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帶著周曉白來到一處比較高的地方,保證一會下雨的時候不會淹沒自己。

讓她原地平整一下地麵順帶撿點幹柴,許大茂放下背包。

拿著工兵鏟就出去了,速度一定太快一點,要不然就遭了。

好在河邊的柳樹不少,這時候也顧不上許多了。

撿著合適的樹幹就砍,工兵鏟相當的好用,配合許大茂的力量。

幾下就一個樹幹就被砍下來了,不一會功夫就有四五顆樹被許大茂修理了枝幹。

大致比劃了一下,兩頭斬斷應該可以搭出一個雙人三角帳篷。

也顧不上修理樹幹,就這樣拉著跑回了原來的地方。

打發周曉白去找點幹柴,許大茂開始清理樹幹,搭建窩棚。

清理幹淨的樹幹選出來兩根,算好距離以後,許大茂抱起來直接就給栽在地上了。

把土用力的懟實,用繩子拴好一個橫梁,中間再來一道。

窩棚的北麵也就是迎雨麵放上一根根小一點的樹幹。

同樣用繩子拴好,一個簡單的雙人窩棚的框架就出來了。

隨後拿出一塊大油布往上麵一蒙,用繩子固定好。

一個家簡單實用的雙人窩棚就好了,周曉白在一旁都看愣了。

許大茂:“別愣著了趕快再去找點幹柴,秋雨說不好要下多久。”

周曉白撿柴火去了,許大茂把剩下的樹幹修理出來。

在地麵上排上一排,讓休息的空間遠離地麵,一會再加上另一塊油布,潮濕將遠離他們。

對於剩下的小樹枝,簡單的歸攏一下,靠在窩棚前麵的一邊,多少也也能擋點風雨進來。

許大茂拿起工兵鏟,把窩棚的周圍全挖了一圈排水溝,土直接壓著油布,這下周圍就不會進風了。

就是柴火少點,要是下的時間長了,這個就有點難受了。

看著周曉白還遠著呢,許大茂直接從係統商店買了點,放在窩棚的一角。

自己去河邊找一些石頭,用來砌一個火塘出來,要不然風一刮在把自己給燒了。

這時候周曉白也回來了,看著旁邊放的柴火,在看看自己手裏的,心情頓時就一點也不美好了。

看著在河邊撿石頭的許大茂,周曉白突然感覺自己非常的沒用。

許大茂送石頭回來的時候,讓周曉白把地上的樹葉撿起來,全都扔到那個類似床的上麵。

老天還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等到一切都弄好以後。

天空是越發的陰沉了,雨點也開始從雲層中掉落。

周曉白看到這個情況,大大的送了一口氣。

“大哥哥還好你速度快,要不然我們這個時候已經被雨水淋透了。”

許大茂:“行了先別拍馬屁了,你趕緊把那塊油布拿出來。”

“鋪到那些樹葉上麵,這樣才能隔絕地上的濕氣和涼氣。”

雖然許大茂已經盡可,把窩棚往大的建了。

但是受製於油布的大小,這個窩棚擠兩個人還是有點小。

鋪油布和活動的時候,兩個人就難免就會有些摩擦。

許大茂是無所謂,但是周曉白想的就有點多了。

白嫩的小臉上一直是紅紅的,所有東西全都歸置完以後。

許大茂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一定要提前告訴我知道嗎?”

許大茂說完就去生火了,周曉白低著頭但是她的臉色更紅了。

石頭圍成的火塘,剛好擋在窩棚的門口,能夠最大程度的擋住外麵寒氣的入侵。

就是窩棚裏麵的聲音很糟糕,雨點打在油布上麵。

好像經過了擴音器一樣,聲音一下子被放大了好多倍。

許大茂看著上麵充當屋頂的油布,隻能希望它的質量夠硬。

要是讓雨水滲透進來的話,那就真的不好玩了。

現在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他繼續哼唱著紅星照我去戰鬥。

周曉白看這個情況,拿出口琴在一旁幫許大茂伴奏。

但是連續兩遍以後,周曉白感覺老是這一首歌,非常的枯燥。

所以她罷工不幹了,連帶著許大茂也停了下來。

轉過頭來看著周曉白正在揉自己的腮幫子,許大茂一下就笑了。

“口琴給我吧,你休息一會。”

許大茂看著眼前的雨幕,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這幾年自己忙來忙去,一切似乎達到了目的,但似乎又什麽都沒有,不過總的來說好的多一點吧。

