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自以為得到了真經,於是開始了為自己的戶口,開始奔波之派出所之中。

但是結果卻非常讓人失望,這個比讓他直接成為正式工都難。

崔大可信奉任何事情都有漏洞,在他多次從民警的接觸中。

終於讓他得到一條捷徑可走,那就是入贅到別人家,戶口的問題自然就解決了。

他一點都不在意入贅這個問題,但是一般的人他還真看不上。

他雖然在這裏上這麽長時間班了,每天的工作都很繁重,他還真沒時間了解過這方麵的問題。

左思右想之下想起來當初在機修廠的時候,那個小醫生好像沒有結婚。

長得也非常對自己胃口,但是這一世由於許大茂插手的原因。

機修廠他現在進不去了,不過他到是打聽到了那個醫生的名字,丁秋楠

所以隻能在下班的時候等人家,但是丁秋楠是什麽人。

怎麽可能跟一個基本沒什麽印象的人好好說話。

於是崔大可第二天再次找上她的時候。

差一點就被機修廠保衛科的人給抓起來了,還好有人記得當初這個小醜。

才讓崔大可逃過一劫,他的第一個目標很顯然失敗了。

一般的歪瓜裂棗,或者家庭負擔比較重的他看不上。

事情一時間就卡在了這裏,這些都不影響他拍許大茂的馬屁。

督查辦他跑的更加勤快了,要不是許大茂警告過不許去他家。

第二天早上許大茂要是有馬桶的話,估計都是他搶著倒。

本來許大茂被崔大可給拍的有點不好意思,就想有時間了就幫他轉正。

但是中間發生了一點小插曲,讓許大茂決定不在管他了。

阿姨由於得到許大茂的滋養,整個人從裏到外透露著年輕。

但是稍微知道點底細的人,都不敢打她的注意,不說人家現在是督查辦的副主任。

單憑她家裏麵的人脈,也足夠打她注意的人喝一壺了。

但是崔大可是個外鄉人呀,他不知道這裏麵的彎彎繞繞。

特別是當他得知阿姨單身帶娃、家底豐厚。

更別提她的女兒,還認了許主任當幹爹的時候。

一時間就感覺這是上天賜給他最好的因緣,但是他第一次獻殷勤的時候。

就被阿姨招呼督查辦的人給揍了一頓,並且吩咐這個人以後不準進入督查辦半步。

許大茂當時外出演出不在家裏麵,等他回來得知消息,就想要下手先給崔大可一個深刻的教訓。

有個非常有意思的消息傳了過來,這下讓許大茂不著急出手了,並且準備開始看戲。

原來崔大可對自己的工作和戶口一直不死心,這一天還真讓他打聽到一個合適的人。

人長得挺好、年紀也不大、家裏就一個孩子,丈夫剛剛跑了出去,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關鍵她的工種還好呀,在食堂裏麵幫廚,這基本上就省出來一個人的口糧了。

這個人就是劉嵐,電視劇裏麵劉嵐是一個婚姻不幸的女人。

丈夫對家裏的生活不管不顧的外出遊逛,劉嵐要獨自承擔撫養孩子的責任。

麵對不幸的生活環境,劉嵐選擇了和掌握權力的李副廠長做情人。

電視劇裏麵的李副廠長明顯就是玩玩而已,但是劉嵐依然選擇和這樣的人在一起。

這裏麵是威逼利誘、還是順水推舟,就有很多東西值得推敲了。

不過也間接的折射出,一些軟弱的女性在麵對生活不幸時,經常會屈從於不利的生活環境。

既然不願在逆境中掙紮,也就順其自然的向現實生活妥協,可能會心有不甘,但是也享受其中。

可這裏他不是電視劇,劉嵐和李副廠長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許大茂還真知道。

也可以說是目前鋼鐵廠裏麵,絕對為數不多知道這件事的人。

當然也有可能是現在李副廠長,還沒有成為李主任,有些事情做的非常謹守。

這個還是他剛成為督查辦主任的時候,每天親自在廠裏巡視。

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讓許大茂發現了在廢棄倉庫裏麵,兩個人在私會還不幹好事。

這樣的話劉嵐的丈夫為什麽出走,就非常值得懷疑和推測了。

現在崔大可既然要往石頭上麵碰,自己隻管安心的看戲就好了。

不過這件事還要和阿姨說一下,要不然自己回來後一點表示都沒有。

其他的方麵不用擔心,就是怕下次合唱的時候不配合就不好了。

許大茂把自己打算出手教訓崔大可的想法一說出來,阿姨的臉上果然多了點笑容。

但是話音一轉,許大茂表示自己不出手了,阿姨的臉上立馬晴見多雲。

嗬嗬~~女人。

隨後許大茂邀請阿姨一起看戲,並且把原因說完以後。

阿姨的臉上馬上就浮現出激動的神色,女人~~嗬嗬,永遠都有一顆喜歡看熱鬧的心。

阿姨:”老爺~我能參與進去嗎?這個想想就很有意思。”

許大茂說:”這件事幾乎沒有人知道,咱們就不要參合進去了,安靜的看戲不好嗎?”

