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當要帶著狗巡視校園,還想讓狗去嚇唬學生。

聽聽這是人話嗎?田家姐妹兩個已經被她的話給驚呆了。

這條大狗現在挺乖的,但是它萬一失控的話,那對麵的孩子可就完了。

田潤葉:“我不同意,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田曉霞在一旁跟著點頭,讚同姐姐的說法。

小當輕輕一笑:“那是因為你們根本不懂許叔訓狗的本事,經過他訓出來的小動物,個頂個的乖巧聽話,從不不用主人費心。”

田潤葉:“凡事都有個萬一,這不是拿孩子做賭注嗎?”

許大茂懶得聽她們唧唧歪歪下去,直接打斷了這沒意思的對話。

“這兩條狗是用來給我解悶的,我是一定會帶著的,你不同意有什麽用。”

“好了,你們隨意吧,我去山上轉轉。”

許大茂說完就直接離開了,兩條羅威納趕緊跟了上去。

還是一前一後的架勢,牢牢的把許大茂守在中間。

田潤葉有點傻眼了,是呀,自己怎麽沒想到呢。

這狗就算秦主任不帶,許校長也一定回帶的,自己真是沒腦子。

田曉霞一聲也不吭,顯然她也想到原因了,隻有小當一副勝利者的表情。

“咱們進屋聊吧,外麵有點冷。

小當招呼她們去屋裏麵說話,這時候在尷尬也要進去,要不然就太難看了。

晚飯小當留她們在家吃的,但是許大茂到吃飯的時候還沒回來。

田曉霞:“許老師去山上了,但是這個時間還沒回來,要不我們去找找吧?”

小當:“不用擔心許叔,他一定是去保安科那邊了。”

“除了讓狗認識他們,剩下的就是喝酒。”

“咱們自己吃飯就行了,要不一會菜都涼了。”

當天晚上許大茂回來的時候,田家姐妹已經走了。

第二天他還沒起床呢,田曉霞就找過來了。

小當雖然說是教導主任,但是許大茂給她的工作,就相當於全能的副校長外加會記,

沒時間陪田曉霞。

田曉霞一開始是想過去把許大茂叫醒,剛走近房間一點點。

兩條羅威納呲著牙就上來了,仿佛在提醒著她不要做傻事。

田曉霞跑去找小當,想讓她幫忙把狗弄走。

小當:“人的關係有遠近,狗的忠誠度也有高低。”

“許叔不發話,我也沒辦法靠近。”

田曉霞:“這怎麽可能呢,它們還會咬你不成?”

“你以為我為什麽,對許叔訓出來的小動物如此推薦呢?”

“它們要是連自己主人的命令都不能很好執行,那養他們有什麽用?”

許大茂沒有搜到打攪,一直接睡到自己想起床的時間。

這才揉著眼睛從房間裏麵出來的時候,看到兩條狗身邊全是吃的。

田曉霞在一旁氣鼓鼓的,看著眼前這兩條不給麵子的狗。

許大茂:“曉霞,你這麽早就來了,不用複習功課嗎?”

“這是誰呀,扔滿地的食物?”

“我。”

田曉霞非常不高興的說,許大茂淡然一笑。

“哦~你們兩個把地上的東西吃幹淨,我要去刷牙洗臉了。”

田曉霞沒理會許大茂,她看著兩條狗非常聽話吃著地上的食物。

等許大茂洗漱完出來以後,田曉霞輕輕的踢了狗一腳。

但是它們沒有一點剛才呲牙咧嘴的樣子,反而搖著尾巴躺在她的腳下,一副你是不是要跟我玩的樣子。

田曉霞看著兩隻無害的大狗,心裏一陣的無力。

她和在雙水村的時候差不多,跟著許大茂在周邊的山上轉了一天。

當天晚上許大茂給小當留了張紙條,說自己出去有事,開學的時候趕回來。

人就通過植物傳送術來到了明珠,等田曉霞來的時候,家裏隻有小當和兩條狗。

許大茂來到明珠的第一天,在家根本就沒出門。

至於幹什麽,估計大家已經心知肚明了。

第二天的時候,他在明珠的各個公司裏麵露了一下麵。

這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吃完宵夜以後,他再次回到了陝北。

早上,許大茂跟小當一起往學校去。

“許叔,你出去的這兩天,田曉霞每天都來,田潤葉跟徐愛雲也來了一次。”

“結合頭一天請我們吃飯,她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呀?”

