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許大茂他們上次離開以後，周媽和周爸轉述了婁曉娥的話。
周爸那會相信這些呀，這不是開玩笑嘛？
要說當年婁家離開的事情，還有那麽一點可能。
畢竟當時的風聲，是一步步緊起來的。
但是要說許大茂通過信鴿，帶來的隻言片語。
就能遙控指揮婁家的家產翻了幾翻，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但是架不住周媽為了兒子的前途，長時間在他耳邊的嘮叨。
他才讓自己的老部下，悄悄的收集這些事情。
消息終於傳回來的時候，周爸的內心是久久不能平息。
這時候他又想到了，許大茂提起的“文化入侵”。
同時提到的那位閣老，周爸的心裏走有點安奈不住了。
但是到他們這個層麵，見麵到是非常的簡單。
但是要想聊上一段時間，還不被別人聯想，這就有點困難了。
好不容易抓住個機會，和那位閣老簡單的提了一下。
這位的反應果然非常的敏銳，一下子就把重點給點出來了。
和許大茂說的差不多，這下周爸徹底不淡定了。
女婿這是什麽眼界？他要是不好好挖掘一下，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於是就有了警衛員，前來通知許大茂的這一幕。
老泰山單獨召見自己，裏外也就拿幾件事情。
許大茂第二天一早，就開著車到了大院周家。
“爸、媽。”
“大茂來了，快點坐。”
招呼玩許大茂，周媽直接把茶水給安排上了。
周爸開門見山的說：“聽說婁家那明珠那邊的生意，大部分都是來自你的指點？”
許大茂一聽周爸問這個，心裏麵就有感覺了。
“我就好似提一點建議而已，具體的操作還得是人家。”
“包括他們家當年的逃跑？”
“爸～這怎麽能算是逃跑呢？應該叫做生意暫時轉移，現在她們這不是又回來了嗎。”
“你小子的心也夠大的，中間還用信鴿傳書，你也不怕被人抓起來。”
“那是遊隼，世界上飛行速度最快的動物之一，想抓到它沒那麽容易，在說聯係方式用的是鷹語的話本密語，被人撿到也破解不出來。”
“過去的事情我就不說你了，那你估計一下，國家下一步會這麽做？”
“今年既然讓大學從新招生，那麽下一步必定是注重科研人才。”
“往小了說，就是讓老百姓早日過上，樓上、樓下、電燈、電話的生活。”
“往大了說，就是朝著科技現代化、工業現代化、農業現代化、國防現代化，的方向奮鬥。”
“大刀片、小米加步槍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科技再不努力發展，我們就會落後，落後就會挨揍。”
“家裏麵也是同樣的情況，如果跟不上時代，早晚會被淘汰的。”
許大茂的回答，除了表達意思的詞匯，比較新鮮以外。
意思和他們這些人，最近經常討論的差不多。
有此可見這小子真的很有靈性，就是心太花了一點。
以為自己不知道，明珠那邊現在是一夫多妻製嗎？
周爸：“那你前一段時間想去明珠，現在還有這個念頭嗎？”
“如果能夠保留我這個身份，我當然願意去給咱家趟一下路。”
“要是不能保留的話，那我就不去了。”
“在家有您護著，我這輩子就是躺著，也能順風順水。”
“但是要自絕後路，去外麵打拚的話，我還是喜歡現在的生活。”
許大茂這幾句連吹帶捧的話，讓周爸心裏麵非常的舒服。
這小子還沒飄，知道誰才是他的真正靠山。
“但是要保留你現在的級別，並且長時間不露麵的話，這個位置可不好找呀。”
“那就看老爸您舍不舍得下力氣了，我知道有一個位置挺適合我的。”
“是什麽位置，要是真合適的話，我拉下來老臉也幫你弄來。”
許大茂：“作家協會的頭把交椅，我感覺挺適合我的。
“但是自古以來都是，文人相輕，這個位置不好坐呀！”
“你想什麽呢？那相當於署長的級別，也是你現在能夠惦記的？”
許大茂摸著腦袋，傻笑著不說話。
周爸：“不過這個部門，到是真的挺適合你的，你也有現成的作品。”
“而且三年兩頭的不露麵，窩在家裏搞創作的大有人在，就是沒什麽權利。”
許大茂：“爸，隻要有您在，權利那東西對我不重要。”
“大不了我功成回來以後，您在幫我安置新的位置唄。”
“第一把交椅你就別惦記了，不過開一個協會的海外司，讓你當司長問題還是不大的，至於級別上我幫你去爭取。”
“爸，您這是同意我去明珠了？”
周爸：“你趕緊給我走，我現在看到你就頭疼。”
