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離開以後，心裏麵苦笑不已。
誰能想到原著中的尤鳳霞，竟然是李富貴朋友的女兒。
這世界真他喵的亂，不對，還是自己太單純了。
許大茂接任廠長的第二天，就開始大規模的動手。
該複出的請他們複出，該懲治的也得到了懲治。
至於劉光天和傻柱這兩個人，被大家有選擇的遺忘了。
打掃廁所這個崗位，還是比較適合他們的。
將原先一些沒有必要的部門，全部直接砍了。
包括政宣組、糾察組……等等。
將督查辦和保衛科的權限擴大，阿姨和梁科長全都提到副廠長級別。
權限也深入到層層麵麵，家屬區也包含在內。
成立傳達室和秘書科，後勤保障也分成了三部分。
成立了鋼鐵廠專門的招待所，方便迎接領導和來洽談業務的客戶。
至於招待所的負責人，讓阿姨把沐春花給叫來了，讓她和大牛一起負責。
這幾年她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的來，自己給她一個正大光明的機會。
大牛自己是希望他，在迎來送往中，能得到足夠的鍛煉。
在供銷社王主任的幫助下，成立了鋼鐵廠內部百貨商店。
店長交由秦京茹負責，其他人員從鋼鐵廠家屬裏麵選拔。
至於砍掉的那些科室的人員，基本上都回原車間幹活去了。
畢竟這年代的鐵飯碗，不是誰都敢砸的。
砍掉科室沒有問題，但是你要是敢讓這麽多人失業的話。
別說許大茂了，誰來了也不好使。
食堂世界分成了三部分，招待所那邊一部分。
剩下的拆分成兩個食堂，東西各一個，方便工人用餐。
李富貴雖然沒有說，但是許大茂還是給劉嵐一定的照顧。
保留了食堂副主任的頭銜，南易的寶貝確實不錯。
自己也不能虧待他，這次把他提成了領班的班長。
醫務室也進行了擴容，趁著現在的醫生大部分“在家”。
許大茂狠狠的挖到鋼鐵廠幾個人，解決了鋼鐵廠醫務室隻能消毒，開感冒藥的曆史。
丁秋楠聽說以後，剛感謝完許大茂對南易的提拔。
第三天又不辭辛苦的，過來全方麵的展示南易的寶貝。
希望自己和自己的父親，都加入總廠的醫務室。
許大茂經過多番考慮，三十六路觀察以後，決定同意丁秋楠的請求。
為了方便帶孩子職工，上班難的問題。
許大茂專門跑到教育司，成功的把閻阜貴那個學校。
要到了鋼鐵廠的名下，代價就是給教育司領導，一些鋼鐵廠工人的名額，畢竟現在老師還是什麽9，工人階級是最吃香嗎。
征求過文麗的意見後，她在一次成為了一名光榮的老師。
主要是離許大茂近，憑借著在棉紡廠的職稱，調過來就是副校長。
冉秋葉這個偷襲過自己的人，也回到了工作崗位上，先擔任年級組長。
學校的其他領導暫時不變，等觀察一段以後在說，外行最好不要領導內行。
三大爺閻阜貴得到消息，還專門找過許大茂。
“許廠長，咱們可是多年的老街坊了，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就是有點生不逢時，也是一輩子的老教師了，這次我們學校歸你管了，能不能讓我幫你盡一份心呢？”
許大茂：“三大爺，這個現在還不行，當初教育司的條件，就是學校的領導層不動，我不能出爾反爾吧？您也說了咱們多年的老街坊，等有機會我一定幫您。”
不單單如此，鋼鐵廠在下屬街道辦，也成立了獨立的社區。
基本實現一切自治的效果，這個社區的主任，由秦淮如擔任。
至於機修分廠那邊，許大茂暫時沒有動。
但是梁拉睇和許大茂是親戚的關係，這個他們都知道。
所以不用許大茂說話，梁拉睇就光榮的成為了一名幹部。
專門負責工人考勤這一塊，每天相當的輕鬆。
許大茂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楊廠長。
楊廠長一開始，憑借著自己是老廠長，手下也有一批支持者。
就想跟許大茂掰掰腕子，搶奪一下發言權。
隨後他的這些支持者，在他搶奪發言權的第二天。
就被阿姨帶著督查辦的人，拿出各種確實的證據，基本上全部給拿下了。
不但如此，阿姨還甩給楊廠長一遝紙。
“楊廠長，這些東西請您看一眼，要是有什麽疏漏的地方，我們督查辦就繼續調差。”
楊廠長沒看幾張，整個人的精氣神一下子就不見了。
人也好像老了好多歲，再也不見剛回廠的那股精神頭了。
楊廠長：“我這就跟組織上打報告，主動申請內退。”
