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你小子可以呀,不聲不響的都要結婚了。”

許大茂:“這不先開好信,有時間才去領證,結婚怎麽也要等廠裏任務完成了,那樣我也能多請兩天假。”

楊廠長把信寫好按上章:“行了,你自己抽時間去領證,結婚的日子定了記得說一聲。”

“對了大茂你的下屬打算什麽時候報上來?”

許大茂:“等咱們廠完成任務以後吧,現在都挺缺人的,我就不給廠裏增加負擔了。”

從楊廠長哪裏出來,許大茂拍拍包裏的信,笑容滿麵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就當許大茂還在對娶婁小娥回家以後的日子充滿向往時。

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一件和他切切相關的事正在發生。

林翠卿還在小房子裏待著,結果等來了自己被結婚的消息。

林翠卿當場就怒了,好你個嚴震升你把我林翠卿當成什麽了?

想離就離,想和就和。一點都不讓自己知道,這是根本沒把自己當人呀!

他壓根就沒把自己和他生活多年的夫妻,而是當成揮之則來呼之則去,還能說話的一玩意。

可你就算養一玩意也不能這麽對待吧?

林翠卿的肺都快氣炸了,雖然有著當時的各種原因嫁給他,自己也算是高門低嫁了。

這些年自己幫他打理後宅、管理店鋪,最後在他嚴震升心裏還不如一玩意。

既然他不仁那就不要怪我林翠卿不義,當即就撿家裏沒人的時候回到芝麻胡同。

把家裏她陪嫁的首飾、古董、衣物、錢和票打包帶回了現在居住的院子,並且把鎖全換了一遍。

隨後大鬧街道辦,質問自己毫不知情、並且沒有在場的情況下,誰連續給辦理兩次手續。

街道辦理虧為了息事寧人,答應了林翠卿的一係列要求。

一、既然嚴震升通過某些人想離婚就離婚,想結婚就結婚。

這分明就是沒把自己當人看,所以這婚必須離。

二、嚴家的房子必須過戶到自己和兒子名下,他們可以住但是沒有所有權。

因為除了自己孩子都沒資格姓嚴,肩挑就要有肩挑的樣子。

(林翠卿還是給嚴震升和牧春花麵子,沒把野種兩個字說出來。)

三、沁芳居自己可以不分,但是嚴震升必須好好照顧自己那個可憐的兒子,任何人不可以分自己孩子的財產。

隨後街道辦把嚴震升叫來,讓他在這文件上簽字畫押。

嚴震升看了看,也感覺自己辦的不地道,對不住林翠卿。

文件上主要寫著房子歸自己親兒子這沒毛病,當初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照顧好他也沒問題。

於是在文件和離婚證書上,簽名、按手印。

隨後是證人和街道辦的公章,一式三份,嚴震升、林翠卿和街道辦各一份。

房產證明和離婚證一並辦好,速度相當快。

至於林翠卿的問題嚴震升還是有著迷之自信,以為她鬧一鬧就過去了,反正肉爛在鍋裏,壓根就沒往心裏去。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林翠卿已經被人征服了,他的迷之自信到最後恐怕就剩下迷了!

等一切都辦好以後,林翠卿直接給了嚴震升一個後腦勺還有離開的背影。

嚴震升……

這和劇本不一樣呀?她不是應該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過來耀武揚威嗎?

得~看來這次氣不小,再過幾天氣消了,她自己就回來了。

林翠卿辦完這些以後,直接動用了沁芳居和家人多年讚下來的人脈。

幫她進鋼鐵廠的督察辦上班,當然必要花費還是需要的。

也有人勸她既然要用人情,那不如進百貨商店。

林翠卿說:“我已經討厭賣貨了,而且鋼鐵廠督察辦我早就打聽好了。”

“主任是一個不辦事的,目前就他自己,事也相當少如果她去了不會挨罵還清閑。”

四九城很大但是有時候又很小,這不最後托到李副廠長嶽父這裏來了,這一切許大茂絲毫不知。

巡視完畢就出鍋藥,其餘時間喝茶、看書。

整整一天許大茂都在開心的狀態下度過。

但是總有人在你開心的時候給你找一點點不痛快。

今天回家還沒進大門就碰到閻解成。

閻解成:“許大茂我聽說你都當上主任了?”

許大茂:“領導抬愛罷了,我一高小水平這就是極限了,你們高中生才是祖國未來的棟梁。”

本來聽著閻解成的口氣不對,沒打算打理他。

後來一想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看看他能冒出什麽花樣來,就隨口捧了閻解成兩句。

閻解成:“雖然你這個主任靠溜須拍馬得來的,但是難得你還有自知之明。”

“憑我的文化程度,等我參加工作一定會得到領導重視的,到時候我一定會幫你向領導說好話的。”

許大茂看著閻解成,心說這孩子不傻呀?今天這是讓誰給灌雞湯了,這都快飄到天上去了。

許大茂:“解成這是明年畢業打算到鋼鐵廠工作呀?”

“不過鋼鐵廠可是不是一般人能進的而且僧多粥少,光天好像和你一樣也是明年畢業,所以解成想要進鋼鐵廠還需要加油呀!”

許大茂說完也不理會閻解成的反應直接推車回家。

小樣~喝點雞湯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等到畢業季的時候,有的是辦法關照關照閻解成。

到中院看到秦淮茹長在跟棒梗摔打身上的土,一看就知道這個小兔崽子在學校和人打架了。

許大茂一本正經的打了個招呼,隨後自己就回家了。

泡上茶、拿起書坐在秋千上,一**、一**的好不舒服。

沒一會功夫秦淮茹又來報道了,不過坐的位置遠離秋千,但是眼睛還不住往這邊掃一下。

許大茂:“嫂子打完棒梗了。”

秦淮茹:“什麽打完棒梗了,我那是幫他拍打身上的土,結果剛拍完他就跑出去玩了。”

她看著許大茂在秋千上一**一**的,不知道為什麽心也跟著**起來了。

稍後秦淮茹惱羞成怒的說:“大茂你能不能從那個上麵下來,你就這樣對待客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