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暈暈呼呼的，帶著狗唱著歌，一步三晃的往家走。
到家準備開門進屋的時候，聽到有人喊他。
“許大茂”
扭頭一看何雨水。
“雨水呀，這麽晚了，你是？”
“對不起！”
“呦嗬，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出來了，傻柱的妹妹和我說對不起？”
“許大茂真的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是這樣。”
“你是有高人指點，還是你認識到了？”
“你能原諒我嗎？老太太都罵我好幾次了。我真的知道錯在哪了。”
許大茂酒勁上湧，頭暈的不行。
“行了，我原諒你了，一個大姑娘，半夜在我門口，嘀嘀咕咕的，有事明天再說，我喝大了，難受的厲害，明天在說阿。”
說完晃著身子，一栽一栽的回屋睡覺去了。
何雨水……
一覺睡醒神清氣爽。
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咱們工人有力量。
把自己捯飭完畢，帶著小黑路邊買倆燒餅，邊吃邊走。
又是樸實無華的一天，直到臨近下班，張科長帶著小黑過來了。
“大茂，小黑這靈性，真是沒得說。”
“那還不是您**的好！”
“主要是有靈性，沒有靈性誰來**都不好使。”
“對了，明天去紅星公社放電影，你現在去拿設備，明天不用來單位了，這樣能趕上公交，這是條子，快去吧一會該下班了。”
“嗯，那可真謝謝您了，紅星公社50多裏呢，要讓我自己走的話，大半天能走到也不錯。”
“別貧了，快點去吧，一會設備科該下班了。”
“馬上就去，科長您慢走。”
領完設備就到下班時間了，帶著設備，沒有辦法出去逛。
昨天躺在河邊，看著滿天的星星，喝杯小酒，那感覺還真不錯。
得：今天把答應聾老太太的畫先給畫出來，讓一個老人惦記著不好。
畫好後也能隨便看看，其他人的反應。
昨天自己也想明白了，麵帶笑容固然重要，沒有武力保駕的笑容，是最廉價的。
那就看看誰先跳出來吧！
回家放好設備，帶上畫夾紙筆，來到老太太屋裏。
“老太太，您今天咋樣？”
“好，好著呢。”
“我買好東西了，您看您想在那畫？屋裏還是院子裏？”
“院子裏吧，就在我家門口。”
“行，那我扶您出去吧。”
許大茂把老太太扶到門外，又搬出一個太師椅，讓老太太坐好。
自己開始選角度，前後左右的轉。
“大茂，你這是幹什麽？都快給我轉暈了。”
“老太太，我這給您找個最好的角度，才能把畫完美的展現出來。”
剛和老太太說完，一個嗆兒吧唧的聲音傳來。
“許大茂，你裝什麽大尾巴鷹呢！就你許大茂能畫出什麽來，你從小到大，除了掉個機靈，什麽時候會畫畫了，你呀！別拿老太太開刷。”
傻柱這兩天，在院子裏沒少聽大家說許大茂畫的好，和真的一樣。
這怎麽行！從小到大自己一直比許大茂強，現在你想從旁邊超車，看我不揭穿你。
現在是下班時間，院子裏本來人就多，傻柱這一嚷嚷，圍過來的人就更多了。
許大茂壓根就不接傻柱的話茬，一直在把握空間，調整角度。
用一句話來說，畫的好不好先要把儀式搞起來，先給人一種高大上的感覺就對了。
傻柱不幹了：“許大茂，和你說話呢，被拆穿變啞巴了？”
“老太太，讓傻柱閉嘴，影響我思考角度。”
“傻柱你閉嘴，什麽都沒見，你下什麽結論。”
傻柱……
老太太都說話了，傻柱也不敢嚷嚷，一臉我不信，我不爽的表情。
人越來越多，前院的中院的，來了不少。
這年頭沒有什麽娛樂，全靠看熱鬧，和討論別人的，家長裏短來打發時間。
這有熱鬧可看，誰也不會輕易放過。
秦淮茹一家也都來了，特別是賈張氏，往前擠的那叫一個勁。
許大茂一會走到左邊，一會到右邊，一會看天，一會看周圍。
許大茂擱這裝X呢，大家不幹了，就這？我們大家過來看熱鬧的。
你就給我們看這個？太不拿群眾當回事了吧！
下麵的人各種唧唧歪歪的，說什麽的都有。
主要說許大茂裝象，什麽都不會……
傻柱樂了，隻要你們說許大茂不行，這個我就很高興。
這個院，這一代我傻柱才是第一人！
氣氛搞得差不多了，許大茂找到旁邊的二大爺。
“二大爺，您的是咱院的二大爺，您的管下，這樣圍著，還這麽吵我沒辦法畫呀！影響到老太太就更不好了。”
二大爺給許大茂這一恭維，樂的不行，看見沒，關鍵時候還是，我二大爺才能壓住場子。
“都散開點，也別吵了，你會畫嗎？你們知道怎麽畫嗎？誰要是影響到了許大茂畫畫，讓老太太不高興了，馬上開會批鬥你。現在都從老太太和許大茂身邊閃開。”
這下真沒人說話了，人也往外散開了，要是光許大茂，還真沒多少人，把他當回事，但是牽扯到老太太，大家都不想老太太不高興。
有老太太在，社區裏來人什麽都好說，到社區辦事，一說和老太太一個院，那辦事都比別人快。
誰也不是傻子，嘲笑許大茂沒事，要是惹到老太太，以後在院裏就別想好過了。
許大茂看著散的差不多了，就開始畫，本來半小時能畫完的，硬生生的畫了將近2個小時。
天都快黑了才收筆，畫完拿著畫也不理別人，來到老太太麵前。
“老太太畫好了，您看看。”
看到周圍的人全圍過來了，許大茂說：“您慢慢看，但是別用手摸這個畫麵，我就先回去了，”
許大茂的走沒人理，都想看看老太太的畫怎麽樣，前兩天光聽，何雨水說了，但自己還真沒見著。
這一看全是說好的，什麽真好看，和真的一樣呀，翻來覆去就那麽幾句。
大家都說好，隻有傻柱不爽。自己一直都是這個院裏，年輕一代裏最靚的仔，現在被許大茂壓一頭，心裏莫名的不舒服。
等他打飯的時候，先給他抖幾下，惡心惡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