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來我家幹什麽?”
何雨柱眼神中有著疑惑之色。
他很明白,自己跟許大茂已經徹底撕破了臉,按理說,他不應該帶著白酒上門啊?
許大茂聽聞,卑微地笑著:“何主任,我沒事,我就是想來看看您。”
何雨柱聞言,直接把大門關上。
末了,還直接把門栓插上。
許大茂吃了閉門羹,眼中頓時浮現怒火。
他伸出手推了一下,發現推不動。
這一下,他知道肯定是何雨柱把門栓插上了。
雖然很憤怒,不過許大茂還是強行壓製。
他勉強扯出笑容,張嘴說道:“何主任,您開開門啊!我真的是來向您道歉的,我以前真的做錯了,不該跟您作對,前幾天也不應該質疑您。”
屋內,何雨柱已經走到了桌子旁邊。
他也聽到了許大茂的話,不過沒有回答。
廚房裏,何雨水跟冉秋葉在清洗碗筷。
她們也聽到了許大茂的聲音,但看到何雨柱沒有理會之後,她們也不理會了。
屋外。
許大茂繼續哀求著,嘴裏不斷說著軟話。
何雨柱始終沒有回應。
最終,許大茂沒有辦法了,才說出自己的來意。
原來,後天就是他結婚的日子,他想秦何雨柱去當廚。
自從何雨柱廚藝大進以來,軋鋼廠周圍的人家,但凡是家裏有個婚喪嫁娶的,都會邀請何雨柱去做菜。
何雨柱推了一半,也去了一半。
至於推脫的一半人人家,請的就是馬華了。
可以說,誰家能請到何雨柱去做菜,絕對是一件漲麵兒的事情。
許大茂這次結婚,本來打算去其他酒樓請人的,可秦京茹好麵子,非得請何雨柱。
甚至她還說了,如果大廚不是何雨柱的話,她就不嫁給許大茂了。
這樣一來,可給許大茂急的夠嗆。
他不想來請何雨柱,怕丟了麵子,可又拗不過已經“懷孕”的秦京茹。
最終無奈之下,隻得來請何雨柱了。
“何主任,何祖宗,您就看在咱倆從小一起長大的麵兒上,給我做一次婚宴吧!”
“算我求求你了。”
……
許大茂拍打著何家大門,不斷地哀求著。
何雨柱雖然能夠聽到許大茂的聲音,不過還是置之不理。
此時此刻,冉秋葉,何雨水二人把碗筷清洗完畢,紛紛坐到了桌子旁邊。
冉秋葉望著何雨柱,說道:
“柱子,再怎麽說後天也是許大茂結婚的日子,你們也是鄰居,還是去幫幫他吧!”
“如果你幫了他,說不定還能化解一段矛盾呢!”
冉秋葉說著,眼睛一亮:“對,在這種緊要關頭,如果你出手幫助了許大茂,他肯定會對你非常感激的,你以後就少了一個敵人了。”
何雨水翻翻白眼,望著冉秋葉,笑著說:“嫂子,看來你還是不了解許大茂啊!他這個人就完全是白眼狼,根本不念好的。”
“他再怎麽不念好,可現在是他結婚的重要日子,柱子如果幫了他,他也肯定會忘掉曾經的仇恨的。”冉秋葉捋捋頭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何雨水聞言,表情堅決地說道:“嫂子,這些年我哥又不是沒有幫過許大茂,可他每次都是感動一兩天,過後就完全忘記了。”
“光是忘記了還好說,可他竟然還想著我哥倒黴,你說這樣的人,我哥能幫他嗎?”
何雨水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
她言語間,滿是憤憤不平。
“這……可這是許大茂人生中的重要日子啊!如果柱子幫了他,他應該不會那麽不知好歹吧?”
冉秋葉說著,也有些不確定了。
“怎麽不至於?”
何雨水道:“許大茂跟我哥,就是天生的敵人,估計這輩子都改變不了了。”
冉秋葉聽著,微微皺眉。
她望著何雨柱,開口問道:“柱子,你真決定不幫許大茂?還是想先晾晾他?”
何雨柱聞言,臉龐湧起一絲細微的笑容。
他拍拍冉秋葉的手掌,說道:“秋葉,我是真的不願意幫他,再說了,天底下又不是隻有我會做菜,他完全可以請別人啊!”
冉秋葉白了他一眼:“可最有名氣的廚師不就是你嗎?如果不能請到你,誰都會感到遺憾的,許大茂跟秦京茹也不例外。”
“甚至,跟你在同一個院子中都不能請到你掌廚,傳出去許大茂和秦京茹的麵子也不好看。”
冉秋葉的話,讓何雨柱陷入沉思。
他沉思良久,還是搖頭:“算了,如果幫許大茂做婚宴的話,我心底膈應,還是不答應為好。”
冉秋葉見勸不動何雨柱,隻能點頭:“行吧!反正不管你是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隻是可惜了,這絕對是跟許大茂化解矛盾的好機會。”
何雨柱聞言,微微一笑:“化解矛盾也沒用,就許大茂這樣的性子,就算我答應了,等婚宴過後,他肯定又得找我麻煩。”
“既然如此,我還不如不答應了,免得將來許大茂招惹我的時候,我心中後悔自己幫了他。”
說完,何雨柱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
“對,哥你說得對。”
何雨水點頭:“對許大茂這種人,就不應該心軟,咱們以後也不要理會他了。
冉秋葉見狀,隻得無奈地點點頭。
何雨柱輕輕拍打冉秋葉手掌,說道:“秋葉,你也不要覺得我心腸硬,實在是這些年以來,我已經徹底看透許大茂了,不想跟他扯上關係。”
何雨水也說道:“許大茂如果真有種的話,就不應該來找我哥,現在隻能白白丟人。”
冉秋葉聽著何雨柱兄妹二人的話,隻能點點頭。
何雨柱看到她這副樣子,知道她還是有些不甘心。
自己這個媳婦兒什麽都好,就是心腸過於善良了。
竟然想跟許大茂化解矛盾?有些異想天開了。
不過,慶幸的是她並不是一味的爛好人。
……
許大茂說了十幾分鍾,何雨柱依然無動於衷。
他怒從心頭起,竟然開始咒罵起來。
說什麽何雨柱端架子,小肚雞腸,出門被車撞……
“嘎吱——”
開門的聲音響起——
不過不是何家大門,而是對麵的聾老太太家。
婁曉娥滿臉得意地走出,滿臉譏諷道:“許大茂,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吧!柱子不會答應你的。”
“有這功夫,你還不如去找其他人。”
“一個大男人在這裏嘰嘰歪歪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