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來到院子裏使勁洗了洗手，雖然他始終沒有挨著閻解成。
但是想起他滿身廁所之物，心裏上感覺特別的惡心。
連續洗了好多遍手，回到房間許大茂才想起來。
傻柱和賈飛他們兩個人，好像始終沒有露麵，難道他們晚上又喝酒喝高了？
不想了、不想了，趕緊放空一下心靈，驅趕一下閻解成剛才給自己造成的影響。
前院隻剩下三位大爺了，他們還在琢磨著到底是誰這麽缺德。
這個人要是不找出來的話，那大家晚上還敢不敢上廁所呀。
可是三個人合計了半天，也沒有什麽值得懷疑的對象。
一大爺說：“不行咱們就跟鄰院的人合計一下，各自出幾個人守他一段時間怎麽樣？”
三大爺：“我看夠嗆呀，畢竟大家半夜上大號的人太少，同意的人不會太多。”
二大爺：“那怎麽辦？年輕人還好點，可是年紀越大的人半夜越容易起夜呀。”
一大爺：“既然守著不現實，那隻有兩個辦法了。”
“一個是咱們往上報，另一個就是晚上上廁所的時候，兩個人作伴一起去。”
三大爺：“往上報不現實，人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半夜幫咱們守這廁所的。”
“暫時也隻能找人作伴上廁所了，另外咱們暗中也要留意一下。”
“要不然每次半夜去廁所都找人一起去，什麽時候是個頭呀？”
二大爺說：“你們注意到沒有，傻柱和賈飛今晚好像沒有露麵。”
一大爺……
三大爺：“估計不太可能是他們吧？解成以前和他們沒有過節呀？”
“也許隻是人家睡的比較熟，沒有聽見外麵的動靜吧。”
二大爺：“誰說一定要有仇呀？也許人家是為了好玩呢？”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懷疑的種子已經種在幾位大爺的心裏了。
又不是隻有他們兩個人住在後院，剛才的動靜不小。
大家都跑出來了，他們怎麽可能會聽不到？
這事就算不是他們倆做的，一個不關心鄰裏的標簽，這個時候也被刻在他們頭上了。
這老三位商量半天沒有結果後，也隻能解散了回家了。
閻解成這個時候還在洗，已經把家裏的香YI子（香皂）都快給用完了。
一直在玩命的衝洗自己，他總感覺自己身上有一股廁所的味道。
三大爺：“解成呀，你已經把家裏的香皂用完了。”
“這個明天你要買塊新的回來，要不然就從你下個月的工資裏出，規矩你是知道的。”
今天各種的原因造成，閻解成現在的內心十分的淒涼還有憤恨。
在廠裏工友們討論被抽調走的那兩位，這兩天風光的日子。
他閻解成自然成了反麵對象，傻瓜、憨貨這個的名頭，基本上已經扣在他頭上了。
原因就是林翠卿阿姨，讓慶嫂和劉豐在廠裏放出來的風聲。
這個版本比許大茂交給劉豐的那個豐富多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家，院子裏大部分人都聚在一起在聽二大爺講，他在機修廠是如何的威風。
心情鬱悶的他更加不想出門，吃完飯以後直接睡覺了。
誰他喵的知道半夜自己上個廁所都能被人暗算。
最難堪的是自己竟然被大家看到了，那一瞬間才沒有反應過來，他才下意識的跑了出去。
現在一想不到三L這麽了，自己照樣是一個男子漢。
一點也不妨礙他娶一個美麗漂亮的媳婦。
閻解成剛才洗澡的時候聽到幾位大爺的討論，知道傻柱和賈飛沒有出來。
這個人在某些事情上，遭受到了足夠的打擊以後。
他就會下意識的轉移注意力或者怪罪其他人。
所以現在的傻柱和賈飛的沒有出現，已經成為閻解成的憎恨目標了。
當然他最先要解決的還是家裏香皂的問題。
要是自己不買的話，老爸有的是辦法讓這半塊香皂的身價直接翻個跟頭。
閻解成終於把家裏的香皂全部用完了，身上感覺皮都掉了一層。
閻解放一看到他哥回來了，下意識的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個動作把閻解成氣的夠嗆，悶哼了一聲就躺回去睡覺了。
許大茂當然不會理會這些，早上他起床吃飯的時候。
