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怒視著三大媽,眼神中滿是不解之色。

她覺得,三大媽就是在針對自己。

她沒有想到,自己嫁入閻家這麽久了,自己這婆婆,竟然還把自己當成外人看待。

難道結婚後的女人真的就沒家嗎?

於莉憤怒的同時,也感到一絲的悲傷。

尤其是,當她見到閻解成一副誰也不幫,誰也不得罪的態度之後,於莉心中就更加不舒服了。

“你都不姓閻,你當然不是咱閻家人了。”

三大媽微微仰頭,趾高氣揚道:“於莉,你時刻記住一點,你不姓閻,隻是我家解成的媳婦兒,想跟我們成為真正的一家人,你還早著呢!”

於莉咬咬牙,反駁道:“那你自己也不姓閻,這麽說來,你也不是閻家人了?”

三大媽:“……”

此時此刻,三大媽表情有些尷尬。

她沒有想到,自己憤怒之餘隨口而說的話語,竟然也難倒了自己。

“胡說,我當然是閻家人了。”

三大媽努努嘴,大聲道。

“哼!你剛才不是還說,不姓閻的就不是閻家人嗎?怎麽到你這裏就變了要求?”於莉冷笑一聲,臉色鄙夷。

三大媽聞言,臉色鐵青一片。

她微微皺眉,眼睛一轉道:“是啊!我雖然不姓閻,但我在這裏生活了幾十年,還給閻家傳宗接代了,有了三個兒子一個閨女。”

“自然而然的,我就是閻家人了。”

說著,三大媽得意起來。

她態度傲然地瞪了於莉一眼,繼續說道:“而你於莉,一沒有為閻家傳宗接代,二在閻家生活的時間也短,說你不是閻家人,我哪裏說錯了?”

“埠貴,解成,你們覺得我說的對嗎?”

說完,三大媽把目光看向了旁邊的閻埠貴和閻解成。

閻埠貴臉色一變,打著哈哈道:“老伴兒,你這想法可就錯了,於莉再怎麽說也是咱家的兒媳婦,那她自然跟我們是一家人了。”

閻解成點點頭,也說道:“對啊!媽,莉莉肯定是咱閻家的人啊!你怎麽能對她說出這樣的話呢?”

“你……你們,真是窩囊廢。”

三大媽指著閻埠貴和閻解成,一臉的憤怒。

她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不認同自己的話。

一時間,她憤怒不已。

“好了,別怕糾結這件事了。”

三大媽正要開口訓斥,閻埠貴就壓低聲音道:“我不管你是假的腿斷了,還是真的腿斷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真的。”

“何雨柱那麽有錢,咱們現在最主要的是讓他賠償,至於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

說完,他還朝三大媽使了一個眼神。

三大媽一聽,頓時回過神來。

“是啊!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讓何雨柱賠錢,我剛才這是怎麽了?怎麽跟於莉吵架了?”

三大媽微微點頭,心中嘀咕:“至於和於莉的事情,我過段時間吵也是可以的。對,就是這樣,現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索要賠償。”

如此一想,她瞪了於莉一眼。

不過,卻也沒有怒罵於莉了。

於莉見狀,心中有些疑惑,不過她也鬆了一口氣,既然這老家夥不罵自己了,現在這裏又這麽多人,她也不好說什麽了。

於莉微微皺眉,轉身離開。

“媽,你對柱哥說話客氣點啊!”

“她他以前可沒少照顧我們,爸,你也是。”

閻解成對三大媽和閻埠貴叮囑一聲,也邁著腳步離開了。

於莉是他媳婦兒,他自然得去安撫她的情緒。

“無聊。”閻解放嘀咕一聲,倒是沒有離開。

三大媽抬起頭,看著何雨柱道:“何雨柱,你把我推到在地,導致我骨折了,你今天必須得賠錢,五百塊。”

“少一塊都不行。”

旁邊,閻埠貴也欣喜道:“對,賠錢,何雨柱,你不僅要賠錢,還要買上一隻老母雞,一瓶燒酒上我家去道歉。”

閻埠貴看著何雨柱,神色囂張。

他現在想明白了,既然自己已經跟何雨柱鬧翻了,那就不要在乎何雨柱的態度了,自己能夠得到最大的利益才是最好的。

故此,他決定狠狠敲詐何雨柱一筆。

“五百塊錢?嗬嗬!閻埠貴,張桂芬,你們在說什麽呢?你們值那麽多錢嗎?”

這時候,劉海中背負雙十雙手道。

這個時機,是一個巴結何雨柱的機會,劉海中自然不會放過了。

“對啊!你們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

二大媽點點頭,也說道:“別說這件事隻是你們的一麵之詞,就算是真的,你也值不了這麽多錢啊!”

“劉海中,你們幹什麽?你們不說話,沒有人把你們當成啞巴。”

三大媽一聽,頓時怒吼道。

“嗬嗬!為了巴結何雨柱,你們臉都不要了。”閻埠貴嗬嗬冷笑,出言譏諷。

他覺得,劉海中真是太過分了。

今天的事情,跟劉海中明明沒有任何關係,可他為了討好何雨柱,硬是站出來指責自己。

這樣的事情,是閻埠貴不能接受的。

在他看來,你劉海中是哪根蔥啊?

“巴結何主任?嗬嗬!我可沒有巴結何主任,閻埠貴,你不要胡說八道。”劉海中表情淡漠,一臉嚴肅的樣子。

“哼!還說不是巴結何雨柱?你臉皮果然很厚。”閻埠貴臉上有著嘲諷之色。

他看著劉海中,對他非常不滿。

他覺得,劉海中完全是在多管閑事。

“我哪裏巴結何主任了?我隻是站在旁觀人的角度,說了一句公道話罷了,閻埠貴,你不要扭曲我的意思。”劉海中大聲道。

“我根本沒有扭曲你的意思,你就是想巴結何雨柱,妄圖讓他給你升官,或者幫你在軋鋼廠其他領導麵前說好話。”

閻埠貴冷笑兩聲,繼續道:“劉海中,你別以為大家都是傻子,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哼!就你這樣的人,我這輩子見多了。”

閻埠貴望著劉海中,大聲怒斥。

在他看來,劉海中和二大媽臉皮真厚,就是為了巴結何雨柱。

“你……你……閻埠貴,你真是太過分了,我壓根兒就沒有這樣的意思,難道我說句公道話都有錯了?”

劉海中指著閻埠貴,大聲道。

他怒視著閻埠貴,臉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