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許大茂,你別動。”

“對,你不能動。”

“我為什麽不能動?我要怎麽做還要聽你們的話嗎?”

“你身上現在太埋汰了,太髒了,如果到處走路的話,也會把地麵弄髒的,到時候誰看到不覺得惡心啊?”

“不錯,你就站在這裏,哪裏也別去。”

眾人看到許大茂準備離開,當即阻止。

許大茂有心想離開,卻又無能為力。

畢竟他雖然渾,可也不敢跟這麽多人做對,如果眾人不滿,完全可以去街道辦投訴,讓他離開四合院。

對此,許大茂自然不敢輕舉妄動了。

閻埠貴捂著鼻子,對閻解成,劉光福幾個年輕小夥兒說道:“解成,光天,你們去拿個盆接點水,給許大茂身上衝一下。”

劉光天聞言,皺著眉頭道:“三大爺,這恐怕不好吧?許大茂身上也太髒了。”

閻埠貴翻翻白眼:“你怕什麽?我隻是叫你們站在遠處,用水澆他,又不是讓你們給他洗澡。”

劉光福一聽,點頭答應了。

隨後,他就回去拿盆了。

閻解成,閻解放幾個人也是點點頭,邁動腳步準備去拿盆。

閻埠貴眼睛一轉,連忙說道:“對了,解成,解放,你們去許大茂家拿盆。”

閻解成兄弟二人臉上湧起笑容,一起前往了許大茂家。

許大茂一聽,頓時不願意了。

他望著漸漸離去的閻解成,閻解放大聲說道:“閻解成,你們別拿我家的盆,如果弄髒了,我要讓你們賠償。”

閻解放,閻解成當做沒有聽見,直接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許大茂見狀,更是氣急敗壞。

閻埠貴撇撇嘴,說道:“許大茂,你別不識好人心,我們願意端水給你衝洗,已經是做到仁至義盡了,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許大茂努努嘴,不敢說話了。

秦京茹低著頭也不敢說話,害怕引起眾怒。

“哎喲——”

二大媽大叫一聲,趕緊往家裏趕。

她回去的目的,自然也很簡單,那就是讓劉光福不要拿自家的盆。

很快,閻解成三人拿著大盆回來了。

不知是拿錯了,還是故意的,閻解成,閻解放,劉光天三個人拿的竟然全都是洗菜的盆,不是洗臉盆。

許大茂見狀,表情更加難受了。

三人在大院中央的水龍頭處,接了涼水,不斷地往許大茂身上潑去。

閻解成微微一笑,潑的非常用力。

許大茂趕緊身上吃痛,連忙大聲怒斥:“閻解成,你這是幹什麽?潑水的力道這麽大?我看你就是在故意整我。”

閻解成撇撇嘴,笑著回答:“許大茂,你身上太髒了,如果我不用力潑的話,那根本洗不幹淨,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說完,手中力道更大了。

許大茂萎縮著,又是一陣大叫。

閻解放一看,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

“哎喲!我力氣用大了,不好意思。”

閻解放大叫一聲,這一下,他潑出去的不僅是水,連手中的盆也跟著甩了出去。

好巧不巧地,鐵盆碰到了許大茂襠部。

“啊——”

“是誰!是誰?老子要打死你。”

許大茂大聲慘叫,他捂著襠部,感到非常痛苦。

眾人見狀,紛紛出聲調侃。

“閻解放,你扔的真準啊!”

“不錯,正中許大茂那個地方,你老實說,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嘿嘿……肯定是故意的了。”

“許大茂,你可不要出事啊!”

“不錯,要是你出事了,秦京茹後半輩子可就毀了。”

在場眾人望著許大茂,盡情地嘲諷著。

他們麵對許大茂,一點麵子也沒有給他留。

秦京茹表情抽搐,更感到丟臉了。

對此,許大茂沒有理會,他也知道自己不是眾人的對手,畢竟在場有這麽多人,而自己隻有一張嘴。

不過,他卻不打算放過拿盆砸自己的閻解放。

許大茂眨眨眼睛,把臉上的水流擦幹淨。

於是,他望著閻解成當即怒罵:“閻解放,你太過分了,你小子欠揍是吧?”

閻解放上前一步,大聲說道:“許大茂,我跟你說,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剛才那是在給你清洗。”

“那你為什麽把盆砸到我……我的身下?”

許大茂表情不甘,怒聲道:“我看你就是借著清洗的幌子,故意報複我。”

閻解放滿臉疑惑,開口問:“許大茂,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我跟你無冤無仇的,怎麽可能故意報複你,你完全是想多了。”

旁邊,閻解成點頭:“對,你可不要狗咬呂洞賓。”

“許大茂,說什麽呢?”

閻埠貴皺眉,有些不高興:“我家解放給你衝洗身上的髒東西,難道還錯了嗎?”

隨後,他又是對許大一陣劈頭蓋臉的批評。

許大茂閉著眼,心中滿是恨意。

……

隨後,閻解成幾人有開始潑水。

涼水,不斷潑在他身上,許大茂身上逐漸沒有了臭味兒。

至於地麵上的汙水,也流入了下水道。

眾人見狀都鬆了一口氣,總算不用聞臭氣了。

剛清洗完畢,何雨柱就來到了這裏。

“何主任,你來了。”

“雨柱。”

“柱哥。”

眾人看到何雨柱,都跟他打著招呼。

何雨柱點點頭,笑著回應。

許大茂看到何雨柱,頓時怒火衝天,他指著何雨柱說道:“何雨柱,你小子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是縮頭烏龜,不敢來了呢!”

何雨柱聞言,冷笑兩聲。

他望著渾身濕透的許大茂,出言調侃道:“你許大茂剛才是一個糞人,我自然懶得搭理你,不過現在好多了,雖然還是垃圾,但卻不臭了。”

“你……你……”

許大茂一聽,氣的說不出話。

他算是發現了,何雨柱這張紙簡直能把人說死。

見到許大茂不說話,何雨柱撇撇嘴。

這樣的戰鬥力,也太差了。

“柱子,剛才許大茂說,是你把他推進糞坑裏的,是真的嗎?”

閻埠貴望著何雨柱,笑著詢問。

何雨柱搖頭:“沒有,我剛才雖然也去上了廁所,可卻並沒有把他推進去,他這個人就是垃圾,我都不想碰他。”

聽著何雨柱的話,閻埠貴輕笑一聲。

在場的其他人,表情憋笑。

興許是感到這裏不適合發笑,閻埠貴趕緊正色道:“柱子,你能仔細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當然,我不是不相信你說的話。”

“隻是你說了,我們才能更加客觀地評判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