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吃早飯的時候，感覺冉秋葉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
但是他一點都沒有在意，因為從牌局開始她就沒正常過。
快速的吃完飯以後，就帶著小狗上班去了。
許大茂前腳剛走，冉秋葉就來到了西廂房這邊。
“京茹，上班走了嗎？”
秦京茹：“冉老師呀，我正準備走呢，您這是有事？”
“沒什麽事情，就是從我到這院裏來。”
“也就咱們年紀差不多，偏偏還沒好好的聊過。”
“看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咱們好好聊聊。”
秦京茹：“那感情好，我早就想找您聊天了，就是怕您嫌棄我沒什麽文化。”
冉秋葉：“什麽文化人、不文化人的，我就一個教小學的老師。”
兩個人客套完了，約定中午吃完飯好好聊聊。
秦京茹：“姐～你說這冉老師是什麽意思呀？”
秦淮如：“管她什麽意思呢，找你聊天那就聊唄。”
“小丫現在還要人家教呢，中午說話的時候有點禮貌。”
時間來到了中午，孩子們都去一大媽家玩去了。
冉秋葉和秦京茹也做到一起。
“京茹，咱們年紀差不多，你工作又那麽好，打算什麽時候成家呀？”
秦京茹：“冉老師別開玩笑了，工作好油什麽用。”
“我戶口沒在這裏，所有的指標都沒有。”
“掙到錢勉強夠我一個人用，城裏人誰會看上我呀。”
冉秋葉：“不可能吧，京茹你這麽漂亮，還沒人和你介紹對象？”
“冉老師，還真不瞞你說，可能就是因為我戶口的問題。”
“給我介紹的全是那種，年紀特別大的，過去就要當媽的，還不如沒有呢。”
冉秋葉：“那京茹在老家也沒打算，找個對象嗎？”
秦京茹：“回不去了呀，回到老家我都不知道該怎麽生活了。”
“以後再說吧，我現在過得挺好，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冉秋葉組織了半天的語言，終於說了出來。
“那個京茹我昨天晚上，好像看到你從許主任房間裏麵出來了。”
秦京茹一愣馬上就說：“我昨天早早的就睡覺了，你一定是看錯人了吧？”
“再說你跟鄰居打聽打聽，許主任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但是冉秋葉不依不饒地說：“我不可能看錯的，那個人絕對是你。”
她當然極力地否認了，兩個人幾次交鋒下來。
秦京茹也生氣了，敬重你是老師。你沒完了是吧。
“我不和你爭論這個了，就算那個人是我吧，你想幹什麽？”
冉秋葉：“我能想幹什麽呀，就是單純地好奇，你是怎麽想的？”
秦京茹：“那我就告訴你，但是今天出了這個門。”
“我今天什麽都沒說，更不會承認的。”
冉秋葉一看有戲，連連的點頭保證，自己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其實原因很簡單，我不想回老家過以前的生活。”
“城裏人因為戶口的問題，年紀適合的他們又看不上我。”
“所以我就沒想過要結婚，雖然不能結婚，”
“但是這並不妨礙我想成為女人呀！所以就有你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
冉秋葉：“京茹，你的想法和白頭鷹那邊差不多，他們那裏就有許多這樣的人。不過你們兩個是誰先主動的，是許主任主嗎？”
秦京茹：“說到現在了，全部告訴你也沒什麽。”
“我趁著許大哥老婆沒在家，主動把自己送到他**的。”
冉秋葉：“哇～京茹你真的好……”
隨後兩個人的交談，進入了一些不可描述的話題。
要不是上班的時間到了，她們兩個能聊一個下午。
冉秋葉下午教孩子的時候，腦子裏麵時常走神。
自己的身份也不怎麽樣，比秦京茹也強不了多少。
她要是想嫁人的話，城裏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關鍵那些人全都是粗糙的漢子，一點共同語言沒有不說。
自己還要忍受他們，那些非常要命的習慣。
比如不愛洗澡、放屁、打呼，不愛刷牙、滿嘴口臭等等。
在想想許主任……，看看秦京茹的瀟灑……
滿足了好奇心之後的冉秋葉，自己深深地陷入了矛盾當中。
轉眼間距離周曉白回娘家，已經過去三天了。
今天是許大茂接她回來的日子，這幾天許大茂不是晚上不在家。
