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望著秦淮茹,內心中滿是厭惡。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數次解釋了,秦淮茹為什麽就是不信?
老想著占別人便宜,就真的不會臉紅?
不過現場這麽多人看著,秦京茹自然不會跟秦淮茹翻臉,她表情苦澀道:“姐,你怎麽就不相信我呢?許大茂真的沒有得到一千塊錢,他沒有多餘的錢借給你啊!”
秦淮茹聞言,默默無言。
托詞,這個全都是托詞。
我明年聽到了何雨柱說一千,你們不可能騙過我。
秦淮茹心中怒吼著,表麵卻不動聲色。
她目光移動,看向了縮在人群中的易中海。
“遭了。”
見到秦淮茹看向自己,易中海心中大呼糟糕。
他擠出笑容,連忙擺手道:“秦淮茹,你也別看著我了,我承認,我是有點錢,可我還有小當要撫養呢!”
秦淮茹可憐兮兮道:“一大爺,我知道您老人家肯定有很多錢,可小當是個女孩子,養她根本花不了多少錢,您就看在我叫您一聲一大爺的麵兒上,借給我二百八十塊錢吧!”
易中海堅定的搖頭:“對不起啊!秦淮茹,我真的沒有多餘的錢,不過你放心,等我以後有錢了,肯定借給你。”
秦淮茹每次向易中海借錢,話都說得好好的,說有錢了就還。
可這麽多年以來,卻沒有還過一次。
因此,此時的易中海也學精明了。
不管秦淮茹怎麽勸說,就是不借給秦淮茹。
當然,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小當,自從領養小當後,她就經常說秦淮茹壞話,讓易中海以後別接濟秦淮茹了。
易中海這人雖然愛裝仗義,可對於小當的話卻是言聽計從。
“一大爺,您以後有借錢給我,也解不了今天的事情啊!我是現在需要錢。”
秦淮茹看著易中海,她不明白易中海怎麽變聰明了?
這件事要是擱以前,易中海肯定會借給自己的啊?
這麽短短的時間,連易中海都變化這麽大?
見到秦淮茹數次借錢,都沒有借到,小當很是高興。
她在易中海家過得越好,就越是恨秦淮茹。
恨秦淮茹刻意偏袒棒梗,每次棒梗犯錯了,就隻是隨口說一句,而隻要自己犯錯了,就用竹條抽自己。
不僅如此,連家裏好吃的也都緊著棒梗。
就是這多方麵的因素堆積,讓得小當對賈張氏,秦淮茹,棒梗三個人充滿了恨意。
她們三個人越是倒黴,小當就越高興。
見到連易中海都不借錢給自己了,秦淮茹神情更加悲涼。
她沒有想到,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借錢給自己。
“院裏的人,也太冷血了。”
“都是這麽多年的鄰居了,竟然也不知道搭把手。”
秦淮茹失魂落魄。
不得已,秦淮茹隻能決定,用自己的積蓄賠償吳青了。
她這樣想著,眼睛轉動,正要去取錢,就看到了滿臉穆然的聾老太太。
“對了,還有她啊!”
“她每個月都有補貼,這些年一個人吃穿,應該也攢下了一筆錢。”
秦淮茹想著,望著聾老太太,哀求道:“老太太,還請您可憐可憐我,幫我一把吧!”
聾老太太搖頭:“秦淮茹啊!你看我都這麽大年紀了,以前還多病多災的,哪能存下錢?你就不要想了,還是自己解決吧!”
秦淮茹盯著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您老人家可是烈士家屬,每個月的補貼好幾塊錢,您這麽多年下來,肯定存到了錢。”
“還請您老人家幫我一把,以後我有錢了一定還您,將來我也一定好好孝敬您。”
秦淮茹說著,眼中淚水洶湧。
她輕聲地抽泣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聾老太太可是人精兒,一眼就看出秦淮茹在演戲。
她望著秦淮茹,恨鐵不成鋼,怒斥道:“秦淮茹,你就別在我這把老骨頭麵前裝了,你的演技太差了。”
“實話告訴你,我這些年以來,因為身體不好的原因,根本沒有存下錢。”
“再說了,就算存到錢了,我又有什麽義務要借給你?院裏的人都知道,你秦淮茹借錢借東西從來不帶還的。”
一口氣說了許多話,聾老太太有些喘不上氣來。
她略微停頓一會兒,繼續說道:“還有,你明明需要賠償二百八十塊,可你為什麽要借二百八十塊?要知道,你賣了小當的錢至少還剩下兩三百吧?”
“你之所以要借二百八十塊錢,其實根本就沒有打算還,要不然,怎麽恰好是你需要賠償的數額?”
說到最後,聾老太太眼神淩厲起來。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秦淮茹這種人了。
秦淮茹連忙搖頭道:“老太太,您真的誤會我了,我根本沒有想這些。”
“那你為什麽恰好借二百八十塊?你明明有些積蓄,按理說借的錢不會超過一百塊啊?”
聾老太太望著秦淮茹,對她更加不滿了。
“……”
秦淮茹沉默了。
聾老太太說的話,正好是秦淮茹內心的想法。
她之所以想借二百八十塊錢,的確沒有還錢的想法。
在她看來,自家那麽苦了,借錢不還又怎麽了?你們家裏都有錢,是怎麽好意思叫我還錢的?
吳青有些不耐煩了,繼續討要。
秦淮茹繼續拒絕,說什麽也不想賠償四輛自行車的錢。
吳青無奈之下,威脅道:“行,如果你隻願意賠償一輛自行車的錢,那也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我們要好好教訓一下你兒子。”
秦淮茹聞言,無動於衷。
她現在對棒梗有著埋怨,如果吳青真的教訓了棒梗,她還巴不得呢!
更不用說,吳青教訓棒梗之後,自己就能少賠錢了。
棒梗被教訓一頓,直接少賠償二百一十塊錢,怎麽算都是值得的。
當然,最主要的是秦淮茹篤定,吳青等人不敢真的把棒梗弄出好歹,最多讓他受些皮外傷罷了。
棒梗受寫皮外傷,就能節省二百五十塊,這是值得的。
於是,秦淮茹望著吳青,說道:“棒梗這麽調皮,我已經管不了了,你們就幫我管教管教他吧!”
“好,既然你不心疼,那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吳青呀咬牙,臉上露出狠辣之色。
他轉頭,對李四吩咐道:“去把院裏的酒瓶子打碎,鋪成十米長的碎玻璃渣,讓棒梗從上麵跪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