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都沒有意見,許大茂從兜裏掏出半斤的肉票和錢交給一大媽。

“本來應該交給賈家嫂子讓她去買,可她還帶著個小不點。”

“我呢就是個懶蟲早上起不來,勞煩一大媽替我跑步腿。”

這時候一主任帶著朋友在院裏喊他呢,一大爺也聽出是自己主任的聲音,和許大茂一起往中院走去。

二大爺起了起身子又坐下了,老易的主任自己去了也沒好,幹脆又坐回去了。

剛好給了許大茂一個裝完逼就走機會,等他離開以後屋裏所有的人都在說大茂有出息為人敞亮。

雨水和秦淮茹臉色微紅雙目發光,隻有傻柱的臉是黑色的。

一大爺和許大茂來到中院,把一主任和他朋友迎進屋裏。

幾個人聊了一會發現一大爺沒有離開的意思,就被他主任帶著出去了參觀他們家了。

許大茂給這位朋友檢查完畢後,簡單的治療一下開好藥方,交待了一下忌諱和用量後就準備送客了。

自己還沒吃飯呢,這破事一件接著一件的。

這位老兄非常有顏色,看出許大茂的不耐煩留下幾張票後禮貌的告辭離開了。

送這兩位離開以後,許大茂是真的餓了,雨水這個傻丫頭也不知道做飯,老太太也要吃飯呀。

買點東西吃今天不現實,一會指不定誰就到自己房間了。

許大茂正在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吃的時候,雨水回來了。

今天老太太的晚飯傻柱做好了,雨水是專程趕回來給許大茂做飯的。

吃飯的時候許大茂叮囑了雨水一些事情和注意事項。

收拾好東西以後,雨水還扭扭捏捏的不想去,被許大茂給趕走了。

雨水前腳離開,賈飛和秦淮茹後腳就進來了。

想想也是一起從老太太哪裏出來,吃完飯的時間也就差不多。

賈飛拿出許大茂墊付的兩塊六非常感謝的還給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錢說:“賈哥,我說句不該說的話啊,要是不如您意就當我沒說。”

賈飛:“許主任您說、您說。”

“你們家棒梗是真的需要好好管管了,從撬我門鎖開始這才多久呀,他就惹出這麽多事,這要是在大點的話那還了得?”

許大茂:“咱單說今天的事,我給賈哥透個底,您呢也好有思想準備,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賈飛一聽許大茂這樣說當時就緊張了。

“許主任您別嚇我呀,街坊鄰居這點事,我好好照顧她老人家,到這不就完了嗎?”

許大茂:“老太太是什麽人你也知道,統帥府裏掛上號的對吧?”

“如果她骨裂的消息上麵知道了,會不會下來慰問?”

“廠領導和街道辦會不會跟著來?這要是知道是棒梗做的。”

“人家倒不至於為難一個孩子,可是人家隨便隨便一歪嘴那可就夠你受的了。”

“不過應該走不到那一步,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賈飛離開許大茂家以後都是渾渾噩噩的,本以為街坊鄰居的事,誰知道要上升到如此高度。

但是越想就感覺許大茂說的有道理,心情就越發沉重。

還是打的輕了,今天晚上沒給他吃飯,明天繼續餓著他,順便看看能不能走到許大茂說的那一步。

但是回到家看見棒梗若無其事的在哪裏偷吃窩頭。

賈飛心裏的一口氣沒上來,眼前一黑再次吐血倒地。

這時的秦淮茹已經相當有經驗了,知道這是被棒梗氣的,緩過勁來就好了。

連忙放下小當一個人把賈飛拖到**,用力的順揉著他的心口處。

一會賈飛出了一口長氣,睜開眼睛看到幫自己揉心口的老婆。

再看看一旁還拿著窩頭的棒梗,還有一個一直哭的小當,賈飛心裏那個苦呀!

“不用揉了,我已經沒事了。”說完再次閉上眼睛。

秦淮茹也抱住了還在哭鬧的小當,棒梗到底還是小孩子,聽到爸爸說沒事了。

饑餓再次占據上風,抓住窩頭繼續啃起來。

聽著耳邊的吧唧嘴聲,賈飛心裏的火越來越大。

呼的~從**起來一腳就把棒梗踢飛了,踢到那他也沒有注意。

反正聽到棒梗殺豬般的聲音傳來,他心裏莫名其妙的舒服了好多,逼著眼睛再次躺倒。

秦淮茹在喂小當,壓根沒注意賈飛的動作。

可是棒梗哭喊的聲音越來越大,她才放下小當去看看。

看到棒梗捂著襠部在地上翻滾,秦淮茹感覺不好了。

“飛哥,你打到棒梗什麽地方了?”

賈飛:“我沒注意,這欠打的小兔崽子,喊一會就好了。”

“不對勁,飛哥你過來看看。”

賈飛睜開眼看到棒梗這個樣子,也感覺到恐怕不好了。

把棒梗抱到**,看著他還在捂著襠部大哭。

脫下褲子也看不出什麽傷,事情大發了,趕緊抱著棒梗往外跑去。

“許主任、許主任開開門。”

許大茂剛剛躺下,就聽見賈飛在門外喊,就在許大茂穿衣服的時候,院裏的都驚動了。

上年紀的覺少一大爺首先出來了,畢竟半夜這樣喊一定是出事了。

一大爺問道:“賈飛,大半夜的棒梗這是怎麽了?”

“我因為今天的事踢了棒梗一腳,結果他就哭個不停,我要借許主任的車送棒梗去醫院呀。”

這時候許大茂出來了二話不說,直接把車鑰匙遞給賈飛了。

賈飛……突然發現他不會騎。

“我不會騎,許主任帶我去吧。”

人命關天的時候,許大茂推著車子就往外走,想要上車必須要出遠門。

出門帶著賈飛和棒梗,飛快的往醫院騎去。

幾位大爺一看得~咱們也一起去吧。

三人跟著許大茂,但是一會就連許大茂車上的磨電管的燈光都看不見了。

三大爺:“大茂是個好孩子呀,都當上主任了為了院裏的事還這麽積極,這大半夜的騎這麽快可見他心裏有多在意鄰居呀!”

二大爺看了他一眼,也看不清什麽,突然想起來許大茂說他家閻解成放出的豪言壯語。

心裏再度添了一分緊張,真要是閻阜貴的孩子比他家光天畢業分配的還要好,那自己的臉還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