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京茹又開始收拾**的東西。

一邊說著,嘴裏一邊說要把孩子打掉的話語。

許大茂見狀,心中對秦京茹更不滿了。

對於以後與秦京茹離婚的心思,也更加地堅定了。

這種女人,他無福消受。

不過,雖然許大茂現在感到非常憋屈,可是他考慮到秦京茹肚子裏還懷有自己的孩子,當即態度軟化下來。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許大茂見到秦京茹神色激動,連忙認錯。

這一下,他態度誠懇多了,一副“乖寶寶”的模樣,眼睛轉動,還故意表現出小心翼翼,忐忑不安的表情。

最終許大茂有好說歹說,秦京茹才逐漸消氣了。

望著許大茂一副低眉順眼的表情,秦京茹心中狂喜,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暗暗得意。

自此,她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其實,她剛才要求許大茂下跪,內心也是很緊張的,因為據她所知,遇到這種情況,有些男人會硬剛到底,如果真的讓他下跪,他就會發脾氣。

不過好在,許大茂並不是這種人。

當然秦京茹也不是傻子,她知道許大茂能夠下跪認錯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許大茂認為她肚子裏懷有孩子。

想到這裏,秦京茹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她害怕許大茂以後發現自己是假懷孕,那樣一來,自己可就完了。

不過,利用孩子教訓男人這個辦法,的確是非常好用。

她決定等真正把許大茂馴服了,就去院裏找個人,往她身體上一撞,把自己弄“流產”。

一時間,她選好了幾個人選,易中海,於莉,婁曉娥,劉海中等人。

“婁曉娥跟何雨柱關係很好,如果我去撞她的話,很可能牽扯到何雨柱,萬一被他看出來了,那我可就完了。”

“所以,首先得把她排除。”

秦京茹眼睛微微眯著,心中不斷盤算著。

“還有,易中海跟劉海中都有錢,這是最好的人選了。”

“對,就選擇他們兩個人之一了。”

“或者,二大媽和小當也行。”

秦京茹甚至還想到了小當跟二大媽。

在她看來,小當和二大媽都是女人,發生事情的時候也更容易不冷靜,最重要的是,他們是易中海和劉海中的家人。

到時候,她們把自己弄“流產”了,易中海,劉海中二人肯定得掏錢。

她內心最理想的人選,其實是冉秋葉的,因為何雨柱家裏非常有錢,隻要冉秋葉把自己“弄流產”了,自己肯定能夠得到大把大把的錢財。

可是,冉秋葉有一個巨大的隱患,那就是她是何雨柱媳婦兒,如果冉秋葉出事了,何雨柱肯定要參與進來,要仔細追究。

那樣一來,自己很可能就瞞不過去了。

所以,秦京茹才把冉秋葉排除掉。

甚至,秦京茹還計劃著,自己做事的時候,必須得選擇何雨柱去上班的時候,那樣一來,就能把暴露的風險降到最低。

秦京茹暗暗得意,覺得自己真聰明。

……

“京茹,媳婦兒。”

“我可以起來了嗎?腿都跪麻了。”

看到秦京茹走神了,許大茂伸出手晃了晃。

他挪動雙膝,覺得有些發麻發痛。

秦京茹眨了兩下眼睛,回過神來。

“好了,起來吧!”

秦京茹撇撇嘴,讓許大茂站起來。

許大茂點點頭,站了起來。

他搖搖晃晃的,差點站不穩。

他望著秦京茹,小心翼翼地陪著笑容。

可在許大茂的心中,卻已經恨透了秦京茹。

他決定了,等秦京茹把孩子生下來之後,自己就找個理由把她一腳踹開。

“大茂,還希望你不要怪我。”

“我之所以讓你下跪,也不是存心的,隻是想到咱們的孩子,一時間失去了理智。”

秦京茹望著許大茂,低聲說道:“還請你不要在意。”

打一個棒子給一個甜棗,這也是她的禦夫之術。

許大茂點點頭,笑道:“沒事,跪自己老婆嘛!一點不磕磣,我自己願意下跪。”

秦京茹眼睛一亮:“真的?”

許大茂咧嘴一笑:“真的。”

在他笑的時候,露出滿嘴豁牙,看上去非常搞笑,也非常磕磣,跟個豁牙二流子一樣。

秦京茹見狀,心中更加厭惡。

現在如果有個男人出現,對秦京茹噓寒問暖,她大概率拋棄許大茂而去了。

不,不是大概率,是必定的事情。

許大茂望著秦京茹,哀求道:“京茹,不過我得求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夠答應。”

見到許大茂態度良好,秦京茹心情很不錯,於是笑著道:“說吧!到底什麽事?”

“就是……就是我剛才下跪的事情,你能不能別說出去。”許大茂神色有些遲疑,不過還是說了出來。

他還是有些男人的尊嚴的,覺得給自己媳婦兒下跪,容易背上個耙耳朵的名聲,所以才提出了這個要求。

“行吧!隻要你以後表現好,我就不會說出去的。”

秦京茹點頭,一副傲然的表情。

反正她的目的,是為了馴服許大茂,讓他以後聽自己的話,並不在把事情說出去。

再說了,她也害怕如果把事情說出去了,萬一別人都說她嫁了一個懦夫,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對於這種情況,秦京茹是不希望看到的。

許大茂見狀,心中猶如吃了糞便一樣難受。

他發現了一點,秦京茹這女人,現在是真的飄了,完全沒有了以前結婚前的單純可愛。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隻能逆來順受。

沒辦法,孩子第一。

……

處理一下傷口,許大茂出門了。

考慮到家裏還有孩子跟老婆需要養,他自然得去找工作了。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走在街道上。

他眼睛轉動,不斷地看著四周張貼的告示,尋求招人的信息。

可是看了很多張告示,他都沒有找到滿意的。

這些招人的告示,上麵的工作都非常辛苦,許大茂自認為自己以前,可是大軋鋼廠的放映員,怎麽能做這種低賤的工作?

那樣一來,不是埋汰自己嗎?

最重要的是幹那些活兒,萬一被以前認識的人發現了,那可就丟老大的臉了。

所以,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找到滿意的工作。

許大茂一邊埋怨著工作不好找,一邊眼睛無神地走著。

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個下水道的蓋子麵前。

好巧不巧的,下水道的蓋子並沒有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