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做好後,何雨柱兄妹倆人就開始吃起飯來。
剛端起碗,就聽到了敲門聲。
何雨水放下碗筷,去把門打開。
“二大爺,怎麽是您?”
打開門,何雨水發現是二大爺劉海中。
劉海中手中拿著花生米和一瓶白酒,滿臉笑意道:“怎麽?不歡迎我?”
“呃!怎麽會?您請進。”何雨水搖頭,讓開身子,讓劉海中走進了屋子。
隨後,又把門關上,免得寒風吹拂進來。
重新走到桌子旁,開始吃飯。
“何主任,吃飯呢?”
劉海中臉上帶著祥和的笑容,走到桌子旁,順勢坐下來,說道:“何主任,我打了一斤好酒,咱們喝幾杯?”
說著,就把白酒和油炸的花生米放在桌子上。
他來幹什麽?
何雨柱眉頭一皺。
他記得自己跟劉海中的關係,並不怎麽好啊!
不過,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雨柱倒也沒有擺出一副冷臉。
他望著劉海中,不解問道:“二大爺,有什麽事你就說吧?別搞這些彎彎繞繞的。”
“沒事,沒事。”
劉海中連連搖頭:“就是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喝過酒了,何主任你今天不是升職了嘛!我就想著來為你祝賀一下。”
“呃!二大爺,我們不是好久沒一起喝過酒,而是從來沒有一起喝過。”何雨柱輕笑,調侃著。
“噗嗤!”何雨水在旁邊笑出聲音,轉而表情一正,繼續扒拉碗裏的飯菜。
聽到何雨柱的話,劉海中尷尬的笑著:“何主任,我以前對你態度有些不好,希望你不要往心裏去。”
“二大爺,你想多了,我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這酒和花生,你就拿回去吧!不用了。”何雨柱搖頭。
“真的,你沒有放在心上?”劉海中一聽,表情喜悅。
“沒有。”何雨柱搖頭。
如果連區區劉海中的話,自己都要放在心上記著,那估計都能得抑鬱症。
“哈哈!何主任果然大度,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了。”劉海中哈哈大笑,對旁邊的何雨水道:“雨水,去拿兩個碗過來唄!我跟何主任喝點。”
“不用了,二大爺,你有話就說吧!”何雨柱擺手,阻止了正要起身去拿碗的妹妹。
“這……其實也沒有什麽事。”劉海中聽著何雨的話,遲疑一會兒,繼續道:“其實,也還是有事的。”
“直說吧!”何雨柱一邊吃著飯,一邊道。
他心中無語,覺得劉海中這磨磨蹭蹭的性格,真的挺讓人無語。
“好,既然何主任你都發話了,那我就直說。”劉海中重重點頭,神秘兮兮問:“何主任,你是怎麽當上食堂主任位置的?有什麽秘訣沒?”
說完,滿眼期待地望著何雨柱。
何雨柱啞然失笑,他倒是沒有想到,劉海中竟然問了這麽一個問題。
果然,不愧是官迷。
何雨柱微微歎氣,說道:“二大爺,倒也沒有什麽秘訣,做好本職工作就是了,上麵的眼睛是雪亮的,會記在心裏。”
他的意思是,隻要能力到了,自然能升職。
可劉海中卻領會錯了。
上麵的眼睛是雪亮的,會記在心裏?
劉海中精神一震。
何雨柱的意思,不就是說要阿諛奉承上麵領導嗎?
果然,我想的沒錯,何雨柱就是通過討好上麵的人,才當上食堂主任的。
劉海中心中篤定,望著何雨柱道:“何主任,謝謝你,我明白了。”
“嗯,明白了就好。”何雨柱點頭,不過他知道,劉海中這輩子都沒有當官的命。
原著中,特殊時期來臨,劉海中憑借著討好李副廠長,被其認命為紅星軋鋼廠糾察組組長,勉強算撈了個一官半職。
可他本來也沒有多少能力,幾個月就下台了。
“何主任,那我就回去了。”劉海中起身,就要離開。
何雨柱點頭,說道:“二大爺,把這瓶酒和花生也帶回去吧!”
“這是我特地買來給何主任你的。”劉海中笑著道,表情中,有一絲諂媚。
他這一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當上領導。
可努力鑽營了大半輩子,還是個七級鉗工。
如今,看到年紀輕輕的何雨柱,竟然當上了食堂主任,心態也發生了變化,開始對何雨柱阿諛奉承起來。
“不行,你還是拿回去吧!我真不能要。”何雨柱還是拒絕,並不想接受劉海中的東西。
不過,劉海中還是繼續道:“何主任,你就收下吧!就一包花生米和一瓶酒,值不了幾個錢。”
何雨柱搖搖頭:“不是錢的事情,是我真不能收你的禮物。”
“真的?”
“真的。”何雨柱點頭。
以劉海中的性格,如果自己接受了,以後說不定會被傳出什麽消息。
再者,他也的確不想接受別人的東西。
“好吧!”最終,劉海中還是點點頭,拿起桌子上的花生米和白酒,離開了何家。
“喲!二大爺,你去哪裏了?”
在後院轉角的地方,劉海中碰到了手中端著草魚的閻埠貴。
“沒去哪裏,我就是隨便逛逛。”劉海中背著手,隻是隨意回一句話,就離開了。
此刻的她,滿腦子都在盤算怎麽當上領導,根本不想跟閻埠貴說話。
“裝什麽呢?看你那模樣,還不是去傻柱家了?”
見到劉海中沒有正眼跟自己說話,閻埠貴心中吐槽。
他轉過頭,端著燉著的草魚,到了何雨柱家外麵。
“柱子,雨水,開開門。”
閻埠貴站在門外說道,他手中端著砂鍋,因此騰不出手敲門。
何雨水打開門,望著閻埠貴手中的魚肉,眼中驚訝。
這閻老西,怎麽突然這麽大方了?
我哥雖然當上食堂主任了,但你的態度有必要變化這麽大嗎?
見到何雨水,閻埠貴笑著道:“我家燉了兩條魚,給你和柱子送一條來。”
何雨水搖頭:“三大爺,我哥說了,不能接受任何人的東西,您還是走吧!”
“那不行,我還有正事跟柱子說呢!”閻埠貴搖頭,說著,就往裏麵走去。
何雨水見狀,隻能無奈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