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保衛科叫上梁科長,兩個人騎上自行車就上路上。

在梁科長的帶領下一路直行,很快就到了。

果然是老根據地,全程綠燈不說,路上全是打招呼的人。

許大茂隨著他一直到達王廠長的辦公室。

王廠長:“許主任,歡迎歡迎呀!”

“本來打算親自去的,但我這裏實在是走不開呀,隻好麻煩許主任一趟了。”

許大茂:“王廠長玩笑了,為領導服務是我應該的。”

倆人寒暄完畢後分別坐好,許大茂開始給王廠長把脈。

稍後換了一隻手繼續把脈,許大茂:“很好,這幾天的藥已經基本彌補了往日的暗傷。”

“接下來我用針灸給王廠長疏通兩天就可以了。”

為什麽是兩天呢?自己已經不是剛開始那會了,需要時間來讓名聲傳遞,而故意拖延時間。

一天有點看不起人,三天太久了。

自己那邊還一大堆事呢,哪有時間經常耗在他這裏呢!

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請我們的重工機器廠廠長給大家演示,刺蝟是怎樣變成的,大家鼓掌。

經過三十多分鍾的演出王廠長光榮謝幕。

隨後許大茂把這兩天不能同房等的忌諱講完就要告辭。

王廠長說什麽也不讓走,還說都已經安排好了,許大茂要走就是浪費食物。

許大茂看看時間才十點半,心說你們家十點半就吃午飯呀?

推脫不了那就打擾一下吧,一行三人來到食堂的招待間。

三人坐下聊天喝茶,不一會功夫菜就開始上了,三葷兩素動作還是真快。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許大茂:“多謝王廠長的盛情款待,這個好不容易能打著您的旗號,偷懶半天我這打算去見一下對象。”

“我這就告辭了,明天我一早就到,絕不耽誤您的時間。”

王廠長:“找對象是正事,要是其他的事我還真打算留許主任在暢談一會呢。”

……

兩人終於客氣完了,臨走的時候王廠長硬塞給許大茂兩罐肉罐頭,王廠長大氣!

許大茂騎著自行車直接前往婁小娥家,不巧的是婁家沒人。

保姆說全家人都去赴宴了,又問了一下這位未來的姑爺是不是有事。

許大茂表示自己就是單純的順路,所以過來看一看。

婁小娥沒在家那就走唄,許大茂離開婁家,在街上毫無目的慢慢騎行。

轉了一會感覺沒意思,還不如回家看書呢。

於是許大茂沿著馬路慢慢的往家騎,可是沒走多遠竟然車子竟然沒氣了。

停車一看,後輪上一個明晃晃的大釘子紮在車胎上。

該死的~現在國家資源那麽緊張,盡然還有人往路上掉釘子。

關鍵還讓他碰到了,騎是不能騎了推著走吧,到前麵找個修車的補胎。

這種補胎的大路上沒有,你要往胡同口或者小路去找。

向路邊的人打聽前麵第三個胡同口有修車的,和人道謝以後許大茂推著車往前趕去。

第三個胡同口聽著是不遠,但是架不住它好長距離才一個胡同呀!

推了好久終於看到第三個胡同了,許大茂心裏鬆了口氣終於到。

這時候許大茂看到從胡同裏出來一個人,還是他最不想見到的人。

這大白天的見到鬼了,這裏也不是芝麻胡同呀?怎麽就又碰上她了呢?

這次自己可沒有逃跑的條件了,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希望她認不出來自己。

許大茂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往前走。

兩人擦肩而過沒事發生,許大茂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就連推車的步伐都輕快不少。

“做好事的,原來真是你。”

背後傳來這一句話,差點沒把許大茂的魂嚇掉。

試想心情剛剛放鬆下來,猛的就讓人從背後來這麽一下,是個人都受不了。

許大茂轉身看看林翠卿,又裝模作樣的左右看了看,然後一指自己說:“大姐,你是在叫我嗎?”

林翠卿:“行了別裝了,我已經認出你來了還裝什麽裝,怎麽做完好事就不認賬了?”

“大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你要沒事我還要趕著補胎呢。”

說完許大茂推車就要走,林翠卿一把抓住車後架。

“別鬧~我又沒打算怎麽你,你怕什麽呀!”

看樣子今天還真不好走,許大茂把車支起來看著林翠卿:“阿姨~有些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吧,我是做好事不留名,您非要把我扒拉出來有意思嗎?”

林翠卿:“當然有意思了,你是要補胎吧,剛好在我家旁邊,家裏現在就我一個人。”

“你修車的時候去我家坐坐,喝杯茶讓我感謝感謝你怎麽樣?”

許大茂:“不怎麽樣,我還趕時間呢。”

“看你的衣服你是在鋼鐵廠上班吧?要不哪天我去你們廠專門回請你?”

許大茂……

林翠卿:“你別多想,我真的隻是單純的想感謝你,沒有別的意思。”

“走吧~跟我去家坐坐認認家門行不?”

許大茂還能說什麽,你這又是暗示、又是脅迫的我還能怎麽辦?

林翠卿前麵走,許大茂後麵推車跟著。

到巷子口林翠卿沒有停,許大茂不確定多少時間,幹脆讓修車的連補胎帶保養全來一遍。

跟著林翠卿在巷子裏七拐八拐的終於在最裏麵的一個門口停下,打開門進去。

一個總體不超過100平的小院子,隻有南北兩房。

林翠卿:“這房子是當年專門弄的,後來又花了不少力氣才保住,就是因為偏僻不引人注目,防備有個萬一的時候用。”

“沒想到我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住進來的,就是上次海子邊以後,我就一個人住在這裏。”

把許大茂引進房間,林翠卿脫掉外麵的大衣,直接撲倒許大茂身上。

“做好事的,在幫我一次好嗎?在幫我報複嚴震升一次好嗎?”

“我恨死他了,我高門低嫁給他,我是既當媳婦又當媽的,換來他這樣對我。”

林翠卿說著說著還哭上了,大茂是個心軟的人,還能怎麽辦?

當然是匡扶人間正義呀!這麽好的女人不能讓她憋屈著,許大茂決定好好幫她疏通疏通……心理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