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就從阿姨家的東廂房出發了。
來到督查辦以後，泡茶、看書，等待這大家的到來。
劉豐留下來跟自己講了一下，昨晚後院發生的情況。
讓許大茂非常的無語，二大媽你都那麽大的年紀了。
還專門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你怎麽好意思呢？
難道就因為你家劉光天，想要追人家妹妹於海棠。
動了你們給劉光齊預留的蛋糕？那他們為什麽沒有想一想。
劉光齊都走了好幾年了，為什麽沒回來看過他們一次。
現在竟然還在想著壓迫二兒子，讓他晚點結婚。
好讓他們多補貼劉光齊幾年，這是什麽奇怪的腦思路呀？
吐槽歸吐槽，許大茂一點都不想摻和這樣的事情。
於是他非常平淡而忙碌的一天又過去了。
天氣實在是炎熱，弄的人心煩意亂的。
許大茂決定今天晚上去看雨，多少也能緩解一下，天氣對自己的影響。
第二天剛一上班，許大茂就聽說了有關於海棠的事情。
看來美女無論什麽時候，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據說於海棠好像接受了，一車間主任兒子小楊的追求。
兩個人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坐到了一起。
並且昨天下班的時候，小楊還把於家姐妹兩個，送到了四合院門口。
一車間現在可是特種車間，主任的權利和威望也相當的大。
這是一個內瓤甜美的大瓜呀，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
最起碼下午回家的時候，許大茂就不用老是記得插門了。
這樣雖然會被秦姐姐們兩人偷襲，但是那不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嗎？
就他現在這體格子，一點不帶不吹牛X的說。
嘿嘿……別說雙待機模式了，就算在加一倍，他也能駕馭的住。
真要是放開了的話，許大茂有信心能做出，這個世界上第一個996來。
但這事他不能著急，一定要把消息確認下來才可以。
萬一她要是虛晃一槍呢，對於這樣的女人不可不防呀。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有關於海棠的和小楊處對象的事情，基本已經石錘了。
不過和許大茂暫時沒有什麽關係，他現在的事情還有點忙不過來。
特別是大牛告訴自己，楊廠長昨天下午，讓他親自去一位領導家放電影。
是哪位領導他也說不上來，還有就是李副廠長三天找他兩次。
就隻是單純的扯閑篇，討論一下男人都喜歡的話題，其餘的一概不說。
許大茂又不是傻子，從現在的種種跡象上看。
這分明是新的一場較量又要開始了，他心裏多少也有點激動。
隻要他們這場做過以後，就代表著事情又邁向了一個新的開始。
有些已經讓自己掛念好長時間的事情，也終於可以結束了。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麽奇怪，沒來的時候心裏怕的要死。
可是這馬上就要來了，內心竟然還多少有那麽一絲期盼。
許大茂強行按耐住自己的想法，又一念了幾句苟字訣。
因為想他們這個級別的較量，一般都是各個層麵的相互妥協。
從來就沒有三兩個月能出結果的。除非是越過兩級以上說話。
無論哪一方要是有那個能量，也就不會形成今天的這種局麵。
為了這件事不出什麽岔子，許大茂專程在阿姨家裏麵待了一晚。
從淺到深細細的講解下。讓她更加深刻的了解了到情況。
其餘的時間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苟，周曉白也不讓她過來了。
變成了許大茂每周都去，順便還能夠幫周爸和周媽調理身體。
周爸要想和原著中一樣，因為身體的原因，提前退休估計是不可能了。
老兩口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化，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整個人如同年輕了多少歲一般，這也讓許大茂在周家的地位直線上升。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的，不知不覺時間已經來到深秋時分。
