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麽,但是對自己指指點點的一定不是好話。

等趙廠長坐好以後,許大茂開始靜心的把脈。

兩隻手都切換過以後,又問了一些日常中的小問題。

許大茂:“趙廠長,您這個身體由於年紀的原因。”

“已經虧空太多,我呢專門針對您的身體,開幾副藥好好調理一下。”

“等您服完藥以後,我們才可以進行治療。”

趙廠長一聽就說:“許主任那麻煩您出方子吧。”

許大茂拿過紙筆沒一會功夫就把藥方寫好了,上麵用量和忌諱全都寫明明白白。

趙廠長接過藥方說:“許主任,您這裏還缺點什麽嗎?”

“缺什麽您一定要說話,我們這裏雖然比不上四九城,但是一般的東西還是能準備齊全的。”

許大茂:“趙廠長,您太客氣了,有需要的話我一定和您說。”

“那許主任什麽時候空閑一點,我請許主任好好品嚐一下我們長安的特色菜。”

“有好幾道菜統帥品嚐過,都給與了很好的評價。”

許大茂:“那我真謝謝趙廠長了,不過我們任務比較重,具體還要看我們王廠長的安排。”

“那是、那是我改天和王廠長合計一下,到時候許主任一定要賞臉呀。”

要說其他的許大茂還真不愛去,但是有美食不去那不就成傻子了嗎。

連忙說:“一定、一定。”

送走趙廠長以後,許大茂坐下接著看書。

娜塔莎閑不住了,直接坐到許大茂的對麵。

看著許大茂說:“許先生,你平常還有其他愛好嗎?”

“比如音樂或者下棋之類的,你有沒有涉及?”

許大茂抬頭像看弱智一樣看了娜塔莎一眼說:“你現在畫的怎麽樣了?線能畫直了嗎?”

娜塔莎……

過了一會不死心的她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許先生,我口琴吹的很好,你看單純的看書多乏味呀。”

“我在一旁幫你吹首歌曲襯托一下怎麽樣?”

許大茂現在都懶得理她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饞自己身子就明說,我不反抗就是了。

搞那麽多的套路幹什麽,難道還想指望自己主動?你想多了小姑娘。

還吹口琴?自己家裏隨便拉出來一個,她們的管弦樂都比你強,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

娜塔莎看到許大茂沒有反對,一心想要展現自己才藝的她,急匆匆回家拿口琴去了。

如果她知道許大茂現在想的是管弦樂,恐怕又是另一種結果了吧。

許大茂看到娜塔莎氣喘籲籲的回來了。

連忙安慰一句:“不用那麽著急趕路,並且你吹的我也不一定愛聽。”

娜塔莎……你這樣說那我是吹還是不吹呢?

等氣喘勻以後她還是決定要吹,自己總要有閃光的一麵吧。

就像媽媽說的那樣,女孩子如果沒有引人注目的亮點,哪些男孩子憑什麽被你吸引。

想明白以後娜塔莎幹脆也不爭取許大茂的意見了。

直接開始吹,第一首俄羅斯名曲《喀秋莎》。

吹完以後看到許大茂沒有反應,於是又換成《神聖的戰爭》這首俄衛國戰爭的音樂裏程碑。

隨後不服氣的來了首自己還不太熟練,但是國內已經爆紅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三曲下來她已經到極限了,但是許大茂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這也太氣人了,你好歹給點反應呀。

娜塔莎:“許先生,你聽我演奏的還可以嗎?”

結果許大茂頭都沒抬說:“第一首喀秋莎,隻能說還算熟練。”

“第二首你用口琴吹神聖的戰爭,你感覺你是認真的嗎?”

“最後的那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還是等你練熟以後在說吧。”

許大茂的三句話把娜塔莎的信心直接按到了泥裏。

讓她突然之間感覺,自己以往值得驕傲的東西在他麵前一文不值。

自己演奏的時候,人家看書的動作壓根沒停。

順帶點出了三首歌的名字和缺陷,要說許大茂不懂音樂她首先就不相信。

正當她鬱悶的時候,聽到許大茂說:“娜塔莎小姐,馬上要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娜塔莎馬上反應過來了,自己還有廚藝可展示。

“許先生我馬上幫你熱飯,一會就好。”

看著娜塔莎端著飯盒在爐子上開始熱她帶過來的革命菜。

這才像話,在自己麵前玩什麽音樂呀,它現在有飯香嗎?

等娜塔莎把菜端過來以後說:“許先生菜已經好了,但是這個餅沒有辦法熱。”

“沒事我泡著吃就可以了,你一塊吃點?”

