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昨天晚上徹夜未歸,也沒有一個人出去找他。

當然傻柱就不算人了,可能會出去找他,反正他房間晚上沒有亮燈。

至於她媽和她小姨,整晚都在玩命的巴結許大茂呢。

就看她們回家的時候,還需要互相攙扶著。

就知道今天有多麽的不容易了,不過效果還是很好的。

最起碼她們走的時候,許大茂已經能給她們笑臉了。

這比什麽都更能讓她們心安,棒梗?那是哪個?

她們現在一點也不想知道。隻想趕快回家睡上一覺。

第二天許大茂吃完早飯,就打算出去。

在門口碰到了劉光福和閻解放,他們正在堅守崗位。

和他們打過招呼,隨口給他們灌點心靈雞湯。

在兩個人激動的注視下,許大茂不緊不慢的離開了這裏。

拐了兩個彎以後,許大茂來到了阿姨家。

其實他今天過來,就是單純的想陪陪她們娘倆。

大過年的真的聽孤單的,其他的想法是一點也沒有。

小桃子看到他過來了,果然非常的高興。

“幹爹”

直接就抱住了許大茂的腿,把孩子抱起來。

迎接他的是阿姨那掛滿笑容的臉蛋。

兩個人錯身的時候,趁小桃子不注意輕輕的捏了一下。

這臉蛋上還是滿滿的膠原蛋白,這都是自己的功勞呀。

阿姨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就忙著去給他泡茶了。

聰明有時候什麽都不用講,她就會想到你的意思。

阿姨明顯知道許大茂今天過來的意思。

天寒地凍的阿姨把大門插上,準備享受一下一家三口的樂趣。

兩個人在變著換用和小姨子玩,但是孩子的精力始終有限。

吃過午飯以後,沒多少時間就已經困了。

當阿姨把小桃子安置好以後,緩緩的走到許大茂的身邊。

趁著他不注意,一招隱秘的青龍探抓,隨後改作猴子偷桃。

許大茂馬上就淪陷了,他很想正義的大喝一聲。

我就是來跟孩子玩的,但是他的本能反應,一下子就出賣了他。

臨近傍晚的時候,連飯都沒讓吃就被阿姨趕了出來。

竟然說她骨頭都快散架了,自己明明就沒怎麽發力好不好?

難道是昨天晚上的慣性,一直保留到現在嗎?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許大茂也不在意。

等他到四合院門口的時候,劉光福和閻解放竟然還在守著。

真為他們的精神感動,但是自己也不能虧待他們呀。

於是許大茂的挎包裏麵,憑空出現了兩包煙。

這大冷天的在門口站著,沒有什麽比抽根煙更提精神的了。

走到他們身邊,再一次狠狠的表揚了一下。

大碗的雞湯仿佛不要錢一樣,灌進兩個人的口中。

在兩個人從新恢複精神的時候,每人一包香煙就甩給他們。

至於他們是自己抽,還是拿去換錢,那就不歸他管了。

許大茂回到自己的房間,舒服的躺在**。

翻來覆去的感覺沒有意思,起身從係統商店裏麵買好酒菜。

擺放到桌子上麵,開始了自斟自飲。

當天晚上許大茂睡的很舒服,沒有人過來大打攪他。

第二天早上,吃完飯等周曉白的同時,也在教導幾個孩子繼續畫畫。

“大哥哥。”

許大茂抬頭一看,今天周曉白的自行車把上,竟然掛著兩雙“跑刀”鞋過來。

看來她這是打算去溜冰呀,不過也是這個運動,可是現在最吸引人的活動之一。

過去在四九城,除了那些那些的八旗子弟人能溜冰外。

一般的老百姓,在冬季裏沒有合適的體育活動。

一直到解放以後,四九城的什刹海“人民遊泳場”結冰後,便成了天然的滑冰場。

那個年代基本沒什麽活動,所以滑冰對於當時的人們來說。

是漫長的冬季中,最吸引人的運動,所以對於無聊的呆在家的人來說,滑冰是無法抵擋的冬季**。

60年代的時候,就連體校都在什刹海邊上,成立了速滑培訓班。

他們所有的學員們,都在什刹海冰場進行訓練。

這些學員們穿的都是這個時代最時尚、最惹眼的“跑刀”。

那時候四九城的人穿冰鞋,講究的是“天津的鞋,黑龍的刀”。

一雙鞋三四十塊,這可算得上是算是頂級消了。

一般的的家庭根本不起,買一雙那玩意的錢,

去老莫消費一次,回來吹一年的牛掰不香嗎?

買兩雙那玩意的錢,換成自行車永遠拉風不好嗎??

