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媽,您也知道我喜歡看書,可是我看的書越多。”

“就越感覺現在的情況不對勁,於是我就去了解國家大事。”

“時間越長了解的就越多,這種不對勁就越強烈。”

“後麵的我就不和您說了,反正就是一點點推敲出來的。”

“不過距離我還有一段距離,所以我們的時間還非常充沛,大家不要慌以免露出馬腳。”

許大茂給大家吃過定心丸以後,緊張的心情有所緩解。

看著也沒什麽事了,許大茂兩口子就回家去了。

婁曉娥一肚子的問題,但是在路上不敢問,回到家以後她的問題就像機關槍一樣噴發出來。

婁曉娥:“老公,你和老爸早就合計著把我和孩子送出去了嗎?”

許大茂:“一開始不是這樣,是我們一塊去看著孩子上學。”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那就隻能做最壞的打算了。”

婁曉娥:“那你們為什麽不告訴我,隻有我自己蒙在鼓裏。”

許大茂:“告訴你有什麽用呢,隻不過多一個人擔心罷啦。”

“在說男人不就應該,把這些事情全都安排好嗎。”

“讓老婆孩子一起擔驚受怕,算怎麽回事呀。”

婁曉娥:“老公,你還是不對勁,為什麽連老爸都沒看出來的事,你年紀輕輕的就能看出來。”

許大茂:“你沒有聽過宋朝詩人,蘇軾的一首詩嗎?”

“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啊,嶽父隻不過身在山中,難以發覺罷啦。”

不管怎麽說,現在一家人開開心心的最重要。

別看兩個兒子歲數不大,但是父母長期鬱悶的心情,可是會傳染給他們的。

就在許大茂家剛吃完飯,正在幫她們兩個人補習粵語的時候。

前院傳來一陣哭喊聲,許大茂被來不想出去。

但是架不住自己家的兩個女人,想要出去看熱鬧呀。

所以他們一家子,跟著大家一起就來到了前院。

原來是可憐的閻解成又給人打了,並且這次傷的很重。

目測一條胳膊已經折了,還有沒有其他傷勢,就不得而知了。

這次閻解成還是一問三不知,對方是誰他還是說清不清楚。

這時候閻解成突然喊到:“劉光天,一定是劉光天打的我。”

“解放你去看看他在家沒有,沒在家就一定是他打的我。”

它懷疑劉光天也是有道理的,院裏的其他人也都這麽認為。

他們兩個人針尖對麥芒已經很久了,這點大家都知道。

這時候二大媽說話了:“不用去看了,光天還沒有回來。”

“就算他這時候沒有在家,也不能說是他打的吧,你要拿出證據。”

三大媽:“不是他還能有誰,大家都知道他們兩個不對付,這個時候劉光天又沒在家,他嫌疑最大。”

二大媽吵架也沒怕過誰。

“那可說不準,要知道閻解成是有前科的,他以前經常被人打,還被人扔進糞坑呢。”

“說不定就是人家又想起來了,這才過來找他玩呢。”

二大媽這話一出,對閻解成的傷害力簡直太大了。

那一段暗黑的日子,自己好不容易已經忘了,現在又讓她給翻出來晾在大家麵前。

三大媽也一時詞窮,這讓她這麽往下接呀!

三大爺:“老易,這件事你看咱們怎麽辦?”

一大爺現在的生活非常有奔頭,對於是這些泥水他不願意趟。

於是說:“解成這次為什麽又沒看到人呢,那我們能怎麽辦,不行就去報警吧。”

正當三大爺讓閻解放去報警的時候,劉光天醉醺醺的回來了。

還差一點跟閻解放撞個滿懷,三大媽看見劉光天回來了。

上去就去質問他,閻解成是不是他給打了。

劉光天醉眼一瞪說:“三大媽,您什麽時候學會了血口噴人呢?”