就是拒絕大家的牌局，聽說今天周曉白就要回來了。
白蓮花心裏還挺高興的，就算在喜歡研究數學。
她也希望有機會放鬆一下，最起碼換換自己的腦子。
周曉白回來以後，晚上的牌局就可以繼續進行了。
冉秋葉一副說不明白的樣子，整個人好像有點矛盾。
許大茂到督查辦轉了一圈，把日常處理完以後。
就騎上自行車去接老婆去了，一路直行來到了大院。
他沒想到今天在周曉白家，竟然還有其他的女生。
除了羅雲，另外一位許大茂沒有見過。
不過人長得不錯，整體的發育也非常的良好。
周曉白：“大哥哥你過來了，我給你介紹一個新朋友。”
“郝淑雯，就住在郊區大院的，昨天通過羅雲我們才認識的。”
“這個就是我老公許大茂，他還有一個名字叫‘傲夏’。”
郝淑雯：“是寫走在大路上、紅星照我去戰鬥和英雄讚歌的那個傲夏嗎？”
周曉白：“嗯～就是他，前兩首歌創作的時候，我都在旁邊呢。”
郝淑雯：“曉白太不夠意思了，怎麽到今天才告訴我。”
“傲夏同誌你好，我非常喜歡你寫的那幾首歌。”
“有時間能夠指點我一下嗎？我也想進步呀！”
許大茂：“你好。叫我許大茂就可以了，有時間大家共同進步。”
看著三個女人在一起玩得正開心，許大茂也不打攪她們。
從書架上拿了本書，坐好慢慢看起來。
心裏麵把郝淑雯的情況，好好地從頭屢了一下
芳華女主之一，家裏采取的是寬容散養式教育。
（凡是趕上這個年月的，所有家的孩子們都差不多。）
她在家中是獨苗一個，她的家庭給了她足夠的底氣。
讓她這個人順風順水的主要原因，也讓她成為了有底氣、有性情、有資本的的三有新人。
導致整個人看起來，有點跋扈和傲慢，喜歡出口傷人。
當然那也隻是，針對比她家庭地位低的人，一種天生的優越感而已。
從她那句江山都是我爸爸打下來的，就能夠看出她的心態。
這個人的目的性比較明確，知道她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同樣也是明年當兵中的一員，但是她的受不了部隊的苦。
一年多一點就被他父親，通過關係調進文工團。
當文工團解散的時候，郝淑雯和陳燦突然結婚。
不管是利益結合，還是抱團取暖，兩個人都做得相當漂亮。
至於他們之間的感情？嗬嗬～。
對了～她是通過羅雲介紹，才認識的周曉白？
看來羅雲失去周曉白這個大腿之後，迅速的展開了自救呀。
畢竟在那個圈子裏麵，她跟一個小透明也差不多。
不抱大腿的話，連和人家一起玩的資格都沒有。
嗬嗬～人生有時候就是這麽的奇妙。
就是不知道鍾躍民拍婆子的時候，會不會拍到郝淑雯。
同樣她以後會不會被羅雲出賣？想想就有點興奮。
三個女人一台戲，她們一直聊到快中午的時候。
由於周爸和周媽沒有在家，中午也就沒有留她們吃飯。
雖然許大茂和周曉白都能做，但是她們算老幾呀。
值得讓自己下廚做給她們吃，臨走的時候郝淑雯說。
“我就跟著大家叫你大茂哥了，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指點我一下。”
許大茂笑著應了下來，等把這兩位送出門以後。
周曉白迅速的撲到了他的懷裏，還把腦袋來回地拱。
反正家裏麵也沒有人，要不就去二樓鍛煉一下在走。
當許大茂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出來的時候。
周曉白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然後就被許大茂給抱著上樓去了。
這房子的質量不行呀，一樓的天花板時不時往下地落土。
……光描寫這個塵土飄落，大概就用了四五萬字。
餓？那是什麽玩意？兩個人一直磨蹭到很晚才往會走。
吃晚飯的時候，冉秋葉和白蓮花看著狼吞虎咽的她。
心裏麵奇怪得不得了，該不會三天沒吃飯吧？
她家裏條件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
周曉白終於拍拍肚子吃飽了，可是看到她們兩個人的眼神。
不有自主的臉紅了一下，然後狠狠的瞪了許大茂一眼。
相比白蓮花的不太明白，冉秋葉已經想到怎麽回事了。
心裏麵要是不羨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周曉白不在的這兩天。
她每次到關鍵的時候，就打退堂鼓了。
導致自己一直沒能，跟秦京茹一樣的勇敢。
吃完飯以後，白蓮花期盼的牌局終於來了。