想到遠方的老婆孩子,心情一下又變得不那麽美好了。

特別是兩個小家夥,好久聽不到他們叫爸爸了。

這時候許大茂拿起口琴,一首輕柔的曲調響了起來。

周曉白受到她媽媽的影響,大部分都音樂她都聽過。

但是許大茂現在吹的,是一首她從來沒有聽過的曲子。

簡簡單單中透露出的輕柔,讓人不自覺的帶入其中。

沒等她細細的品嚐,這首曲子已經到頭了,正當她想從聽一遍的時候,許大茂看著雨滴開始唱了。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時針它不停在轉動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小雨她拍打著水花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是不是還會牽掛他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有幾滴眼淚已落下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寂寞的夜和誰說話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傷心的淚兒誰來擦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整理好心情再出發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還會有人把你牽掛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寂寞的夜和誰說話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傷心的淚兒誰來擦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整理好心情再出發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還會有人把你牽掛

兩個人一起靜靜的看著外麵飄雨的天空,時間一下子仿佛停頓了下來。

過了一會周曉白抓住許大茂的胳膊。

“大哥哥,所有的一切都過去了,明天一定會更好的。”

許大茂收斂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著天色已經不早了。

“不說那些個了,既然老天都讓我們休息,那咱們晚上就吃點好的。”

“我出發前可是買了不少好東西,今天晚上我們吃豐盛一點。”

周曉白還在心疼這個大哥哥,自然是他說什麽都好了。

在許大茂轉身去那東西的時候,差一點就撞到緊挨著他的周曉白。

尷尬的一笑說:“下次有時間去野外長時間待著的話,一定要搭建一個大一點的房子。”

野外能有什麽好東西呢,無非就是許大茂提前買的火燒。

這個多少含一點油,變硬的速度比較慢。

還有就是一罐水果罐頭和豬肉罐頭,今天稍微特殊一點許大茂還摸出了一包奶糖扔給周曉白。

這是然是贏得她的一陣歡呼,這十來天可把她累壞了、也饞壞了。

但是她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吃什麽喝什麽都是許大茂說了算。

至於為什麽能堅持到現在,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這猛然一下看到奶糖,心裏自然是非常的激動了。

這一刻周曉白從嘴裏到心頭全是甜的,看著在火堆旁做飯男人的背影。

想著他身上的一切,好像一座挖不完的寶山一樣。

他就像是個非常多才多藝的藝術家,他會畫畫、看病,還對音樂有特殊的了解。

並且他還身手不凡,一個人就打趴下一群老炮。

想想自己和他接觸以來,一直被他所影響。

就連自己原先感覺非常高雅的古典音樂都拋棄了。

現在看的書籍也從外國文學轉換到之乎者也。

要是以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現實偏偏如此。

現在更是和個傻子一樣,被他描述的場景吸引,跟著他來這荒山野嶺受罪。

被他幾次三番的冷嘲熱諷,自己竟然還樂在其中,

周曉白這一瞬間感覺自己一定是有毛病了,但是要讓自己回返心裏還有點不樂意。

這難道就是老爸說的那樣,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

一種是保持自己的本心默默的影響別人,另一種就是被他影響到的人。

但是隻有優秀而努力的人,才能默默地影響別人。

可是一位如此優秀的人,卻遭受到了上天對他的懲罰,真正的妻離子散啊!

即便這樣在他身上隻有偶爾流露出來的哀傷,唯獨沒有沮喪……

夜色來臨了,兩個人全都圍在火堆旁,借著火堆那忽明忽暗的光線吃飯。

他們的背包裏麵有兩個手電筒,周曉白原來想打開的。

但是許大茂不讓,說是留著應急的時候用。

周曉白第一次在這樣的環境下吃飯,所以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水果罐頭連肉帶湯大部分都進到她的肚子裏麵了。

吃完飯以後許大茂讓她睡覺的時候,她還撐著肚子呢。

這樣的狀態你讓她怎麽睡覺,雖然不能明說但是周曉白有招呀。

“大哥哥,天色還早我一點都不困,要不你講個故事來聽吧。”

許大茂看了她一眼說:”你想聽哪方麵的故事呢?”

