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
易中海回到家,也是心情很不悅地坐著。
“何雨柱啊何雨柱,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麽忘恩負義的人,明明都給那麽多人雕刻東西了,為什麽偏偏拒絕我?”
“也太不把我這個長輩放在眼裏了。”
越想,易中海越是生氣。
“爺爺,你別生氣。”
小當仰頭望著易中海,小心翼翼地說道。
“哎——”
易中海長長地歎氣一聲,他望著小當,想到有這個懂事的孩子,心情好受了點。
他臉上勉強扯出笑容,捏捏小當臉頰,說道:“好,小當乖,爺爺不生氣了,不生氣了。”
話雖如此,可易中海還是覺得胸口有股悶氣難以消散。
他活了這麽多年,見多識廣,一眼就瞧出,何雨柱的雕刻技藝絕對是他生平僅見的,如果能夠得到他的作品,絕對是撿到了大便宜。
可他沒有想到,自己剛才已經拉下老臉,請求何雨柱給自己雕刻一座佛像,卻被直接拒絕了,一點麵子也沒給自己留。
甚至因為這點,易中海剛才還被眾人嘲笑了。
小當望著易中海,說道:“爺爺,我餓了。”
“好,小當,你先在這裏坐著,我去給你做飯。”易中海點點頭,對小當說道。
他眼睛一轉,去櫃子裏抓出一把花生,放到小當麵前。
“謝謝爺爺。”
小當見到大把的花生,臉上頓時露出笑容。
她坐在椅子上,雙腿搖動,開始吃起花生。
易中海滿意的點頭,就去廚房做晚飯了。
……
賈家。
秦淮茹,棒梗,槐花一家人坐在桌子旁,開始吃起了晚飯。
今晚,秦淮茹破天荒的炒了兩個菜,一個是炒茄子,另一個是韭菜炒雞蛋。
“媽,你今天炒的菜真好吃。”
槐花不斷地扒拉著碗裏的雞蛋,吃的非常開心。
一邊吃著,還一邊誇讚著秦淮茹的廚藝。
“好吃就多吃點。”
秦淮茹滿臉微笑,又給槐花夾了一筷子雞蛋。
秦淮茹望著槐花,非常高興。
隻是,在看到棒梗的時候,眼神就微微冷了下來。
自從秦淮茹為了少賠償一些錢,讓棒梗被人處罰之後,棒梗就恨透了秦淮茹。
這幾天,棒梗都沒有跟秦淮茹說過一句話。
現在,棒梗聽到槐花和秦淮茹的話語後,抬起頭,冷冷道:“有什麽好吃的?還不是跟以前一樣,跟個豬食差不多,難以下咽。”
棒梗說話的時候,嘴巴裏還在咀嚼著飯菜。
秦淮茹聞言,頓時怒聲道:“既然你覺得難吃,那就別吃了唄!又沒有人求著你。”
“我為什麽不吃?”
棒梗翻翻白眼,也不高興了:“秦淮茹,我沒有想到,你現在竟然這麽惡毒,竟然都不想給我吃飯了。”
“就你這樣的人,如果被我奶奶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著,棒梗更加憤怒:“還有一點,奶奶被蹲號子,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秦淮茹傻眼了,怒火衝天:“你奶奶被關進去,是因為她想下藥害何雨柱,跟我有什麽關係?”
棒梗冷冷道:“就算奶奶下藥害何雨柱,她也沒有錯,錯的是事情發生之後,你能力太差,沒有把奶奶救出來。如果你有能力的話,奶奶就不會蹲號子了。”
“你……你……棒梗,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我真是白養你了。”
“我費心費力的工作,把你養大,沒想到竟然養了你這個白眼狼。”
秦淮茹望著棒梗,一臉的難以置信。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棒梗竟然認為賈張氏被關進去,是自己的原因。
這一刻,秦淮茹心寒了。
其心寒程度,比棒梗以前罵她破鞋的時候,都要更深。
她是真的覺得,自己以前的教育方法很可能錯了。
要不然,棒梗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想到這裏,秦淮茹情緒有些失落。
“不,我的教育方法並沒有醋。”
秦淮茹搖搖頭,暗道:“這都是那老東西的錯,我以前教育棒梗的時候,如果不是她護犢子一樣,棒梗絕對不會變成這樣。”
這樣想著,她心中就好受多了。
棒梗冷笑:“什麽費心費力?你都工作那麽多年了,還是個一級工人,你還好意思說?”
“你所謂的費心費力,又不是在工作中,而是在討好其他男人。”
“再說了,你現在都被軋鋼廠開除了。”
棒梗說完,眼神更加不屑。
“你……你……”
秦淮茹指著棒梗,心中怒火難以壓製,“啪”的一巴掌打在棒梗臉上。
“喲喲,生氣了?你敢這樣打我,正是說明我剛才的話戳到你肺管子了。”
棒梗瞪大眼睛,很恨地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一聽,更加生氣了。
她猛然放下碗筷,去廚房找到竹條,拉著棒梗就開始抽打了起來。
棒梗也是能忍,即便是秦淮茹用力的抽打,他竟然也沒有哭泣,反而是嘴裏更加不饒人了。
賈家傳出的聲音,讓整個四合院都聽見了。
眾人並沒有當回事,這段時間以來,這種事情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甚至,閻埠貴等人聽到秦淮茹母女二人的對罵,還心災樂禍的。
……
翌日,傍晚。
今天是周五,何雨柱除了簽到之外,就是工作了,跟以前沒有什麽兩樣。
下班後,他就去接上冉秋葉,然後再買了五斤排骨,就回到了家裏。
今天,是何雨水放學回家的日子,所以他才特地買了排骨,準備做個蘿卜燉排骨。
何雨柱,冉秋葉夫妻二人剛回到院子中,就見到了一群圍著的人。
人群中央,是撫摸著福祿壽三星雕像的閻埠貴。
此時,閻埠貴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柱子,下班了。”
閻埠貴眼睛一轉,看到了何雨柱夫妻倆。
何雨柱點頭回應,問道:“三大爺,你們圍在這裏幹什麽呢?”
閻埠貴望著何雨柱,激動地說道:“柱子,你猜猜我今天遇到什麽事了?”
“三大爺,我又不是神仙,怎麽可能猜到你遇到什麽事啊?”何雨柱白了他一眼,開口說道。
“嘿嘿……”閻埠貴得意地笑著:
“柱子,我猜你肯定想不到,你送給我的雕像價值多少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