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看著何雨柱,勸說道。
怕何雨柱脾氣強不答應,閻埠貴繼續道:“柱子,你也是主事人,應該知道這件事該怎麽處理。”
“三大爺,我知道。”
何雨柱點頭,笑著說道。
對於賠償許大茂,他早已經有了準備。
“行,既然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閻埠貴點點頭,鬆了一口氣。
隨後,何雨柱就跟冉秋葉回家了。
閻埠貴也跟在他們身後。
何雨柱把自行車放好,就前往了許大茂家。
剛走進許家屋子,就看到了躺在**的許大茂。
在床邊,是喂許大茂吃飯的秦京茹。
這次的晚飯,還是秦淮茹做的。
“何雨柱,你來我家幹什麽?”
許大茂看到何雨柱,眼露憤怒之色,怒聲道:“走,我家不歡迎你,從今天開始,你再也別想踏進我家半步。”
一想到何雨柱對自己下手那麽凶狠,許大茂就氣不打一處來。
秦京茹皺眉,站起來道:“大茂說得對,這裏不歡迎你。”
何雨柱沒有理會秦京茹,眼神不屑地看著許大茂,調侃道:“喲!許大茂,你骨頭硬了是吧?是不是還想我打斷你另外一隻手?”
許大茂麵露恐懼之色,強行壯膽道:“如果不是你今早偷襲我的話,說不準誰教訓誰呢?我隻是不小心被你偷襲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既然如此,等你傷好了,咱們再繼續切磋切磋。”
何雨柱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哼!我是文明人,不想跟你打架,隻有懦夫才會想著用拳頭解決問題。”
許大茂雖然心中慫的不行,可語氣卻非常強硬,他看著何雨柱,繼續說道:“何雨柱,滾出去,我不歡迎你。”
“行吧!既然你不要醫藥費的話,我就回去了。”何雨柱說完,就轉身往回走。
“何雨柱,你站住。”
聽到何雨柱是來賠償醫藥費的,許大茂頓時著急起來。
他可是想著狠狠坑何雨柱一把呢!自然不想何雨柱離開。
秦京茹也有些著急了,連忙道:“何雨柱,既然你知道錯了,是來賠錢的,那我們就勉為其難接受你的道歉。”
“勉為其難?”
何雨柱看著秦京茹和許大茂,說道:“既然是勉為其難的話,那我就不賠償了,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勉強別人。”
說著,就繼續轉身往外走。
“別,別,何雨柱,你別走,我們一點也不勉強,一點也不勉強。”
見到何雨柱快要踏出家門,許大茂頓時大聲道。
何雨柱輕笑一聲,轉身來到了許大茂床邊。
他輕輕一笑,說道:“許大茂,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你以前工資三十多塊錢一個月,那我就賠償你一百塊錢吧!”
許大茂聽著,直接搖頭:“一百塊?何雨柱,你跟我開什麽玩笑?一百塊?你竟然好意思說出口?”
“你每個月賺一萬多塊,我不要多,就要你一個月的收入。”
“如果你不給的話,我就直接去報警。”
說完,許大茂眼神期待地看著何雨柱。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可他也有著期待,期待萬一何雨柱答應了呢?
所以,他最後還威脅了何雨柱一下。
“行啊!去報警唄!”
何雨柱眼神不屑:“隻要你報警了,我就一毛錢都不給你,到時候我們就看看,到底是誰更吃虧。”
聽著何雨柱的話,許大茂果斷慫了。
他咬咬牙,伸出一根手指,說道:“一千塊錢,那就一千塊錢,少一毛錢都不行。”
何雨柱搖頭:“一千塊錢?這可是相當於你不吃不喝三年工資,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許大茂,你少做白日夢了。”
“就一百塊,愛要不要。”
何雨柱說著,表情強硬。
許大茂搖頭:“一百塊,何雨柱,你也太無情了,你看看你把我打得,肋骨斷了好幾根,手臂也骨折了,這麽重的傷勢,你怎麽好意思說的?”
旁邊,秦京茹也反駁道:“何雨柱,你真的過分了啊!大茂被你傷害得這麽嚴重,你怎麽能賠償這麽點錢?”
何雨柱笑著道:“那就兩百塊吧!其中一百塊當開你三個月的工資,剩下的一百塊,算是給你買點補品。”
最終經過討價還價,何雨柱隻願意給許大茂二百五十塊錢。
許大茂非常不甘心,可也隻能無奈的接受。
他也怕何雨柱真的生氣,一毛錢不給自己。
把錢交給許大茂,何雨柱就離開了許大茂家。
他剛一走出許大茂家,就看到了走過來的秦淮茹。
他什麽都沒有說,直接越過了秦淮茹。
推開自家大門,何雨柱走了進去。
“不過就是個小小的軋鋼廠主任,神氣什麽?”
見到何雨柱沒有搭理自己,秦淮茹心中酸道。
她看了何家一眼,就走進了許家。
閻埠貴安撫了許大茂幾句,也離開了。
秦淮茹看著許大茂,問道:“大茂,京茹,何雨柱剛才是來賠醫藥費的嗎?”
“是的。”許大茂點頭。
對於何雨柱給自己二百五十塊錢,許大茂耿耿於懷。
他覺得何雨柱每個月賺那麽多錢,才賠給自己兩百多塊,實在太摳門了。
秦京茹則坐在旁邊,什麽都沒說。
秦淮茹見狀,也不在意,她看著許大茂,繼續問道:“他給了你多少錢?”
“二百五十塊。”許大茂憤憤不平道。
如果是閻埠貴把自己打成骨折,然後賠償二百五十塊錢,許大茂絕對很高興,覺得自己坑了閻埠貴一次。
可打自己的是何雨柱,他每個月賺那麽多錢,許大茂很明白,這點錢對於何雨柱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什麽?兩百五十塊錢?”
“不可能吧?”
秦淮茹表情狐疑,她覺得許大茂不是這麽好說話的人啊?怎麽可能才要二百五十塊錢?
這許大茂不會故意騙我吧?
“對,很可能何雨柱賠償了許大茂很多塊錢,可他怕我惦記,所以就少說了許多。”
“對,應該就是這樣。”
“許大茂這個人,也太無情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應該給你做飯。”
皺著眉頭,秦淮茹心中暗想。