天氣也越來越冷了，許大茂的心卻越來越熱。
他跟周曉白的關係也越來越親密，特別是在一次老天爺的幫忙下。
外麵下著傾盆大雨，周曉白實在沒辦法回家。
晚上隻好留宿在這裏的那一次，兩個人經過坦誠相待。
雖然沒有第三壘什麽事，但這也是一次巨大的突破。
第二天送周曉白回家的時候，周媽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對了。
這個許大茂又不能解釋，隻能倉促的逃離了周家。
於海棠最近還真的沒有來煩自己，難道小楊就是他的真愛？
於麗的生活最近好像不太好，今年調整工資的時候。
由於她的技術不過關，被人家直接刷了下來。
四合院裏麵雖然還有著零星的衝突，但多是雞毛蒜皮的事情。
根本不值得關注，還有就是許大茂的督查辦迎來了大爆發。
楊、李他們兩位廠長的爭鋒，互相拉攏許大茂。
說督查辦這幾年工作效果顯著，也要讓廠裏的家屬享受到這一政策。
竟然把廠裏的家屬區域，也納入了督查辦的巡視範圍。
讓保衛科在這方麵，全力配合督查辦的工作。
人手不夠可以隨時打報告，隻要不是重點車間，廠裏隨時可以放人。
總之許大茂現在是要人給人，要政策給政策。
不求你幫助自己，隻希望他不要公開站在對方的陣營裏麵。
沒有辦法許大茂先的影響力太大了，拋開關係、人脈不說。
他原先創作的那幾首歌，已經讓他名聲大作。
最近周曉白在國慶節上，唱的那首《我愛天安門》。
更是讓國內第一官媒，把他以前的作品拿出來，連續的報道。
統帥雖然沒有公開表態，但據說他老人家，對傲夏的這幾首歌非常的滿意。
在空閑的時候聽過好多遍，這也是他能夠得到官媒，連續報道的主要原因。
可能有人要問，許大茂已經這麽有名了。
為什麽不進專門的部門呢，這也是時代特色之一。
別說許大茂這樣的了，就連其他許多的老藝術家。
也都是在工作之餘創作，專職做這個很少很少。
……
惹不起就要把它穩住，兩位廠長之間還是那麽的默契。
許大茂非常被動的享受了，他們這次帶來的果實。
既然給了那就要用，關鍵是不用的話，他們兩位也不放心呀。
但是在廠裏麵擴充隊伍也不合適，太容易招惹嫉妒了。
經過和阿姨的商議，他們決定暫時以鞏固人心為主。
第一次先從廠裏麵要了，10多個臨時工的經費。
不占用廠裏的名額，也就是說隻有錢沒有福利。
每個月都由許大茂，親自到財務室這邊領取這筆經費。
既能解決眼前的問題，也不會讓廠裏麵難做。
得到這些錢的人，能夠作督查辦在各個家屬區的眼睛。
有一些事情可以直接報給督查辦，方便他們得到第一手的谘詢。
第一批名額概不外送，全留給最早跟隨他，或者比較有能力的人。
例如劉豐的老媽、慶嫂的丈夫、張偉的家人，還有耗子的老婆等等。
他還假公濟私的給後院的老太太，按了一個職位。
讓附近的編外人員，都去她那邊匯總消息。
給老太太找點事情做，也有利於她的身心健康。
另外也能防止某一天，被領導給突然取消掉。
他還悄悄的放出風聲，這樣的名額還會有第二批。
許大茂的這波操作，讓他在督查辦更得人心了。
最早的老人感恩戴德，晚來的新人也充滿了幹勁。
家人每天在家和鄰居聊天，就能夠拿到一份工資。
這就是許大茂帶給他們的福利，不擁護他擁護那個？
消息傳到四合院以後，大家看向劉豐老媽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全都是羨慕嫉妒恨呀，憑什麽大家都在聊天吃瓜，你還有工資可以拿？
老太太那邊得到消息以後，也是哭笑不得，
她都這個年紀了，竟然還要站出來發光發熱。
但是她明白這是許大茂，怕她在家閑得慌，多找幾個人和她聊天罷啦。
心裏一暖的同時，也對自己當初做的決定感到慶幸。
隻是這麽一來，督查辦的工作量就上去了。
並且前幾天是直線上升，大家都在用力的表現自己。
讓阿姨都開始抱怨起來了，怎麽樣也不能讓自己的女人累著呀。
反正督查辦還有幾個正式名額，許大茂放給阿姨一個。
讓她去尋找一個合適的人選，調過來專門整理，這些來自家屬區的消息。
阿姨一激動就告訴了他，說今天晚上打算揉麵做饅頭。
許大茂……這個好呀，他想嚐試已經很久了。
但是隨後的幾天裏，他都沒有嚐試的機會。
因為他接受了軍文工團那邊的邀請。
想把那把寫的那首《我們走在大路上》，改變成合唱團的模式。