阿姨：“楊廠長這恐怕不行，您回來才幾個月呀。”
“就申請內退，豈不是顯得我們許廠長，沒有容人之量嗎？”
楊廠長……
許大茂這幾個月的大動作，讓全廠大部分人都在念他的好。
廠內職工的孩子可以就近上學，並且還全部免費。
吃飯也比以前方便了不少，兩邊的食堂都在互相較勁。
工人們的待遇變相的就提升了，飯菜的口感直線上升。
醫務室能治的病也變多了，以前有點大病，就要往醫院跑。
不方便到是次要的，主要是他花錢多呀。
特別是招待所的成立，讓那些親戚朋友多的非常高興。
以前來了親戚朋友，隻能擠在一起。
現在就太好了，憑著本廠職工證，就能用很少的錢，安排非常好的房間，裏子麵子全都有了。
其實許大茂想動手的地方，還有太多太多。
但是當前的環境不允許，就這他也是背負了巨大的壓力。
也就他的名字還有點用，換成別人來搞，能弄成一半就不錯了。
鋼鐵廠現在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許大茂現在卻煩了。
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每天重複的迎來送往。
批不完的文件，還有開不完的會。
於是他就把阿姨的督查辦主任給下了，讓她做第一副廠長。
督查辦的主任讓劉豐擔任起來，耗子當第二把手。
許大茂就開始了他甩手掌櫃的生活，有時候連辦公室都不來。
不過作為他的專職秘書，尤鳳霞一開始到是經常跟著。
後來許大茂嫌有人跟著不方便，影響自己考察招待所，還有醫務室這些地方。
就把她打發回辦公室去了，一個人來回的溜達。
生活過的有滋有味，別提有多舒心了。
但是有句老話叫做樂極生悲、物極必反。
77年的10月，許大茂上午翹班回到家以後。
周曉白正在伺候他洗漱、換衣服呢。
就聽見在院子裏的一大媽驚訝的喊道
“曉娥、雨水真的是你們嗎？”
聽到一大媽的喊聲，許大茂和周曉白都愣住了。
雖然兩個人早就說過，但是事情到跟前的時候。
這種感覺真的難以用語言表達。
婁曉娥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一大媽，您身體還好嗎？”
“健健、康康，趕快過來叫奶奶。”
“奶奶好。”
這下石錘了，周曉白也顧不上伺候許大茂了。
直接來到了院子裏麵，看著婁曉娥帶著兩個男孩。
“曉娥姐、雨水姐你們回來了，快點進屋坐。”
“曉白，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周曉白笑的非常不自然，快速把幾個人讓進了屋裏。
一大媽一看這個情況，趕緊往後院跑了過去。
看什麽熱鬧呀，現在院子裏就他們這幾家。
眼下的這種情況，隻有老太太出麵才好用。
要不然還不亂套了，大老婆帶著兒子回來了。
二老婆在家勢單力薄，想到這裏一大媽的腳步又快了兩分。
許大茂這時候剛洗完臉，換好衣服。
突然婁曉娥就撲到了他的懷裏。
“老公，我終於見到你了。”
雨水也在旁邊，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這些年辛苦你了，起來吧，孩子還在旁邊呢。”
一點也不顯老的小黑，這時候圍著許大茂嗚嗚的一直叫。
返手給了它一個，雷霆雨露加能力提升，小黑咬著尾巴去巡視領地去了。
婁曉娥放開以後，許大茂坐到了桌子前麵。
兩個個小家夥跪了下來了，低著頭喊了一聲。
“爸，我們給您磕頭了。”
“起來吧，這十多年沒見，你們也都成大小夥子了。”
“曉娥你過來坐我身邊，讓曉白給你這個姐姐磕個頭。”
“不管別人怎麽說，我們都是一家人。”
周曉白規規矩矩的跟婁曉娥磕了個頭。
“姐姐。”
“曉白你也過來坐，讓這兩個小兔崽子給你磕個頭。”
說完拉過周曉白，偷偷的在她手裏放了兩個玉石手把件。
“爸，我們該怎麽稱呼呀？”
許大茂聽完把臉色一沉。
“婁曉娥，你就是這樣教育孩子的？我在信裏怎麽和你說的？”
“對不起老公，是我沒和他們說過這些。”
然後轉過頭去，衝著健健、康康吼到。
“你們兩個在那給我裝傻充愣呢是吧，今天要是不能給我一個完美的交代，就讓你們雨水姑姑給你們加練3個小時。”
一說到這個，兩個小家夥噗通就跪下了。
“二媽，我們給您磕頭了。”
“乖，快點起來吧。”
