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怒吼道：“你和小混蛋同吃同睡的時候，他有什麽好東西都惦記著你。”
“你現在竟然在他背後捅刀子，我就先把你這個白眼狼給滅了。”
賈梗之所以叛變，他以為自己能和李奎勇一樣。
跟隨者小混蛋，從容再一次逃離包圍圈。
然後給自己鍍一層金，不管帶小弟還是“吃佛”。
以後他也有了吹噓的本錢，讓其他人不在小看自己。
但是眼看著逃不出去了，這群人明顯要把自己弄死在這裏。
他就開始了自救，首先砍向了小混蛋。
並大聲喊出來，自己隻是跟著過來看看。
大院的孩子們的目標，主要在小混蛋身上，也就放過了他。
但是李奎勇的到來，讓棒梗想起了來的時候。
小混蛋把他所有的錢，全都留給了這個人。
隻要能夠在砍死他，那筆錢就全是自己的了。
但是李奎勇可不是他能挑釁的，隻見他閃過了賈梗的刀子。
反手一刀就砍在了賈梗的背上，還沒等李奎勇揮出第二刀呢。
就感覺自己的肚子一疼，隨後被人一腳踹翻到了地上。
這時候的李援朝，也感覺事情鬧得太大了。
沒有了小混蛋，李奎勇他還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大家都住手吧，我主要是幫助警方抓捕小混蛋。”
“現在已經完成任務，把這個叫什麽梗的綁起來。”
“他要是敢反抗，就送他去跟小混蛋作伴。”
然後李援朝，把在場幾個大院的頭頭聚到了一起。
來到旁邊無人的地方，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久。
李奎勇狠狠的看著，給自己一刀的鍾躍民。
幾次想要站起來，但是他很快就被人給踹躺下了。
棒梗一動也不敢動，老老實實的讓人把他綁了起來。
這時候報警的，和報醫的都回來了。
李援朝這這人也分散了，各自找著自己的小夥伴說這什麽。
今天的事情，震動了四九城所有的玩主。
以往他們都把打架鬥毆，當做一件時髦的活動，卻很少打出人命來。
而今天的這個現場，卻是個名符其實的死人了呀！
事後經法醫檢查，小混蛋身中幾十刀，當場斃命。
李奎勇腸子被刺斷，棒梗隻有幾處輕微的刀傷。
李奎勇住院，棒梗被賞手銬和腳鐐，帶到重刑犯看守。
盡管小混蛋惡貫滿盈，血債累累，但畢竟是人命關天。
於是上級迅速行動起來，李援朝等數十人被捕。
盡管他們已經提前商量好了，麵對經驗豐富的預審員。
但總有幾個人扛不住，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被牽扯出來了。
於是紛紛互相揭發，越咬事情越多，又導致了很多人被捕。
“老兵”們一時禁若寒蟬，有的人逃往外地躲難，有的幹脆金盆洗手重新當起乖孩子。
袁軍也不例外，當天許大茂接到消息以後，就直接把他趕走了。
讓他留下來的時候，有多不情願，走的時候就有多不願意。
下李奎勇清醒後的第二天，許大茂帶著東西來到了醫院。
李奎勇身邊隻有，一個弟弟在臨時的照看他。
他這次住進醫院，讓原本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至於小混蛋留他的東西，清醒以後就直接告訴警察了。
李奎勇現在非常的清楚，就算他不說，那個賈梗的也會說。
由於兩個人並不認識，經過自我介紹以後。
許大茂和李奎勇談了好長時間，具體說什麽誰也不知道。
下午李奎勇不聽醫生的勸阻，就強行出院了。
耗子和大牛，帶著幾個人把他抬回去的。
許大茂也來到了這套大雜院裏麵，這裏是真的雜！
好好的兩進院，讓他們住出了6進院的感覺。
大牛留下來熬藥，許大茂開是把脈、施針。
一番忙碌以後，許大茂留下一些錢、票就離開了。
路上大牛疑惑的問：“師傅，我就是好奇，您為什麽要幫助那個李奎勇呢？”
許大茂沒有和大牛詳細的說這些，隻是搖頭搖頭笑了笑。
他總不能告訴大牛，以後自己的大本營，需要一個鎮場子的吧。
沒有經曆過80、90年代，你永遠不會知道生意難做。
有許多人還開飯店、舞廳？沒有鎮場子的，賒賬就能賒死你。
官方的自己到是不怕，但是來自民間的呢？
沒有權威人物鎮場子，這些人就會跟癩蛤蟆一樣，趴在你腳麵上／不咬人，但是膈應人呀。