所以有關崔大可的事情,他們隻需要靜待發展就可以了。

回到廠裏第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宣傳科的張科長來到督查辦找到了他。

張科長:”你小子果然還是一樣,一有時間就看書,也不說去宣傳科那邊看看。”

“要知道你現在不光是督查辦主任,還是宣傳科的副科長。”

“要是長時間不上門那像話嗎?別人還不得說我老張容不下人呀!”

許大茂:“老科長,您也知道我從不喜歡這些瑣事,您理解我就好了,不用理會他們怎麽說。”

張科長:“那不行呀~以前你在我手下的時候不愛管事,我能夠直接幫你抗了。”

“但你現在可是咱們廠的標版人物呀,要是還跟以前肯定不行。”

許大茂愁眉苦臉的說:“那我一周去一次行嗎?而且有事情也不要問我。”

“我隔三差五的露個麵,你們就拿我當個泥胎就行了。”

張科長:“那這樣吧,你通知你徒弟大牛一下,讓他抓緊帶個徒弟出來。”

“他呢,往後專門在督查辦和宣傳科兩頭跑,算是你的代言人,這樣也能擋一下那些人的口舌。”

“這個放映員的名額不用你操心,我親自去找廠長要。”

許大茂一聽這是好事呀,放映員這個工作室沒有前途的,自己原本打算過兩年在把大牛摘出來呢。

現在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了,自己還賺一個徒孫,不答應那不就是傻子了嗎。

等送走了張科長,許大茂也逐漸回過味來了,嗬嗬~~~。

世上果然沒有一個單純的好人呀,張科長這招真是厲害。

既賣給了自己人情,還成功的阻止了大牛進入宣傳科的核心。

進一步降低自己在宣傳科的影響力,等許大茂的徒孫混出來以後,那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但是許大茂一點都不後悔,有他這個師傅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要是若幹年以後,自己連個徒弟都拉不起來的話,那他還混個什麽勁呀。

大牛在自己身邊還真不錯,不但多個放心使喚的人手。

讓他多學點東西,在將來自己也能多少護著他點。

時間轉眼間就已經接近新年了,許大茂跑了好幾天,才把關係全部跑完。

父母那邊他也去了,但是沒有讓進門,東西放到門口就離開了。

好幾年都沒有下雪的四九城,今年竟然罕見的下起了鵝毛大雪。

許大茂這個時候一個人來到小醫館這裏,打開院門來到裏麵。

他沒有用念力,全程親自動手很仔細的打掃了一遍衛生。

自從老婆孩子離開以後,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裏。

時間馬上就要過年了,也不知道她們在那邊怎麽樣。

雖然平時靠著遊隼經常互通信件,但是人畢竟看不到,總少了一份感覺。

打掃完衛生,一個人坐在院子裏麵,整個人呆呆的陷入了回憶裏麵,眼前也漸漸模糊了起來。

雖然平時盡量不去想,但那隻是壓製在心裏麵而已,年關的時候許大茂如何也控製不住了。

很快整個人都變成了白色,許大茂用念力把雪全部仍了出去。

口中不停的說著:“馬上就是65年了~不要著急、穩妥一點、~快了、快了。”

要知道有時候演戲也很累的,特別是自己恨的人,還一直在自己周圍轉悠。

要不是想讓他們痛苦十年甚至一輩子,自己動動念頭就完事。

但是那樣的話就太便宜他們了,間接害的自己妻離子散。

那就沒有什麽比看著他們眾叛親離,長時間的活在痛苦裏麵更解氣的了。

許大茂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幾次震開積雪,但是他知道自己該離開了,不過心情現在舒爽很多。