從許大茂把周曉白接回來以後，距離年關越來越近了。
兩個人首先去了一趟父母那邊，放下的東西和帶回來的都不少。
然後許大茂就開始各處的走訪，他和去年一樣。
隻去了李主任家裏，其他的地方都沒有去。
其他的時間，就是在文麗和梁拉睇家轉悠。
幾乎每天會來的比較晚，當然小醫館那邊的衛生也收拾出來了。
大年二十九這一天，廠裏正式地下達通知。
三十在家休息一天，大年初一開始正式上班。
也就是在二十九這一天，中午的食堂做了憶苦思甜飯。
並且要求所有人必須吃，這個飯跟八寶粥差不多，就是原材料不同而已。
食堂弄來一些野菜、樹皮、草根，再加上玉米麵、地瓜幹之類的東西。
放在一起熬煮成粥，讓全體員工品嚐。
他們這裏還是好的，據說有的廠裏，還專門放沙子和小石頭。
特別是今天廠裏的廣播，播放著歌劇《白毛女》的插曲。
“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雪花那個飄飄，年來到……”
在這特別有氛圍的音樂下，大家每人都幹了一大碗飯。
那場景據說多少年以後，還有人時不時的回憶起來。
吃完午飯以後，大家領好廠裏發的東西。
也沒什麽心思工作，就連督查辦的都沒有巡視。
大家都在等下班的廣播響起，畢竟隻有一天的時間。
早點下班回家，就能跟家裏人多待一會。
下班回到四合院以後，一大爺和三大爺非常罕見的，聯手找上門來了。
一大爺：“大茂，今年其他的院子裏麵，可都是集體包餃子。”
“集體過大年三十，你看咱們院是不是也這樣搞一下。”
三大爺最為積極，這個情況能沾不少便宜。
一大爺的話音剛落，他就接上了。
“要是依我看，耳目也必須這樣搞。”
“要不然難免會有人說三道四呀，咱們不得不防呀！”
許大茂當然知道這個情況。
“您二位是咱們院的定海神針，那就按兩位大爺說的辦吧，。”
“我是一點意見都沒有，不過咱們是不是，把小桃子她們家也叫過來？”
一大爺：“這個是必須的，林副主任家裏人少。”
“而且就住在咱們附近，叫過來一起過也熱鬧。”
“還有冉老師，家裏人也都沒在，。”
“一會讓你一大媽去和她說，今年就不讓她走了。”
“反正回去以後孤零零的，在咱們院多熱鬧呀。”
許大茂：“兩位大爺看著安排就好，我保證服從指揮。”
許大茂答應下來以後，一大爺反應平平。
三大爺笑的，嘴都快裂到耳朵根上了。
心裏尋摸著，今天晚上就不讓老伴做飯了。
暫時喝點水頂一下，明天中午爭取吃到嗓子眼為止。
他們分頭去通知其他人去了，當然會人不同意。
就算今年他們不同意，明年也會搶著同意的。
周曉白：“大哥哥，剛才是說全院的人，在一起包餃子嗎？”
“是呀～別人都是這樣搞的，我們也不能例外。”
“大不了晚點，我們單獨做一頓，想吃什麽陷的都行。”
說起來做餃子，周曉白和原著中相比變化太大了。
都是自己教育得好呀，許大茂摸著她的頭發感歎道。
周曉白：“大哥哥，我們現在去通知林姐吧。”
“要不然她準備好東西，那不就浪費了嗎？”
反正家裏麵有人做飯，兩個人就一塊去阿姨家裏了。
阿姨拉著周曉白說了半天的話，小桃子一直膩在許大茂的身上。
這個場景一片溫馨和諧，在離開的時候，小桃子還不樂意呢。
回到家以後，她們已經把飯做好了。
第二天許大茂難得睡了一個，超微長一點的懶覺。
就被以小當為首的幾個孩子，給強行叫起來了。
孩子們對假期新年，都是格外的敏感。
起床、洗臉、刷牙，吃了點她們給自己留的飯。
許大茂帶著孩子們就來到院裏，現在一片忙碌的景象。
剁白菜的、剁蘿卜的，還有和麵的。至於肉全院才攤了2斤多一點。
許大茂家就出了半斤，其他人一兩二兩的拿。
最奇葩的就是三大爺了，他們家出了幾棵白菜和土豆？
土豆也要包餃子，反正許大茂是一口都不會吃的。
除了不見傻柱以外，也隻有兩三家沒有參與。
不知道是沒有通知呢，還是人家不願意參加呢？
對聯隻有大門口貼了一副，翻身不忘毛主席，幸福不忘毛主席。
其他人家裏麵都沒有貼，鞭炮更是沒人準備。
往年這個時候，小孩放的零星鞭炮聲早就傳來了。
今年一片靜悄悄的，讓人一下子很難適應。
不過孩子們的笑聲，還是給院子裏麵，增加了許多歡樂的氣氛。
不過院子裏麵幹活的人，分成了一塊塊的。
男的都在一大爺家喝茶呢，女人們分成了好幾堆幹活。
許大茂也想去喝茶，但是這群孩子纏著不放。
他隻能充當孩子王，在院子裏麵跟她們玩。
好不容易等到吃飯的時候了，三大爺果然刷新了大家的認知。
一個人的飯量能比得上兩三個人，看的許大茂都替他難受。
