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華聞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瞪大了眼睛直直得看著丁秋楠道。
“老婆你剛才說什麽?你說了什麽?”
“你說你懷孕了?我沒有聽錯吧?”
他整個人像是夢遊一樣,愣愣得看著丁秋楠的肚子。
丁秋楠巧笑倩兮,捧著他的臉。
在他嘴唇上狠狠親了一口,甜甜的笑道。
“是啊你沒聽錯,我懷孕了。”
“振華,老公,你要當爸爸了。”
說到最後,丁秋楠的語氣溫柔得不可思議。
一雙大大的杏眼直直得看著陸振華,裏麵全是溫柔繾綣。
看得陸振華整顆心都軟了。
他終於像是從夢中蘇醒了一樣,眼睛爆射出無限的光彩。
“你懷孕了,我要當爸爸了!”
陸振華簡直高興得要瘋掉了。
他一把將丁秋楠緊緊得抱在懷裏,大笑道。
“我要當爸爸了,哈哈哈哈!”
小兩口高興得抱成一團,喜極而泣。
初為人父初為人母,高興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陸振華每天把丁秋楠,當成寶貝一樣供著。
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生怕磕著碰著還未出生的孩子。
陸振華每天一大袋一大袋的山珍海味拿回來。
燉起來給丁秋楠吃。
紅星四合院的人都看在眼裏,心裏不知道有多好奇。
終於,三大媽出馬了。
找上了陸振華專門打聽這個事。
“那個小陸啊,你這大把大把的山珍海味帶回來,吃得完嗎?”
“小心吃得太補了,流鼻血啊。”
陸振華聞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
“哦,不怕流鼻血,我專門燉給我老婆吃的。”
“我老婆懷孕了。”
他有大師級廚藝,對藥膳了如指掌。
自然不會補過度流鼻血了。
三大媽這純粹就是想多了,嘴巴多非要過來插一句嘴。
陸振華嫌棄得瞥了三大媽一眼,落下一句話轉頭就走了。
留下三大媽震驚當場。
良久,她一拍大腿就嚎開了道。
“哎喲喂!陸振華他媳婦懷孕了啊!”
“她懷孕了啊!懷孕了啊!”
三大媽不愧是外號大喇叭。
這一聲嚎叫聲直衝雲霄。
整個紅星四合院的人,一瞬間全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傻柱秦淮茹易中海等人全都震驚了。
“什麽?!陸振華他媳婦懷孕了?!”
下一刻,立即神色各異起來。
羨慕嫉妒恨幾種情緒接踵而至。
都快要把這幾個人給氣死了。
傻柱原本正要騎上自己的三輪車,出去收破爛去。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破爛也收不下去了。
惡狠狠的一腳踹在三輪車上,把三輪車給踹翻了。
傻柱還不解氣,又是一腳踹在牆上。
最後又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起來。
因為極度的嫉妒,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起來。
他一邊在地上撒潑打滾,一邊嘴裏發泄似的大叫道。
“啊啊啊!憑什麽,憑什麽啊?!陸振華他有了丁秋楠那樣漂亮的媳婦就算了,居然還很快有孩子了?!”
“老天爺不公平啊,不公平啊!我傻柱長這麽大連姑娘的手都沒摸過,更別說生孩子了。”
“同人不同命啊,為啥我傻柱混得這麽慘,他陸振華卻春風得意?!媳婦孩子都有了,這不公平!”
傻柱在地上滾了五六圈,頭上身上全是泥巴。
但是心裏這個惡氣還是沒辦法發泄出去。
於是他又麵色猙獰得爬起來,麵對著牆。
就用頭大力地撞牆。
“啪啪啪!”
撞了三下,傻柱的腦門就多了一個饅頭大的包。
“啊!我的頭啊,痛死我了!”
傻柱捂著腦門哀嚎著。
但是這股痛,還是不足以抵消他心裏的羨慕嫉妒恨。
傻柱張開嘴嗷嗷大哭。
“嗚嗚嗚!憑什麽,不公平,不公平啊!”
“老天爺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傻柱啊,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比人和豬的差距還要大啊!”
“我接受不了,我接受不了啊,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呢!”
傻柱實在是接受不了這個殘酷的現實。
如果他永遠沉浸在黑暗裏,他自然能夠忍受黑暗。
他當了秦淮茹那麽多年的舔狗,卻連秦淮茹一隻手都沒摸過。
還被秦淮茹各種嫌棄厭惡,被當成了一隻哈巴狗。
如果沒有陸振華的出現,他能夠忍受這種生活。
但可恨的就是,陸振華出現了。
這個家夥比他優秀太多了,連秦淮茹都折服在他的西裝褲之下。
這個家夥不僅娶了丁秋楠那樣的老婆。
還即將擁有一個孩子。
陸振華就像是天上的太陽一樣。
如果太陽不曾出現過,傻柱能忍受黑暗。
但是他見過陸振華那耀眼的人生之後,他就無法再忍受自己狗屎一樣的人生了。
差距太大了,他接受不了。
這不公平啊!
傻柱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不斷地抽噎著。
淚水就像是河水一樣流淌下來。
傻柱躺在那裏,就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了一樣。
孤苦無助極了。
他放任自己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之中,自己抱著自己自我安慰著。
可是這根本就沒有用。
傻柱還是沒忍住,“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他大喊嚎哭著,發泄心中的憤懣和悲傷。
“嗚嗚嗚!這不公平啊!”
“憑什麽他陸振華過得這麽好,媳婦孩子都有了。”
“我傻柱卻連姑娘的手都沒摸過,一輩子能不能有孩子還不一定呢,憑什麽我的人生就和狗屎一樣啊!”
“這不公平!嗚嗚嗚嗚!”
這邊傻柱痛苦萬分,那邊秦淮茹的狀態也非常不好。
自從聽到丁秋楠懷孕了之後,秦淮茹的臉色就倏然變得一片慘白起來。
一雙含情眼也變得黯淡無光起來。
就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一樣。
整個人也像是一朵枯萎的玫瑰花一樣,看上去可憐極了。
眼淚像是珍珠一樣落了下來。
秦淮茹哭著道。
“丁秋楠她居然懷孕了?懷了陸振華的孩子?”
她麵容慘淡得搖著頭,後退一步道。
“不,這不可能,這怎麽可能呢。”
“怎麽可以發生這種事情呢,這對我來說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