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聽到何雨柱說話的聲音,尤其是他帶回了自己的對象。
老太太激動的放下喝水的杯子,快速走了出來。
“傻柱子,這就是你的對象?哎呦!真好看,真有氣質。”
老太太見到冉秋葉,慈祥的笑著,不斷誇讚冉秋葉。
何雨柱笑道:“老太太,這就是我對象,您不是老早就想讓我帶她回來嗎?今天,我可是真的帶來了。”
還不等他介紹呢!冉秋葉就上前一步,靠近老太太,說道:“奶奶,我叫冉秋葉,是……是柱子的好朋友。”
“好,好,冉丫頭。”老太太嘴角裂開,笑嗬嗬的,看到了冉秋葉手中的禮物,搖頭道:“來看我一下就好了,不用買這麽多東西。”
“都是些吃食,也不是什麽貴重禮物。”冉秋葉說著,就把東西遞給老太太。
“冉丫頭,你真是孝順的好孩子,傻柱子能有你這樣的對象,真是走了運。”
老太太笑著點頭,並沒有推辭,示意婁曉娥收下。
對於關係親近的人,她不會推辭其禮物。
現在,冉秋葉雖然跟自己還沒有關係,可不久後就會是何雨柱的媳婦,自己的孫媳婦。
因此,老太太並沒有推辭。
客人都把東西提到家門口來了,再假意推辭,那就顯得有點虛假了。
也正是因為這份坦**的心態,老太太才能活這麽久,受到院裏眾人的尊重。
如果關係不親近,就是送再多的禮物,她都不會接受。
當然,老太太也是個善良的人,別人送了她禮物,她也知道禮尚往來,通常會以其他的方式還回去。
就比如,何雨柱有好東西的時候,會給她送一些過來,而她則會把自己剩的各種票據給予他。
每個月,她擁有的糧食配額,都是吃不完的,也會給何雨柱送過來。
聾老太太經曆過戰爭,爬過雪山,從來不會占別人的便宜。
這一點,秦淮茹就不同了。
秦淮茹屬於那種,把親近的人往死裏坑,對於不親近的人,也會主動利用自身姿色討要東西。
關係近的人送了東西,她會覺得理所當然,不送東西,她會產生怨言。
就是有那種奇葩的心態,你都跟我這麽親了,怎麽能不送東西給我呢?怎麽能不接濟我呢?
而對於陌生的人,她如果沒有占到便宜,就會感覺自己虧大了。
言歸正傳。
聽到老太太對自己的誇讚,冉秋葉感覺有點害羞,說道:“老太太,我哪有您說的這麽好?反倒是您,我經常聽柱子提起,說您是個值得尊敬的長輩。”
“哈哈!他真這麽說?”
老太太大笑,摸著冉秋葉的手掌,非常開心。
冉秋葉笑著點頭:“當然了,他可是跟我說過,他們兄妹以前吃不起飯的時候,您是怎麽幫助他們的。”
“我的幫助倒是小事,主要是傻柱子自己爭氣。”老太太滿臉笑容,對冉秋葉非常滿意,拉著她的手,走進屋子。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何雨此時完全插不了嘴。
苦笑一聲,對老太太道:“你們先聊,我去把昨天買的老母雞殺了。”
老太太點頭:“去把!”
冉秋葉捂嘴看著何雨柱,她發現,在眼前這位老太太麵前,何雨柱完全沒有了對待一般人的冷靜,更像是一個聽話的晚輩。
當然,這樣的性格也更加真實。
望著何雨柱離開的背影,冉秋葉嘴角含笑。
老太太拍著她的手背:“好了,冉丫頭,柱子都走遠了,別看了,等你們結婚後,隨時都可以看,想怎麽看怎麽看。”
“冉妹子,老太太說的不錯,你看你,眼睛都快跟傻柱走了。等你們結婚後,晚上躲在被窩裏看都行。”旁邊,婁曉娥也出言調侃。
“我哪有?奶奶,曉娥姐,你們別亂說。”
冉秋葉隻是個姑娘家,臉皮子很薄,哪能招架得住這種玩笑?
尤其是婁曉娥帶著顏色的調侃,更是讓冉秋葉雙頰通紅。
也就是婁曉娥顧忌老太太在這裏,要不然,可能說的更露骨。
見狀,老太太跟婁曉娥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臉上湧起笑容。
她們都是過來人,哪裏不懂這種情緒呢?
“對了,冉丫頭,你跟柱子準備什麽時候結婚啊?”二人調侃一會兒,老太太笑著問道。
冉秋葉羞怯一笑:“還不知道呢!他跟我說了,就是過年後,具體的日子,還要等閻老師跟我爸媽商量。”
“閻老師?是閻老西吧?”老太太問道:“我聽柱子說過,說請了閻老西當媒人。”
閻老西?
這是閻老師的綽號嗎?
冉秋葉聽著,感覺非常疑惑。
婁曉娥噗嗤一笑,前仰後翻,大聲道:“閻老西,就是閻埠貴,因為他太能算計了,太摳門,才有了這個綽號。”
“是的,正是閻老師。”冉秋葉點頭,她倒是沒有想到,閻埠貴竟然還有這樣一個外號。
三個女人聊著,非常歡樂。
老太太對冉秋葉非常滿意,覺得跟何雨柱真是般配。
冉秋葉心中也送了一口氣,她看的出來,老太太對自己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何雨柱提著宰殺好的雞肉回來了。
於是,婁曉娥燒水,何雨柱下廚,開始做起飯菜。
而冉秋葉和老太太,則在旁邊聊著天。
時不時的,婁曉娥也說幾句。
說到高興的時候,何雨柱也笑著插嘴。
一時間,氣氛非常開心。
很快,飯菜做好了,四人坐到桌子上,開始邊吃邊聊。
……
而此時,秦淮茹這邊卻極其難受。
她來到賈家的時候,賈張氏已經出門給棒梗買冰糖葫蘆去了。
屋裏,就隻有棒梗,小當,愧花三兄妹。
小當何況愧花見到秦淮茹,都是一臉沉默。
想靠近,卻又不敢。
棒梗,臉龐上滿是憎恨,大聲道:“這是我們賈家,你這不要臉的女人,給我滾出去。”
說著,就用力推搡著秦淮茹。
可秦淮茹的的體重,哪是他能夠推得動的?
因此,棒梗最終隻能無力的怒罵。
聽著棒梗的話,秦淮茹心如刀絞。
她不明白,自己一向喜愛的棒梗,怎麽會說話這麽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