“說閻解成是我打的,那就拿出證據來,空口白牙的就不要說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就隻能報警解決了。

閻解放很快就把警察叫來了,

路上已經聽說了一遍了。

所以警察來了後,首先問的就是劉光天這個最大嫌疑人。

劉光天:“警察您可不可能聽他們的一麵之詞呀。”

“我今天下班以後和工友一起喝酒來著,剛回來他們就說我打人,您說這不是要冤死我嗎。”

警察:“那你和誰一起喝酒了,在什麽地方喝的酒,這些我們都是要逐一詢問的。”

劉光天:“就在街口那邊的小店裏,和我們廠鍋爐房的崔大可。”

許大茂一聽這個名字就皺了下眉,沒想到這兩個人攪到一起了。

劉光天有人證,比閻解成胡亂猜測要靠譜多了。

隨後又敲打劉光天兩句,然後把在場的按個問了一遍。

這個時候都在家吃飯呢,所以大家都有證人。

警察最後問了一下,閻解成被打的詳細過程。

“我們會留意的,你們要是發現了什麽可疑的人,也要抓緊過來告訴我們。”

“另外抓緊帶他去看看吧,別有個內傷什麽的就麻煩了。”

警察是轉身就走了,但是院子裏的人都對閻解成有怨氣。

無緣無故的被警察盤問一頓,換到誰心裏也不會好受。

所以沒有一個人,上前去幫忙架閻解成去醫院。

最後還是許大茂,讓劉豐上去幫把手和閻解放送他去的醫院。

三大爺這時候從屋裏拿錢出來了,馬上就追上去了。

看到沒有熱鬧了,大家也就全都回家了,大冷天的屋裏多好呀。

第二天聽劉豐說,閻解成的左臂骨折,肋骨有輕微的裂痕,估計他要休息一段時間了。

還有劉豐形容昨天晚上,三大爺在醫院付錢時候的情況。

也不知道是不是昏頭了,竟然在醫院和人搞起價來。

最後又是如何跟閻解成算賬的,劉豐說他當時在場差一點沒笑出來。

這段時間不光是婁家,就連許大茂也開始逐漸減少外出時間。

往年正是喝酒的時候,但是今年他的酒局是能推就推,

實在推不過的就速戰速決,反正他現在是有名的三杯倒。

唯獨一樣沒有推,反而在他有意之下逐漸擴散。

那就是他的醫術,男人對這方麵向的追求,絕對是沒有最強、隻有更強。

許大茂定時會去給婁家送東西,當然少不了文麗和梁拉娣家。

這段時間不算長,但是對於婁曉娥來說,是最好的時光了。

許大茂推掉一切能推掉的聚會,一有時間就在家陪她和兒子。

雖然明知道原因是什麽,但是她越發珍惜這樣的日子了。

每天都把許大茂伺候的舒舒貼貼,兩個兒子都排到第二位了。

連帶著雨水也跟著享福了,畢竟有時候婁曉娥一個人忙不過來。

最鬱悶的就是秦家姐妹倆了,明明許大茂最近經常在家。

但是屬於她們的那口東西,實在是太少了。

她們兩個不止一次都吐槽,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然後等待她們的就是非常嚴厲的懲罰,第二天都忘不掉的那種。

也讓她們明白了,永遠不要和婁曉娥攀比。

婁曉娥不止一次的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可是時間這個東西,不會隨著他人意誌而停留。

這段時間許大茂給自己的家人,全都都準備了一份紀要。

並且要求她們一定讀熟記牢,能倒背如流最好。

麵對她們的不理解,等待她們的就是許大茂強硬的態度。

文麗那邊沒有問題,她畢竟是老師出身,這點對她來說不算事。

梁拉娣那邊就夠嗆了,語錄上麵的字她都認不全,所以最近就屬她挨打最多。

阿姨千金小姐出身,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這個沒有一點問題,但是秦家姐妹兩個全都不行。

婁曉娥被來許大茂不想讓她讀的,但是她堅持要讀。

婁曉娥:“老公,我是一定要讀的,萬一呢、我想遇到那個一!”

“那邊就是金山銀山,我還是願意和你一起守在咱們家的屋子裏。”

“我真的不想離開你,更不想離開這個家……”

這個時候許大茂不敢給她如何承諾,隻能用力的抱住她。

所以婁曉娥讀的時候,正好帶帶秦家姐妹兩個。

當然拳腳功夫也沒有放下,詠春拳婁曉娥已經小成了。

每天在房間裏麵拉拉架子,找找感覺就可以了。

今年確實比較緊張,五小隻前兩天過來蹭飯的時候,表示今年的暑假可能過不來了。

雖然還沒有什麽太大的明確動向傳來,但是他們的家人都已經開始防備著一些事情了。

這樣穩定的生活又過了一個月,安穩的生活真的可以讓人迅速麻木。

加上以前的日子,已經好幾個月沒有什麽壞消息傳來了。

就在大家都快要徹底麻木,或者選擇性的遺忘的時候。

一場重要會議的召開,一下就把他們從邊緣拉了回來。

心懸的又等了好多天,會議的內容終於發出來了。

許大茂帶著婁曉娥,再次來到婁家見到婁爸的時候。

麵對婁爸有點緊張的提問,他外在表現的很鎮定。

許大茂:“爸,你又緊張了吧,讓自己放輕鬆一點。”

