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卿家裏麵,沐春花得知許大茂今晚要過來“吃”飯。

早早的就把飯菜準備好了,整個人也拾掇的非常幹淨。

雖然她知道許大茂不會來那麽早,但是整個人從得知消息以後就一直在期待。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深入了解,身心方麵就不用說了那就沒得挑。

她還發現自己的皮膚竟然越來越緊湊細膩了。

用彈力十足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她現在的狀態。

這也讓她非常佩服自己當初做的決定。

雖然從許大茂的表現上來看,他一直沒拿自己當人。

可能隻是一個欲望的通道,但是誰讓她就迷戀上了這一口呢!

看著許大茂對林翠卿的態度,沐春花心裏不舒服是肯定的。

但是她始終相信,總有一天她也會取的和林翠卿同等的待遇。

雨水就屬於沒心沒肺的那種人了,她回家看到許大茂的留言。

也就是簡單的嘀咕了兩句以後,然後自己該幹嘛就幹嘛去了。

一大爺家裏現在的生活氣氛相當的好,老兩口平常說話聊天也都是帶著笑容。

因為許大茂告訴他們想要孩子最主要的就是不能讓一大媽生氣。

這一點上一大爺最近做的相當完美,在他看來沒有什麽比孩子更重要的事情了。

三大爺家最近的生活在他的有意而為之下,那是越來越緊張了。

兩個小一點的還好,但是閻解成就有點扛不住了。

他最近在鍋爐房的任務越來越重,這也導致他的飯量直線上升。

扣除掉必須往家交的錢,他根本就沒用多少錢來買吃的。

最近閻解成可是經常的抱怨,但是往往被三大爺的兩三句話就給懟回來了。

永遠不變的那幾句話,但是對他卻是永遠的夠用。

“你要是沒有得罪人的話能進鍋爐房?”

“你要是說實話,那也不至於鬧成現在這樣。”

“你要是不懟許大茂的話,人家說不好早就幫你從鍋爐房出來了。”

“這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是你爸爸的,人家沒有必要讓著你。”

“現在已經不是學生時代了,你什麽時候才能長大。”

“隻有你工作任務重?那你不思考一下是不是你自己的問題呢?”

“說不好現在就是當初你得罪的那個人正在發力。”

“你已經長大了,有時候人的麵子才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了。”

