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皺著眉頭,凝視著賈張氏。

他知道,賈張氏又要開始胡攪蠻纏了。

果然,還真被他猜對了,賈張氏大喊著:“閻埠貴,你這老東西,肯定是你故意讓閻解放他們潑我的,我跟你沒完。”

閻埠貴把三根香取下,丟在地上。

滿臉怒火的看著賈張氏:“張翠花,你半夜到我家門口燒香燒紙,你還有理了是吧?要不是怕髒了我的手,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

旁邊,三大媽也是恨恨道:“張翠花,你這老妖婆,自己家人死了還不甘心,竟然還想詛咒我們,你被糞潑了又怎麽樣?你活該,我看還潑少了。”

閻解成也上去一步,不滿的盯著賈張氏:“賈嬸,你看你都幾十歲的人了,還這麽不知道輕重,半夜跑到我家門口燒香,你腦子裏是進屎了嗎?”

“賈嬸,都是你做的不對。”於莉也皺著好看的眉頭,神色不悅的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一聽,叫嚷的更大聲:“好啊!你們一家人欺負我一個是吧?還有沒有天理了?你們閻家人全都不是好東西。”

這時,秦淮茹和棒梗一家四口也走了過來,看到賈張氏淒慘的模樣,問:“媽,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你眼瞎了不成?”

賈張氏罵著,捂著自己的額頭:“我頭上都流血了,這天殺的閻家人,竟然打我這快要入土的老骨頭,良心都被狗吃了。”

“奶奶。”棒梗輕叫一聲,就準備過去攙扶賈張氏。

但卻聞到了一股惡臭,他嫌棄的捂著鼻子,趕緊退開。

秦淮茹眉頭一皺,趕緊上去把賈張氏扶住。

如果她不做這一舉動的話,明天都能被院裏眾人的口水淹死。

“老閻,你們一家是不是太霸道了?賈家嫂子年齡都這麽大了,你們還一起欺負他,還有沒有點鄰裏的關心了?”

易中海背著雙手,站出來,不悅的看著閻埠貴,道:“給賈家嫂子道歉,然後給她十塊錢,讓她去看傷。”

說著,還眼神示意許大茂也幫賈張氏說話。

可許大茂是何等的精明,簡直跟老狐狸似的,他很明白,這件事就是賈張氏的不對。

如果自己跟她站在一起,會讓本就不好的名聲,更加的搖搖欲墜。

因此,也隻能假裝沒有看到易中海的示意。

見狀,易中海心中恨的咬牙切齒。

剛才還說一切以自己馬首是瞻,現在就不聽話了。

這許大茂,真不是個東西。

賈張氏聽到這裏,眼中露出驚喜,大聲道:“我都流血了,十塊錢怎麽夠?要十五塊錢,不,二十塊錢。”

“要錢?要屎還差不多?”

閻埠貴怒視著賈張氏:“你大半夜的到我家門口燒香,詛咒我全家,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對,爸說的對,我剛才以為是鬼在燒紙,差點嚇破膽子,我要向張翠花索賠五十塊。”閻解放開口道。

“我要索賠二十。”閻解曠表情得意,看熱鬧不嫌事大。

此時,劉海中看著何雨柱,問:“何主任,你看這件事怎麽處理?”

何雨柱沉思一會兒,道:“賈張氏的行為,分明是今晚賠錢之後,心中不甘,所以選擇的打擊報複。而且還是以這樣惡毒的手段,應該好好懲罰。”

“至於閻家,純粹是受害者。”

說完,看向周圍的人:“所以,我認為,這件事是賈張氏全責。”

“對,就是應該她全責,我讚同。”

“我也讚同柱子的處理結果,在閻老師家門前燒香,心思太惡毒了。”

“對待這種惡人,就應該狠狠處罰。”

周圍的人,紛紛對賈張氏口誅筆伐,都覺得她錯了。

聽著周圍人的聲音,賈張氏頓時慌了:“何雨柱,你胡說八道,明明我才是受害方,你看,我身上都是血。”

說著,就把捂著傷口的手攤開。

“你手上和身上,全都是屎尿,哪裏有血?再說了,就算有血,那也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不幹這種缺德事,就不會受傷了。”

何雨柱退後一步,感覺想吐。

“柱子說的沒錯,反正我我是不可能賠償的。”

閻埠貴朝何雨柱投來感激的目光,道:“相反,張翠花才應該賠償,我也不要多,跟她一樣,二十塊錢。”

“咳咳!”

“老閻,我說一句公道話。”

易中海站出來,咳嗽兩聲,嚴肅道:“賈家嫂子可都流血了,而你們也沒有損失,按照結果來說,你們才是應該賠償的一方。”

“而且,你看看,她全身都濕透了,肯定會感冒,你們就給她二十塊錢吧!”

說完,易中海望著閻埠貴。

閻埠貴聽到這裏,滿是不悅:“老易,我以前還覺得你做事挺公正的,沒想到你現在竟然這麽偏袒賈家的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劉海中點頭:“老閻說的不錯。老易啊!你現在已經不是主事大爺了,至於這件事該怎麽處理,就看我們三個的,你在旁邊保持沉默就行。”

“劉海……”

易中海正要怒斥劉海中,就被一大媽拉住,勸說道:“老易,你別說了,這件事明眼人都知道是賈嫂子錯了。”

“可她受傷了。”易中海滿臉的不高興。

他表情不悅的看著自己妻子,心中難以置信,他不明白,自己這妻子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冷漠了?

賈家嫂子都受傷了,竟然還不站在她身邊?

真是滿院子冷漠無情的人。

“受傷不是逃避責任的借口。”

見到易中海這副頑固不化的模樣,何雨柱心中鄙視,開口道:“易中海,你覺得閻家應該賠償。那我問你,如果小偷偷了你家的東西。”

“然後,在逃跑的過程中掉入河裏淹死了,是不是你也要賠償小偷家人?”

“這性質不一樣。”

易中海搖頭,雙眼猶如銅陵鈴一般,狠狠的盯著何雨柱。

他心中非常憤怒,這何雨柱竟然又跟自己作對。

看來,我憤怒之下辭掉一大爺的位置,肯定是他算計的。

“在我看來,這性質就是一樣的。”

何雨柱皺著眉頭,覺得易中海實在是失心瘋了。

這麽明朗的情況,他竟然也站出來維護賈張氏。

腦子是被驢踢了吧?

“何雨柱,誰不知道你跟老閻是一夥的,你肯定會偏袒他家,所以,你說的不算數。”易中海還是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