“你要是敢對不起曉白，我派一千個狙擊手天天吊著你。”
周媽：“別介呀，我還要問大茂事情呢。”
“媽，您說。”
“幫你兩個哥哥估計一下，部隊上以後會不會有大動作？”
許大茂……：“媽，這個我真說不好，畢竟世界的局勢，是在不斷變化的。”
“不過總體也就是剛才說的科技強軍，有兩個方麵是絕對不會錯的。”
“第一、隨著第一顆人造衛星上天，曆經兩年才帶回來的照片，以後一定會有馬上就能傳回的功能，往後的戰爭很有可能就是信息戰。”
“第二、就是我們國家的威懾力量，兩個炮。”
“並且這兩個都不用上前線，可以說相當的安全。”
周爸：“你個混賬小子趕緊走，當兵的不上前線怎麽立功。”
許大茂跟周媽笑了笑，一溜煙的跑出了周家。
這一次真沒白跑，自己的收獲滿滿呀。
從周家會來以後，許大茂就開始給阿姨鋪路。
天天帶著她去見各種的領導，參加各種酒會。
一開始阿姨還不樂意，想跟著他一去去明珠。
但是許大茂這麽能放棄，現在這個多年的基本盤呢。
就算是要撤出，也要等其他的地盤有眉目了以後。
在一番勞心勞力的勸說下，她才同意留下來看一段時間的家。
除此之外就是把大牛，從接待處調了出來。
擔任廠辦公室的主任，輔助林翠卿好好的開展工作。
第一個跟隨自己的慶嫂，許大茂當然也沒有忘記。
讓她暫時代理廠婦聯主任，於麗作為她的副手。
至於慶嫂以後轉正的人情，就歸阿姨了。
於海棠偷偷的過來找過他幾次，她想要和劉光天結婚，希望許大茂把他撈出來，那怕是普通工人也行。
看著梅花的麵子上，許大茂不但答應了她這個要求。
還把宣傳副科長交給了她，但是能不能坐住，就看她自己的本領了。
這一天小燕妮，哭哭淒淒的找上了自己。
原來她的高考竟然沒有被錄取，現在已經名落孫山了。
這讓許大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你這丫頭還能在笨點嗎？
就連下鄉的時候，自己也是幫她找的最好的工種，沒忘記讓她好好學習。
到現在就給自己一份這樣的答卷，要不是看在她已經亭亭玉立的份上，自己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
許大茂：“好了不哭了，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是繼續複習呢？還是想參加工作？”
燕妮：“叔叔，我還是想上大學。”
“那這樣吧，我給你三個選擇，第一、就是好好複習來年重新考過。”
“第二、教育署那邊我有熟人，我可以去幫你爭取一個名額。”
“第三、我最近要去明珠那一邊段時間，你要是不怕我把你賣掉的話，就跟我去那邊上學，那邊掏錢就可以上最好的學校，不過你首先要會粵語和鷹語。”
燕妮：“粵語簡單交流問題不大，我下鄉時候同一宿舍的是那邊的？”
“那一段時間我跟她。學了不少她們的家鄉的話。”
“但是鷹語我就會一點點的單詞，叔叔，我現在學還來得及嗎？”
許大茂：“這麽大的事情，你不用和你媽商量一下嗎？”
“我媽那邊的問題不大，再說不是還有叔叔你呢嗎。”
“你就不怕我到那邊把你賣掉，那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
燕妮低著頭說：“就算被叔叔賣掉我也樂意。”
許大茂……
今天看到小燕妮，許大茂想起了梁拉睇家的大毛。
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抽時間去一下吧。
要不然的話，以後很久都不能和梁騎士打PK賽了。
今天許大茂早早的就回到了四合院，來到白蓮花的房間。
這傻妞還是和往常一樣，把自己埋在一堆的線路板中間。
許大茂都進來半天了，她這邊一點反應都沒有。
“咳……咳。”
“啊～大茂哥你來了，我這裏馬上就好，”
“蓮花你忙著，我就說幾句話，不影響你幹活。”
“大茂哥你說吧，我這裏聽著呢。”
“蓮花呀，我過一段時間就要去明珠那邊了。”
“你打算留在四九城呢？還是回長安呢？”
“不管你選擇在那個地方，我都保證幫你找一份體麵的工作。
“我絕對沒有趕你走的意思，就是怕我們離開以後，你一個人不習慣。”
“幫你找好工作以後，你上下班也能有個朋友說話。”
白蓮花這時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來看許大茂。