二大爺家劉光天哥倆，端著煎雞蛋蹲在門口吃。
生怕別人看不到一樣，姿態和二大爺差不多。
每次就夾花生米大小，但是咀嚼的時間相當的長。
嘴裏還不停的發出聲音，在配合他們的表情，好像在吃山珍海味一樣。
今天不但有煎雞蛋吃，劉光天終於拿到他人生第一筆屬於自己的財產。
雖然這一塊錢還要分給劉光福2毛，但也足夠他高興很長一段時間了。
和劉光天兄弟在門口吃飯炫耀不同的是三大爺家。
閻解成也蹲在門口吃飯，但他是他們家集體投票趕出來的。
在院子裏看著碗裏窩窩頭，閻解成突然吐了。
吐的昏天黑地的，臉色發青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碗也跟著遭殃了，原本隻有裏麵隻有一個窩窩頭，現在已經被泡起來了。
閻解成看到這個情況，氣的更是直接把碗摔了。
氣洶洶的直接上班去了，後麵三大爺喊：“解成回來的時候，記得多買一個碗。”
閻解成聽到以後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這下開支又增加一筆。
許大茂這邊吃完飯以後，路過前院老感覺有一股廁所的味道。
惡心的不行，他趕快騎著自行車離開四合院，隨後來到了機修廠督查辦駐地。
燒水、泡茶、看書老一套，要說這群人裏一個有眼力勁的都沒有。
每天來了以後還要自己燒水，也沒個過來幫忙的，就這樣還想留在督查辦？
大概不到10點的時候，張偉帶人過來了。
“許主任，剛才我們的人已經看過了，醫務室現在的人很多。”
許大茂：“那就叫上幾個人，我和你們一起去看看。”
督查辦的一群人來到醫務室，許大茂讓他們把門口攔住，現在許進不許出。
他帶著張偉來到醫務室裏麵，人果然不少有10多個人。
怪不得張偉說不正常呢，而且這些人全是年輕小夥子呀。
一個個直勾勾的看著前麵那個穿白大褂的醫生。
許大茂帶著張偉往前走的時候，還有人喊他們排隊。
沒有理會這些人，他帶著張偉直接來到最前麵。
許大茂伸手就抓向桌子上的病曆本。
這個美女醫生沒有反應過來，但旁邊的這位拿著飯盒的不幹了。
他放下飯盒就用手去推許大茂，嘴裏還喊著：“你幹什麽，不排隊就算了，竟然還敢影響丁醫生給我看病。”
這些都沒用許大茂動手，張偉直接就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了。
這時候屋裏的這些人才發現，這兩個人全帶著紅袖章。
上麵有總廠督查的字樣，這下沒人敢說話了。
督查辦這兩天可是威風八麵，反抗就有可能要挨揍的。
現在人家明顯已經盯上醫務室了，他們雖然年輕但是不傻。
當下就有人偷偷的往外走，但是很快就哭喪著臉回來了。
人家明顯沒有打算讓他們離開，但是一想自己是來看病的。
來看病的怕什麽，督查辦在厲害也不能不讓人生病吧。
誰知道許大茂迅速看完病曆本，往桌子上一放。
接著說：“病曆本記錄的挺詳細，這點上還不錯。”
“但是這位醫生請你告訴我，這上麵記錄的20多人，幾乎每天都來是什麽原因？”
“並且你每天都有給他們開藥，這個情況很奇怪呀！”
“張偉，叫人過來按個登記姓名，我們統計一下。”
“今天這裏有很多人都是常客，這是把醫務室當成什麽相親場所逛嗎。”
許大茂這樣一說大家都不幹了，特別是那位女醫生。
“你是總廠督查辦的也不能血口噴人，你這是對我的汙蔑。”
“必須向我道歉，要不然我就算告到總廠也不會和你善罷甘休。”
許大茂冷冷一笑說：“說這裏是相親場所都是高抬你，在我看來你就是個社會的蛀蟲。”
“既然自己治不好工友，那你為什麽不讓他們去醫院。”
“你看看這裏記錄的全都是每天重複的人名，從醫生的角度上來說你這叫草菅人命。”
“從上層角度上來講，你就是社會的蛀蟲，拿著大家的藥材在這裏成了你搔首弄姿的資本。”
“你壓根沒有一點醫生的醫德，你就是喜歡看著他們圍著你，巴結你、獻媚你的那種感覺罷啦。”
這位女醫生給氣的渾身發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被張偉按在地上這位不幹了，在地上嚷嚷著：“你胡說八道，丁醫生隻是心善。”