然後每人一個手把件。
“謝謝二媽。”
許大茂冷眼看著這兩個兒子，他們的小心思那是一目了然。
畢竟在南邊這樣的事情太多了，耳讀目染之下，有這樣的小心思也不奇怪。
但是自己必須給他敲回來，要不然這就是禍起蕭牆的開端。
婁曉娥看到他這個冷冷的眼神，心裏麵也是非常的難受。
說的好好的，兒子突然給自己來這一出，讓她非常的被動。
【有許多朋友期待著，二虎相爭的局麵，你想太多了，許大茂的光環又不是擺設。】
（好吧，我承認是我寫不出來……）
這時候一大媽也帶著老太太過來了，還沒進門就開始喊。
“蛾子，你回來了也不先去看看我這個老太婆。”
然後就看到，房間裏麵這和諧的一幕。
“老太太。”
“雨水、蛾子，你們終於回來啊了，我以為我這把老骨頭，再也看不到你們了呢。”
這些年老太太的身體，在許大茂的調理下，耳不聾眼不花，生活質量一點都沒有下降，能做的許大茂都做了，再多就不值得暴露了。
看著她們已經聊城一團，許大茂在旁邊欣慰的笑了。
“你們先慢慢聊，曉白跟我上街買點菜，順便把小福和小寧接回來。”
雨水：“許大哥，我跟你一塊去吧。”
“你剛回來和老太太，還有一大媽好好聊聊，今天中午我親自下廚。”
許大茂兩個人也沒有騎車，就這樣步行的往前走。
“曉白，真的有點對不住你。”
“大哥哥，我真的沒什麽，就怕爸爸那邊不好說話。”
許大茂現在也頭疼呢，周首看在兩個外孫的份上，應該不會直接把自己哢嚓掉，但是剩下的事情還真不好說。
但是他隻能強自鎮定的說。
“沒事，隻要我們一家子開開心心的，家人們會支持的。”
心裏一直在盤算著，自己要用哪方便來打動老泰山。
還好這10多年的金幣，自己一直攢著沒用，希望能夠幫助自己打開門路吧。
兩個人都心事重重，來到了內部的百貨商店。
秦京茹親自接待的，等把東西買齊以後。
許大茂：“你也別上班了，去把你姐、林姐都叫上回家吃飯，孩子們我順道去叫。”
秦京茹：“許大哥，這麽隆重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婁曉娥和雨水，帶著健健、康康回來了。”
“婁……曉娥。”
秦京茹還沒說完呢，就被許大茂一巴掌呼到腦袋上了。
“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一點都沒有一個當店長的樣子，趕緊叫你姐他們回家。
在許大茂和周曉白，到學校接孩子們的時候。
秦京茹已經一溜煙的，找到了她姐姐。
“姐、姐出大事了，你快點跟我回家。”
“什麽事呀，看你那個大驚小怪的樣子。”
“婁曉娥她回來了，許大哥讓我們中午回家吃飯。”
秦淮如……
“到底什麽情況，你詳細的和我說說。”
幾句話秦京茹就講完了。和沒說一樣。
秦淮如：“對了，他還請了林姐，我們現在就去找林姐。”
等她們和林翠卿說完以後，對方一點都不著急，還在慢悠悠的批改這文件。
秦淮如：“我說林姐，你的心能不能別那麽大呀，好歹給個主意吧。”
林翠卿：“我們著急有什麽用，關鍵還是要看她們的。”
“在說，你們什麽時候見過，許廠長他打沒把握的仗？”
秦淮如她們想了想也是，心裏麵頓時就不著急了，還坐下來喝起了茶水。
林翠卿：“不是我說你們，還在我這裏幹什麽？”
“趕快回家幫忙做飯呀，我趕完這兩份文件就回去。”
許大茂現在帶著兩個兒子，兩個幹女兒還有小槐花往家走。
後麵跟著，一直臥在校門口的兩隻狗。
它們回家估計會和小黑打一場，來確定自己的地位。
周曉白在路上一直教孩子，回家以後怎麽叫人。
小桃子和小丫，馬上就要初中畢業了。
周曉白說的話，她們一聽就明白是什麽情況。
但是才四五歲的兩個兒子，就有點不明白了。
不過好處就是，年紀小的他們非常聽話。
等他們到家以後，院子裏麵熱鬧非凡。
就連大牛一家子，得到消息以後也都來了。
還沒等這些人打招呼呢，小黑那邊就開始掐架了。
嗚嗚～的聲音，不斷的從三條狗的最裏麵發出。
許大茂：“混賬東西，都給我滾到外麵打去。”
三條狗馬上就不敢出聲了，夾著尾巴往外跑去。
院子裏麵的人都已經習慣了，但是健健、康康可吃驚不小。
要知道小黑從小就守護者他們，也就單純的聽他媽和雨水姑姑的話。
其他人在小黑麵前，如同空氣一般。
對如何人都沒服過軟，也沒有任何一條狗打贏過它。
沒想到今天被老爸一嗓子，就嚇的夾著尾巴跑出去了。