就連許多特殊的孩子,也都是幾個“發小”共用一雙。

當然老百姓的辦法多的是,穿不起跑刀,那就自己想辦法。

人們改裝的很簡單。在木板上鑲上鋼條或鋼片,然後綁在鞋下麵就成了,當時人們管這種自製的叫“淩鞋”。

一直到七八十年代,是四九城滑冰運動最為輝煌的年代。

到那時候跑刀的價格也下來了,你說是彌補遺憾也好,報複消費也罷。

反正幾乎每個四九城的家庭裏,都有一雙或幾雙冰鞋。

滑冰也成為了一種值得驕傲的本領,有的家庭甚至會組團滑冰。

但七八十年代,還是是一個物資匱乏的年代。

冰鞋也是世代傳承,一雙冰鞋可能是從爺爺傳給兒子,兒子又傳給孫子。

讓幾個孩子回家,許大茂趕緊把周曉白帶帶屋子裏麵。

先把體溫升上去在說,這大冷天的跑這麽遠。

把周曉白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腋下,緊緊的抱著她。

這樣讓她的體溫得到快速的回升,看在依偎在自己懷裏的女孩。

兩個臉蛋凍的紅撲撲的,比打了腮紅好看一萬倍。

許大茂決定幫她把臉蛋也好好暖暖,於是就緩緩的地下了頭。

結果這片紅暈越來越大了,漸漸的已經蔓延到了她的耳垂、脖子。

……

這時候的海子邊上非常的熱鬧,有打滑溜刺兒的,有滑冰板的,有滑冰車的,還有趕陀螺的。

打刺溜滑兒最簡單,就是在冰麵上助跑一段距離,然後猛然停住。

筆直地繃住雙腿,刺溜一下滑出好幾米遠,當然也可以突然蹲下,或者半蹲,都能滑出老遠。

有時不能隻看滑遠近,還要看這個人的膽量大小。

和平衡能力的強弱,這關係到你否玩出花樣來。

比如單腿而立,另一條腿往後抬起,平行於冰麵,與此同時哈下腰身,也與冰麵平行,並張開雙臂,昂起頭顱,作出小燕子飛行的姿勢。

還有更厲害的,能翻個跟頭,接著滑,整個人紋絲不動。

照樣做出各種翻飛的動作。每當這個時候,四周就響起一片歡呼聲。

穿著厚重的冰鞋在冰場裏,嚐試前行的時候具有挑戰性。

尤其是作為初學者,走進冰場的那一刻,緊張到腳趾抓鞋底。

等冰刀接觸到冰麵的那一刻,你的屁股就圓滿了。

啊~原來這就是站不穩的感覺。

能站起來也不是你想往哪兒走,它就能往哪兒走的。

一會而跟著鞋順其自然,一會又跟冰刀較勁。

然後就是在光溜溜的冰麵上,完成一次又一次“大屁股墩”。

你如果看別人感覺挺簡單,也沒覺得在冰上滑能有多困難。

但是每年摔的鼻青臉腫,甚至傷筋動骨的人比比皆是。

周曉白明顯就是一個初學者,從穿上鞋的那一瞬間。

她的手就沒離開過許大茂的胳膊,小臉上掛滿了緊張。

特別的邊上時不時傳來,“你別碰我嗷”、“你離我遠點”、“哎呀我屁股”。

然後就能看見一溜人,順著冰場的邊緣。

扶著邊上的扶手,這都算不上溜冰了,全都外八字往前一點點的挪動。

尤其是在自己摔倒的時候,把朋友拖倒的那一刻。

你就會明白,什麽叫同甘苦共患難的真朋友。

這時候周曉白變的更緊張了,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她手上的力道。

許大茂的身體素質和平衡力沒有一點問題,但是滑冰他並不熟悉。

為了老婆的臉蛋和屁股著想,他迅速的從係統商店買了溜冰技巧大全。

由於周曉白是個初學者,所以許大茂就一直充當護欄。

先扶著她慢慢地繞場走幾圈,路上一直在個她灌輸著溜冰的一下小竅門。

很快周曉白就能夠離開許大茂,輕輕的往前滑行了,耳邊傳來她開心的笑聲。

許大茂依然不敢大意,緊緊的守在周曉白的身邊。

怕她自己摔倒隻是其中的一點,最主要的就是防備,場上那些橫衝直撞的人。

他們有的可能真不是故意的,但是有也很多人就是故意的。

特別是那些半大小子,全都是許大茂重點防護的對象。

好在一直到結束的時候,他們這邊也沒出現什麽幺蛾子。

當周曉白換下冰鞋以後,有跑回到邊上看別人滑。

看見了踉踉蹌蹌的他們,摔在地上不會覺得他丟人,甚至還覺得很搞笑。

想到自己一次都沒有摔倒,全都是大哥哥把自己保護的到位。

那種與眾不同的被嗬護感,一下子填滿了她的心房。

然後周曉白把自己,全都靠在許大茂的身上。

許大茂還以為她玩累了呢,彎下腰就把她背到了自己的背上。

周曉白楞了一下以後,就開心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兩個人就這樣往回走去,一路上都灑滿了周曉白的笑聲。

