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聾老太太家。
聾老太太坐著,跟一大媽嘮著家常。
雖然沒有了何雨柱,冉秋葉,以及婁曉娥,但她們兩個人在一起,反而更加有話題,聊的也更加開心。
每次跟一大媽聊天,聾老太太就會非常高興。
一大媽也是這樣的情況。
在她看來,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跟聾老太太一起聊天,能夠知道很多道理,知道很多處事的經驗,也能增加自己的見識。
“砰砰!”
就在她們聊的正開心的時候,外麵就響起了敲門聲。
她們轉頭過去,發現是竟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你來幹什麽?”
一大媽就看到秦淮茹,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她知道秦淮茹跟易中海走得很近,而且還傳出過一些不好的消息,故此對秦淮茹沒有一絲好感。
聾老太太微微皺眉,眼神中有著疑惑。
她仔細一算,秦淮茹已經有大半年沒來自己家了。
現在秦淮茹突然登門,讓聾老太太感到非常詫異,猜不到她到來的目的。
“老太太,一大媽。”
秦淮茹叫了一聲,走了進來。
一大媽冷哼一聲,把頭扭向了旁邊。
秦淮茹見狀,不動聲色。
她望著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我是來接小當回去吃飯的。”
“你接小當回去吃飯?”
聾老太太一聽,眼中的疑惑更重了。
在她看來,秦淮茹不是這樣的人啊?
按照秦淮茹的性格,她不是巴不得小當在自己家裏吃飯嗎?
因為那樣一來,秦淮茹就可以節約一些糧食了。
也是因此,聾老太太才會感到疑惑。
秦淮茹點頭:“是的,老太太,我是來接小當回去吃晚飯的。”
其實,她來接小當來吃晚飯是假,來趁機順走一些雞肉甲魚肉才是真的。
今晚聾老太太家傳出的香味,整個四合院都聞到了。
秦淮茹自然也不例外。
她就是想借著來接小當回去吃飯的借口,想來端碗甲魚肉回去,再不濟也端碗雞肉回去。
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來晚了。
聾老太太一家人,竟然已經吃完了晚飯。
就在剛才,她本可以直接轉身離去的。
可是,她知道聾老太太心善,說不定還有沒有吃完的甲魚肉,隻要自己稍微哭慘,可能就會給自己一碗。
也是因此,她才會敲門。
準備進來碰碰運氣。
“吃那麽快幹嘛?”
“趕著去投胎嗎?”
秦淮茹臉上帶著笑容,心中卻非常不高興。
她覺得,聾老太太她們肯定是害怕其他人來串門兒,所以吃的很快。
這樣的人,實在是太摳門了。
當然,她也暗暗惱怒自己沒有早點來。
如果自己早點來的話,估計就能碰到聾老太太和一大媽等人在吃晚飯了。
那樣一來,聾老太太不管是出於客套還是真話,都會提出讓自己留下來吃飯的邀請,而自己就順理成章地坐下吃飯。
可是現在,她們已經吃完了,自己想得到甲魚肉和雞肉就得耗費一番心思了。
這樣一想,秦淮茹心中有些憤怒。
她覺得,聾老太太明明知道自己帶著兩個孩子,生活並不如意,竟然不給自己端一碗肉去,太摳了。
簡直跟閻埠貴一樣。
“枉你以前還自詡善良,沒想到真實麵目也隻是個摳門鬼罷了。”
秦淮茹望著眼前的聾老太太,心中怒罵。
她覺得,聾老太太根本就是個偽善的老人。
要不然,聾老太太怎麽不接濟自己一家人?
想到這裏,秦淮茹就更加生氣了。
當然——
她很會演戲,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
聾老太太看著秦淮茹,說道:“小當已經吃過了,現在正在柱子家看電視呢!”
“原來吃過了啊!謝謝老太太。”
秦淮茹望著聾老太太,眼神黯然道:“看來是我來遲了。”
聾老太太聞言,臉上湧起笑容:“不算遲,隻要你有這顆心就好,我相信小當會感受到的。”
她望著秦淮茹,開始心軟了。
聾老太太覺得秦淮茹雖然不是個好女人,卻是個好母親,從來接小當回去吃晚飯這一點就看得出來。
而對於一位關心孩子的母親,聾老太太也恨不起來。
“哎——”
秦淮茹重重歎氣一聲:“早吃了也好,老太太您家都是吃的好東西,如果小當回我家的話,隻能啃窩窩頭,以及吃些鹹菜罷了。”
“就是可憐棒梗和槐花了,小小年紀就要跟著我吃苦,連肉都很少吃一頓。”
說到這裏,秦淮茹頓了頓,繼續說:
“如果棒梗和槐花因為營養不充足,而導致未來長不高的話,我真是愧對東旭了。”
說著,她就開始抹眼淚。
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一大媽見狀,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一些。
甚至,她心中還暗暗後悔自己剛才對秦淮茹表現得不友誼。
秦淮茹這麽可憐,自己不應該那樣針對她啊!
一切,都是易中海的錯。
這樣想著,一大媽心中對秦淮茹的仇恨稍微少了一些。
聾老太太聞言,則是微微皺眉。
她活了這麽多年,絕對是個人精兒,聽出了秦淮茹表達出來的弦外之音。
這女人,就是暗暗索要甲魚肉啊!
這樣一想,聾老太太對秦淮茹重新產生了疏遠感。
“秦淮茹還是曾經的她,並沒有一點改變。”
聾老太太心中輕輕一歎,暗道:“永遠充滿算計,想著占便宜,可是這樣的人,除了易中海之外,又有誰會慣著你呢?”
這樣一想,聾老太太歎氣一聲。
“是啊!棒梗和槐花真是可憐。”
聾老太太望著秦淮茹,點頭讚同她的話。
秦淮茹見狀,心中暗喜,張口道:
“都是我這個做媽媽的無能,沒能讓他們吃好穿好,如果我本事大一點的話,他們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連吃頓肉都吃不起。”
“我真是個廢物,嗚嗚……”
說著,秦淮茹竟然哭泣了起來。
她眼中的淚水,流淌地也更加洶湧了。
如果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恐怕還以為她被聾老太太和一大媽欺負了。
一邊哭著,秦淮茹還用餘光觀察著聾老太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