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揉揉臉，回到病房繼續校對稿子。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離開以後，醫生辦裏麵的熱鬧場景。
老太太醒來以後，許大茂又給她喂了點參湯。
兩個人說了會話，老太太再次沉睡過去。
無病無災、感覺不到痛苦，一直到身體的自然停工。
這已經是許大茂能做到的極限了，再多那就不是人力更幹涉了。
就在這時候，李奎勇拎著幾個西瓜來了。
“許大哥。”
“奎勇來了，叫你來就是想和你說會話。”
“傻柱那邊已經扛不住了嗎？他今天為什麽去找我爸借錢去了。”
李奎勇：“光吃菜的話，他還能堅持一段時間。”
“但是酒就不一樣了，那玩意可是硬通貨。”
“那群小崽子，去的時候都偷偷的帶著空瓶子呢。”
“12個人，一頓飯楞給喝光18瓶酒，他們還P事沒有。”
“後麵那群人，全都是有樣學樣，往自己家裏帶酒。”
“我怕傻柱買不到酒，偷偷的找人幫他牽了個線。”
“不過據我觀察，傻柱家裏還有錢呢。”
“每天大魚大肉的進貨，一點手緊的意思都沒有。”
許大茂又跟李奎勇聊了很多東西，大多都李奎勇在聽。
“對了，奎勇你晚點散幾個人出去，到護國寺那邊有個棉花胡同。”
“幫我留意一戶姓甘的人家，她家有個女兒好像叫甘露的。”
“現在下鄉到了嘉峪關那邊，要是有她回來的消息，你抓緊告訴我。”
“還有幫我打聽一下，東方工藝美術廠。”
“也就是現在的樂器廠，邱瓊廠長的兒子黎小軍的消息。”
“這個不用刻意去打聽，有時間順道了解下就可以了。”
李奎勇：“甘露這事這好辦，我聯防隊裏麵，有好幾個家是護國寺那邊的。”
許大茂從包裏摸出來兩個BB機，丟給李奎勇。
“這BB機，是送給你和弟妹用的，後麵貼著的是這個機器的號碼。”
“這就是BB機呀，我前兩天在電視上看到過，聽說都買斷貨了。”
“許大哥這也太貴了，給我不合適，還是留著你用吧。”
許大茂：“什麽合適不合適的，給你用，你拿著就是了。”
“這玩意以後，就是人的牌麵，你有那麽多人跟著呢，場麵總要撐起來吧。”
“另外，這個號碼是免交服務費的，比別人都有麵子。”
李奎勇手裏拿著BB機，在許大茂的指導下，學會了基本的換電池和開關機。
等他從病房出來的時候，一手拿著一個，還在咧著嘴笑呢。
這玩意誰不稀罕，買斷貨的東西。
許大哥一下就給了自己兩個，連老婆的都有了。
這今天回家以後，還不得解鎖機個新姿勢呀。
李奎勇笑著走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醫生辦裏麵那些羨慕的眼神。
“這老太太病房的那位，是哪路神仙呀？BB機一送就是兩個。”
“我酸了。”
“我也酸了。
“酸？這才哪到哪呀？我剛才路過的時候。”
“聽到人家說了，這兩個BB機連服務費都不用交，完全就是白用。”
“哎呦～我的牙酸掉了。”
哈哈哈……
秦倩的眼睛裏，都快要冒出金光來了。
你們要是知道人家有一百個，那不酸死呀。
下午，秦倩往病房跑的更勤快了，一直到尤鳳霞來替許大茂。
但是當她看到，尤鳳霞腰間的BB機，心裏麵就更酸了。
許大茂和尤鳳霞交代了一下事情，跟這位饞他錢包的醫生點了下頭，轉身就下樓去。
秦倩由於需要維持醫生的人設，所以跟尤鳳霞說了幾句話。
等秦倩感到樓下的時候，隻看到摩托車遠去的背影。
許大茂回到四合院，洗個涼水澡，然後往葡萄架下的躺椅一坐。
雨水已經把大茶缸子給端過來了，許大茂狠狠的來了一口。
“雨水，你說我這個人是不是賤。”
“那麽多的名茶，還有那麽的手續泡出來的茶。”
“他怎麽就沒有這大茶缸子、泡出來的高碎好喝呢？”
雨水：“那是大茂哥你念舊，就跟在明珠那邊一樣。”
“住了多少高樓大廈、別墅花園，我還是感覺回到四合院舒服。”
“偏偏現在四九城的人，都想往筒子樓裏鑽，真搞不明白他們怎麽想的。”
許大茂：“誰有誰的想法，他們想鑽就鑽唄。”
“你見到林姐和秦姐她們，四合院咱們還繼續收。”
“但是大雜院咱們不要，為了以後不被別人找麻煩。”
“最多在她們名下掛一套，其餘的全部扔你曉娥姐名下，她是外商無所謂。”
聽到雨水應下以後，許大茂又接著說。
“傻柱今天去找我爸接錢去了，開口就要一萬。”
雨水：“憑什麽借給他錢，他已經忘了嗎？”
“那套手續是誰給他跑下來的？憑他自己？現在還掏則所呢。”
’飯店那讓他免費占著，一分錢房租都沒收。”
“他竟然還敢撂挑子不幹，還要求漲工錢。”
“空手來看望老太太，這些都是他辦的事。”
“現在誰給他的臉？讓他感覺自己上門能借到錢呀？”
許大茂拍拍雨水的手。
“用不著發火，這不是還沒借給他嗎。”
“本來我爸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想接給他來著。”
“但是傻柱竟然那你來說事，這才讓我改變主意了。”
雨水聽完以後，蹭一下子就站起來了。
“他還有臉拿我說事？我找他去。”
許大茂伸手就把她拉住了。
“不是說不發火的嗎？在說你找他去幹什麽？”
“他要是真打定主意，要那你說事換錢的話。”
“他早晚會親自找上你的，我現在告訴你，就是想讓你有個思想準備。”
“我聽李奎勇說，你那個叫翠花的寡婦嫂子，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你呀，還是不要到別人的地盤上去了，坐等上門不好嗎？”
雨水：“大茂哥，可是我心裏麵堵得慌。”
許大茂：“咱們現在不缺那幾個錢，一切按照你的心意辦。”
“你想借就借，不想借的話啊，傻柱還翻不了天。”
“總之，一定要讓自己的心情愉快，知道了小傻妞。”
雨水：“可我還是堵得慌。”
“哦……還是堵得慌？那我就要好好幫你梳理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