這裏麵的變動就太大了，所以請他過去參與改動。
許大茂當然選擇去了，這是幫自己揚名的機會，來多少次他都不會嫌棄的。
另外一個就是，到那邊以後見周曉白比較方便。
特別是兩個人坦誠相待以後，他非常懷念那種身若無骨的感覺。
把邀請函往上一交，許大茂這邊就出發了。
這次他沒有主動參與，隻是負責提出意見和點出缺陷。
其餘時間全程和周曉白在一邊劃水。
到了晚上幹脆也不回家，就住在招待所裏麵。
跟以周曉白為首的四小隻，打牌聊天一直玩到很晚。
第二天依舊繼續，但是再好的時光也有結束的時候。
許大茂在這裏待了五天，曲子已經改編完成了。
等他回到督查辦以後，發現阿姨給他準備了一份意外。
自己把權限放給阿姨，並且把條子也給她寫好了。
讓她去挑選人手，但是自己離開的這幾天。
阿姨竟然把於麗給弄進來了，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當許大茂去質問阿姨的時候，卻得到了斬釘截鐵的保證。
阿姨：“老爺，我是那種不知輕重，專門給你找麻煩的人嗎？”
“我把於麗招進督查辦，主要原因還是看她可憐。”
“但是我和跟於海棠商量好了，她姐進督查辦的條件。”
“就是以後不能去騷擾你，那怕一次都不可以，要不然就把她姐趕回車間去。”
“我說這話的時候，是在她們家裏麵，她們姐妹兩個。”
“還有後院的那個老太太都在場，於海棠也當場答應下來了。”
原來這裏麵還有老太太在背鍋呀，那問題就不算大。
但是許大茂依舊沒給他笑臉，反而懲罰她今天晚上揉麵蒸饅頭。
看著阿姨帶著似水般的眼神出去以後，許大茂把劉豐和叫了進來。
四合院最近到沒什麽大事，原先那股編外人員的風波已經過去了。
老太太家裏麵每天下午都會聚集很多人，顯得非常的熱鬧。
隻有林翠卿去招收於麗的時候，引起了一點點風波。
但是很快在老太太的解釋下也散開了。
隻有二、三兩位大爺家裏麵好像有些不爽，但也隻能是不爽。
劉光天現在都是低著頭上班，每天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閻解成最近瘦了好多，他弟弟閻解放期間還跟他吵過一次。
具體原因大家並不清楚，因為他們哥倆的爭吵。
沒多少時間就被三大爺給按住了，大家猜測可能是各打二十大板。
剩下就沒有什麽值得注意的了。
當天下班以後，許大茂先來到老太太這裏待了一會。
但是房間裏麵的人太多，又太過於熱情。
許大茂落荒而逃，不過老太太的精神，要比以前好上不少。
對到家以後小酌一杯，享受著那種微醺的感覺。
晚上在家爬了一會山，然後就在山巒之間睡下了。
許大茂的生活也回歸正常了，除了他的辦公室現在變成了於麗打掃。
並且於麗每次見到他，都一副臉紅的樣子，好像自己把她怎麽樣了呢。
時間很快來到11月10日。
許大茂看到了，《文匯報》發表的評新編曆史劇《海瑞罷官》。
用了幾天時間，把自己所有的女人家都跑了一遍。
特別是文麗和阿姨家裏麵，把一些將來需要避諱的東西。
例如布拉吉和連衣裙之類東西，全都暫時收納在自己的空間裏麵。
然後再三的告誡她們，以後無論春夏秋冬，全都以穿工裝為主。
抓緊背誦自己以前給她們的書，好在她們都比較聽話。
這一切進行的非常的順利，隻有小燕妮和小桃子有點不高興。
因為她們漂亮的衣服，現在全都看不見了。
不過還有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大牛的奶奶有一天，讓大牛把許大茂請到了家裏。
原來大牛要準備相親了，他奶奶托人找了好久，才碰到一個合適的。
小姑娘長得挺周正，還是一個中學老師。
最關鍵是符合許大茂當初說的標準，以後能夠督促大牛的學習。
隔一天好消息傳了過來，姑娘家那邊沒有意見。
又間隔了幾天時間，通過媒人雙方已經把婚期定了下來。
時間定在了這個月唯一的好日子裏麵，也就是10天後。
時間緊任務重，許大茂也要抓緊忙碌起來了。
師傅、師傅如師、如父，事關徒弟的終身大事。
許大茂當然要全力幫襯，要是徒弟家沒有親人。
那就是全權負責，而不是幫襯那麽簡單了。
當天晚上許大茂做東，請李副廠長和宣傳科的張科長吃飯。
成功的給大牛要到一個副科長的頭銜，當然隻是頭銜，其他的待遇不變。
還從李副廠長手裏拿到一張縫紉機票，配上自己手裏的自行車票。
三轉一響已經湊夠一半了，手表和收音機也好辦。