“您想想就算一直刮,也是根基淺的先撐不住吧。”

“目前比咱們家弱小的都沒事,咱們更不會有事。”

“在說了家裏不是還幫過我軍嗎,這些都是加分項呀,您就更應該沉得住氣。”

許大茂劈裏叭啦的說了半天,婁爸同時也想明白了。

自己現在已經亂掉方寸了,大事聽自己女婿的就行。

放下東西和老婆從婁家回來,許大茂的心就一直在揪著。

這次會議的內容顯示,這可不是單純的商和農。

工人裏麵的領導階層,也在隱晦的表示其中了。

就是不知道廠領導會如何解讀,隻希望不要被誇大吧。

拋開這些不提許大茂現在晚上過的,絕對是神仙般的生活。

可惜夜晚在好也會天亮,天亮以後又是糾結的一天。

許大茂來到督查辦,在每日的例行小會上又一次提醒他們。

這些他的下屬也愣了一下,要知道他們的主任上次提醒他們的時候,還是拿掉幾位小廠長的時候。

今天突然提起,已經好長時間沒提示的事項。

難到……

總之聽自家主任的準沒錯,督查辦的日常小聚結束後。

許大茂把阿姨留下,單獨和她交代了一些事情。

現在的事情就是一動不如一靜,安安心心的待在督查辦。

喝著茶、看著自己喜歡看的書就可以了。

關係什麽的,以後有的是時間維護,現在還不是時候

就連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辦公樓的那群小廣播,最近也同樣銷聲匿跡了。

沒過多久公開批示了,甘省和冶金署的《關於奪回白銀有色金屬公司的領導權的報告》。

這種現象非常的少見,許大茂和婁曉娥一起過來勸婁爸。

這回婁爸難得一次頭鐵,無論如何不答應上交股份。

久勸無果之後,許大茂也就不在提這件事了。

一家人就南方那邊的布局,又好好的商量了一下。

最後在許大茂再三確認下,如果突然要走的路線問題。

這點婁爸和婁媽都表示沒有問題,把這些詳細的和他講了一遍。

許大茂也感覺問題不大,實在是沒有比海路更安全的路線了。

等許大茂兩口子離開以後,婁媽問:“女婿說的挺有道理的,這次你為什麽不聽他的呢?”

婁爸抓著婁媽的手是:“我何嚐不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呀,但是我們總要留個念想吧。”

“家裏的錢都存到那邊去了,如果股份在交上去。”

“先不說叔伯那邊的反應,我們豈不是每花一分錢都要找女婿要?”

“吃的喝的我能接受他們給我送,這是對我們的孝敬,但是這個錢我真的接受不了呀。”

“在說照著這個情況下去,我估計咱們早晚還是要走。”

“後路也全都按照女婿的想法安排好了,可以說是後顧無憂。”

“所以在這個最後的時候,我還想再試這麽一把。”

“如果這次也讓這小子說對了,咱們以後就聽他的吧。”

“這樣還能省腦子,沒事就逗逗孫子,想想那樣的生活還真不錯。”

“我那兩個孫子長的真好呀!”

老兩口緊緊的坐在一起,看著外麵的天空,暢想起以後的日子。

回到家婁曉娥問:“老公,老爸他不願意上繳股份,這樣真的沒問題嗎?要不然我明天在去勸勸他。”

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許大茂當時為什麽沒有繼續勸下去。

那是因為他從情緒感知上麵,已經得到了答案。

在一想也是,婁家現在可以說沒有什麽後顧之憂了。

婁爸多年的老板,最近一直被自己一個年輕人打臉、指揮。

現在心裏沒有負擔以後,他還想和自己在較一把勁。

許大茂拍拍老婆說:“沒事嶽父就是小孩子脾氣上來了,他自己會看清形式的。”

