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不可能原諒她的,你不知道,就是因為她跟別人搞破鞋,閻解曠他們都罵我。”
“說……說我也不是好東西。”
棒梗還是搖頭,不願意原諒秦淮茹。
尤其是提到閻解曠的時候,眼中滿是怒氣。
“閻解曠?這小兔崽子,也太沒有教養了,不行,敢這麽說我孫子,我得去找他算賬。”
說著,賈張氏就往外麵走。
秦淮茹趕緊把她拉住,說道:“媽,別去。”
“怎麽?秦淮茹,你兒子都被欺負了,你還能忍下去?你放開我。”賈張氏怒視著秦淮茹,對她很失望。
“媽,不是這樣的,我也想給棒梗報仇。”秦淮茹搖頭,苦笑道:“可現在這個關頭,如果去找閻解曠算賬,那以三大爺和三大媽的性子,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麽難聽的話。”
“所以,咱們現在隻能忍了了。”
秦淮茹說完,還是緊緊拉著賈張氏,不讓她去找招惹閻家。
她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狀況,最好還是低調點。
要不然,一旦跟閻家爆發衝突,閻埠貴可什麽話都能說出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
於是,就選擇了忍讓。
賈張氏也不傻,很快明白了自己一家眼前的困境,隻能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都是你害的,讓我大孫子被欺負了,都不好反擊。”
說完,倒也沒有繼續堅持去找閻解曠的麻煩。
秦淮茹見狀,也是鬆了一口氣。
棒梗看到這一幕,有點傻了。
他不明白,剛才還氣勢洶洶,要為自己出氣的奶奶,怎麽突然間就反悔了?
“棒梗,你放心,我這次就放過他們,等以後有機會了,我再給你報仇。”賈張氏說著,又把手中的另外一串糖葫蘆給了棒梗。
手中拿著兩串糖葫蘆,棒梗心中雖然還有氣,但也好多了,最終也隻能點頭。
畢竟,如果沒有賈張氏幫忙,自己也不是閻解曠的對手。
“奶奶,你昨晚不是跟我說,不管她怎麽求饒,你都不會饒過她嗎?現在怎麽反悔了?”
棒梗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反問。
賈張氏頓時被問住,最終隻能祭出自己以前百試不爽的法寶。
她伸進衣兜,掏出一毛錢,交給棒梗,說道:“我的乖孫子,我給你一毛錢,你就原諒你媽媽,怎麽樣?”
“好,那我就原諒她。”棒梗見錢眼開,也不在意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了。
他開心的把錢收好,滿臉笑容的吃著糖葫蘆。
原來,隻要自己先表現出不答應,然後再答應的態度,就能得到錢。
這實在太好了。
這一刻,棒梗心中巴不得秦淮茹再次犯錯。
那樣一來,自己就能有更多錢了。
一旦有了足夠的零花錢,就可以經常買糖葫蘆吃,買辣條,買糖果。
就可以在閻解曠等人麵前吃,饞死他們。
旁邊,小當和愧花吞咽著口水,小當道:“哥哥,我也要吃糖葫蘆。”
“好。”棒梗點頭。
他雖然是個白眼狼,但對自己的兩個妹妹還是挺好的。
平時,他但凡是偷到東西,都會跟小當和愧花分享。
於是,棒梗三兄妹就走到旁邊,開始分起糖葫蘆。
時間流逝,棒梗三兄妹已經睡著。
賈張氏翻身,咳嗽了兩聲,走下床,走到抽屜櫃裏翻找著東西。
“媽,您找什麽?我來幫您找吧!”
跪了好幾個小時,秦淮茹雙腿酸痛。
此時,見到賈張氏在尋找著東西,頓時眼睛一亮,就想站起來,緩解一下。
賈張氏冷著臉回頭,說道:“你敢起來的話,明天就再跪一天。”
秦淮茹一聽,心中無奈,剛要站起來的雙腿,又重新跪下。
翻動物品的聲音響起,賈張氏找到了自己要尋找的東西。
她抱著物品,轉過身。
秦淮茹見狀,麵露恐懼和苦澀:“媽,您這是做什麽?”
隻見在賈張氏的手中,拿著自己兒子——賈東旭的遺像。
賈張氏皺著眉頭,雙眼眯著,走到秦淮茹麵前,對秦淮茹道:“秦淮茹,你當著我的麵發毒誓,以後不能再有搞破鞋這種事情發生。”
“媽,您這何必呢?您跟我直接說就行了,不用拿出東旭的遺像。”秦淮茹心中暗暗埋怨賈張氏。
這老太婆,真是能整事。
要不是為了孩子們,我早就離開了,用得著受你這暴脾氣?
不過,雖然心中這樣想,但她也沒有膽子說出口。
賈張氏望著秦淮茹,冷冷道:“別廢話,快發誓,當著東旭麵發誓。”
秦淮茹無奈,隻得舉起手,鄭重發誓:“我秦淮茹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昨天的事情了,如果再有下次,就讓我家破人亡。”
“家破人亡?秦淮茹,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你自己犯錯,還要我和棒梗他們承擔嗎?”賈張氏一聽,頓時不滿了。
秦淮茹連忙改口:“如果再發生這種事情,就讓我秦淮茹秦家,家破人亡。”
為了獲得賈張氏的信任,秦淮茹直接發了一個最毒的誓言。
誓言雖然毒辣,但秦淮茹已經決定不會犯第二次作風問題了,所以發誓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心理障礙。
“嗯。”聽到秦淮茹發下如此毒誓,賈張氏才是滿意的點頭。
隨後,她把賈東旭的遺像放在桌子上,麵朝著秦淮茹,上床睡覺去了。
時間流逝,到了深夜,四處寂靜無聲。
隻有賈東旭的遺像麵對著秦淮茹。
遺像上的賈東旭,大概二十五六歲,長得很精神,眼睛正對著秦淮茹,好像在對她微笑。
見到這一幕,尤其是想到自己昨天的事情,秦淮茹心中就忍不住發麻。
此時,一隻撲騰蛾子飛了進來。
撲騰著翅膀,圍繞著賈東旭的遺像轉著圈子。
然後,停留在了賈東旭的遺像上。
這是東旭嗎?
秦淮茹見到這一幕,心中恐慌。
她老家有一個傳說,人死亡之後,因為留戀或者記恨某人,就會變成撲騰蛾子,回到陽間。
她雖然走出鄉下十幾年,可到底是文盲,對此半信半疑,心中恐懼。
尤其是這蛾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秦淮茹心中就一陣恐懼。
過了一會兒,撲騰蛾子終於飛走了。
“還好,還好。”
見狀,秦淮茹才鬆了一口氣。
……
三天時間,無聲無息的過去。
正值周末。
下班後,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叫上閻埠貴,朝冉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