“不舍得我去醫院多花錢，這點我們都可以證明。”
他這樣一說，下麵的人全都跟著吵了起來。
“對～丁醫生就是心善，督查辦的也不能順便冤枉人。”
許大茂大吼一聲說道：“一群花癡都給我閉嘴，我感覺你們的思想非常有問題。”
“我現在就懷疑你們家人的想法可能不對，怎麽以前享福習慣了？”
“現在呢為了逃避工作故意掛病號，被督查辦發現以後還試圖維護，這位助紂為虐的醫生。”
“我稍後就會提議讓總廠和街道辦，全麵了解一下你們的家的情況，看看你們裏麵有沒有漏網之魚。”
許大茂這樣一說全都嚇得不敢說話了。
特別是那位美女醫生，更是有點瑟瑟發抖的意思。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那怕自己的是家徒四壁的情況。
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希望自己家曝光在別人眼下。
大家馬上就都不說話了，隻有被按在地上這個還在吵吵著一些不服氣的話。
許大茂讓張偉把他放開，當他想要起來的時候，一腳給踢趴下。
然後等他再次起來問：“姓名，那個車間的工作的。”
“我叫南易，是廚房的領班班長，你最好趕快放我回去。”
“要不然一會影響了大家的午飯，你們督查辦也擔不起吧。”
許大茂聽到他的名字，左右來回大量起這個人來。
可是這位看著許大茂不說話，以為他被自己嚇到了。
緊接著就說：“丁醫生是個好醫生，你們督查辦的也不能沒有證據就隨便冤枉她。”
“另外你也不用拿對付別人的那一套和我講，因為我南易還真不怕這個。”
南易家以前是開酒樓的，他家裏麵私藏的那些東西，就夠他舒服的活到老了。
另外他可是手藝人禦廚傳人，他才不相信廠裏會放棄他不用呢。
對於這種外強中幹的廢物，許大茂當然不會慣著他了。
轉過頭對張偉說：“先派個人去通知食堂主任。”
“讓他安排別人做飯，很明顯今天他們的班長已經做不了飯了。”
“另外讓同誌們按照這本病曆上經常來的人挨個請。”
“看看現在狀況怎麽樣，有問題的就讓這位丁醫生當場診斷下。”
“然後全部送到醫院檢查，請專門的醫生仔細檢查，所有的費用我們督查辦出。”
“要是發現有人故意偷懶掛病號的話，全部按照值得偷奸耍滑嚴肅處理。”
“並且他們還要把這次的檢查費用和以前的藥費全部加倍拿出來。”
“當然如果是真的有病，我會給他們賠不是。”
“並且會向廠裏匯報，給他們換一個更輕鬆的崗位。”
許大茂剛說完，下麵的這些人就徹底不淡定了。
一時間房間裏全是求饒的，承認自己是來看美女的聲音也響成一片。
許大茂：“大家不要這個樣子，你們要和這位南班長學習。”
“你們看人家就不怕了解情況，這才是真正的問心無愧。”
“大家看他有恃無恐的態度，我現在都有點懷疑，我們督查辦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了。”
許大茂剛說完，下麵就有人對南易罵了起來了。
“他南易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們不一樣呀。”
“南易家餘糧多的是，光他家藏的金條銀磚，他這輩子都吃不完呀。”
……
總之下麵說什麽的都有，求饒的、揭底的。
甚至還有舉報這位丁醫生的，這個轉變太快了一點。
這個人剛說完，大家都集體看著他，似乎沒有想到他是這種人。
……
許大茂等他們自己亂夠了，才不慌不忙的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們督查辦也不是不近人情。”
“你們登記好名字以後，把你們這段時間拿藥的錢。”
“全部雙倍交給你們廠的財務科，然後拿著財務科出示的收據來督查辦報告，另外所有參與者全部記過一次。”
“三天，我隻給你們三天時間，督查辦見不到收據的話。”
“就別怪我們直接帶你們上醫院認真檢查了，至於剩下的你們都知道了。”
“另外通知一下你們經常一起來的同誌，千萬別等我們上門請人。”
許大茂這樣一說，下麵馬上就是一陣感恩戴德的聲音。