大牛到是忠誠可用，但是他沒有江湖威望，有些事情他處理不來。
在說把自己的徒弟，放到哪個位置上，那自己還算什麽師傅。
以後每天許大茂都會過來，幫李奎勇施針。
順手把他母親的老病根也給拔除了。
他的恢複速度也是直線上升，比原著中早了一個多月就已經下地了。
這還還是許大茂，一直捏著的效果。
讓他全力施針的話，那速度就有點驚人了。
李奎勇母親是一個地道的農村婦女，不會說什麽。
特別是得知，許大茂和原先兒子，交往的那些人不同。
人家是鋼鐵廠的領導，單純的喜歡自己兒子的義氣。
就一直在跟自己的兒子念叨，受人恩惠千年記……等等。
另外袁軍那邊也受到警察的注意，案發生後的笫三天。
袁軍就被警察找上門了，仔細詢問了他的名字以後。
又迅速地翻看了，一下手中的筆記本。
袁軍的名字，他們一點也不陌生。
雖然沒見過本人，但是筆記本上記錄的東西可不少。
今天可是個好機會，必須得和他好好談談。
除去這件事請以外，把他前麵幹過的混賬事，一一拉出來批評教育。
整整訓了袁軍一個上午，快到吃飯的時候才放過他。
最後總結就是，那天你確實沒去，這我們非常清楚。
不過袁軍，你也不是什麽好鳥兒。
審訊中多次聽到你的名字，雖然你當天不在現場。
但這件事與你也有牽連，你的問題咱們以後再談。
總之，你們要保證隨叫隨到，要是找不到你。
就以畏罪潛逃論處，後果你們都清楚。
把警察叔叔送走以後，袁軍這才癱了下來。
想想現在的其他小夥伴們，他心中無比的感謝許大哥。
……
這個中間周曉白，還是決定幫助寧強一家。
兩個人來到這個大院的時候，沒有回周家。
而是首先往寧強家的方向來了，打算先和這邊打個招呼。
要不然周曉白和老爸說好了，寧偉或者寧偉媽不幹，那就太尷尬了。
路上剛好看到一群孩子，正在欺負小寧偉。
許大茂不認識小寧偉，但是周曉白認識呀。
“大哥哥被打的那個就是小寧偉。”
許大茂直接上去，三下五除二把那群孩子給弄到一邊了。
“都給我滾一邊去，這麽多人欺負一個，也不知道害臊。”
這群孩子，在這個大院裏麵已經霸道習慣了。
當下就要給許大茂找麻煩，他們相信隻要自己喊一聲。
警衛員就會教育教育，這個多管閑事的家夥。
但是有眼見的認出了周曉白，拉著不服氣的轉身就跑了。
許大茂看著眼前，這個有點倔強的孩子。
“你是叫寧偉嗎？我算是你哥哥的朋友，今天過來找你母親商量點事。”
寧偉一聲不吭的看著他，就連眼神都沒有太多的變化。
周曉白：“寧偉你還認識我嗎？”
這時候寧偉才點了點頭。
經過一番交談以後，兩個人跟著寧偉來到了他們家。
首相和寧媽媽把關係介紹了一下，然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周曉白：“阿姨～我們隻是片好心，您好好考慮一下。”
“無論怎麽樣都是順從您的意思，我現在回我爸媽家。”
“等我走的時候，您在給我答複也可以。”
許大茂和周曉白來到周家裏吃飯。
周爸聽女兒這樣說，既沒有讚成、也沒有反對。
周媽到是說話了。
“有能力的話，能幫一把是一把，我和你爸真的沒有辦法插手。”
離開大院之前，兩個再一次來到寧偉家。
發現他們母子兩個，已經收拾好東西了。
的別是寧偉，看到許大茂夫妻進來。
二話不說直接跪在地上，連磕了好幾個響頭。
許大茂趕緊給拽起來了，剩下的沒有太多的交流。
因為這母子兩個，都不太愛說話的樣子。
也許是還沒有從生活帶給他們，這一連串的打擊中恢複過來。
寧偉母子今天開始，正式入住四合院。
……
小混蛋這件事情，一直持續了好幾個月。
在各方麵不斷的協調下，終於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這些人畢竟提前打過招呼了，要幫警察抓捕小混蛋。
麵對這樣窮凶極惡的人，有一定的衝突在所難免。
但是總要有人扛起主要責任，這時候李援朝和他們提前商量好的。
某些事情就成了最重要的砝碼。
賈梗，這個小混蛋的同夥，對小混蛋的死亡付主要責任。
槍決。
考慮到賈梗在父母離婚的時候，跟隨了他奶奶。
秦淮如這邊就沒有接到通知，但是這份通知必須有人簽收。
所以正在服刑的賈張氏，接到了這封來自官方的通知。
……
另外李奎勇沒有什麽惡劣的事跡，也沒有參與這次的事情。