第二天許大茂安排督查辦的好幾個小夥子，去幫大牛修補房子。
還是大修的那種，產生的費用都是他這個師傅出。
他騎著自行車跑到鐵道署，還有重型機械廠，這一圈把票全都解決了。
第三天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去大院把周曉白接了過來。
這時候上學就不重要了，周爸和周媽也非常理解。
這是許大茂目前唯一的徒弟，當得知許大茂把東西都準備好了。
不用他們幫忙的時候，他們還拿出了兩套新衣服。
讓周曉白帶著算是他們的禮物，這才讓他們兩個離開。
現在最開心的就屬周曉白了，這一次能跟大哥哥在一起，
足足的待上一個星期時間，她這一路上笑聲就沒斷過。
兩個人在街上吃完飯，快速的感到了百貨商店。
一次性把東西全部買齊，讓裏麵的人也狠狠的震驚了一把。
這年頭能買一件，都是了不得事情。
這兩位一下就把三轉一響全都買齊了，當她們從周曉白口中得知。
這些全都是送給徒弟結婚用的時候，都恨不得來個現場拜師。
這樣的師傅給她們來上一遝，自己往後的生活就可以躺平了。
等許大茂和周曉白他們兩個人，跟著雇來得到車到達大牛家的時候。
得知這是他們兩口子，給大牛結婚準備的時候。
再一次引起大家的震動和羨慕，這是師傅？親爹都幫不到這一步吧！
李老太太都不知道該如何表示了，隻能讓大牛當場跪下。
給師傅、師娘多磕幾個頭，盡管周曉白已經有了一次經曆。
但還是被的場麵給弄了個大紅臉，許大茂把大牛拉了起來。
“說過多少次了，我這裏不興這一套。”
跟李老太太聊了一會，發現自己在這裏大家幹活都不自在。
幹脆就帶著周曉白回四合院，過過簡易的二人小世界不好嗎。
第二天許大茂給了，周曉白一布兜的糖和煙。
然後被扔到大牛家幫忙去了，就算沒事也要在那坐著。
他來到督查辦應付日常會議，這時候鋼鐵廠裏麵就已經傳開了。
甲：“哎、你聽說了嗎？督查辦許主任為了幫徒弟結婚，把自己家底都花光了。”
“許多他自己都沒有的東西，像收音機、縫紉機全都給徒弟預備上了。”
乙：“你說的這些大家都知道，還有嶄新的自行車呢。”
“許主任的自行車還是廠裏給配的，都破成什麽樣子了。”
“他都沒舍得換新車，對徒弟到是真舍得，當初為什麽沒選上我呢。”
甲：“你趕快醒醒吧，你那個年紀比許主任都大，人家瘋了才會選你呢。”
一時間大牛就成了全廠羨慕的對象，特別是一些感覺自己條件合適的。
現在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平時老實巴交的一個人。
一點也不引人注意，自己怎麽就沒想過他師傅是許主任呢！
這個消息傳到女方家裏的時候，同樣引來許多羨慕的目光。
許大茂白天摸上半天魚，下午在大牛家待一會。
晚上偶爾去阿姨家吃飯，或者請秦淮如一家子吃飯。
大部分時間都是跟周曉白一起，兩個人待在房間裏麵。
一點也不感覺枯燥，聊聊音樂、文學當然最多的還是將來。
一直到大牛結婚的那一天，許大茂才全天的待在他們家。
許大茂專程給大牛放了三天假，家裏麵按照許大茂的意思。
也沒有大辦的想法，隻有劉豐和阿姨陪著許大茂在。
當然還有他的徒弟馬華，不過他就沒資格坐了。
一直在忙碌著一些小事，基本沒見他停下來過。
其他人等下午下班以後，過來出頓飯就可以了。
當然關係特別好的，晚飯後不但還有酒席，而且還可以鬧洞房。
時間差不多了，大牛就騎上嶄新的自行車，周曉白送的嶄新衣服。
自行車上麵綁好了大紅花，在劉豐的陪同下往新娘子家去了。
大牛走了以後，剩下的這些人也就開始忙碌起來。
洗菜、切肉、和麵除了許大茂和小桃子，就沒有一個閑著的。
但是大牛家的這些菜和肉，許大茂就沒有管，全是李老太太預備的。
他不能全都管了，畢竟大牛的奶奶還在呢。
要是讓她老人家在孫子的婚禮上，一點力都用不上。
把她心裏麵會不舒服，所以許大茂故意裝作不知道這些。
就在饅頭上籠，肉菜下鍋以後。
劉豐首先回來了，大牛帶著她媳婦在後麵。
這次女方那邊也下血本了，一床嶄新的鋪蓋。
新表、新裏、新棉花，原先說的是沒有這些的。
估計這是許大茂的功勞，人家明顯不想讓男方小看。
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價，才湊齊這一床的鋪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