這年頭這樣做的人如鳳毛麟角,所以引起了很多人注視。

男的被周曉白手裏拎著的兩雙跑刀吸引,女孩子羨慕的目光就有點奇怪。

由於離四合院比較近,認識許大茂的人特別多。

所以打招呼的人特別多,同時也充當了周圍的解說員。

快到四合院的時候,周曉白主動從許大茂身上跳了下來。

一臉幸福的拉著許大茂的胳膊,但是他們還沒進院子。

就聽到了後院二大媽在罵於麗,但是沒有於海棠的聲音。

應該是她沒有在家,又恰巧被二大媽抓到了機會。

“大哥哥,你們院裏這是又怎麽了?”

許大茂把於麗的情況說了一遍,聽得周曉白非常生氣。

你個老太婆不讓兒子結婚,又惹不起人家的妹妹。

於麗碰到閻解成已經夠可憐了,現在還要被她欺負。

周曉白:“大哥哥,那個什麽二大媽實在是太可惡了。”

“於麗現在不也是你手下嗎?你去幫幫她吧。”

許大茂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就帶著她直接往後院去了。

這時候於麗已經被二大媽,給罵到屋裏麵去了。

但是她一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還在外麵喋喋不休的罵著。

許大茂:“二大媽,您這是要幹什麽?您知不知道於麗現在是督查辦的人了?”

“什麽時候我們督查辦的人,輪到你來教訓了?”

“請問你在鋼鐵廠是什麽職位?能夠肆無忌憚的辱罵督查辦的人?”

“還是說你們家劉主任給你授權了?你才能夠如此的放肆。”

“你是不想和閻解成一樣,被請到廠裏麵待上幾天呀?……”

許大茂從一開始的您,到後來的你,越說聲音越大。

而他對麵的二大媽,從一開始的不知所措,到後來的驚恐。

連忙解釋到:“不是的,不是你說的那樣。”

“是於麗洗菜的時,把水弄到我腳麵上了,我一時沒忍住才罵的。”

這時候於麗聽到許大茂來幫自己了,眼睛通紅的從屋裏出來了。

可以想象二大媽罵的有多凶,她剛才哭的有多厲害。

於麗:“許主任,我沒有把水弄到她的腳麵上。”

“我在洗菜的時候,她嫌棄我洗的慢,一把就把我推開了。”

“我差一點摔倒,然後就問了她一句,就被她罵了好長時間。”

許大茂:“於麗沒事的,我們督查辦的人,不管在廠裏還是在院子裏。”

“都不是誰想欺負,就可以欺負的。”

“二大媽你今天要是不能讓,於麗原諒你的話。”

“等到上班的時候,少不了請你去督查辦一趟。”

“好好解釋一下你仗勢欺人的依仗,於麗晚點過去告訴我結果。”

說完以後直接轉身,帶著周曉白回自己的房間了。

不單單是二大媽傻眼了,周圍看熱鬧的也傻眼了。

督查辦的人不能惹了,許大茂這是要開始明著護犢子了嗎?

於麗看著許大茂離開的背影,突然感覺還是有個男人依靠的好。

妹妹始終是要嫁人的,一點都靠不住。

她才出去一天,自己就被人被欺負到門口了。

可是自己這個樣子,條件差不多的誰會娶自己呀。

年前的時候,到是有人給他介紹對象。

但是對方已經四十多了,老婆剛剛去世,但是留下來5個孩子。

自己和媒人剛提了一句不願意,對方就嘲笑自己。

“你還當自己是個黃花閨女呀,能有個上班的願意娶你,就偷著樂吧。”

一想到自己過去以後,就要成為5個孩子的媽。

然後就麵臨著做牛做馬的生活,於麗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寧可一個人孤獨終老,也絕不能過上這樣的日子。

可是那就意味著,自己可能會隨時會受氣。

許主任又不能一直都維護自己……?