婁曉娥……

這次的風雖然沒有刮到廠長那邊,但是許大茂卻收到了影響。

最近廠裏已經有人開始嚼舌根了,因為他是股東的女婿。

還在廠裏身居高位,自然是他們討論的重點對象。

許大茂聽到以後隻是微微一笑,完全不當回事。

他不當回事有人不幹呀,因為大牛已經和別人打了好幾次架了。

督查辦的人雖然沒有打架,但是也都憤憤不平。

在處理類似事情上麵,就偏向大牛那邊很多。

這股風很快就吹到了四合院,連帶老婆每天都能聽到各種冷嘲熱諷的話。

因為許大茂的職位還在,所以沒有人敢跳出來蹦躂,他們隻是在背後嚼舌根。

劉豐和他的家人站出來懟過他們幾次,但是效果幾乎等於零。

即便是這樣兩個孩子已經受到了影響,小孩子的內心是最脆弱的,有些事情他們雖然不會表達。

但是從他們的神情上麵就看的出來,他們不明白為什麽原先見麵都哄著他們玩的大人,現在都一副躲閃不急的樣子。

生氣嗎?當然生氣,憤怒嗎?已經不能在憤怒了。

所以憤怒你也要咽下去。

上懟天下懟地的那是小說,那是生活在夢裏才有的事。

並且現在的位置越高,將來倒下去的機會越大。

這也是許大茂來到這個世上以後……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剛好雨水也畢業了,為了孩子他們一家悄悄的搬到了小醫館住。

婁曉娥現在每天都生活在自責之中,在許大茂和雨水的多番安慰下才緩過來。

這時候周曉白一個人找了過來,她帶著周首的一封信。

信裏麵有一個通行證,是周曉白他們大院的,周首親自簽發。

許大茂看過信以後,明白了他的意思,幫女兒增加一道的光環。

拜托許大茂有時間,幫忙以周曉白的名義,寫首適合她這個年紀的唱的軍人或者戰鬥類的歌曲。

這個通行證就是專門給許大茂的,什麽時候寫完直接過來就行。

其中許多是周首點撥許大茂,目前自身情況的意思。

看來許大茂的情況,早就被周首了解清楚了,要不然也不會隱晦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天下父母都一樣,永遠在為子女操心,這可憐天下父母的心呀。

他兩個兒子的情況比較穩定,讓他最掛念的就是這個女兒了。

周曉白有了前麵兩首歌的鋪墊,現在在拿出來一首也不顯眼。

如果能給女兒換來一道護身光環,那他就真的放心了。

許大茂估計他要求,寫軍人或者戰鬥類歌曲的主要原因,就是軍人的特殊性。

君不見後來一個叫什麽兩條江的,就是軍歌的流傳度,才保住了他那麽多次……

許大茂想來一下說:“曉白你稍等一下,我給周首寫封回信。”

來到房間裏麵,許大茂從係統商店把歌曲全都買了下來。

紅星歌

紅星閃閃放光彩

紅星燦燦暖胸懷

紅星是咱工農的心

黨的光輝照萬代

紅星是咱工農的心

黨的光輝照萬代

長夜裏紅星閃閃驅黑暗

寒冬裏紅星閃閃迎春來

鬥爭中紅星閃閃指方向

征途上紅星閃閃把路開

紅星閃閃放光彩

紅星燦燦暖胸懷

跟著統帥(毛主席)跟著黨

閃閃的紅星傳萬代

跟著統帥(毛主席)跟著黨

閃閃的紅星傳萬代

許大茂在房間抄寫歌詞的時候,周曉白已經從雨水口中得知了許大茂一家最近的遭遇。

雖然心中忿忿不平,但是她卻無能為力,隻能回去後找老爸想想辦法。

拿到許大茂的信以後,周曉白就直接回家了。

隻剩下許大茂一家子了,自從來到獨門獨院裏麵。

他們家的生活檔次馬上就提高了,各種東西沒有吃不到的,隻有他們想不到的。

許大茂為了跟老婆孩子,相聚的每一天也是拚了。

婁曉娥雖然感覺奇怪,但是老公就是天她才不會想那麽多呢。

並且最近這段時間的晚上,許大茂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大被同眠的生活他也感受到了,要知道這可是在自己家呀。

不是在外麵爭分奪秒趕時間的那種,這個感受自然也就更加的不同了……

周曉白回到家以後,把許大茂的信交給老爸,並且把他們家現在的遭遇說了一下。

周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