這些話一開始閻解成根本聽不進去,但是隨著時間推移。

他心裏的那點矜持也越來越少,當初學校的特殊人物和四合院的太子爺離他越來越遠。

不幹這麽累的活,在吃頓飽飯是他現在內心最需要的東西。

什麽高傲、什麽矜持在現實的教育下逐漸離開了他。

二大爺家同樣不平靜,這麽多天都已經過去了。

傻子現在也反應過來了,小醜原來是他自己。

原來剛回到車間劉海中有多囂張,現在的他就有多尷尬。

劉海中現在都是低著頭去上班,下班以後從不在院裏人多的時候回家。

街上找個地方打發時間,買上二兩烈酒一喝。

這時候院子裏的人也少了,他才會暈呼呼的回家。

但是劉光天兄弟最近就倒黴了,時不時的二大爺打一頓。

導致兩兄弟最近的火氣非常的大,他們惹不起自己的老爸。

但是不影響他們找別人發泄自己受到的委屈和怒火。

所以劉光天兄弟兩個一直在吊著閻解成。

希望狠狠的揍他一頓,來宣泄一下自己的憤怒。

如果能賺到煎雞蛋的話,那就是一舉兩得了。

但是在現實連續的打擊下,閻解成現在變得比未來的宅男還宅。

家已經形成了他最後的防禦,外出那是不可能的。

閻解成一直沒釣到,所以閻解放就代替他哥倒黴了。

被失去耐心的劉光天兄弟兩個,給埋伏了個徹底。

所以今天晚上閻解放從廁所回來的時候。

整個人也變得鼻青臉腫,還外加一瘸一拐的。

他這個樣子回家,自然又引起了院子裏的眾人一陣議論。

有了閻解成的例子,這次三大爺沒有聲張。

反而說了閻解放幾句,定性為和同學打架,就讓他回家去了。

了解情況回家在說不遲,就沒有必要在鄰居麵前問了。

二大爺今天回家的時候和往常一樣又是醉醺醺的。

所以他今天一進家門照例抽出來腰帶準備教育一下孩子。

嚇得劉光天兄弟連忙解釋說自己今天幫他出氣了。

在二大爺發愣的時候,劉光天趕緊把他們兄弟兩個今天打了閻解放的事說了一遍。

二大爺這時候把腰帶放下來了,也開始思考這一段的事。

上次自己有希望提升的時候,就是閻老三家的閻解成。

傳播自己和賈張氏的謠言,才讓自己失去機會。

這次機修廠從閻老三坑自己三塊錢寫演講稿開始。

到後來又坑自己更多的錢,幫他寫了自述報告。

好像是要沾到閻老三家,自己就沒有順利過。

難道說閻老三一家子都是自己升官路上的克星。

劉海中想到這裏頓時就不淡定了,那裏還顧得上劉光天兄弟呀。

連忙回到自己房間和二大媽商討這件事的怪異之處了。

這下劉光天兄弟兩個看到這個樣子,頓時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對往一眼,然後對他們做出的決定感到無比的慶幸。

煎雞蛋有沒有不要緊,起碼今天晚上自己不用挨揍了。

許大茂這個時間已經到達阿姨家裏了,洗完臉以後就開始吃飯。

吃完飯以後時間也不早了,許大茂和阿姨講著笑話。

幫她捏了捏筋骨舒緩一天的勞累,讓她非常放鬆的睡著了。

今天的月光真的不錯,天氣現在也還合適。

這樣的環境要是不在院子賞月,那才是最大的浪費呢。

許大茂和沐春花在院子裏,就今天月亮的圓潤程度交流了半天。

隨後才一起回到東廂房,根據林翠卿的產期護理。

兩個人分別展開了不同意見的深入交流和討論。

最後在許大茂的殘暴打擊之下,沐春花同意了他的意見。

第二天許大茂騎著自行車,來到督查辦開始上班。

接過阿姨泡好的茶,當然還有一些對許大茂的調侃。

後來劉豐專門過來,講了一下閻解放昨晚被人揍了的事。

許大茂心想這三大爺家最近還真是多災多難呀。

老大好不容易不被揍了,這回又輪到老二挨打了。

心裏替三大爺家默哀一秒,多一秒都不行。

今天上午許大茂還想照樣日常忙碌,但是卻被李副廠長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裏。

李副廠長:“大茂,我聽說你最近在外麵弄了個小醫館。”

許大茂:“李廠長,這也是沒有辦法呀,最近經常有人找我。”

“來找我的都是自己人介紹來的,我也不好拒絕。”

“偏偏這個需要一定的隱私,但是我那個四合院裏人太多了。”

“所以就找了這麽一個離家近的小院,每天下班就去那坐會。”

“來的人也不用那麽尷尬,而且我回家也就一會的功夫。”

李副廠長:“我還以為你要外出單幹了呢。”

許大茂:“我才不是那種勤快的人呢,說良心話我真不想看病。”

“但實在是抹不開麵子,加上我老婆懷孕了也不合適在家看病。”

“所以就去外麵找到這麽個地方,這樣家裏還能落個清靜。”

隨後兩個人東拉西扯的聊了半天,許大茂才回到督查辦。

剩下的就是喝茶、看書老一套,同時也在琢磨著李副廠長今天叫自己過去的意思。

下班的時間到了,還是先回四合院放好自行車,順帶留言。

然後來到小醫館繼續看書,等待著客人的上門。

但是雨水帶著丁秋楠的到來,打斷了這個平靜的過程。

原來丁秋楠去四合院找許大茂,雨水見過她兩次。

還以為丁秋楠有什麽事呢,所以就直接把她帶到這裏來了。

許大茂看著她們兩個,頓時感到非常的無語。

許大茂打發雨水回去以後開始道問她:“丁醫生,你今天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丁秋楠:“許主任,我還是有幾個問題想向您請教一下。”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太方便,一會我這裏還有客人要來。”

“真是不好意思,要不丁醫生有時間在過來吧。”

丁秋楠:“我剛才聽雨水說了,您在這裏是在等病人嗎?”

“那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在旁邊觀看一下呀?”

許大茂:“不可以,首先我花錢站在這個地方,就是為了客人的隱私考慮。”

“你不是我的家人,也不是我的徒弟,讓你在一旁觀看就是對別人隱私的不負責。”

“在一個你知道我的客人是什麽病症嗎?你就要留下觀看?”

許大茂這一大串話直接把丁秋楠問蒙了。

呆呆的站在那裏好長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許大茂隻好再次提醒一下她,“丁醫生,你今天在這裏真的不方便,還請不要讓我為難好嗎?”

丁秋楠:“許主任,您以後下班都會在這裏嗎?”