不予追究責任，鍾躍民賠償李奎勇的一切損失。
其他的大院孩子，多多少少都受到了處罰。
隻有鍾躍民最倒黴，他無辜傷人，檔案上被重重的記了一筆。
就這還是他父親的戰友，多方活動下的結果。
李援朝還特意來找過許大茂幾次，兩個人之間相談甚歡。
就這短短的幾次接觸，就讓兩個人跟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不得不說李援朝的外交等級，就算沒有點滿也有7 8級了。
和他相處聊天的時候，總能讓人感覺非常的舒服。
……
讓大家沒想到的是，小混蛋的事情剛剛過去。
這群人還沒來得及撒歡呢，官方傳達了統帥的最新指示。
這個讓他們措手不及的事情發生了，並且沒有緩和餘地。
所以接下的時間，大家都變得忙碌起來。
條件合格的就要參加體檢，不合格的按照學校和街道的分配下省。
至於具體的地方，還要省、市、縣的一步步下分。
每個學校去的地方都不一樣，總之這些人，被天南地北的給分開了。
能有兩三個好友分到一起，那你就偷著樂吧。
不光是他們這些人忙，許大茂也開始忙碌起來。
有好多人不想自己的孩子下鄉，於是就開始到處尋找當兵的門路。
許大茂這裏，自然也成了許多人光臨的地方。
其中自然包括了前院的三大爺，因為他們家的閻解放，也在下鄉的名單上。
三大爺：“大茂，你能不能幫解放，弄一個參軍的名額呀？”
許大茂笑了：“三大爺，您也太看得起我了。”
“這要是在鋼鐵廠，我多少還能說的上話。”
“這直接到統帥府了，我真的無能為力呀。”
但是不死心的大有人在，許大茂被煩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幹脆帶著周曉白跑了，兩個人來到了海子邊上的小醫館暫住。
從新回到這裏，兩個人都有點感歎。
把房間打掃幹淨以後，周曉白問了許大茂很多的問題。
這一晚兩個人談了好久……
白天許大茂帶著周曉白，來到了張海洋住院的地方。
他的傷已經好多了，隻是心情很沮喪。
許大茂安慰他說：“這不是很正常嘛？光腳的忌諱太小了。”
“又是在他偷襲的情況下，這個不丟人。”
張海洋：“關鍵是輸得太窩囊，連這次征兵都錯過了。”
“肚子上帶個刀口，體檢都通不過。”
周曉白：“沒關係，不是還有明年嗎，憑借著你爸的關係。”
“當兵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對了海洋，下一步你有什麽打算？”
張海洋：“今年當兵是不可能了，先跟著我們學校去彩雲之南吧。”
“逛一逛五朵金花的故鄉，感受一下潑水節。”
隔天兩個人去了袁軍那裏一趟，這小子的心態特別好。
根本就不用別人勸，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至於羅雲那邊，還真給她榜上大腿了。
本來不能當兵的她，被郝淑雯給解決了，兩個人還分配到了一起。
李奎勇那邊，許大茂也去了一次。
兩個人談了很長的時間，為了解決李奎勇的後顧之憂。
許大茂還特意通過關係幫他母親，在附近食品廠找了個臨時的活。
並且告訴李奎勇有機會的話，會幫他母親轉正的。
母親現在的工資，加上許大茂答應的照顧。
他就算遠離四九城，家裏也沒有什麽放不下的了。
隨著這些人曆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他們就越撒歡。
不過這些都跟許大茂沒有什麽關係。
但是對於別人，等待出發的日子是漫長而無聊的。
這一天袁軍找到了他。
說他老爸出來了，要請他和周曉白一起吃飯。
你看這投資不就逐步回來了嗎？
吃飯是在袁軍塵封已久的家裏麵，兩位老人都很熱情。
一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大家都不是傻子，多餘的話自然不用說。
又過來幾天，袁軍一臉喜氣的來了。
“許大哥，我特意過來和你說件喜事、”
許大茂：“是不是能夠去當兵了？”
袁軍：“我靠～你能掐會算呀，你是怎麽知道的？”
許大茂：“這不是明擺著嗎，你家老爺子沒事了。”
“把你扔到部隊上鍛煉一下，很正常呀。”
“要不然就你這吊兒郎當的樣子，以後就真的廢了。”