張偉帶著他們出去登記了，南易也要跟著一起出去。
被許大茂攔住了：“南班長暫時還不能走，我現在懷疑你還有其它問題。”
南易：“你們督查辦的不要太囂張了，憑什麽別人都能走，唯獨我不可以。”
許大茂：“這幾天你們廠食堂的夥食我們也見識到了。”
“按理說這個時間你應該在給同誌們準備飯菜吧？”
“結果你呢？天天泡醫務室，這說明食堂夥食不好的原因，和你這個班長有很大的關係。”
“所以我們督查辦要對你詳細的檢查，這些都需要你的配合。”
說完許大茂就把剛才南易放在桌子上的兩個飯盒打開了。
“哎呦～這夥食真不錯呀！燉羊肉、燒豬蹄呀。”
“真不愧是食堂的班長呀，大家都在吃高粱麵和白水煮菜的時候，你這夥食它真是絕了。”
南易：“你別胡說八道，那是我用自己的錢，專門買來做給丁醫生吃的。”
許大茂：“你急什麽呀？這算被我說中了嗎？這麽急頭白臉的。”
南易：“食堂的飯菜和我一個廚子有什麽關係呀？”
“上麵不給我東西，我還能變出來做給大家吃嗎？”
許大茂：“不可能～上麵都是有要求的，單說高粱麵饅頭這個不應該出現的東西，你就解釋不清。”
南易：“那是食堂主任他的原因，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呀！”
許大茂：“你上下嘴唇一碰，憑什麽讓別人相信你呢？”
“要知道你說話的份量，遠不如你們食堂主任管用呀。”
南易也反應過來了，自己今天要是不扔出來點東西。
工人同誌吃高粱麵的事，就會被安在自己頭上。
到那時候自己可能會被坐牢，他不怕沒有工作，但是他真的很怕坐牢呀！
進去以後的條件暫且不說，關鍵自己可就真的什麽都吃不上了。
可要是真說了，下麵的事情會走到那一步他心裏沒底。
許大茂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南易陷入了糾結之中。
也不催促他，轉過頭來對這位丁醫生說：“你的全名叫什麽？”
這時候這位女醫生已經嚇壞了，聽到許大茂問話。
趕緊說：“領導～我叫丁秋楠，剛來醫務室沒有多久，我真的和他們不是同謀呀。”
“他們每天都來，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請督查辦的同誌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許大茂：“丁秋楠是吧，病曆本上記錄的全不全，不全的話你就把它補全。”
“另外你一共開出去多少藥，都給誰開了做好價錢表，晚點一塊交到督查辦。”
說完許大茂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丁秋楠。
然後在她的桌子上翻了翻，結果就發現一本人體解剖學。
冷笑一聲說：“看來你不但沒有醫德，連做人都不怎麽樣。”
“多少中醫簡單的治療小病的方子你不學，你看這個？”
“這樣的書籍也是你現在能看懂的？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麽看這個解剖學。”
“除了能讓你看起來厲害一點，對你的病人有什麽用處？”
“一無是處，並且好高騖遠的家夥，誰給你安排到這個位置上的，簡直就是狗屎。”
許大茂的這一番話把丁秋楠氣的渾身發抖。
丁秋楠：“你又不是醫生你懂什麽？在說現在西醫真的很方便呀。”
許大茂：“西醫那麽方便的話，怎麽治不好你的經期疼痛。”
丁秋楠：“你……你混蛋。”
許大茂一看就知道她想多了，所以開口道：“你想太多了，就你這樣的我還看不上呢。”
“別忘了中醫的望、聞、問、切四個字，就你這小身板我都不用問，看一眼就知道了。”
許大茂裝完以後，喊上張偉讓他把南易先關進倉庫去。
走的時候對丁秋楠說：“今天下班以前，我要看到所有名單。”
廢棄的倉庫裏麵，許大茂：“說說吧，食堂的飯菜是這麽一會事。”
南易：“我為什麽要說，說了對我有什麽好處？”
許大茂：“這些破事我都知道，但是從沒想過問這些破事。”
