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棒梗,現在沒事了。”
“別哭了。”
秦淮茹摸摸棒梗的頭顱,安慰道。
她看到棒梗手臂上的一排牙印,皮開肉綻,已經開始流出了血液。
此時此刻,棒梗的手臂上的烏青之色,迅速腫脹了起來。
秦淮茹見狀,更加慌張了。
“流浪狗生活的環境很不衛生,棒梗應該是被感染了。”
“柱子,你快過來看一下。”
旁邊,聾老太太看到了何雨柱。
她招招手,讓何雨柱上前。
眾人見到何雨柱,也是紛紛開口。
“對啊!何主任可是神醫,有他在這裏,沒有什麽害怕的。”
“何主任,該你上場了。”
“有柱哥出馬,完全用不著擔心。”
“我可沒有一點擔心,棒梗這小子,就應該讓他多吃點苦,免得讓他沒有禮貌。”
“對,這小子太招人恨了。”
“柱子,你快來看看吧!”
“雨柱,沒想到你也在這裏,快來看看。”
眾人恍然大悟,才想起何雨柱的身份。
紛紛開口,讓他上前去查看。
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
何雨柱見狀,盡管有些不願,但還是走了上去。
其他人的麵子他可以不給,可老太太都發話了,他自然得上去了。
“柱子,柱子,你快看看棒梗怎麽回事?”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猶如看到了救星。
她拉著何雨柱手臂,不斷地請求。
梨花帶雨的,臉上滿是淚痕。
可以看得出,她剛才是真的被嚇壞了。
“滾開,我不要你看。”
棒梗見到何雨柱,一張臉頓時陰沉下來。
他瞪著何雨柱,滿臉的仇恨。
何雨柱見狀,眼神略微一沉。
“棒梗,你別這樣,你柱叔這是為你好,要給你看病。”
秦淮茹安撫著棒梗,轉頭看向何雨柱,說道:“柱子,對不起啊!棒梗年紀還小,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何雨柱點點頭,正準備蹲下來,就又被棒梗打斷了。
棒梗望著何雨柱,怒聲道:“滾開,我討厭你,你給我滾開。”
何雨柱見狀,臉色更加陰沉了。
“棒梗,你別不識好歹。”
聾老太太有些生氣了,覺得棒梗不識好歹。
“棒梗,你別這樣。”
秦淮茹望著棒梗,安撫他情緒。
“如果你堅持讓何雨柱給我看,那我就上吊自殺。”
棒梗仰起頭,一臉傲氣地模樣。
“這……”
秦淮茹聽著,表情無奈。
最終,她隻得點頭:“好吧!不過我們得去張醫生那裏看看。”
她口中的張醫生,是一個老中醫,其醫館就開在四合院外麵,距離這裏大概兩百多米的距離。
“反正隻要不是何雨柱就好。”
棒梗點頭,算是答應了。
“不識好人心。”聾老太太訓斥。
秦淮茹,棒梗充耳不聞。
隨後,秦淮茹就拉著棒梗,前往了張醫生那裏。
眾人見狀,沒有一個人跟著去。
就連聖母心的易中海也沒有跟去。
眾人不跟著去,是跟秦淮茹家關係非常一般,甚至有些討厭。
易中海沒有跟著去,則是害怕出錢。
他很了解秦淮茹,知道如果自己跟著去了,醫藥費很可能就得自己出了。
他也很了解自己,一旦去了,就大概率禁不住秦淮茹的軟磨硬泡,最終肯定得出錢。
既然這樣,還不如不去了。
以前他指望棒梗給自己養老,被坑了很多錢。
現在有了小當,他就不那麽在意棒梗了。
“好了,我們走吧!”
何雨柱回到冉秋葉身邊,對她說道。
冉秋葉點點頭,二人重新走出了四合院。
何雨柱把冉秋葉送到紅星小學後,自己也騎著自行車,往軋鋼廠而去了。
……
與此同時。
秦淮茹滿臉慌張地領著棒梗,來到了張醫生的醫館。
剛看到張醫生,秦淮茹就連忙道:“張醫生,麻煩您看看我家孩子。”
張醫生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戴著老花眼鏡,背部有些佝僂。
他聞言,撫摸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
然後蹲下來,看著棒梗的傷勢。
“他怎麽了?”張醫生問道。
“被流浪狗咬了,現在感染了,張醫生,你看看我家棒梗,他該不會是被瘋狗咬了吧?”
秦淮茹滿臉慌張。
現在這個時候,人一旦被瘋狗咬了,那就代表著必死無疑,秦淮茹心中很恐慌。
張醫生點頭,用心查看。
隨後,他鬆了一口氣,搖頭道:“不是瘋狗,就是普通的感染,我給你開點藥,你拿回去煎煮之後,吞服就行。”
說完,他就開始抓藥。
很快,張醫生抓藥完畢,說道:“十塊錢。”
“十塊錢?”
“這麽貴?”
秦淮茹一聽,當即大驚失色,大聲道:“張醫生,這會不會太貴了?你看看我,我身上也沒有多少錢啊!”
說著,秦淮茹就開始掏著自己衣兜。
翻了幾下,才找到七毛錢。
秦淮茹眼神哀求地望著張醫生,張口道:“張醫生,要不你把藥先給我,等我有錢了再給你送來?”
張醫生搖頭:“對不起,我這裏從來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秦淮茹無奈,隻得快點跑回家取錢。
很快,她回到了醫館。
等把錢交給張醫生,張醫生才把藥交給秦淮茹。
末了,張醫生叮囑一聲:“你把這藥分三次煮,一天一次。”
秦淮茹點點頭,帶著棒梗回去了。
“秦淮茹,棒梗怎麽樣?”
閻埠貴看到走進院裏的秦淮茹,開口問道。
秦淮茹昨天很厭惡閻埠貴,可今天閻埠貴怎麽也算是救了棒梗一次,她的態度還是有些轉變。
聞言,她輕笑道:“沒事,張醫生說就是被感染了。”
閻埠貴聞言,感到很高興。
他望著秦淮茹,繼續說:“隻要不是瘋狗咬的就好。”
秦淮茹搖頭:“不是瘋狗。”
“那就好,那就好。”
閻埠貴聽到這裏,更加開心了。
如果不是瘋狗,他就能放心的吃了。
“三大爺,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去給棒梗熬藥。”
秦淮茹捋捋頭發,張嘴說道。
她害怕棒梗手臂上的感染麵積增大,決定馬上熬藥。
“行,那下次再聊。”
閻埠貴點點頭,臉上湧起笑容。
這一刻,他很是開心,看著棒梗都感覺順眼了許多。
秦淮茹也是點頭,走進了自家。
閻埠貴深深看了賈家大門一眼,也走進了屋內。
“怎麽樣?沒事吧?”
剛走進屋裏,三大媽就期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