完會就啟程。”

許大茂:“雨水,我有件事想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我沒意見,許大哥你拿注意就好了。”

“何大清回來了。”

“……”

電話那頭半天都沒有聲音,許大茂也沒有催,而是坐在這裏耐心的等待。

“許大哥,那個……嫂子在樓下喊我呢,我晚上回來在給你電話啊。”

雨水掛斷電話以後,一個人坐在床頭發呆。

她在使勁回憶那個人的樣子,他的鼻子、嘴巴、眼睛,自己隻有很模糊的形象。

無論如何也拚湊不出完整的形象來,記憶力隻有被拒之門外時自己痛苦的樣子。

還有回到四合院以後,自己一次次被傻柱踹到的回憶。

雨水擦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淚水,拿起電話就打了回去。

“許大哥……”

許大茂:“剛才掛斷我電話後,自己在一旁偷偷的哭來吧?”

“我打電話給你,因為這件事情你有知情權,也不想讓你後悔。”

“咱家不缺那兩個錢,無論你做出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

雨水:“許大哥,你說他為什麽要回來呢?”

“這還不簡單何大清年紀大了,對白寡婦他們家拿不出貢獻。”

“他又不是人家親爹,讓他繼續留在保城的話,反而成了白寡婦家的一個累贅。”

“於是他就被人家給掃地出門了,沒有辦法了這才回來是找你們養老。”

雨水在電話裏麵跟許大茂說了很長時間,最後兩個人才掛斷電話。

這時候大家也都下班了,陸陸續續的回到了四合院。

秦京茹:“許大哥,我姐她今天不是在家嗎?怎麽不見她人呢?”

許大茂:“院裏麵那個傻柱大家還都記得吧,他爸叫何大清人不是跟寡婦跑了嗎。”

“現在保城那邊把他給趕出來了,這會估計在三大爺家打聽他兒子的情況呢。”

沐春花:“傻柱!就是廠裏麵原先那個廚子,我可聽說過好多他的事跡。”

秦京茹:“那個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整天色迷迷的偷看別人。”

於麗:“可不就是他嗎,那啥強奸被抓,後來賣妹妹的那個家夥。”

於海棠:“這名字猛一提起我差一點沒想起來,他可是有好長時間沒見人了。”

女人就是女人,聽說有熱鬧看的時候,她們全都沒有了剛回來那會的疲憊樣。

一個個精神抖擻的往巷子裏頭去了,隻有林翠卿留下來陪著許大茂。

林翠卿幫他換了一杯茶,坐到了他身邊問道。

“老爺,這個何大清你打算怎麽對待他呀?”

“不行就找人把他弄走,反正他現在也沒有四九城的戶口。”

許大茂:“等等看吧,他要是不來我們家的話,咱們就當做沒事發生。”

“要是找上門來提起雨水的話,那就給他找個遠點的院子安置下來。”

“每個月以雨水的名義給他送一些生活費,錢一定要多不能讓人挑出理來。”

林翠卿:“這事好辦,怕的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何大清這種人當初能把小雨水扔下跟人跑了,一些沒下限的事他絕對做的出來。”

許大茂笑著說道:“你真以為我會給何大清太平富裕的生活呀,他還沒那個資格。”

“他兒子傻柱開飯店那會,不是欠了外麵一大筆錢以後跑路了嗎。”

“等把何大清安排好了以後,我讓人把這個風聲放出去。”

“父債子償、子債父也該還,到時候讓那些人上門要債去。”

“讓何大清每天都不自在的活著,讓他好好感受一下當初雨水過的那種日子。”

“最後留在他手裏的錢,讓一個人勉強能過的下去就行,咱們不能把人餓死對吧。”

……

閻埠貴現在也煩著呢,好多年沒見的何大清竟然狼狽的回來了。

他都快把自己給埋怨死了,好端端的讓他來家裏麵坐什麽呀。

自己把他知道的有關傻柱兄妹的事情全都說了,可是何大清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這一坐就是一整天,自家的水都喝下去好幾暖瓶了。

何大清被白寡婦一家趕出來的事他也知道了,可你到是離開我們家呀!

結果連累他家的中午飯都沒敢吃,現在都快要到吃晚飯的時候了。

可是何大清的屁股上就跟被訂到椅子上一樣,根本沒有一點想要離開的意思。

下班後那些老街坊都跟看熱鬧一樣圍在他們家門口,讓他心裏麵煩的不行。

因為一看到這樣的情況,總能讓他想起當初閻解放辦的那些事。

他們家那會也是被街坊們圍著看熱鬧,那些話他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

“我說大清呀,這天色已經不早了,你還不趕快去找個晚上落腳的地兒?”

何大清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我這不是找不到孩子沒地方去嗎。”

“你們家要是有地就讓我擠一下,沒有的話我在屋簷下也能對付一宿。”

閻埠貴……

“何大清你還是趕快找地方住去吧,我們家你看到了根本沒地方給你住。”

“就算你想住在外麵的屋簷下,我們院的鄰居也不會樂意讓一個陌生人在呀。”

“他們要是把公家人找來的話,你可別指望我給你作證。”

“我就是看在以前鄰居的麵上好心請你來家喝口水,你可別想粘上我們家啊。”

何大清:“那你留我吃頓飯行嗎?這個時間我早就餓了。”

閻埠貴……

這時候他看到了在院子裏看熱鬧的秦淮如,連忙從屋裏麵走了出來。

“秦淮如秦主任,你說這都叫什麽事呀,你們街道辦可一定要管管呀。”

“三大爺您忘記了,這裏它不屬於我的轄區呀,所以這事我可管不了。”

“在說人家這一沒偷、二沒搶的,你就是找誰來他也不好使呀。”

“我們剛才都聽到了,這個人不就是說吃一頓飯嗎。”

“你們這麽多年沒見的街坊,你留人一頓飯也是應該的。”

閻埠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