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被冉秋葉這麽一打,何雨柱趕緊捂住胸口。
“你沒事吧?我沒用多大的力氣啊?”
見狀,冉秋葉滿臉關心的看著他。
何雨柱得意一笑,把她的手抓住,說道:“你給我揉揉,我就不痛了。”
“討厭。”冉秋葉臉色一紅,瞪了何雨柱一眼,就推著車往前麵走去。
何雨柱“嘿嘿”一笑,推著自行車跟上去。
二人就這樣推著自行車,緩緩的在街道上走著。
“對了,柱子,秦淮茹發生的事情,你知道嗎?”
走了一段路,冉秋葉轉頭望著身旁的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點頭:“我知道,我實在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跟我印象中的她,完全不是一個人,也不知道是受到什麽刺激了?”
他雖然看不慣秦淮茹吸血鬼的本性,但也並沒有覺得她就是能跟人隨意親近的人。
可現在一看,自己還是高看她了。
也是,一個為了自己的利益,能夠把前身算計得差點絕種的人,做出再出格的事情,其實都是有可能的。
“今天早上,她還到我這裏,來說你的壞話呢!”冉秋葉低聲說著。
“說我的壞話?我沒幹什麽啊?”何雨柱疑惑,他自認為行事還算光明磊落,秦淮茹怎會說自己的壞話?
冉秋葉輕笑一聲,把今天早上的事情簡單講述一遍。
“秦淮茹,你被遊街,也確實是活該。”
聽完,何雨柱暗罵。
他看過電視劇,知道秦淮茹愛背地裏使絆子。
因此,他就提前對冉秋葉說過,自己和秦淮茹的關係,就是為了防止秦淮茹暗中使壞。
現在看來,自己這步棋算是走對了。
如果沒有提前說明,可能還真被秦淮茹得逞了。
想到這裏,何雨柱心中一陣慶幸。
“好了,別說她了,晦氣。”
何雨柱輕罵一聲,對冉秋葉道:“你想吃什麽?”
“不知道,先看看吧!”冉秋葉搖頭。
何雨柱點頭,二人繼續往前走著,走到一家麵館前。
聞著裏麵傳來的香氣,冉秋葉鼻子一抽,眼睛發亮,說道:“我想吃牛肉麵。”
“香嗎?”何雨柱問道。
“香。”冉秋葉點頭。
“好,那我們過去。”說著,何雨柱就拉著冉秋葉往麵館走去。
冉秋葉麵露欣喜,隨著何雨柱走到館子前,何雨柱摸著她的頭發,笑道:“香的話,就多聞一下。”
冉秋葉:“……”
見此,何雨柱大笑:“哈哈!我開玩笑呢!老板,來一碗牛肉麵,一碗拉麵。”
“好嘞!”客人上門,老板自然是喜笑顏開,對何雨柱道:“同誌,牛肉麵是要什麽麵?有細粉,寬粉,麵條……”
何雨柱看向旁邊的冉秋葉,冉秋葉道:“細粉,謝謝。”
說完,二人把自行車放好,就走到館子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何雨柱走到旁邊,拿兩個小碟,在罐子裏夾了一些酸蘿卜和酸菜。
然後,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很快,冉秋葉點的牛肉麵就好了。
老板走過來,把麵端到冉秋葉麵前,笑道:“同誌,慢吃。”
“嗯,謝謝。”冉秋葉點頭。
老板離開,冉秋葉取過一雙筷子,問何雨柱道:“那我先吃了?”
“先吃吧!我的拉麵應該也快好了。”何雨柱笑著點頭,把酸羅卜和酸菜推到她麵前。
三分鍾過去,冉秋葉碗裏的牛肉麵已經吃了一小半,可何雨柱的拉麵還沒有送過來。
“老板,我的拉麵怎麽還沒來?”何雨柱轉頭,對忙碌的麵館老板道。
老板懷著歉意一笑:“同誌,你稍等一下,你的拉麵我們廚師還在拉,馬上就好。”
“行,那快點。”何雨點頭,感覺老板的話有些不對勁,不過並沒有追究這些。
過了一會兒,冉秋葉碗裏的麵已經吃完大半,老板才端著拉麵走過來:“同誌,讓你久等了,快吃吧!我們廚師剛拉的,還是熱氣騰騰的。”
???
何雨柱微微一愣:“老板,你說話不對勁啊!”
“怎麽不對勁?”老板疑惑。
“就是廚師剛拉的,這說話方式不行。”何雨柱說著。
“哦!同誌,對不起,對不起。”老板恍然大悟,連忙道歉:“我以前真沒有注意這個問題,同誌,為了表達歉意,今天這兩碗麵我就不收錢,你們慢吃。”
說完,老板就離開了。
何雨柱微笑,覺得這老板還算是個懂事人。
他也不是矯情的人,不可能因為剛才的話就不再吃拉麵。
趕走心中的想法,何雨柱就開始吃起來。
……
跟冉秋葉告別之後,何雨柱走到一處無人的角落,從係統空間取出一支老母雞。
天氣嚴寒,他準備今晚給聾老太太燉點雞湯喝。
順帶的,自己也用剩下的另一半雞肉,做個雞公煲。
用繩子綁好,就騎車回到了四合院。
剛走進院子裏,就看到了眾人在前院圍坐著。
院子中.央,擺放著一張方桌,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位主事大爺滿臉嚴肅的坐著。
在他們前麵,是癱坐在雪地上的秦淮茹,頭發淩亂,滿身都是散發著惡臭。
賈張氏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叫罵著,把秦淮茹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
要不是旁邊的人將她攔著,她都能上前撕了秦淮茹。
周圍的男女老少,全都是竊竊私語的討論著。
一些男人隻是盯著秦淮茹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就被自家的媳婦一頓教訓。
隻看了一眼,何雨柱就知道這是三位主事人又準備開全院大會了。
很顯然,開會的目的就是批鬥秦淮茹。
“何主任,快過來坐。”
劉海中見到何雨柱,諂媚的邀請何雨柱做到方桌旁。
“柱子,下班了啊!”閻不貴也笑著道,自從何雨柱給閻解放安排了工作,以及請他當媒人後,閻埠貴就對他的態度非常好。
何雨柱搖頭:“算了吧!我有事,就不參與了。”
像這種批鬥別人的會議,他沒有任何興趣。
對於秦淮茹,他也沒有落井下石的想法。
現在的他,對於秦淮茹的態度,那就是存粹的陌生人。
不想搭理,不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