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奏樂、接著舞。
下班時間還沒到所以，泡茶看書老一套。
許大茂估計今天婁老板一定會來的，他來楊廠長這裏連續兩天，心情一定很急迫，說明他允許的這個人，起碼比他厲害，或者對他非常重要。
要不然也不可能，連跑兩天，真當人家老板，閑的沒事呀？
下班的廣播響起，許大茂慢喲喲的挎上包，喊上小黑，用比平時慢一拍的速度往家趕。
果不其然巷子口停著車，剛進四合院，三大媽就趕快來到許大茂身前。
小聲說：“大茂你家門前有好幾個人，說是找你的，沒事吧？”
“三大媽，沒事那都是楊廠長的朋友，今天來我這裏玩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三大媽，那我回去了啊。”
一路往裏走，有告知的，有沉默不言的，也有尾隨看熱鬧的，形形色色的什麽情況都有。
賈張氏沒有和以前一樣，過來找許大茂吹牛，反而在門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別人看熱鬧也就算了，可你賈張氏也這樣？我們天天吹牛的快樂呢？我每次都把你高高捧起，你那開心的模樣，你都忘了嗎？你就這樣對我！（嘔～！）
許大茂看到賈張氏這個樣子，想想賈飛以後在下麵肯定冷，把帽子提前給他也不錯，萬一那天突然下去，頭上有頂帽子也好防身！
許大茂剛進後院，婁老板就帶著幾個人，迎了上來。
“許科長，好久不見呀！”
許大茂：“婁老板你好，請問有何貴幹呀？”
婁老板：“就是想找許科長，敘敘舊。”
“您婁老板找我敘敘舊？您看您現在把我們院裏搞成這個樣子，像是在找人敘舊嗎？不清楚的恐怕以為您來抓逃犯的吧？”
許大茂說完繞過婁老板，直接往家去了。
婁老板給許大茂說的，一陣發愣，在抬頭一看，周圍好多人，都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婁老板哭笑不得，但是他也知道給許大茂找麻煩了。
對身邊的人擺擺手，讓他們都去路邊等著。
婁老板趕快追許大茂：“許科長，這是誤會，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真是對不起了，許科長”
婁老板一路追著道歉，跟隨許大茂進了屋。
院裏的人一看沒有熱鬧了，大部分也就散開了，隻有賈張氏等一群無所事事的人，還在觀望。
“婁老板請坐。”
“許科長，真不好意思，又跟您惹麻煩了。”
許大茂：“其實也不怪你，你不理解這種大雜院的複雜。”
“婁老板，長話短說吧，您這是有什麽事嗎？”
“許科長能不能，勞您出趟診？”
“婁老板，我就這兩下子屬於偏方之類的，看不了病的。”
“許科長，那個……就是和我一樣。”
許大茂：“婁老板，真不是我不給麵子，我現在一天真的隻能治療2個人，再多我就拿不穩針了。”
“和您一起去問題不大，但是我不會下針的，萬一手一抖那就麻煩了，單純開方還行。”
“許科長，那您這個方子的效果？”
許大茂：“婁老板，我都是根據人身體現有狀態開方，不是那種市麵上千篇一律的虎狼之藥。”
“但是效果卻要比哪些好的多，一般人最多三副，就要從新調配方子讓它永遠最適合自己的身體。”
許大茂：“當然單純的方子和針灸比起來天壤之別，您現在不是感受到了嗎？”
“如果隻是開方子，我可以陪您去，下針不行。”
婁老板：“許科長，當初您給我下針的時候，不也是第三個嗎？”
許大茂：“婁老板，您知道透支嗎？”
說完就不在看他，專心喝茶。
做生意的，特別是做大生意的老板，怎麽可能是傻子，當下就明白許大茂的意思了，自己沒有資格讓他因為自己做透支的事！
“那許科長，還是要勞煩您出手下個方子。”
“既然這樣，那咱們走吧，早去早回。”
許大茂把小黑留家，跟著婁老板上車走了。
大院裏的一看，這個領頭的對許大茂挺客氣，還有一點巴結的意思。
原來人家真是找許大茂幫忙的，壓根不是什麽許大茂惹事了，要倒黴了的事。
在路上許大茂問：“婁老板，這些原本我不該問的，但是我還是要了解一下對方的家境，好看情況開藥。”
“比我厲害的多，海上和陸地都有人家的運輸線，不止一條。”
……婁家以後能跑出去，估計就是這條線吧！
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現在的婁老板到別人家，和當初楊廠長帶自己到他家差不多。
總有一分恭維的勁在裏麵，許大茂不管他，在等待的時候，從包裏拿出書就看。
誰知道人家什麽時候有時間見自己，還是看會書打發一下時間吧。
“小許。”
“婁太太您好。”
“聽老婁說你升副科長了，真是年輕有為呀！以後該叫你許科長了。”
“婁太太您客氣了，叫我小許就好。”
倆人客套幾句，婁太太和幾個看著同樣是富太太的一起離開了。
又看了一會書，婁老板帶許大茂到書房。
號完脈許大茂寫好方子，講下用量，就直接告辭出來了。
找到婁老板司機，讓他送自己回家，路太遠了來時坐車，還要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就算有路和車的原因，那也不是自己步行回去的事。
司機不敢做主，去請示婁老板。
聽司機說完，房間的主人說：“你請來的這位小大夫，挺傲呀！”
婁老板把許大茂的情況和房子的主人說了一遍。
自己如何不好請，跑了多少次才請來。就這人家還不給下針。
堅持一天看兩個的做法。非要等他把廠裏的，大小領導忙完了才答應幫忙，還必須保密。
“這樣的人都是有底線的，婁老弟呀！你去送送人家吧，把這個收音機帶上，算我給人家的出診費吧，現在的工人階級才是主流呀！”
婁老板也不客氣，因為倆人都不缺這點。
婁老板親自送許大茂回家，除了收音機是房間主人送的以外。
婁老板比較接地氣，給的全是比較實用的各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