袁軍摸著腦袋嘿嘿的笑道：“你跟我們家老爺子說的一個意思。”
“不過我這次去的地方，可是甲軍呀。”
“這個軍可是我爸的老窩兒，我爸從一開始就在這支部隊。”
“從上到下都是老熟人，長官還特意發話了。”
“讓我晚幾天去，在家多陪陪老爺子，集訓完成之前到就行。”
他們兩口子，被來打算留袁軍一起吃飯的。
但是這小子現在想出去炫耀一下，就待了一會人就跑了。
顯而易見的是，袁軍的炫耀被鍾躍民他們狠狠的宰了一頓。
在李援朝當兵走的這一天，許大茂夫妻來給他送行。
許大茂送李援朝一個信封，裏麵裝了一些錢和糧票。
但是現場的人太多了，兩個人簡單的說了幾句話。
其中一句就是“我幫鍾躍民找了個好地方。”
一開始他不知道李援朝的意思，因為大的方向是上麵定的。
包括每個學校去那個省，都是有明確的指示的。
許大茂不相信李援朝，有能力在這個上麵能動手腳的。
一直到很久以後，外出的大部分人，包括鍾躍民都回來了。
他才真正的明白李援朝的意思。
這段時間四九城的火車站非常的忙碌，每天加開三列火車。
一火車、一火車的，全是送年輕人離開的。
每次車站裏都是人山人海，擠滿了送人的。
送人的裏邊，同學、鄰居、哥們又比家長親人多。
許大茂也專程去送了，閻解放和劉光福兩個人。
同樣是每個人一個信封，不過裏麵東西就少了許多。
這是一個鄰居應該做的，別人都去了，你不去太不好看了。
站台上到處都擠滿了送別的人，人聲鼎沸。
因為都嫌別人太吵，所以都扯開嗓子嚷嚷。
火車站大喇叭，最大音量放“大海航行靠舵手”。
送人的和被送的哥們之間，全部都笑嘻嘻的。
還互相打罵和互相取笑，在正常不過了。
但是家長卻是一個個的沉著臉，緊盯著兒子或女兒，可偏偏說不出什麽話來。
火車站的大喇叭，一遍遍的催著趕緊上車。
大家搶占車窗，探出半個身子。所有車窗都開到了最大。
每個裏邊都擠出好多腦袋和胳膊，送人的也全往車邊上擠，擠不過去的就在人群後邊踮腳招手。
汽笛響起、火車緩緩的開動。
這時候有大喊“再見”的，有大叫爸爸、媽媽、兒子、女兒、哥們名字的。
也有幹脆“哇”的一聲哭出來的。
這是已經憋了半天了，車一動就再也憋不住了。
這第一個哭的帶動著，車上車下都在哭。
車廂裏麵是兒女的哭，車廂邊則是爹娘的哭喊、朋友的嗚咽。
尤其是那些媽媽們，簡直就是嚎啕大哭。
好多的人搶著握最後一次手，有的手握上就不想放開。
車下的人隻好跟著火車跑。但別管怎麽努力。
火車上的人全被帶走了，車下的人全留在站台上。
直到火車走遠了，再也看不見的時候。
站台上的人群才開始慢慢的散開，可這時候的哭聲還沒停止。
未來的一段時間裏，許大茂和周曉白經，常在這種離別的氣氛中度過。
一開始周曉白還哭的特別厲害，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
這是她在想，要不是自己早就嫁給了大哥哥。
這幾天坐上火車的，一定會有自己一個吧。
許大茂兩口子搬回了四合院，同時也安靜了兩天。
不多不少隻有兩天，袁軍他又來了。
不過這次是辭行的，小夥伴全都走了。
他一個人在家也沒地方去，天天被老爺子訓斥。
於是他決定提前無部隊報道，讓自己脫離這無邊的苦海。
當天晚上袁軍在許大茂家喝醉了，又哭又笑的鬧了好長時間。
第二天一吃完早飯，就不好意思的告辭了。
三天後許大茂兩口子，再一次經曆了這種送別的苦惱。
還好袁軍這家夥，還在為自己脫離苦海高興呢。
場麵到也沒有什麽太難過的，許大茂送給袁軍一個鼓囊囊的信封。
裏麵裝著信、一些錢，還有全國通用糧票，這他最近送出去最大的。
當時人比較多，袁軍也沒有看，不過也正和許大茂的意。
看著遠去的火車，許大茂和袁爸、媽簡單的說了幾句話。
答應下麵有時間，一定去他們家吃飯以後，就各回各家了。
截止到現在，許大茂的生活終於清閑下來了。
今天他在督查辦喝著茶、調戲著於麗。
心裏恰意十足，不由的深深的感歎了一聲。
“這才是人該過的生活呀！”
結果被阿姨給聽到了，被人家挖苦了一頓。
但是許大茂大人不計小人過，非但沒有生氣。
還獎勵給阿姨一袋溫暖的牛奶喝，畢竟這年頭說實話的不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