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華怎麽是你?!”

易中海一看到陸振華,就嚇得跳了老遠一步,十分警惕得盯著他道。

“你怎麽在這裏?!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你!”

“上個廁所都能碰到你,還真是瘟神啊你!”

“滾滾滾,趕緊離老子遠一點,看到你就煩!”

易中海十分厭惡得盯著陸振華,朝他擺擺手就好像在驅趕一隻蒼蠅一樣。

他可還沒有忘記,之前在領導辦公室裏,陸振華是怎麽捉弄他的。

害得他在這麽多人麵前丟臉,還因此被楊廠長給徹底厭惡了。

易中海心裏別提有多恨陸振華了,簡直想直接掐死他!

陸振華聞言,冷冷一笑道。

“我在專門等你,有話和你說。”

易中海一聽這話,臉上神色更加警惕了起來,惡狠狠得盯著陸振華道。

“陸振華你他娘的是不是又有什麽陰謀詭計等著老子?!上午你都把我害成那樣了還不罷休嗎?”

“陸振華你休要欺人太甚,你還真以為我易中海好欺負是不是?!”

“你要是再想對老子下手,老子就和你拚了!”

說著,易中海就渾身緊繃得和彈簧一樣,快速抄起一邊的拖把。

然後死死的對著陸振華,咬牙切齒道。

“我有武器在手,就算打不過你我還不能跑嗎?!”

看這樣子,好像易中海麵對的不是一個陸振華,而是恐怖的千軍萬馬一樣。

陸振華看著他這個樣子,頓時不屑得冷笑一聲道。

“易中海我今天不是來揍你的,我是有話和你說。”

“我老婆丁秋楠昨天晚上因為你身體出了問題,差點大人小孩都出現了危險。”

“易中海這事你怎麽說?”

緊接著,易中海就將昨天丁秋楠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雖然說丁秋楠身體出問題這事,不能全部都怪在易中海身上,也有她自己舟車勞頓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但不管怎麽樣,易中海都是誘因。

易中海在背地裏侮辱陸振華,被丁秋楠聽見了生了好大一場悶氣,這才導致身體出了問題。

這都是事實。

陸振華想說給易中海聽,看看他是什麽個反應。

誰知道易中海一聽這話,立即眼睛一瞪就大聲嚷嚷起來道。

“好啊!陸振華你老婆自己不爭氣,還想要怪在老子頭上?你做夢你!老子不會負一份責任的!”

說著,易中海毫不客氣得指著陸振華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陸振華我這麽和你說吧,老子能侮辱你是你的榮幸,你老婆聽見了關我什麽事?!她自己心胸狹窄怪我咯?!”

“我看啊,你老婆就算是真出了問題,大人孩子都沒保住,那都是你老婆活該!”

“你陸振華就應該死老婆死孩子,這樣我易中海可太高興了!啊哈哈哈哈!”

說罷,易中海一臉惡毒的盯著陸振華道。

“陸振華啊陸振華,你和我說這些幹啥?難道還想我因此愧疚嗎?哈哈哈,實在是太可笑了!”

“我不僅不會愧疚,我還會幸災樂禍,我恨不得你馬上就死老婆死孩子!”

“昨天也是老天爺不開眼,居然讓你老婆孩子都活了下來,哼!老天爺不開眼啊!”

說著,易中海陰狠得盯著陸振華看。

陸振華聞言,深呼了一口氣,頓時冷笑一聲道。

“嗬嗬,我就知道,你這種人根本不會有什麽愧疚心。”

陸振華冷冷得盯著易中海道。

“事情我已經告訴你了,至於你是什麽反應並不重要。”

“我隻是想告訴你一聲,易中海你一定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我發誓!”

說罷,陸振華看向易中海的眼神越發得冰冷起來,冷到了極致。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

這個眼神冷得易中海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太冷了。

臉上閃過一絲恐懼和疑惑。

陸振華這個眼神太可怕了,看得他心裏升起了一絲恐懼。

但同時也很疑惑,陸振華這話是什麽意思?

這個小兔崽子到底想幹什麽?

不知道為什麽,易中海心裏忽然就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就好像他烏雲遮頂,很快就要倒大黴了。

想到這裏他一拍大腿,就咬牙切齒起來道。

“哼!怕什麽?!老子會怕你陸振華?!”

“老子用不了多久就會讓你倒大黴還差不多,看你輸了這次的交流賽楊廠長怎麽對付你!”

“就你還讓老子付出代價,老子讓你從天堂跌落地獄還差不多!哼!”

說著,易中海滿臉猙獰,臉上的肌肉都忍不住**了起來。

他惡狠狠道。

“陸振華你給老子等著吧你!”

說著,也滿臉猙獰的走了。

下午兩點鍾,這場基本上集結華國各個省份軋鋼廠裏,最優秀的技術工的比賽正式開始了。

為期三天的比賽如火如荼地展開了。

車工鍛工鉗工等等工種,分開比試,最後選出一個勝利者。

以後這個勝利者,在這個技術工種裏就是巔峰般的存在了。

陸振華身為八級車工和八級鍛工,一個人要在這三天裏參加兩種比賽。

這種級別的比賽對於別人來說,哪怕隻參加其中一種,心理負擔也是非常大的。

就像是參加高考一樣,就怕自己到時候因為太緊張失誤影響了比賽。

這場比賽,在這些高級技術工們眼中,那可是足以影響整個人生的存在啊。

這場比賽的排名代表了他們技術的高低,同時也代表了他們整個人價值的高低。

必須全力以赴!

紅星軋鋼廠裏設備都非常成熟,比賽場地就設在這裏。

鍛工比試就設在一車間,車工比試設在二車間,鉗工比試設在三車間等等。

陸振華參加了一車間的鍛工比賽後,又馬不停蹄得去參加車工比試。

幸好兩種比試的時間各不相同,否則陸振華還真就趕不上,隻能選擇其中一種參加了。

一下午的比賽總算是過去了,成功晉級的人激動萬分,被淘汰的人哭喪著臉。

這些年過半百,平時走到哪裏都受人尊敬的八級職稱高級技工們,也因為輸了比賽而紅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