踩著厚厚的積雪回到四合院,非常平靜的休息了一個晚上。

今天是發年貨放假的日子,許大茂一下子就收到四份年貨。

除了鋼鐵廠本身的以外,冶金署、文工團軍樂,還有就是文化司那邊竟然也有一份。

東西雖然不多,但這是國家對自己的一份認同。

許大茂按照往年一樣,給督查辦的人額外準備了一份。

嗬嗬~放年假了,許大茂拿著東西回到了四合院。

家裏麵現在已經坐滿了人,林翠卿帶著小桃子。

秦淮如姐妹帶著小當和小丫,一大爺兩口子帶著槐花。

老太太在笑嗬嗬的坐在一旁,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就是婁曉娥、雨水還有健健、康康不在,其他的和往年一樣。

至於棒梗那個小兔崽子,秦淮如已經徹底把他放棄了。

關鍵就是想親也親不上,棒梗也沒把秦淮如當媽。

據秦京茹說,棒梗今年一次都沒有在家裏麵住過。

雖然每個月回來一次,但是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久而久之,秦淮如那邊也就不怎麽管了。

看著大家熱熱鬧鬧的,在一起包著餃子。

許大茂和秦京茹,帶著幾個小家夥開始貼對聯。

一大爺拉著槐花跟在後麵,一副非常和諧的景象。

連帶著阿姨那個院子都貼了,隻有小醫館那邊沒貼。

老婆孩子走之前最後住的地方,現在人還沒有回來,那就等她們回來在貼上。

等大家吃完餃子散去以後,許大茂連歲也懶得守了。

一個人躺在**,翻看著商店裏麵的東西。

早上許大茂起床以後,才點了一掛鞭炮,算是迎接65年的到來。

騎車來到父母家,果不其然還是不讓進門,鄰居幫忙喊也不行。

許大茂在門外磕了兩個頭,謝完幫忙的鄰居就直接走了。

房間裏麵許媽滿眼是淚的問:“老頭子,你說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呀?”

許爸低著頭一聲不吭,隻是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許大茂從父母家離開,跟個幽魂一樣漫無目的在大街上逛**。

四九城的大年初一,還是比較熱鬧的。

男孩子們拿著撿來的炮仗,耀武揚威般的嚇唬女孩子。

也有在打溜冰的,女孩子一朵小紅花或者幾尺紅頭繩,就能應得小夥伴的羨慕眼光。

不知不覺就轉悠到傍晚了,許大茂來到了阿姨家裏麵。

小桃子的笑聲也讓他回過魂來,阿姨順道問起今天老爺子家怎麽樣。

許大茂苦笑著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

麵對阿姨的疑問。

許大茂:“你不懂的,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說完就在繼續這個話題了,許大茂逗著小桃子玩。

初二許大茂在東廂房裏麵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空無一人。

但是枕邊還留有阿姨的味道,院子裏麵也傳來了小桃子的聲音。

但是許大茂一點都不想動,動了也沒有地方去。

還不如就這樣躺著呢,但是沒過多久就被阿姨趕起來了。

吃完午飯還被趕回到四合院,按照阿姨的說法。

“老爺~我也喜歡你一直待在這裏,但是這時候不行。”

“過年大家都知道你沒有地方去,要是一直不露麵的話不合適。”

就這樣許大茂回到了四合院,然後繼續躺著**看書。

到飯點秦淮如姐妹就會把飯送過來,他隻管吃就好了。

初三一大早,以周曉白為首的五小隻帶著禮物就來了。

連拉帶扯的把他從家裏麵拽了出來,陪他們在大街上瘋玩。

中午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給他們做酸菜魚的要求。

後來袁軍可憐巴巴的說:“大茂哥,我爸的工作調動,我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來找你玩了。”

“你就不能滿足我,想吃酸菜魚這個小小的願望嗎。”

許大茂:“少給我來這套,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次不過是正常西北兩麵換防而已。”

“想要來看我不比現在遠多少,所以這個理由不成立。”