等到吃完飯，許大茂以為自己解放的時候。
他被阿姨她們……就是她們找過來了。
阿姨：“大茂下午拜托你，繼續帶孩子們玩啊。”
許大茂：“憑什麽下午還是我帶？你們要幹什麽？”
阿姨：“你發明好多的撲克玩法，也不見你告訴我們。”
“所以下午我們要學習打牌呀，所以隻能辛苦你一下了。”
許大茂數了一下，阿姨、周曉白、秦淮如、秦京茹、於麗、於海棠、冉秋葉還有白蓮花，剛好夠兩副撲克。
所以他隻能繼續帶孩子玩耍，這一天下來可把他累得夠嗆。
但是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她們玩起來忘記時間了。
要不是幾個孩子喊餓，估計她們能玩到天亮。
這不晚飯又是在許大茂家吃的，等大家全都離開以後。
周曉白倒是神采奕奕，許大茂隻想馬上睡覺。
他沒想到這個年紀的孩子，竟然如此得難帶。
特別是成群以後，那感覺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早晨睜開眼睛已經到68年了，老婆已經起來去做飯了。
今天還要繼續上班，他們家也沒有那麽多的規矩。
現在好多人家，吃飯前的事情特別的多。
他們隻是互相恭喜一下，然後就開始吃飯。
吃完飯許大茂也開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在大年初一上班的經曆。
騎著自行車還沒走到鋼鐵廠呢，就聽見廣播裏的歌聲傳來。
【大海航行靠舵手】
大海航行靠舵手，萬物生長靠太陽。
雨露滋潤禾苗壯，幹革命靠的是統帥的思想
魚兒離不開水呀，瓜兒離不開秧。
……
一進廠大家和去年一樣，全都說著“祝您今年見到統帥他老人家”。
今天不光領導們要聚餐，全廠的員工，中午吃飯也是完全免費。
今年劉光天也非常有幸，第一次進入了這個聚餐。
整個人都激動的，連手都不知道放哪裏了。
特別是廠長挨桌倒酒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
讓他的臉色，跟掉到開水裏的大蝦一樣，通紅通過的。
許大茂把自己又變成了三杯倒，早早地就讓人給送回去了。
自然是讓大家一陣笑話，說許大茂是有老婆就沒酒量。
許大茂一回到督查辦，剛才的醉意馬上不翼而飛。
給自己泡了一杯茶，抱著小狗安穩地坐在那裏看書。
但是讓許大茂沒想到的是，快要下班的時候。
糾察組就派人過來，請求督查辦的協助。
他們要去家屬區抓人，大年初一這是什麽情況？
在許大茂的追問下，這位糾察組的同誌才說出來。
原來是劉光天搞的鬼，他正處於激動的狀態。
加上今天又喝了點酒，就向他們的韓組長匯報了。
昨天四合院好幾戶人家，沒有大局觀、沒有組織性的問題。
雖然韓組長不想放他出去，但是這件事請，是送上門的功勞。
對方也是一般人，一點後遺症都沒有。
這才有了糾察組，來找督查辦要求協助的事情。
既然是公事，那就要公事公辦。
檢查過手續沒有問題以後，讓張偉帶了幾個人，跟糾察組一起去了。
至於劉豐，大過年的他不好出麵抓鄰居。
傻柱和上班的人，在廠裏麵的時候，就被劉光天給抓起來了。
沒過多少時間，四合院裏麵就是一陣雞飛狗跳。
劉光天則是得意洋洋，帶著一大群人滿意而歸。
真不知道劉光天到底是什麽腦回路，做起事情來一點後路都不留。
有道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好狗護三鄰。
人家劉光天偏偏要反著來，這想法真的也是沒誰了。
許大茂下班回去的時候，四合院裏麵安靜得很。
就連小孩子的打鬧聲都聽不見。
許大茂無奈地搖了搖頭，還好自己家裏一片風平浪靜。
當天晚上剛吃完飯，劉豐掐著點就過來了。
把劉光天帶人到廠裏以後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同時謝謝許主任，下午沒派他過來。
安撫了劉豐幾句以後，就讓他離開了。
第二天許大茂和往常一樣上班，等到廣播響起的時候。
糾察組再一次大出風頭，不過所有的罵聲都給劉光天了。
韓組長單純地收獲一波政績，現在心裏美得正不行呢。
許大茂對這些一點都不羨慕，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句話翻過來說也是一樣的，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