半天沒說一句話，許大茂這邊也不著急，站在那慢慢的等著。
“大茂哥，你們去明珠那邊是不是要待很久？”
許大茂：“偶爾回來一次可以，但是恐怕不能在這邊久留。”
“大茂哥，到那邊你還會繼續支持我搞研究嗎？”
“你這根本不叫研究，頂多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你要是跟我去那邊的話，我給你專門建一個實驗室，裏麵全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東西。”
白蓮花聽到這話以後，眼睛中馬上就露出了期待感。
“大茂哥，我跟你去明珠那邊。”
“跟我去也行，不過現在趁著快過年了。”
“你要先回家一趟，看看你爸媽，雖然你也偶爾回去。”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在想回家的話，恐怕要按年算了。”
拿定主意以後，第二天白蓮花就踏上了回家的火車。
還帶著許大茂給她準備好的，大包小包的各種東西。
婁曉娥和周曉白，有些不解的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挨個打了一下她們的腦袋。
“未來什麽最重要？人才！就白蓮花這股勁，她絕對值得我去投資。”
“隻要她攻破一個小項目，那就什麽都有了。”
從火車站開車出發，三個人來到了方便麵廠的工地上。
許爸、李奎勇還有傻柱，他們竟然都在這裏。
老爸給社會老大一樣，站在最前麵。
傻柱和李奎勇跟在身後，再往後就是跟著李奎勇來的人。
打冷眼一看，還真有幾分小馬哥的派頭。
說實話，許大茂還真沒把方便麵廠當回事，那是因為現在的環境和運輸。
但是老爸他們就不一樣了，這相當於他們的第二春。
傻柱這邊上次已經答應他了，在不影響飯店營業的情況下。
方便麵廠的食堂可以交給他來做，但是必須保證質量。
傻柱的那副表情，比讓他開飯店的時候都精彩。
現在他對食堂的大鍋飯，還是情有獨鍾的，簡單來說就是沒出息。
李奎勇這邊單純的恩情也不行，許大茂也答應他。
先給他幾個方便麵廠保衛科的名額，另外他的弟弟妹妹想來上班也可以。
先從頭幹起，等熟悉了以後待遇好說。
雖然他們兩個比任何人都上心，工廠的開工日期。
特別是李奎勇現在的手底下，已經有7 8個人了。
都是慕名而來的，這段時間沒事就在工地上轉悠。
防止有人找事和偷東西，最主要的就是圈地盤。
給動物在自己的地盤上撒尿一樣，宣布這一帶的主權。
由於是第一個樣板項目，來的建築隊全是國家的。
天氣雖然比較冷，但是工程的進度一點都不慢。
年後2 3月份機器就能進廠了，許大茂陪老爸轉了一圈。
感覺挺無聊的，就帶著老婆們直接走了。
傻柱看著開車已經走遠的許大茂他們。
“許叔，現在有兩個老婆的，那可是蠍子拉屎一獨一份呀。”
許爸：“傻柱，你胡說八道什麽呢，另一個叫前妻懂不懂？已經離婚了的。”
傻柱：“是離婚了，但是他們現在還住在一起呢。”
婁曉娥李奎勇不認識，但是周曉白前幾年，可是經常去給他老媽送東西。
聽完傻柱這話，李奎勇直接給了他後腦勺扇了一巴掌。
“在胡說八道的話，信不信你的飯店都不用幹了。”
“嫂子也是你能議論的，真是混賬玩意。”
“再有下次的話，我就交給我兄弟們出手了。”
傻柱隻能低頭陪不是，上次兩個人在工地上發生衝突。
他被人家李奎勇用一隻手，就給摔的頭昏腦脹，更別說後麵還跟著7 8個小弟。
傻柱最近也打聽到了李奎勇的底細，各路“佛爺”爭相上攻的主。
但是人家還分錢都不收，隻幫忙解決江湖上的問題。
現在跟四九城裏混的，基本上沒有不知道李奎勇的。
許大茂把兩個老婆送回家以後，自己一溜彎的來到了學校。
文麗的辦公室，跟她合計一下小燕妮的事情。
學校這破房子一點都不隔音，雖然文麗的辦公室在偏遠的地方。
但是有些事情來臨的時候，不是誰能控製的。
……我是散落滿地的課本。
許久以後文麗從口中把毛巾拿了下來。
收拾這桌麵、地上被弄亂的課本，有些已經被打濕了。
文麗沒好氣的白了許大茂一眼，這讓她怎麽交給學生呀。
許大茂全程就當做看不見，慢悠悠的喝著茶。
“燕妮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辦？讓她在國內上學呢，還是跟著我去明珠那邊。”