許大茂:“這個就不太一定了,這個畢竟隻是我的業餘愛好。”

“我不可能因為這個業餘愛好,影響到我的正常工作的。”

丁秋楠自以為聽明白許大茂的意思了,然後她就告辭離開了。

其實丁秋楠是專程來打聽一大爺家的情況的。

但是她到了附近以後,不知不覺的就走進了許大茂家。

不過還好那個叫雨水的丫頭比較好說話。

不但帶自己來到許大茂剛開不久的小醫館。

還從她嘴裏知道了那天兩個人的身體情況。

所以她還在等,就連許大茂趕她走她也不生氣。

不知道是不是丁秋楠的影響,今天晚上小醫館一個人都沒有。

所以許大茂回家的時間也比較早,吃完飯他就上床看書去了。

和往常一樣,半夜雨水這個小丫頭又跑到他這邊了。

雖然有個大抱枕睡的也挺舒服的,單這個抱枕要是有自己的思想那就不好玩了。

明天必須給她送到婁曉娥那邊,白天還要記得給她留紙條,晚上攪的自己睡不好覺。

今天注定讓許大茂休息不好,好不容易讓雨水捂著腮幫子老實了下來。

院子裏就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還有敲他門的聲音。

“大茂、大茂快點醒醒,二大爺出事了你快點起床啊。”

雨水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的直往他懷裏拱。

他聽出是一大爺的聲音,連忙應聲以後一大爺才往別處去了。

許大茂拍拍雨水說:“現在院裏出事了,你等沒人了就自己回屋。”

說完就趕緊開始穿衣服,然後往院子走去。

現在院子裏起來的人都往前院去了,許大茂也快步走了過來。

來到前院大門口,就看到非常有喜劇感的一幕。

二大爺坐在椅子上,二大媽在一旁邊抹淚邊罵人。

“什麽喪盡天良的人,把人打成這個樣子,……天打雷劈的。”

許大茂無視了二大媽的奪命魔音,仔細的看向二大爺。

門口的燈光有點暗,但是仔細一看二大爺他這位喜感的來源。

原先白白胖胖的臉上,現在多了一對國寶同款深黑色的眼圈。

嘴角都讓人給打裂了,臉上全是血和黑色的煤泥印。

更好笑的是二大爺的頭發,讓人給點著了一多半。

真不知道二大爺如何得罪人家了,這到底有什麽過節,才能讓人這樣下手呀。

雖然總體來說這些傷勢不算太重,但特別像是人家專門讓他丟人現眼,才打成這個樣子。

由於他現在坐在椅子上,其他的傷勢暫時看不到。

劉光天兄弟兩個沒有在屋裏麵,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許大茂:“二大爺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這是誰幹的呀?”

二大爺張嘴想要說什麽,但是嘴角的傷讓他迅速閉嘴了。

就這一下子,疼的他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許大茂一看二大爺現在這個樣子趕緊就說:“這在家不行,咱們趕緊送醫院去吧。”

“起碼把傷口處理一下,在讓醫生好好的給檢查檢查。”

一大爺:“劉光天兄弟兩個,已經去找人借板車了。”

劉豐在許大茂旁邊小聲的講著剛才的情況。

原來二大爺是鄰院的人,在巷子口發現的。

人家勉強認出了他,這才來四合院敲門喊人。

二大爺還是劉豐和閻解成一起架回來的。

到門口三大爺讓把人放在這裏,說一會往醫院送方便。

劉豐提議要不要報警,但是被二大爺他給拒絕了。

才通知的大家過來,而二大爺他人也剛清醒沒多久。

現在不是問這件事的時候,還是等板車來了先送醫院在說吧。

和閻解成被打不同,二大爺被打以後的造型。

讓已經趕過來的人,臉上都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沒過多久劉光天兄弟兩個把板車借來了。