周曉白:”人物正史什麽的我一直在看,大哥哥隻要不是這些都可以的。”

許大茂在心裏琢磨了一下,開口緩緩講到:”古時候,有個樂觀又有智慧的書生,是縣太爺的幕僚。

衙門裏一旦發生不好的事情,他就告訴縣太爺,這可能也是一件好事。

久而久之,縣太爺覺得這個書生是個庸才。

一天,縣太爺外出辦案,被匪徒襲擊受了重傷,整個縣衙的人都覺得這事糟透了。

可是,這位書生還是像以前一樣,說縣太爺受重傷可能是一件好事。

縣太爺聞言大怒,覺得書生不懷好意、幸災樂禍,於是下令將他關進大牢。

一個月後,巡撫大人下來視察,看到在辦案中受了重傷的縣太爺,覺得他是個好官,

馬上保薦他官升一級。這位縣太爺已經做了十年的知縣,

一直在為如何升官而發愁,沒想到因禍得福。

縣太爺升官後,想到那位被關進大牢的書生,馬上派人把他放出來,

並且擢升他為首席幕僚,薪俸增加了一倍。

書生被放出來後,縣太爺向他表示歉意。書生說:“您把我關進大牢,也不是一件壞事啊。”

縣太爺吃驚地問道:“你因為一句話就進了大牢,怎麽不是壞事呢?”

書生笑著說:“我如果不進監獄,怎麽能成為您的首席幕僚呢?”

“所以曉白呀,好事情和壞事情在一定條件下是可以轉換的。”

“我們能做的就是要冷靜地麵對生活,麵對生活中的一切不如意,也要努力讓自己活成一個幸福的人。”

周曉白聽完許大茂這個改版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故事。

看向許大茂的眼神更加的不一樣了,他總能變相的激勵自己!

周曉白正在走神的時候,一件讓她非常尷尬的事情來了。

剛才的水果罐頭吃多了,她現在非常需要上廁所。

可是這種情況讓她怎麽開口呀,忍了一會終於忍不住了。

“大哥哥,我……”

許大茂:”怎麽了?有事說話別支支吾吾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周曉白鼓起勇氣說:”大哥哥,我現在想要小解。”

“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人有三急嗎。”

說完看著外麵一直就沒停過的雨,隻有兩塊油布都讓他們用上了。

女生上廁所非常麻煩,要是冒著雨出去方便,回來怕是會感冒的。

許大茂在窩棚裏麵打量了一下,把柴火放到一邊,拿起工兵鏟在地上挖了一個坑。

然後說:”我出去一下,你方便完了自己把坑填上就行了。”

周曉白看著許大茂走出窩棚,走到雨水當中。

她趕緊跑到坑邊,盡力放緩速度用來控製著自己的聲音。

但是效果在她自己的感覺裏非常非常的有限……

所以當她把坑填好,喊許大茂回來以後,還感覺她整個人都在發燙。

這時候的許大茂身上雖然沒有全部濕透,但是也強不到那裏去。

他這裏忙著抖落衣服,那邊感覺自己還在發燙,到是誰也沒有注意到誰。

隨後兩個人就是麵臨晚上睡覺的問題,也許以前周曉白還沒感覺怎麽樣。

但是出來遊玩的這段時間以來,她的內心越來越敏感,特別是在剛才更是達到了頂峰。

許大茂忙著烤自己的衣服,所以沒有說話。

周曉白的腦子還在被自己的體溫燃燒著,所以也沒有說話。

等了一會許大茂發覺不對勁了,小丫頭為什麽安靜下來了呢?

轉過身去看到周曉白的臉色在篝火的照耀下,忽黃忽紅非常的詭異。

許大茂放好衣服,用手在她額頭上一探,也沒什麽問題呀!

就在這個時候周曉白被他的手給驚到了。

“啊~~~”

許大茂反手給她一個腦瓜蹦,這也一下周曉白清醒了。

連忙說:“大哥哥,不好意思我剛才走神了。”

許大茂:“估計是這幾天累的,你趕快休息吧,兩個被子你那一條當褥子鋪上。”

周曉白:“那這麽能行,大哥哥你就沒有辦法休息了呀?”

“我沒事,今天晚上這篝火克不能熄滅,一場秋雨、一場寒。”

“這火要是滅了,明天你就等著感冒吧,另外我還要把衣服烤幹呀。”

“乖乖的聽話,趕緊睡覺吧,明天雨要是停了的話,路會更難走的,沒有體力可不行。”

說完就幫她把這些東西全都弄好了,再一次勸著她早點休息。

周曉白現在越看許大茂越暖心,除了喜歡懟人以外基本沒有什麽缺陷。

懟人那也是麵冷心熱而已,和衣蓋上被子的周曉白。

朦朧之間好像又聽到了,許大茂今天傍晚時分唱的那首歌。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傷心的淚兒誰來擦。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整理好心情再出發。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還會有人把你牽掛。