許大茂:“差不多吧,我暫時不想理會這些破事。”

小當:“那要不要我側麵把她們懟回去呀?”

“沒那個必要,她們會自己知難而退的。”

今天許大茂帶的這兩隻大狗,非常的惹人注目。

除此之外,就是學生們帶的衣物變厚了。

田潤葉和往常一樣上課、幫許大茂打掃房間。

隻是神色有點不太對勁,許大茂就當成沒看見。

今天是全校測試的日子,他還要幫忙巡視考場呢,沒心情理會她那點兒女情長。

考試有時候真能充當一麵照妖鏡,許大茂一上午就抓到40多個作弊的。

其中貧困生占據了百分之八十,原先的基礎是一方麵。

另一方麵就是他們本身的問題,一下子進入了舒適圈,好像不知道該怎麽樣了。

經常鼓動同學,說學校拆掉土炕,不想讓他們好好睡覺的那幾個人就在其中。

另外一個人許大茂就很驚訝,那就是原著中的郝紅梅。

她的成分不好,一心向往過上好日子。

郝紅梅她的愛情觀,生的好不如嫁的好。

一開始同樣的自卑心理,因為同樣的兩個黑麵饃,因為同樣補丁摞補丁的衣服。

就因為這兩個黑饃饃,孫少平漸漸走進了她的視野。

原本隻是同情和同命相連的相互取曖,因為孫少平對她的特別照顧,生出了閑言碎語。

這讓郝紅梅惶恐不安,所以她很快與同樣貧窮的孫少平拉開了距離。

郝紅梅的家庭以及她個人,都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樣不好的傳言,將會影響她繼續釣金龜婿。

所以她不惜以各種理由、難堪、甚至是汙蔑。

讓她成功的擺脫了謠言,跟孫少平這個她自認為的羈絆。

然後發現了家境很好的顧養民,父母都是省城的高層領導。

他祖父又是當地知名的中醫老大夫,赫赫有名。

一家人的身份之尊貴,地位之顯赫,豈是區區一個貧家小戶的孫少平可比的。

各種巧合下,郝紅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成功的投入各種條件,都甩孫少平幾條街的顧養民的懷抱。

用孫少平的話說:“郝紅梅實際上是班裏最漂亮的女生。隻是因為她穿戴破爛,再加上一臉菜色,才使得所有的人都沒有發現這一點。”

郝紅梅和她家人也深知這一點,所以漂亮的外表,成為了她與家人改變命運的希望。

試想一下,如果郝紅梅長相平庸,按照她父母的性格來說。

是絕不會忍饑挨餓,勒緊腰帶過日子也要供她上到高中。

在那個困苦的年代,高中學曆的稀有性可見一斑。

大部分的農家孩子都會像孫少安那樣,念到初中已是極大的恩賜了。

更多的則是小學都沒讀完就早早的下地幹活,幫助家裏減輕負擔。

而貧困的郝家咬著牙,一路將女兒送到高中。

不過目的倒不是為了“知識改變命運”,而是拓寬找“有條件的男人”的渠道。

畢竟這是郝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交易資本”,全家的希望也都寄托在女兒的身上。

可是在高中畢業之前,郝紅梅因為囊中羞澀。

買不起畢業送給同學們的禮物,在虛榮心的作祟下,偷了商店的手帕,被當場抓住。

小時偷針,大時偷金。郝紅梅能做出這個行為,她的人品就可想而知了。

這件事被得知消息的孫少平按下了,但是如同縮頭烏龜一樣逃離了原西縣。

雖然她離開了原西縣,但是她與顧養民一直保持著戀愛關係。

時常通信,而雙方的家長也都知道了兩人的關係。

在她沉浸在馬上就要脫離苦海的幸福中時,顧家卻‘意外’得知了當年的‘偷手帕’事件。

家風嚴謹的顧家,是絕不允許手腳不幹淨的女人,進他們家門的。

顧養民也難以接受自己的愛人做出這種事情,兩人的關係就此結束了。

其實這件事請,並不是表麵那麽簡單。說到底還是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原因。

想要魚躍龍門、通過嫁人改變自身命運的女人,自古以來有有幾個呢?