要不要自己試試,無論事情怎麽樣,她在別人眼中都是二婚。

反正她現在也沒什麽好的後路可退了……

要是能換來許主任的維護,那就太值得了。

一時間許大茂那溫和的笑容、淵博的知識、霸道的……

於麗剛陷入了美好的幻想,就被二大媽給打斷了。

現在有種被人撞破奸情的感覺,也沒聽清楚二大媽說的是什麽。

惱羞成怒的直接給了她一句:“不用說了,說到天邊我都不原諒你。”

然後轉身就回自己房間了。

原地隻留下二大媽,還在思考自己剛才到底說了什麽了。

看熱鬧的一看沒戲了,也沒人願意大冷天的在外麵凍著,所以人都散開了。

二大媽現在徹底麻爪了,她克不想和閻解成一樣,每天到鋼鐵廠報道。

但是現在家裏麵就隻有她一個人,找個人商量都辦不到。

許大茂帶著周曉白回到家裏麵,兩個人簡單的對付了午餐。

滑冰的後遺症上來了,隻見周曉白一直在敲自己的腿。

許大茂:“難受了吧?趕快趴**去,我幫你敲打一下,緩解肌肉的疲勞。”

兩個人隻有最後一步沒有走,他們之間沒有太多的害羞。

大家知道滑冰以後,最難受的就是大小腿的肌肉。

所以當許大茂開始按摩的時候,周曉白如同接受什麽酷刑一般。

全程緊咬著自己的衣袖,才讓自己沒有發出難為情的聲音。

結束以後她就跟一條剛上岸的魚一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由於是趴著的,許大茂沒有看到她的表情。

喊了一聲,已經好了。

但是周曉白沒有一點反應,許大茂就趴到了她的身邊。

但是她很快就把自己的臉,埋在了許大茂的胸膛上麵。

“大哥哥,我們結婚好不好?”

許大茂:“想什麽呢,你還上著學呢,等你再大一點吧。”

周曉白:“開始我這個年紀結婚的人太多了,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

許大茂……隻好耐心的和她講解了一下,人體的生理衛生科。

但是周曉白顯然沒往心裏去。

“我不管,大哥哥你現在就娶我吧,我想一直待在你身邊。”

許大茂被她搞的頭大如牛,隻好退一步。

“再怎麽也要上完學吧,等你畢業了我就娶你過門。”

這才把周曉白的糊弄過去,但是她明顯不想讓許大茂起來。

就這麽趴在他身上說話,許大茂使勁摟了摟她。

這時候不用千言萬語,兩個人簡單的抱在一起就可以了。

剩下的這兩天假期,周曉白每天都會過來。

除了去海子邊滑冰以外,就是兩個人在房間裏麵待著。

許大茂也跟劉豐還有一大爺,在晚上小聚了一次。

棒梗那個小兔崽子,第二天終於在外麵熬不住了。

回到四合院以後,連家都不回,直接往傻柱家裏一鑽。

就再也不肯露頭了,劉光福和閻解放到是盡忠職守的很。

基本上時刻都有一個人在盯著他。

二大媽家和於麗的事情也解決了,當晚於海棠回來以後。

又跑到劉海中家鬧了一場,最後她們怎麽協商的這件事情。

許大茂不但沒用問,就連於麗想要說的時候,都被他製止了。

順便給她灌了一碗心靈雞湯,告訴她督查辦是她永遠的後盾。

不應該害怕任何人,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問題,就一點要告訴他。

今天是這個難忘一年的開工時間。

許大茂早早的就來到了督查辦,還是和往年一樣。

一路上都是新年好的聲音,處處都是洋溢笑容的臉龐。

督查辦自己的辦公室裏麵,被燒的非常暖和。

大家也聚在一起聊天,直到廠裏的廣播通知。

新年上班的第一天嗎,也沒什麽事情。

許大茂讓大家隨意活動,這才帶著阿姨往會議室走去。

然後就是老套的開會,傳達上級的精神。

稍微有點奇怪的是,楊廠長根本沒有給李副廠長發言的機會。

而李副廠長全程都是笑眯眯的,看不出一點不妥來,

最後就是大家期待的聚餐活動。

當這群人開始喝酒的時候,許大茂今天也是徹底放開了。

因為他不知道明年還能不能聚,還有多少人能聚在這裏。

阿姨她們那些女同誌,自然是早早的就散場了。

等這群人走了以後,隻剩下老爺們的時候。

場麵就更熱鬧了,各種各樣的段子,和時不時的哄堂大笑。

不過在熱鬧的場麵,也有結束的時候。

許大茂今天就是最後一波出來的人,雖然搖晃的厲害。

但是還沒到不能走路的地步,晃晃悠悠的回到了督查辦。

拒絕了大家送他回四合院的想法,直接鑽進了休息室。

阿姨幹著急沒辦法,這大庭廣眾的她沒有辦法上去伺候他呀。

晚上她在過來也不現實,小桃子怎麽辦?

看來還是讓他早點結婚把,省的讓人家老是記掛著。

隻能讓大牛和劉豐,幫許大茂脫完衣服,床頭上放好水。

估計沒什麽事了,這才跟著大家下班回家。

隻是督查辦裏麵,有一個人非常的奇怪。

臉色特別的紅,後來有一陣竟然變成粉紅色了。

她咬著牙跟妹妹一起出了大門,隨後說了幾句話。

竟然又原路返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