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獎勵三百塊錢?”

秦京茹雙眼放光,數著手指頭道:“這得多少錢啊?我一隻手能拿完不?”

聽到秦淮茹的話,秦京茹直接呆住了。

見狀,秦淮茹眼底一笑。

她就是故意透露這件事,激起秦京茹對何雨柱的渴望,讓後者以後相處的時候,能夠主動一點。

“姐……”

“好了,別說了,看戲吧!”

秦京茹正要繼續說話,秦淮茹就製止道。

“嗯。”

秦京茹雖然還有滿腹的話想要傾訴,但也隻能點點頭,開始注視著事情的發展。

易中海望著何雨柱,問道:“傻柱,真不是你偷的嗎?”

“一大爺,我還不至於幹這種事。”何雨柱搖頭。

“知人知麵不知心,萬一你平時都是裝出來的呢?”劉海中憤憤不平,還在為剛才何雨柱頂撞自己而生氣。

“劉海中,要是你這樣說的話,是不是我也可以說你暗地裏是個男盜女娼的人?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何雨柱沒有給劉海中一點麵子。

“你……”劉海中正要說話,就被旁邊的二大媽拉住了。

劉海中麵帶怒意的看了何雨柱一眼,隻能走到旁邊生著悶氣。

他知道,自己雖然有二大爺的身份,但還鎮不住何雨柱。

在劉海中看來,整個四合院,能鎮住何雨柱的人,估計也隻有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了。

而且,根據最近的情況,易中海也開始有心無力了。

“既然傻柱說不是他幹的,那應該就不是了,而且,看他的模樣,也不怕報警,那就十有八九不是他了。”

閻埠貴望了四周一眼,最後望著許大茂,問:“你最近跟其他人發生矛盾了嗎?”

“沒有,三大爺,我這個人不愛惹事,絕對沒有。”許大茂搖頭。

“那就奇怪了,小偷明明有機會把整輛自行車偷走,卻沒有那麽做,相反,隻卸走車輪子,這很大可能是對你的打擊報複。”閻埠貴皺眉。

此時,何雨柱開口道:“一大爺,三大爺,你們聽我分析一下,會不會有這種可能?有人想打擊報複我,想卸掉我的車輪,但卻弄錯了,讓許大茂遭了殃。”

說完,他眼睛往秦淮茹一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角落裏,棒梗眼底得意的望著事情的發生。

“他怎麽往我這裏看?”

“難道懷疑是我?”

“好你個傻柱,果真很傻。”

看到何雨柱往自己這裏看了一眼,秦淮茹心中氣不打一處來。

“姐,何雨柱剛才是在看我嗎?”秦京茹驚喜。

秦淮茹道:“你那麽漂亮,他肯定是看到了你。”

“嘻嘻。”秦京茹嬉笑著,捋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

“的確有這個可能。”易中海點頭。

“嗯,不排除這個可能,而且,你們的自行車牌子都是一樣的,那個人有可能弄錯了報複的對象。”

閻埠貴也點頭,眼睛看向何雨柱,問道:“對了,傻柱,你的自行車呢?”

“在我臥室。”何雨柱道,隨後,把大門處的隔簾掀開,眾人看見了何雨柱臥室中的自行車。

“你為什麽把自行車放臥室?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可能報複你?所以早做了準備?”易中海說話,口鼻間有白霧噴出。

“一大爺,我哪知道啊?隻是天氣涼了,我把自行車放屋子裏,第二天騎的時候,就是暖和的。”

感覺身上有點冷,何雨柱跺跺腳,說道:“放在外麵屋簷下,第二天騎的時候,都能把屁股凍住。”

“哈哈!”

“傻柱說得對,放進屋子裏,的確好多了。”

“許大茂也是倒黴,他怎麽就想不到這點?”

“三大爺也是,三大爺,你以後可得注意保暖啊!”

何雨柱的話,讓眾人一陣發笑,議論紛紛。

“好了,大家不要說話了。”

易中海舉起雙手,往下一壓,說道:“我們這處理正事呢!別起哄。”

他的威望還是很高的,話音剛落,眾人就不說話了。

“傻柱,你也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人?”易中海望著何雨柱,問道。

何雨柱搖頭:“沒有,如果硬是要說一個的話,就是許大茂,但我想他不可能拆自己的車軲轆吧?”

當然,秦淮茹她家也算一個。

許大茂拍拍身上的雪,走過來,望著何雨柱道:“我當然不可能做這種傻事,好,既然找不出人,那我就報警。”

“那就報警唄!反正我無所謂。”何雨柱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說著,何雨柱假裝隨意的看了棒梗一眼。

果然,聽到要報警,棒梗臉上明顯浮現慌張之色。

隨後,棒梗站起來,大聲道:“不能報警。”

棒梗突然說話,讓眾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他。

許大茂眼睛頓時一亮,上前幾步,走到棒梗麵前,問道:“為什麽不能報警?棒梗,你給我說一下。”

他已經把懷疑的目標,移到了棒梗身上。

“對啊!傻柱最近對秦淮茹一家也非常冷淡,會不會是棒梗想報複,所以準備卸掉他的車輪,但卻卸到我的了?”

許大茂心中泛起這個想法。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能報警。”棒梗搖頭。

“好啊!棒梗,你不讓我報警,那肯定就是你幹的,是你昨晚卸掉了我的車軲轆。”許大茂當即大叫。

秦淮茹連忙站起來,道:“許大茂,你別血口噴人,棒梗昨晚睡得很死,根本沒有起床過。”

“媽媽,哥哥昨天起床了,我以為他去吃好東西,就趴到窗口看,發現哥哥帶回一個輪子。”愧花滿臉天真道。

眾人聽到愧花的話,也紛紛望著棒梗。

“好啊!棒梗,果然是你這小崽子。”許大茂一聽,上前抓住棒梗的衣服,道:“把我的車軲轆交出來,要不然,報警抓你。”

秦淮茹也是麵色一白,感覺非常丟臉,問:“棒梗,你把許大茂的車軲轆藏到哪了?快說出來。”

“我放在家裏的柴火堆中了。”

棒梗臉龐蒼白:“而且,我也沒想偷許大茂的車輪,我以為那是傻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