“但是你今天竟然喊出來了，我要是一點不問的也不合適。”
“好處呢～我給不了你，我隻能盡量保住你的工作，你聽好～我說的是我盡量。”
“但如果你不說的話，我估計你就是那隻被拋棄的羊。”
“畢竟這一切都是你喊出來的，已經有好幾個人都知道了，所以這件事必須要有個交待。”
南易耷拉著腦袋不吭聲，許大茂當然更不著急了。
等了半天南易才開始交待，這位食堂主任上任以後各種各樣的操作。
家傳淵源和多年的食堂班長，讓他對裏麵的事情門清。
供貨渠道和銷售渠道，他已經全部都交待了。
南易說許大茂負責記錄，最後讓南易簽字按手印，他才收認真的收好這份口供。
許大茂說：“為了你考慮，我會對外宣布你是因為頂撞督查辦，所以我才會關你一天。”
“下班以後你就可以直接回家了，但是出去怎麽說你應該清楚。”
許大茂說完就出去了，南易就被關在這座倉庫裏。
丁秋楠這邊現在什麽都顧不上了，抓緊把名單整理出來在說。
她家的情況就是吃夠了階級的苦，她爸現在還在家閑置著呢。
一聽到風吹草動就緊張的不行，如果自己在被定階一次，她們這個家就算完了。
這段時間食堂主任也來找過許大茂一次。
“許主任，您這一聲不吭的就把我們食堂的大廚給拿了。”
“他犯了什麽事嗎？能不能給我個麵子讓他先出來把飯做了。”
許大茂：“也沒什麽事，就是頂撞質疑督查辦主任。”
“破壞阻礙督查辦執行公務而已，關一天給他長長記性。”
“至於缺一個廚子還能難到您？這個我可不相信啊。”
許大茂連捧帶消的把這位食堂主任打發走了。
喝完一杯茶的許大茂，現在根本無心看書。
腦中不斷的想著今天的事情，南易和丁秋楠今天終於還是出現在自己麵前了。
對這兩個人許大茂心裏還是很矛盾的。
南易這個色厲內荏的人許大茂不想多做評價。
但是今天自己看到的丁秋楠真的很養眼呀。
就是她的性格有問題，實在不適合自己養。（前麵有關分析）
這樣後麵如何對待丁秋楠，這就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
許大茂正在想著丁秋楠呢，丁秋楠已經來了。
看著在門外不敢進來的她，許大茂：“進來說吧，這裏沒有老虎不會吃人的。”
丁秋楠剛才在外麵已經打聽到了，罵自己的人叫許大茂是督查辦的主任。
所以一進門低著頭說了聲：“許主任，這就是最近的名單和價錢。”
許大茂接過來看了看說：“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丁秋楠：“沒有……沒有。”
許大茂：“有意見也很正常，你們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正是愛慕虛榮的年紀。”
“我聽說過你們家的一些事情，也聽說你也一直很努力。”
“但是作為督查辦的領導也好，作為你的前輩也好。”
“都不希望這種愛慕虛榮和好高騖遠，過於影響你的生活和學習。”
“現在正是需要各種人才的時候，你們這些年輕人一定要把精力多放在學習上。”
“你一開始就拒絕他們的話，你會騰出多少時間來看書，你想過沒有？”
“現在呢？他們幾句吹捧的話就讓你忘乎所以了？”
“但是知識不會因為有多少人吹捧你，就自己跑到你腦袋裏的。”
“它們永遠親睞那些努力的人們，希望你不要因小失大才好。”
“除非你給自己的定位就是一個甘於平庸的人，那我今天說的就有點多餘了。”
接下來許大茂的雞湯和大餅，把丁秋楠說的暈乎乎的。
從許大茂房間出來了，回到醫務室她還在想他說的話。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詳細的深意丁秋楠現在還沒有理解透。
但是從這位許主任那裏自己得到了，她不會被連累的意思。
另外這位許主任還透露出看好自己的想法，這就讓她更加的激動了。
自從老爸因為一些特殊情況，現在沒有工作了。
所以全家人都非常的不看好自己職業的前途。
今天她終於在別人那裏得到了一點點的肯定了，雖然這個人一開始還挺討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