看著飯盒裏的那點菜,還不一定夠許大茂自己吃呢。

娜塔莎拒絕了,表示自己以後回家吃飯。

在一旁看著許大茂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飯菜消滅幹淨了。

娜塔莎又感覺許大茂特別男人,戰爭時期還沒有完全過去。

人們的審美觀還沒有什麽變化,雷厲風行的男人總是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

許大茂哪裏知道娜塔莎心裏那麽多戲呀。

吃飽的他還順道指揮娜塔莎幫他泡了一杯茶,就打發她回家吃飯去了。

直到她端著許大茂剛剛吃完還沒有洗的飯盒回到家以後。

才反應過來,自己什麽時候對一個還不算太熟的男人,如此言聽計從了呢?

一定是自己欣賞他的才華,對一定是這樣。

像他這樣有才華的男人將來一定會一飛衝天的。

可惜許先生都已經結婚了,不過結婚又有什麽關係呢!

自己是欣賞他的才華,就算做他的情人也沒有關係。

就像《萊昂納多·達·芬奇》的情人那位(米蘭公爵夫人。)

或者是《文森特·威廉·梵高》最喜歡的(阿葛斯蒂娜。)

能夠讓自己碰到這麽有才華的男人,是自己的幸運。

自己如果讓他跑出自己的手心,那才是自己一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吧。

難到老了以後拿著畫,回憶裏一點值得懷念的事都沒有?

不自己絕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大夏人都比較含蓄。

這幾天自己先觀察一下,許先生的生活習慣。

他如果要是不動的話,自己就要挑選好時機主動出擊。

戰鬥民族的女兒從不怕困難,先拿下他這一局在說。

不得不說在女子都是主力軍的戰鬥民族,思維和我們有著太大的差異。

心裏給自己定下目標的娜塔莎,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後,再次踏入許大茂的宿舍。

看到她又來了,許大茂十分無語的說:“娜塔莎小姐,你吃過飯了嗎?”

“謝謝!許先生關心,我已經吃過飯了。”

許大茂:“那個娜塔莎小姐,我個人的習慣一會需要午休。”

“你要是沒有什麽要緊的事,咱們能不能晚點再聊?”

娜塔莎:“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許先生有午休的習慣,那我晚點在來。”

看著微微施禮後離開的娜塔莎,許大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你們說用情緒感知呀?不就知道個大概了嗎?

拜托~如果經常那樣的話,人這一輩還有什麽意思?

又不是什麽危機關頭或者太過於複雜的情況。

還是靠自己的腦袋思考才是最有樂趣的事。

這就跟本書的作者一樣煞筆,許多現有的情節不去采購。

反而在這裏抓掉頭皮的想,一條符合年代的苟王之路。

讓讀者在爽的同時不至於看千篇一律的情節過程。

娜塔莎走了以後許大茂喝了杯茶,準備上床睡覺了。

天大地大午休最大,就在許大茂睡覺的時候。

娜塔莎開始在家裏翻箱倒櫃的找衣服,來搭配自己和許大茂見麵時的穿著。

當許大茂睡醒以後,剛洗了把臉娜塔莎就進來了。

許大茂隻是點點頭就不在理她,拿起暖瓶就要給自己泡茶。

娜塔莎連忙過來幫忙:“許先生,這點事讓我來就可以了。”

“你休息我來幫你泡茶。”

有人願意幫忙幹活許大茂當然要成全她了。

告訴她放多少茶葉以後就回到自己桌子上繼續看書了。

把搪瓷杯泡上茶以後,娜塔莎就端到了許大茂的桌子上。

然後就在旁邊坐下,靜靜的看著許大茂。

果然許大茂還是心底比較善良的,被娜塔莎盯著看了一會就感覺不自在了。

許大茂:“娜塔莎小姐,你既然不畫畫,那我就教你說一點我們的官方話吧。”

“學會以後最起碼,你買東西的時候就不用比劃了。”

“真的嗎?那我太謝謝你了許先生,你不知道有好幾個人教過我。”

“但是他們好像都沒有什麽耐心,才教一會就走了。”

許大茂……沒什麽耐心?我特麽不是接了個雷吧。

就算是雷自己也要先扛一波,實在不行在丟掉。

考驗了娜塔莎現在會的所有詞語,許大茂心裏越發感覺她就是一顆雷。

俄式中語了解下,聽完娜塔莎的發音。

許大茂感覺什麽川普和新普聽不明白的問題,在這位身上那就是個弟弟。

看著已經把自己會的全都講完,等待點評的娜塔莎。

許大茂就有點頭大,但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娜塔莎小姐,你剛才的發音我一句都沒聽懂。”

“你要是想說好我們的語言,你首先要把舌頭捋直了。”

“許先生說話的時候舌頭要怎麽捋直呢?”

“是這樣嗎?”

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