五小隻誰說都沒有用,最後也隻是在街上對付一口。

下午在五小隻一副欲求不得的表情下,許大茂把他們送走了。

回到家以後許大茂,打開五小隻送來的東西一看就樂了。

這玩意也是自己能穿出去的,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

不過拿出將校呢大衣,估計也就是周曉白那個丫頭的主意。

因為她不止一次說過,要送給自己一套標準裝備,不過都給許大茂拒絕了。

這套裝備就是夏天的海魂衫,軍人的綠褲子。

冬天的大軍靴、皮手套、綠軍挎,最不能少的就是將校呢大衣。

“將校呢”大衣的魅力一直延續到80年代。

就連相聲界的於皇後,也是因為當時沒有一件將校呢,而後悔了大半輩子。

將校呢能夠如此讓人著迷,首先在於它的外觀設計。

因為那個年代普通工人的服裝在設計方麵更注重實用性,功能性。說白了就是禁髒,耐磨,寬鬆肥大才是它最大的優點。

而“將校呢”大衣作為軍官的服裝,它棱角分明、筆挺修長、用料考究。

在細節方麵處處充滿設計感,對於提升一個人的氣質很有幫助。

遠遠一看,很有一種軍人英姿颯爽的威懾感。

將校呢大衣的魅力更多體現在它的附加值上麵。

它本身更是一種榮耀,是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征。

55年軍銜製開始,一直到60年代初,將校呢子軍服大衣材料都是東歐進口的。

按軍官身材定製的。64年後期晉升的少校都沒有資格得到。

能穿上的起碼是老少校,或者中校以上才能擁有。

“將校呢”,可以說是這些於國有功的將官們,才能配給的物品。

它是獨一無二的,它是南征北戰用鮮血換來的“勳章”。

這也是“血色浪漫”中,鍾躍民始終認為隻有55年那批將軍,才是真正將軍的原因所在。

這個時候“將校呢”,是你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真正奢侈品。

“血色浪漫”中的小混蛋,被圍毆致死,不單單是他搶“將校呢”。

而是他間接的踐踏了,參加過建國戰爭軍人的尊嚴。

就算沒有那群大院的孩子出手,他也活不過三集。

許大茂仔細的摸了摸這件衣服,然後認真的把它收了起來。

在好、在喜歡自己也不能穿呀,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態度問題。

而是對老一輩軍人的尊重,是那份不容褻瀆的尊嚴。

就在許大茂把東西放好以後,給自己泡上一杯茶。

慢條斯理的翻看著書的時候,前院的三大爺家裏麵鬧起來了。

許大茂聽到聲音搖頭笑了笑,劉海中家三天兩頭的打孩子。

大家都已經習慣了,這三大爺家大過年的就開始鬧騰,嗬嗬。

許大茂連門都懶得出,繼續喝他的茶、看他書。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開的,沒過多久一大爺就來叫他了。

沒等他開口,許大茂就直接說了:“一大爺,我聽到聲音了,要是閻解成的事情,就不要打攪我了,他的事我半點都不會管的。”

一大爺:“大茂呀,你不想聽聽是怎麽回事嗎?”

“不想,聽了我怕髒耳朵。”

一大爺隻好離開許大茂家,去後院找劉海中。

雖然大家都知道劉海中腦子有點問題,但是他二大爺這個頭銜並沒有拿掉。

有些事情推出來抗雷還是很不錯的,前提你要叫他主任。

這是一大爺也不想想,前院這麽大的動靜。

就劉海中那個本性,聽到以後會不出來嗎?

來到劉海中家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喝醉睡覺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臉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見。

沒辦法他隻能返回前院,如實的告訴閻老三了。

三大爺現在也苦惱著呢,誰知道閻解成這麽倒黴。

今天他又挨打了,原本他想大過年的大家都沒事。

今天晚上和大家商量一下,用閻解成做誘餌。

一起釣那個人一次,可是想要帶動大家,許大茂就是一個邁不過去的坎。

借著閻解成被打的機會,他請一大爺去請許大茂出麵。

隻是閻解成他實在是有點太不爭氣了,唉~。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三大爺決定明天帶上閻解放去釣魚。

反正過年也沒事,總不能老看著大兒子一直被打黑拳把。

不過在這之前,還需要和閻解成商量一下費用的問題。

大年初四許大茂,在家臥了整整一天沒出門。

不過他也沒有閑著,在教孩子們畫畫,就連一大爺家的槐花,也跟著非常開心的瞎比劃。

當天晚上三大爺再次傳來爭吵聲,據劉豐上班後的形容。

三大爺一家子都凍的跟什麽似的,特別是閻解成他臉上一塊塊的烏青,配合著兩通大鼻涕,那形象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爭吵的原因就是三大爺,感覺找閻解成要的錢少了。

大冷天的差點沒凍死,所以要閻解成加錢,然後就吵起來了。

大年初五,三大爺一家子照常外出釣魚。

許大茂也走出了四合院,趁著陽光明媚帶著一大群人。

阿姨家兩個、秦淮如家四個、一大爺家三個,加上許大茂一共十個人,在四九城玩了一圈。

一直到這群小家夥都扛不住了,他們才回的四合院。

這群孩子是玩開心了,許大茂一點都不輕鬆。

幾個孩子都跟長到他身上一樣,一路上他身上的位置就沒有空閑的時候。

看著前麵的秦家姐妹,許大茂琢磨著今天這麽累,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自己晚上的鐵木真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