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這副笑容,還有他的恭維。

讓沒有受過中國待遇的小丫頭,有點手足無措。

許大茂:金小姐,你這是要出門嗎?”

“怎麽也沒騎個自行車呢?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許大茂這話一說完,這個小丫頭就一直擺手。

“可別叫我金小姐,我聽著身上不舒服,你叫我金枝吧。”

許大茂:“金枝,金枝玉葉的金枝,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呀。”

“這個名字,用在你身上在恰當不過了,簡直就是專門為你創造的。”

金枝被許大茂說的,不好意思的臉都紅了。

“上車,金枝你就算要去金陵,我也把你送過去。”

金枝:“你這麽殷勤,是不是對我有什麽企圖?”

“我告訴你,我可不是被別人隨便誇幾句,就找不到北的人。”

“誇你?有嗎?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金枝赫赫的笑著:“看在你說實話的份上,金陵就不讓你去了。”

“但是你要把我送到戲曲學院去,行不行?”

“上車,咱們走著。”

摩托車發出一陣轟鳴上,帶著金枝就竄出去了。

“對了。你去戲曲學院幹什麽?”

“上課呀,我是那邊的學生。”

“那真是恭喜了,不知道學的是哪一科呢?”

金枝有氣無力的說:“京劇。”

“詳細的呢?是正旦(大青衣)、花旦(梅大師代表人物)還是刀馬旦呀?

“那個我都不喜歡,我本來想去學唱歌的。”

“但我分數不夠沒考上,我爸托人讓我來這學京劇。”

許大茂這個時候,早就把這個角色給挖出來了。

許清(皇城根兒)劇中的女二,也會是她第一部劇。

她是不是震顫酒吧的老板娘,他說不準。

畢竟不在一個年代,往後發展下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金枝在這(皇城根兒)部劇中,可不是什麽還女人。

自己在外麵使勁的玩,最後懷孕了,才找了一個老實的添狗接盤。

【可以去看看許清的處女作的樣子,知道就行,不建議去全部觀看】

摸到根底以後,許大茂對這個再造金丹,馬上就沒什麽興趣了。

因為他已經知道了金丹的功效,因為最後金丹的配方,已是眾人皆知。

不過這個金枝,自己可以跟她交兩天朋友嗎。

這個年紀的金枝(許清),竟然給自己碰上了。

要是沒點什麽連續動作,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金枝,你這麽漂亮,一定有很多男生追你吧?”

“那當然了,追本姑娘的人,從前門大街能排到頤和園去。”

許大茂:“那他們追你做什麽?”

金枝……?

“追我還能做什麽?讓我做他們女朋友唄。”

“然後被他們娶回家,洗衣、做飯、生兒、育女。”

“我才不要那麽早嫁人呢,我一定要玩夠了在說。”

許大茂:“那你介不介意,玩的時候帶我一個?”

金枝:“我為什麽要帶上你呀?我們才第一次見麵。”

“因為我有錢呀,你以前也就是窮玩。”

“帶上我以後,馬上就變成富玩了。”

“你以前不能玩的、不敢吃的,在我這裏統統不算什麽。”

金枝:“哥們,你這樣到底是圖什麽呀?”

許大茂:“你不要多想,我隻是單純的想氧化鈣你罷啦。”

“什麽鈣?”

“你暫時別管什麽鈣了,你就說行不行吧。”

金枝:“行~為什麽不行,有冤大頭想出錢,我怎麽會拒絕呢。”

“那今天中午,我要去老莫餐廳吃飯,你請得起嗎?”

許大茂:“那地方我都吃膩了,既然你想去,那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就直接娶老莫吧。”

說完許大茂把掉轉車頭,就朝著老莫的方向開去。

金枝:“哎~你不會真的要去老莫吧。”

“坐好就行,那來麽多的廢話呀。”

摩托車猛然間提速,嚇的金枝緊緊的抓住了許大茂的腰。

老莫還是那個老莫,不過在10年前的時候,他們順從民意。

開始賣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油條豆漿,近期才轉換成最初的特色。

看到門口排著長長的隊伍,金枝慫的一批。

“要不咱們去別的地方吧,這裏還指不定什麽時候能吃上呢。”

許大茂:“你以前沒來過嗎?”

“我以前可沒錢來這種地方,我家的房子也是去年才收回來的。”

“我爸又不給我錢,老莫我也隻是遠遠的看過。”

許大茂:“你先在這裏排隊,我這裏有張貴賓卡。”

“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用,我到前麵問一下。”

其實這家點的老板早就換了,現在的老板是個非常聰明的人。

他知道當初能接到這些卡的人,全都是大有來曆的。

“同誌,這張卡當然可以使用,但是我這裏已經換新的樣式了。”

“我先安排您就餐,一會我給你把新卡送過去。”

許大茂點了點頭,然後衝還在排隊的金枝招了招手。

金枝跟著許大茂進來以後,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她這就來老莫了,還是采用這種插隊的方式。

直到坐好以後,還有點不太真實的感覺。

要知道她老莫對她來說,不但代表的高檔,而且還是她的精神食糧。

小夥伴們一起聊天的時候,隻要說到吃的上麵。

老莫就是排行第一的存在,雖然她們根本就沒有吃過。

這純粹是為了,滿足自己精神上的需要。

所以她現在看著這高大的房屋,藍色的帶白雪花的天棚,華麗鍍金的大吊燈。

雕花的立柱、高背的椅子,還有綠色大理石的圍牆,和木地板等等這些設施。

金枝感覺此刻的自己,仿佛是在宮殿裏就餐似的。

桌上鋪著淺黃色的桌布,上麵放著發亮的刀、勺、叉,大口的高腳杯。

還有身穿黑色“布拉吉”連衣裙、外罩純白小圍裙的服務員。

剛剛用銀製的杯套,放下的玻璃杯中,那呈現出棕色的咖啡。

這就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是一種身份和品位的象征。

服務員都來點餐了,她還在那邊發愣。

許大茂看著笑了笑,也不去打攪她現在的狀態。

而是把那幾道招牌菜點了雙人份,又讓服務員開了一瓶紅酒。

一切都齊活了,至於後麵的情況。

嗯……摩托車跑的挺快的,天氣也挺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