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見到秦淮茹吃癟,易中海得意地笑出聲音。

在他看來,秦淮茹剛才這麽積極地索要賠償,最後卻一毛錢也沒有得到,而且還引起了聾老太太的不滿。

這樣的做法,完全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想著想著,易中海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鬱了。

秦淮茹見狀,心中恨的牙癢癢的,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的易中海。

隨後,易中海又對小當表達了歉意。

看在一百塊錢的麵子上,小當也就原諒了易中海。

“好了,小當,我們回去吧!”

見到易中海道歉完畢,秦淮茹就拉起小當的手掌。

說完,她又得意地瞥了易中海一眼。

在她看來,隻要把小當帶回賈家,到時候自己還是有很大的希望把小當手上的一百塊錢拿到手中。

這樣一想,她心中又開始暗暗激動起來。

易中海見狀,連忙伸手阻止:“這不行,小當是我孫女,怎麽能去你家呢?”

秦淮茹冷笑一聲:“她還是我女兒呢!”

易中海站到秦淮茹麵前,不讓她離開,他聲音低沉道:“秦淮茹,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如意算盤?你之所以想把小當帶回去,就是想從她身上把錢哄騙過去。”

秦淮茹聞言,頓時大怒:“我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胡說。”

“嗬嗬!”

易中海冷笑:“你不要裝了,還以為我不知道你性格嗎?”

“老太太,您可要為我做主。”

秦淮茹把眼睛看向聾老太太,眼神中露出哀求之色。

聾老太太擺擺手:“我隻是個外人,能做什麽主?你們爭議的中心是小當,為什麽不讓她自己決定呢?”

聾老太太話音落下,三人齊齊看向小當。

小當咬咬牙,開口回答:“我不想回賈家,也不想回易家。”

聽到前半句話的時候,易中海本來還挺高興,可是聽到後麵的話之後,他臉上的笑容霎時凝固了。

在他表情凝固的同時,眼神中還有著絲絲疑惑。

不去賈家也不去易家,那小當要去哪裏?

秦淮茹臉色猛變,連忙說道:“小當,你說什麽呢?你兩家都不去,那你要去哪裏?你總不可能去街上睡覺吧?”

“我要去老太太家。”小當搖搖頭,回答道。

“去老太太家?”

易中海一聽,眉頭深深皺起:“老太太家已經有三個人了,而且都是大人,你一個小孩去了不是打擾她們嗎?”

“小當乖,還是住在咱自家吧!”

“而且,剛才爺爺不是給你道歉了嗎?難道你還沒有原諒爺爺?”

說完,易中海眼神期待地看向小當。

小當臉上湧起笑容:“爺爺,我已經原諒你了,不過你現在還是在醉酒狀態,萬一你再對我動手怎麽辦?”

易中海一聽,臉上的表情一滯。

他訕笑一聲,把目光看向旁邊的聾老太太。

很顯然,他的目的就是想讓聾老太太為自己說話。

聾老太太白了他一眼,說道:“既然小當要去我家待幾天,那就去吧!”

說著,她就把手放在了小當腦袋上。

隨後,聾老太太繼續說道:“易中海,至於你的話,那你就好好反省幾天吧!等你真正認識到錯誤了,我再叫小當回去。”

見狀,易中海隻能無奈點頭。

聾老太太頷首,帶著小當回家了。

“嗬嗬!”

易中海望著眼前的秦淮茹,冷笑道:“秦淮茹,你剛才花費了那麽多心思,不就是想得到錢嗎?現在竹籃打水一場空,你滿意了?”

他看著眼前臉色鐵青的秦淮茹,心中暗暗高興起來。

秦淮茹表情難看,不過還是道:“我剛才是為我閨女說話,根本不是為了錢,易中海,你自己在意錢,就不要把我也想成那麽下做的人。”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呢?”

說到這裏,秦淮茹聲音頓了頓,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說道:“對了,你根本沒有過孩子,並不知道父母對孩子的關心。”

說完,秦淮茹直接離開了。

“裝什麽母女情深?”

易中海臉色鐵青,麵露譏諷之色:“你秦淮茹的性格,以為我不知道嗎?為了錢,你什麽都做得出來,搞破鞋就是例子。”

易中海望著秦淮茹的背影,對她冷嘲熱諷說了幾句。

秦淮茹聞言,並沒有停下腳步。

她邁動腳步,繼續往前麵走去。

不一會兒,她的背影就消失在易中海的視野中了。

“哼!”

“什麽東西,完全不像話。”

易中海怒斥一聲,“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隨後,他又繼續喝酒了。

……

時間流逝。

很快到了深夜十一點。

四合院,何家。

閻埠貴站了起來,對何雨柱道:“柱子,那我就先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啊!”

此時此刻,何家隻有何雨柱,冉秋葉,以及閻埠貴三人了。

至於其他人,因為實在太困都已經回去了。

本來電視已經放完了,可閻埠貴為了多喝幾杯熱茶,硬是在何家多坐了一個半小時。

現在他肚子鼓鼓的,實在是喝不下去了,才提出了回家的想法。

“行。”

何雨柱點頭:“三大爺,那你慢走,可別摔著啊!”

閻埠貴擺擺手,笑著道:“沒事的,我都這麽大的年紀了,怎麽可能摔著?”

說完,他就準備離開。

剛邁出兩步,閻埠貴回頭對何雨柱說道:“對了,柱子,你可不要望了,咱們後天去釣魚啊!”

何雨柱無奈點頭:“放心吧!不會忘記的。”

他確實有些無奈,閻埠貴都提醒了好幾次了,生怕自己忘記一樣。

得到滿意的回答,閻埠貴笑著離開。

“這閻老師,生怕你忘記似的,連這種事都要提醒好幾遍。”

冉秋葉見到閻埠貴離開,笑著調侃。

“哈哈!”

何雨柱聞言,大笑兩聲,又道:“他就是這樣的人,越在意的事情,就會越加嘮叨,院裏人都知道的。”

何雨柱跟冉秋葉說了一會兒話,就去燒水了。

燒水完畢,他們小兩口就相繼洗臉洗腳。

把洗腳水倒掉,何雨柱上前把大門關上,門栓插上,然後就上床休息了。

不一會兒,酣睡聲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