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許大茂早早的進廠,快速的把兩人的問題解決後,找到自己科長。

許大茂:“科長,我想今天請假,去看下父母。”

“是去炫耀吧?”

“就知道瞞不過您,這不兒子出息了,想讓父母也高興高興。”

張科長:“去吧,不用請假了,我知道不近,但是你不要影響明天的事就好。”

“科長您放心,我一定按時趕回來。”

許大茂把小黑交給大牛帶,自己快速趕往車站。

到父母家後,老爸沒在家,許大茂和老媽說了下自己升職的消息。

老媽馬上找人去把老爸找回來,買菜做飯慶祝兒子休息了。

吃完飯,給父母調理一下身體,當然不是對外人的那種水貨,一次就OK,剩下的開個藥方讓慢慢保養。

早晨5點趕到車站,一路乘車回來,總算沒有遲到。

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摸摸小黑的狗頭,接過泡好的茶水,問了一下昨天自己走了,廠裏有沒有事。

大牛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和許大茂說了一遍。

上午剛忙完,就被楊廠長給叫過去了。

原來中午婁老板來廠裏,想讓許大茂作陪。

楊廠長懷疑是不是上次治療的問題。

許大茂:“楊廠長,我敢肯定經過我的治療,婁老板近期內沒有問題,當然他要是過於放縱那個不算。”

“楊廠長,要不我就不去了,您看情況在叫我吧,如果他又給拉人,我真不想幹,咱們廠的都沒治玩呢。”

楊廠長:“那你就先回去,如果是他本人的問題,我再叫你。如果不是我就幫你當了。”

“謝謝!楊廠長。”

楊廠長:“對了小許,醫術你還擅長那個方麵?”

“楊廠長,這個我不好說,中醫沒有明顯的分界線,我隻能說我現在除了這方麵,調理五髒六腑有一點點心得。”

“嗯~我知道了,那你先去忙,能推我就幫你推掉。”

婁老板本身沒有問題,這點許大茂可以肯定。

那麽他來,還指明想見自己,那就是有所求。

和他關係不錯的,估計也就是一些大商人。

自己現在才不稀罕和這樣的人接觸,一個不好那全都是雷呀!

也不知道這一世的老婆,還是不是婁小娥。

如果是,那自己畢竟睡了人家閨女,能幫就幫,不是愛那那去。

有人說你不想背雷,那就早早找一個老婆算了。為什麽要等婁小娥呢?

這可能也是許大茂不甘的一種吧!和心病一樣,甩不開。

憑什麽自己老婆被對頭給謔謔了,還跟他生個兒子。

許大茂晚年淒涼,老無所養。這就是邁不過的坎。

話又說回來,現在值得許大茂結婚的人呢?

壓根就沒有好吧!原劇中的主角、配角小的小,不合適的不合適,其他暫時未見。

至於丁秋楠這位人是鐵,飯是鋼的女主角。

可以做朋友或者P友,但在當前這個年代絕對不適合做老婆。

看到這裏大家先別噴,秋楠在60年代絕對不是一個好老婆的人選。

因為她有著21世紀女孩的通病。

第一、有問題從來不說讓你猜,原劇中她是這樣對南易的,所以倆人沒成。

也是怎麽對崔大可的,所以導致婚姻不幸福。

大家光看到丁秋楠婚姻不幸福,那她為什麽不幸福呢?

我不是為崔大可洗白,崔大可得到丁秋楠的手段的確不高明。

但是並且沒有影響他對丁秋楠的愛,幾十年丁秋楠的性格始終在傷害兩個人的感情。

她說什麽看不慣崔大可的為人處世,那是你老公,你這輩子需要依靠的人,你不維護也就算了,但是你不能在別人麵前說呀!

他在外麵坑蒙拐騙也好,尋釁滋事也罷,不都是讓你過得好一點嗎?

丁秋楠呢?對外人都這樣說你老公?她怎麽樣可想而知了吧!

如此看不起崔大可,那你別吃崔大可在外麵,辛苦弄回來的食物呀!別花他的錢呀?

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錢,自己的心裏話總讓他猜,猜不到就是婚姻不幸福?這是什麽狗屁邏輯?

雖然這樣的女人在現在比比皆是。

但在那是在60年代呀!任何的活著都不容易,為了活著老婆告老公的、兒女告父母的、父母舉報兒女的、親朋鄰居之間就更不用說了。

有著這樣一個老婆,崔大可還把她和孩子照顧的很好。

沒有發過多少牢騷,等風暴過去還支持你上學,自己賺錢養家。

丁秋楠和一個闊太太一樣,吃飯、看孩子、抱怨老公這樣的人還說自己不幸福?

那我就想問一下,在那個年代你丁秋楠想要追求的幸福是什麽?

甜言蜜語帶不來一個窩窩頭,也帶不來一尺棉布!

編劇和導演把崔大可定位是壞人,這個我不反對。

但是崔大可在對丁秋楠的感情和容忍上絕對做到了,當時的好丈夫好父親。

丁秋楠呢?直到最後還在吐露著崔大可的不是!還在說著自己的不幸福。

這就是丁秋楠。

單純的丁秋楠和婁小娥比,婁小娥能甩丁秋楠18條街。

丁秋楠什麽家庭?人家婁小娥什麽家庭?教養完全不一樣。

許大茂對婁小娥非打即罵,人家婁小娥照樣和許大茂占在一起,維護自己的老公。

雖說最後失望透頂和許大茂離婚,然後和傻柱發生一夜情,那也是老太太的算計。

就是這樣的原因,許大茂始終沒有去想辦法撩丁秋楠。

想到這裏許大茂又罵了婁老板一句,老想著白刷自己,上次要不是婁太太,就婁老板的態度,自己才不可能從婁家,拿走一分錢的東西。

堅決抵製白刷,拿自己當什麽了?

廠子裏的人白刷以後總會用到,你一個資本家,不貢獻小娥就算了,還想來白刷自己!

回屋喝著茶,心裏估算著什麽時候來叫自己,結果等到大牛給自己打來飯,也沒人來叫自己!

自作多情了,吃飯!隻有幹飯才能掩飾我內心的尷尬。

大牛看出許大茂有點不對,但是他也不敢問。

等許大茂吃完,把桌子收拾好,拿著飯盒就去洗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