大家以為這就完了,郝紅梅成為寡婦以後。

整個人就變的成熟了很多,一個偶然的機會遇到了田潤生。

她利用田潤生的同情心,把自己的遭遇哭訴了一遍。

成功的激起了田潤生的保護欲,又利用自己深知男人的特點,成功的給自己綁上了後半生的飯票。

要知道田潤生出生在富裕家庭,父親是支書,二爸在當地也是高官。

畢業後雖然因為種種原因沒有上班,但是他家裏給他買了汽車跑運輸。

這樣的家庭,在原西縣裏麵,絕對屬於頂尖的一部分。

而郝紅梅呢,和田潤生是同學,她的那些所作所為田潤生全部知道。

而她丈夫死後,郝紅梅一直被流言蜚語騷擾,可以說是聲名狼藉。

在雙方如此大的差距下,她能利用自身的各種優勢。

還有對男人的了解,用男女之間那些事。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郝紅梅主動獻身,晚上和潤生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事。

牢牢的綁住了田潤生這張後半生的飯票,讓他不惜家裏決裂也要跟她在一起。

這就不能不承認她的手腕高超了,當年她要是有這種手段,十個顧養民也跑不了。

可能在田潤生跟她結婚的時候,她還在抱怨自己當年太年輕吧。

真愛?在白蓮花的世界裏麵是不存在的。

郝紅梅不過是另一個秦淮如,而田潤生也不過是另一個傻柱罷啦。

不同的是郝紅梅沒有賈張氏一樣的婆婆,跟三個白眼狼一般的孩子。

要不然田潤生的情況,真不好說能比傻柱好到那裏去。

許大茂看著眼前站著的這40多個作弊的學生,心裏麵百感交集。

人生的路果然還是他們自己選的,旁人給他在優越的條件。

他們自己不爭氣,誰也沒有什麽辦法。

“你們的情況我會進一步了解,後麵我會找你們按個談話。”

“確實基礎差的,我會安排你們留級。”

“現在你們回到教室,每人寫一千字的檢查。”

“在自己班裏當眾讀過以後,回頭親自交給我。”

“我會根據檢查的誠懇度,和你們的後期表現,來決定它留不留檔。”

許大茂讓他們各自的老師,開始調查這些學生的情況。

最後形成書麵材料,全部交到他的辦公室。

大部分學生還是比較珍惜學習機會的,所以這些學生一回到班級,馬廄被被大家冷落了。

這也讓老師們的調查速度變快了不少,當天就從班裏的學生裏麵弄清楚了情況。

第二天,關於這些學生的材料就放到了他的桌上。

許大茂一份份的認真看了起來,無獨有偶,那幾個鼓動其他同學的人。

平時根本不認真聽講,作業基本全都是抄別人的。

收費班裏作弊的幾個學生,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情況。

郝紅梅的情況最特殊,可能是服裝和飲食讓大家都到了同一水平線了。

沒有了原著中的那種卑微,臉上的菜色也在逐漸的消失。

她的漂亮馬上就顯露出來了,每天都被許多男生圍繞著。

她現在被大家恭維的有點飄了,不認真聽講就罷啦。

還有點搔首弄姿的架勢,隻不過現在還有點稚嫩。

許大茂全部看完以後,心裏麵對這些學生做了分類處理。

能挽救就挽救一下,能幫就幫一把。

特別是郝紅梅的這種情況,自己是不是要伸出援助之手呢?

與其讓她將來去禍害別人,還不自己把她按下去。

就在許大茂還沒拿定主意的時候,田曉霞跑了過來。

“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你這沒頭沒腦的來這一句,讓我怎麽幫呀?”

田曉霞:“被你抓到作弊的那個張勝利,是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的。”

“兩家的關係也特別好,聽說要留檔那小子都嚇哭了?”

“今天找到我這裏,想讓我幫忙說說,這次能不能不留檔呀,他說以後一定好好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