等小福和小寧，給婁曉娥磕完頭以後。
她出手的，同樣是許大茂提供的玉石手把件。
至於小桃子、小丫外帶著小槐花，每人一個金項鏈，是婁曉娥自己準備的。
但是她們剛拿到手裏，還沒暖熱呢，就聽見許大茂說。
“大人把她們的東西收起來，小孩子不允許帶這些玩意，招禍。”
現在大家也都想起來，當初棒梗搶小當掛架的事。
不管她們樂不樂意，全部交給大人保管。
這時候小黑帶著另外兩條狗回來了，趾高氣揚一副老大的樣子。
另外兩條耷拉個耳朵跟在後麵，一看就是戰敗了。
這麽多人都在，誰也不讓許大茂下廚。
他隻好跟大牛和一大爺他們，在一旁喝茶。
健健、康康他們兩個，還想出去找找童年的感覺。
許大茂：“你們兩個去院子中間紮馬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情況。”
“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起來，我會讓小黑它們監督你們的。”
一大爺：“大茂這不至於吧？孩子今天剛回來。”
大牛也說：“師傅，雖然我不知道什麽情況，但是今天還是免了吧。”
“一大爺，這事你們別管。”
“我不管你們外公外婆，有多寵愛你們，但是你們是我許大茂的兒子。”
“今天不給你們點教訓，治治你們亂七八糟的想法，以後你還不上天呀。”
“小黑看好他們，要是敢偷懶的話，就給我使勁的咬，隻要咬不死，我都能救回來。”
小黑帶著兩個新收的小弟，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開始向著兩個人逼近。
許大茂：“記得暫時別咬腿，因為他們還要蹲馬步呢。”
他們兩個還想掙紮一下，看到小黑它們已經逼過來了。
隻能大聲的喊起來。
“媽……媽……”
他們這裏的動靜，把女人那邊給招惹過來了。
知道情況以後，紛紛的開始勸許大茂。
老太太：“大喜的日子，你這是要幹嘛呢？快點讓兩個孩子回來。”
一大媽、阿姨、周曉白等人，也紛紛勸說，讓兩個孩子回來。
許大茂：“今天在場的都沒有外人，這事你們也別管了。”
“你們也勸不回我的想法，雨水，送她們去院子裏麵。”
“好的，大茂哥。”
隻見雨水走到他們身邊不遠處，啪啪，兩腳就把他們踢到了院子裏麵。
不過雨水用的是巧勁，兩個人並沒有受傷。
但是不懂行的外人看來，就有點駭人聽聞了，這還以前的那個雨水嗎？
但是也沒有人在全許大茂了，在老太太的招呼下都去做飯去了。
“曉娥你過來一下，我和你說點事。”
許大茂帶著她來到了西廂房，兩個人坐好以後。
“你是不是也感覺，我對兩個孩子過於吹毛求疵了？”
“老公，是我沒有教育好孩子，才會讓你這麽生氣的。”
許大茂：“你還是心裏麵有點不服呀，我問你這些年，在我的指導下，婁家是不是順風順水？
“是的。”
“明珠那麽點地方，那麽點利潤，就讓你們昏頭轉向了嗎？”
“腳下的960多萬平方公裏呢？全世界呢？”
“我不知道是有人和他們灌輸這些理念，還是他們自己想到的。”
“但是家族不寧，才是一切最大的阻礙。”
婁曉娥：“老公，絕對沒有人和他們說這些，都怪我平時沒有好好的教育他們。”
許大茂：“要是有人告訴他們的話，那這個人就是傻子。”
“無論到那個國家，官、商這兩個字是永遠分不開的。”
“你獨立做生意這麽長時間了，要是連這點都不明白的話，那你趁早就在家帶孩子吧。”
看著眼裏喊著眼淚的婁曉娥，許大茂一把就將她抱了過來。
攔在自己的懷裏，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
“我知道這些年辛苦你了，但是我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我一定會盡量的彌補，我這些年的欠下的一切。”
“但是我們的眼光要放遠一點，曉白家裏的情況你也知道。”
“將來我們是相輔相成的，對我來說賺錢相當的容易，但是家裏麵，禍起蕭牆才是最可怕的。”
“老公……”
多半個小時以後，兩個人從西廂房出來，婁曉娥滿麵紅光。
但是看向自己兩個兒子的時候，眼神就不那麽好了。
正在紮馬步的健健、康康，突然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