上去幾個人架起二大爺,慢慢的把他放到了車上。

跟著去的是幾位大爺和許大茂,劉光天哥倆拉車。

已經後半夜了,四九城路上現在也是一片漆黑。

一路上全靠手電筒那點光,磕磕絆絆的總算是到了醫院。

劉光天去找醫生去了,許大茂和劉光福一起架著二大爺坐到長椅上麵。

隨後的檢查都由於劉光天哥倆陪著,大家隻能在外麵等著。

等待的時候自然就討論起,二大爺到底是被誰打的。

檢查和清理傷口速度都挺快的,最後醫生說都是一些外傷沒有硬傷。

這些人又原路返回,途中二大爺好像也清醒一點了。

在大家的追問下,說了一下到底是這麽回事。

但是他的嘴角都裂了,說話的時候帶著“嘶嘶”的聲音。

他今天和往常一樣,下班以後找了個地方喝酒。

但是今天喝的有點晚,回來的時候被人套麻袋了。

但是他感覺最少有四五個人,這些人專門打臉和肉多的地方。

全程沒有人說話,打完之後這些人就全部走了。

但是他身上疼的不能動,在路邊躺著的時候被鄰居給發現了。

四五個人?還能明確的把人打成這個樣子。

大家就感覺事情沒那麽簡單,這絕對是得罪人了。

場麵一下就安靜了下來,因為這時候說什麽都不合適。

最後到家的時候,二大爺拜托一大爺幫他向領導請兩天假。

雖然沒有硬傷,但是他現在全身的肉都疼。

特別是活動的時候更厲害,加上臉上的傷實在是上不了班。

大家安慰了他以後就各自回家了,今天確實有點大驚小怪了。

這傷也就外表看著嚇人,和他醉了說不清楚的原因。

要不然都不用上醫院,看看閻解成就知道了。

許大茂無聊的回到了家繼續睡覺,但是三大爺的心裏就很高興。

這下子看他劉海中以後,還有臉說自己兒子沒有。

第二天下班以後,許大茂還專門買了點水果去看了下劉海中。

不管怎麽樣,自己的人設和鄰裏之間關係還要維持一下的。

隨後的日子許大茂過的是波瀾不驚,每天上班忙碌。

下班就去醫館裏坐會,對了他還專門把雨水送到了婁家。

主要就是去看看老婆,另一個原因就是這個小丫頭有點鬧騰。

隨著許大茂把雨水送走,他現在幾乎就不回四合院了。

四點三線的來回跑,婁家、阿姨家、文麗家和梁拉娣那裏。

這日子要是讓別的男人知道的話,估計能被羨慕死。

這讓一直在找機會的秦京茹非常的失望。

她心中越發的肯定了許大茂在外麵,絕對還有別的女人。

因為這事不知道和她姐姐說過多少次了。

但是秦淮如現在的心全在未來的孩子身上,那有心情理會她呀。

但是許大茂逍遙自在生活,今天被一大爺打斷了。

原來據許大茂說的日子已經到了,但是四合院裏壓根見不到他的身影。

一大爺這一著急直接來到督查辦找到許大茂。

一大爺:“大茂,最近為什麽都不見你回四合院呀。”

“上次幫你一大媽看的日子已經到了,你看……”

許大茂:“我最近事確實有點多,但是一大媽這裏的事最重要。”

“既然日子已經到了,那我今天下班就回咱們院去。”

許大茂三言兩語讓一大爺開心的離開了。

這時候阿姨轉圈也剛好走了過來,為什麽要轉圈呢?

這是許大茂給她的任務,阿姨就快要臨盆了。

還一天到晚的在房間裏坐著,非常不利於生產。

不但讓她適當的溜圈,就連自行車現在也不讓她騎了。

秦淮如那邊不用管,因為她每天的工作就是來回走。

阿姨:“這不是你們院的易中海嗎?他跑到這裏來找你,是你們院裏又有事了嗎?”

許大茂把易中海的事跟她簡單的說了一下。

阿姨:“他就是個道貌岸然的東西,以後還是和他保持聯係的好。”

一聽這個許大茂就精神了,連忙問阿姨這是什麽情況。

阿姨:“你去長安的那段時間,不是有個女人來找易中海鬧事嗎?”

“後來就沒人在提起,大家可能都已經忘了。”

“但是我通過以前的關係了解到,那天找他的那個女人是個寡婦。”

“不知道什麽原因和易中海過在了一起,兩個人在一起好幾年。”

“但是廠裏一點風聲都沒有,還都說他是一個好男人,這份偽裝太厲害了。”

“所以咱們離他遠一點,總是沒有壞處的。”

許大茂自然不會告訴他易中海的**在自己手上。

但是對他保持一定的警惕,還是很有必要的。

畢竟等一大爺有了孩子以後,他的心態會不會發生變化,這個還真不好說。

既然晚上要回四合院,那今天的原本計劃就隻能放棄了。

所以許大茂安心的去找人下棋聊天去了。

下班以後許大茂回到了四合院,鋼鐵廠附近的灰塵就是大。

這才幾天沒回來,家裏竟然有薄薄的一層灰了。

正當許大茂打算用念力清理幹淨的時候,秦京茹過來了。

“許主任好幾天沒在家了,桌子上都落灰了吧,我閑著也沒事來幫您打掃一下。”

說完就直接上手幹活了,根本沒有給許大茂拒絕的機會。

那就在一旁看著唄,在秦京茹彎腰擦桌子掃地的時候。

他發現秦京茹竟然連**都沒穿,這就有那麽一點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