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他們前腳剛走,躲在房子一側的許大茂就迫不及待的進屋。

“羅司長,好久不見。”

“喲,小許,你們怎麽來了?吃了個,這裏還有一點剩的。”

“我們吃了,我們吃了。”這都已經是你們吃剩的,居然還想讓我吃,要不是時候不對,許大茂真的想翻一個白眼兒。

羅司長拍了拍脹鼓鼓的肚子,似乎比以前又大了一圈。

“我剛剛聽到你和那個何雨柱商量買地的事情,你的意思是?”

許大茂和易中海邊看邊坐到炕上,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看著桌上的殘羹剩飯。

他們兩個飯都沒吃就過來,還在外麵吹了半天冷風,又冷又餓的,看到桌上的熱乎飯菜,能不心動嗎?

“哦,那個,那個地你已經給我了,我正打算就買了這塊地。”

羅司長其實並沒有直接答應何雨柱,他雖然不知道為啥子這塊地突然就成了香餑餑,但不影響他吊人口味。

再加上他一開始說了一個價格,一般家庭都湊上一年半載都不一定拿的出,但何雨柱直接就答應。

雖然何雨柱自己建了一個廠,但一下子拿出這麽多錢,一般人都不可能這麽輕易答應。

但何雨柱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答應了,這讓羅司長吃驚的同時,也意識到這個何雨柱可能還有一些資金,羅司長就決定還要再撈一撈。

“哎呀,羅司長你可能不知道,這個何雨柱要拿那塊地再建一個工廠,這種怎麽使得啊!”

易中海一看到羅司長這個老油條心動,瞬間就坐不住了。

眼瞅著這邊快地,如果建工廠,自己也可以分一杯羹,怎麽可能輕易就落到別人手裏,特別是這個人還是何雨柱。

“什麽?他還要建工廠,這個小子,也沒和我說。”

氣的羅司長打了一個嗝,不解氣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早知道這樣的話,他不僅要收錢,還要何雨柱工廠的股份。

他早就聽說何雨柱的產品十分受歡迎,這其中可能有大量的油水。

許大茂連忙都來一杯水,放到羅司長手上:“消消氣,我們也是剛剛知道他打的這個注意,所以我們兩個連忙跑來跟你說,就怕你吃虧。”

幸好羅司長夠貪心,沒有直接就答應,這樣才給了許大茂繼續忽悠的機會。

“那你們有什麽辦法?,我可跟你們說,何雨柱可是準備給我大價錢,你們看著辦吧。”

其實這事吧,左右羅司長都是不吃虧的一放,他隻管大撈一筆就好。

反正地留在他手裏麵也沒什麽用。

“羅司長你想不想要一間自己的廠?”

一提到這個,羅司長眼睛都亮了一下,看來這兩個人還是有幾分腦袋,自己倒是沒有想到這個方麵。

“說說你們的打算。”

許大茂和易中海對視了一眼,來戲了。

“我們打算在哪塊地上弄自己的廠子,憑什麽何雨柱可以靠廠賺錢,我們不可以,我可是聽說建廠可以撈到好多錢,而且國家也支持技術發展呢。”

“就是就是,何雨柱就是靠這個發展起來了,他早先隻是一個小小的廚子,現在有了自己的廠,可洋氣了。”

“隻要我們自己建廠,那不是分分鍾就比過何雨柱,他算什麽,一個臭廚子。”

許大茂和易中海左一句,右一句,把羅司長說的直接就心動了。

他倒是和何雨柱沒什麽仇沒什麽怨,他隻知道這個建廠就可以撈到很對錢,他雖然現在不怎麽愁錢,但誰不愛錢呢。

“所以,你們要自己建廠?那資金那方麵我可不出,我隻能說把地給你們,我就做一個廠長就好了。”

這算盤打的,整條街都聽到了。

這老逼登,不想出錢,不想出力,就隻知道撈錢,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

“羅司長,你有所不知,前段時間我們被那個何雨柱騙了一大筆錢,現在資金緊缺著,你要是不幫我們,那這個廠子很難開展啊!”

其實被騙也不怪何雨柱,他可能也不知道員工背叛了他,但是誰讓這個員工是他何雨柱廠的人,而且何雨柱還沒什麽事,這人許大茂和易中海怎麽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那這樣,我出三分之一,其他你們自己想辦法,而且我還拿出那半塊地,已經仁至義盡,我隻要當一個廠長也不過分。”

羅司長擺了擺手,拿錢出來真的要他命,但想到以後可以撈到更多的錢,那這些都還可以忍一下。

“哎,羅司長,你這…”

許大茂還想說什麽讓羅司長再出一點,直接就被易中海拉住衣袖,搖了搖頭。

易中海知道讓羅司長出這麽多已經是極限,再加上還有何雨柱那邊的蠱惑,能拿出三分之一就已經不錯了。

剩下的隻能另尋其他辦法。

商量好了。

易中海和許大茂離開了羅司長的家,他們現在要想一想剩下的錢該從哪裏來。

“這個老扣逼,就想著撈油水,呸,還想要當廠長,也不看看自己。”

許大茂回頭看了一下,確定看不到羅司長家之後,立馬開口逼逼叨叨。

他早就看不慣這個羅司長,一天到晚仗著自己那點官微,就知道欺壓。

而且自己給他送了這麽多禮,他居然關鍵時刻掉鏈子,遲早要被撤職。

許大茂嘴上說說,但是沒想到不久就真的靈驗了。

“我們現在怎麽辦,就是一個錢的問題。”

“我怎麽知道,這個不是你提出來的嗎?你這麽就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

許大茂直接對著易中海吼,錢錢錢,就知道找他,要不是前段時間聽了易中海的意見去做那些事,他現在何至於這麽窮。

現在還找他要錢,不如就把他的命拿去。

“哎,你怎麽還急眼了,我再跟你商量,又不是我一個人建廠。”

不是就許大茂有脾氣,易中海也有。

“要不是你前段時間非要收買工人,我現在怎麽可能沒錢,再說了,你都沒怎麽出錢,現在該你出錢了。”

這可怎麽使得,要易中海拿錢,那無異於要他的命,他可是比羅司長還扣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