“她跟著你我到是放心，就是有點舍不得，我能跟著一起去嗎？”
“現在真的不行，還不到時候。”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首先你要會說當地的語言吧。”
“要不然到那邊，一個交流的人都沒有，能把你憋死。”
文麗想了好久，為了女兒的前途，艱難的同意了她南下。
許大茂隨後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文麗的臉上才掛滿了笑容。
從文麗的辦公室出來以後，許大茂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看了看遠處教室裏麵，正在上課的冉秋葉。
想想還是不去打攪她了，這才安步當車的回到了四合院。
一進家門就看到桌子上，放著一些紅色包裝紙的糖球。
“這是誰的喜糖呀，我好像沒聽說最近誰結婚呀？”
“大哥哥回來了。”
“老公，回來了，雨水去說下情況。”
這時候雨水從臥室裏麵探出個頭，手裏還拿著撲克牌。
“剛才於海棠送來的，她和劉光天結婚了。”
說完就把頭縮回去了。
“你們怎麽可以互相看牌呢，這把不算。”
聽著臥室裏麵傳來的的聲音，許大茂搖頭笑了笑。
很快就進去加入戰團，一會房間裏麵就傳來了“歡聲笑語”。
兒子？
兩個小的繼續上學，兩個大的在家太礙眼了。
通過老泰山那的關係，把他們給扔到部隊上鍛煉去了。
這一天許大茂從梁拉睇家出來，剛回到辦公室，電話就響起來了。
原來是周爸打來的電話。
“你抓緊把身邊的事情安排一下，不方便解決的和我說一聲。”
“過完年以後，你的調令就會下來，什麽時候動身都可以。”
許大茂：“我這邊大部分都安排妥當了，就是我的那個副手林翠卿。”
“想要接替我的位置，還有一點點的阻力，您看～。”
周爸：“就是你那個幹女兒的媽？靠得住嗎？”
許大茂：“這點絕對沒有問題，除去這層關係以外，。”
“她已經輔助我好長時間了，是個非常可靠的人選。”
周爸：“過兩天我請冶金署的老宋吃飯，你帶著她過來打個招呼吧。”
“謝謝～爸。”
這時候在外麵的尤鳳霞敲門進來了。
“許廠長，我～我剛才不是有意要聽您打電話的。”
“您這是要打算離開鋼鐵廠，離開我們嗎？”
“我是有這個打算，並且關係也跑好了。”
“大概就是年前年後的事吧，你不要出去亂說知道嗎？”
尤鳳霞看著許大茂，猶豫了好長時間。
“許廠長，我能夠繼續跟著您嗎？”
許大茂哈哈一笑說：“你跟著我幹什麽？我以後就是一個鑽在家裏，輕易不外出的作家，不用人跟著的。”
看著尤鳳霞還想說什麽，許大茂直接打斷了。
“晚點我會把你留給林副廠長，跟著她好好幹，好了你現在除去工作吧。”
尤鳳霞打開門，有點失落的出去了。
坐在門外的桌子前，心思怎麽也平靜不下來。
這幾年她的生活，就好像過山車一樣。
先是父親那邊被擼，緊接著病重托孤一樣，把自己交給李主任。
還沒等她上班呢，李主任又被擼掉了。
自己又被托給許廠長，這次到是穩定了一段時間。
可現在許廠長竟然又要離開了，去當什麽作家？
難道這一切都是自己害的？自己天生就是一個不詳之人？
她現在已經坐不住了，怎麽辦？到底怎麽辦？
突然間她想起了那天的於海棠，隱約傳來的聲音，和離開時不自然的步法。
尤鳳霞她醒悟了，轉身有會到了許大茂的辦公室，並且把門給插上了。
許大茂……
今年的梅花開的有點過於茂盛呀，真是……
今天的晚飯，許大茂帶著尤鳳霞，跟阿姨一起吃的。
“我離開以後，就讓這丫頭跟著你，做你的專職秘書吧。”
“你們兩個也好互相照應，我那邊不適合帶著她。”
阿姨一聽這句話，就知道這個小牲口把人家給吃了。
沒好氣的給了她一個白眼，然後拉著尤鳳霞的手說。
“安心的跟著我就好了，不用想太多的東西。”
“有機會的話，我們一起過去找這個小牲口。”
聽完阿姨這幾句簡單的話，尤鳳霞感覺信息量好大。
她的腦袋已經當機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阿姨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尤鳳霞的新世界被打開了。
在阿姨強烈的要求下，許大茂隻能答應。
今天晚上他會加班，並且還是打兩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