大哥哥心裏現在一定很難受吧,老媽說一到下雨的時候,許多人就會變得多愁善感。

再一次張開眼睛天已經亮了,可是許大茂還坐在篝火旁,好像一夜沒有動似的。

不過篝火燒的挺旺盛,大早起的自己竟然沒有感到多少寒意,比從那些招待所醒來還舒服。

這些都離不開在坐在篝火前,估計一晚上沒睡覺的男人。

外麵的雨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停了,河水流淌的聲音傳到耳中,周曉白徹底清醒了。

“大哥哥,你昨晚不會一夜沒睡吧?那你趕快躺下休息一下吧。”

許大茂昨天比她睡的舒服多了,空間裏麵不冷不熱的。

他隻需要分出一小部分念力,留意周圍的情況就可以了。

許大茂:“沒事,你趕緊洗漱一下,吃完飯我們早點趕路。”

早飯還是罐頭加水泡火燒,吃完飯以後許大茂開始拆窩棚。

你還別說這油布的質量還挺好,竟然一點水都沒有滲進來。

順手把昨天原來當房頂的油布割下來四塊,用來包裹鞋子。

要不然兩步路的距離,他們就要暖著冰涼的鞋子了。

一切都收拾完畢,兩個人背好東西再次出發了。

雖然一路上不用怎麽爬山,但是絕對算的上涉水了,下過雨不但空氣中充滿了泥土的味道。

泥濘的路上也全是水坑,要不是許大茂早有準備。

把兩個人的鞋子全都用油布包起來,現在的情況隻怕會非常糟糕。

即便是這樣泥濘的路上,基本上都是許大茂用一隻胳膊,在摻著周曉白在趕路。

中午實在是連飯都懶得做了,剛好嚐一下來時帶的炒麵。

炒麵它可以幹吃或是混著水變成麵糊糊吃。

許大茂每種都嚐試了一下,然後果斷的水調成麵糊糊,幹吃的那種他享受不了。

想當年軍人配著雪水往下咽,那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精神。

許大茂都被它無比粗糙、幹澀的口感和糟糕的味道打敗,甚至覺得無法下咽。

更不用說周曉白這個小丫頭了,隻好開了一罐肉罐頭給她。

這期間周曉白幾次要兩個人一起吃,都被許大茂給拒絕了。

他自己非常頑強的把炒麵都吃下去了,充分的體驗了一把當年軍人的感覺。

那感覺比自己來到這時代,第一次吃窩窩頭還要難受的多。

不過這也證明了一點,老百姓的生活正在緩慢的一點點提高。

周曉白吃著罐頭,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的體驗生活,在她看來就是帶的東西不多,所以大哥哥把好東西都留給了自己吃。

這人一但第一觀念產生的話,她認定的事就很難改變。

就算現在許大茂說自己在體驗生活,隻怕周曉白也不會相信。

兩個人簡單的對付完午飯,又開始出發了。

謝天謝地的是今天天氣還算不錯,真正的秋高氣爽。

兩個人也在傍晚的時候,兩腳泥濘的趕到了西柏坡。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他們不能夠進去參觀。

把周曉白的老爸搬出來都不行,不過看到天色已晚。

當地的老鄉準備了兩間過夜的房子,讓他們能夠住上一晚。

明天一早在離開,也就是這個晚上,許大茂從老鄉的口中,聽到了當年進京趕考的故事。

“今天是‘進京趕考’的日子;我們決不做李自成。”

這樣的話他重複了好幾遍,老鄉講的雖然沒有華麗的語言。

但是越這樣普通的話,越能給人更直接的感受。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考別老鄉往回走,托人家的福。

今天剛好有船可以直達石家莊,這樣一來他們就省事多了。

下船以後直奔火車站,非常順利的是兩個小時以後就有車。

這個時間足夠兩個人填飽肚子了,隨後兩個人就坐上回家的車。

下車的時候正是後半夜,原本許大茂打算天亮了做公交車回去。

但是架不住周曉白有精神呀,她打算趕到天亮前步行到家。

讓老爸和老媽看看她這種精神,於是兩個人拿出手電筒準備往周曉白家走去。

但是沒走出多遠,就被周首的人給攔下來了。

人家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派人在這裏等著了。

這下省事了,坐車直接來到了大院裏麵。

一進門就看到笑容滿麵的周首,還有橫眉冷對的周夫人。

周夫人連最基本的禮節都不要了,冷著臉拉上周曉白就給拖進屋裏麵去了。

周首一臉的不好意思:“哈哈~小許不要介意呀,當初曉白跟你出去玩的時候她媽不知道,所以脾氣上有點……嗬嗬。”

許大茂你大爺的……

“這時間不長,曉白沒給你舔麻煩吧?你們都去什麽地方了呀?有沒有遇到什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